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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淫风浪雨

其实绛仙也不是猜不到,为什么那­淫­毒之威,现在还在她体内缠绵不去。首先这“破红丹”她虽未闻其名,但听单则这么说,显是药力强大,不弄到绛仙Gao潮迭起绝不罢休,但她从被赵平予“拔毒”时起,体内便被那残存的­淫­气刺激,虽是羞於启口,但­肉­体的渴求却不小;加上从习了洞顶­阴­功之后,绛仙不只是娇躯更增­性­感诱惑,幽谷里头也更加厉害,罗维和单则一时不察,被她的幽谷弄得没Сhā得几下就泄了,怎解的了她的渴?绛仙的需求既未满足,药力自更难消。

虽还忍着没有呻吟出声,但那­淫­毒的威力果真十足,弄得绛仙肌肤备增敏感,又兼被两人这般强烈的爱抚之下,感觉可比单独一人强烈上千百倍,不一会儿绛仙的欲­火­已压抑不住,纤腰异圆臀轻抖微颤,幽谷口处开合不休,晶莹剔透汁水轻吐,玉腿根处绵软廝磨,脸红耳赤、绮念丛生的绛仙虽还能忍着不忘形,娇躯的本能需求之飢渴之强烈,却是再也忍耐掩盖不住了。

心中虽是难受已极,只能咬牙苦忍,强抑着体内那一波波冲上来的渴求,只要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身心就要灭顶在情yu之中,但绛仙却也清楚,自己既落到两人手上,就算被­奸­多次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幸中的大幸是,自己已将洞顶那­阴­功练了数次,虽不能算是功力深厚,若在未觉之下,至少还能在云雨之中暗损两人功力,日后他们若和师父或师兄碰上,落败的机会就多了。

看绛仙虽还咬牙苦忍,那初放鲜花般的胴体却是娇颤不已,幽谷口处更是水流潺潺,显是欲焰横流,再也阻拦不住,单则和罗维对望一眼,不由得都有得­色­。

一来这小姑娘虽只是个初入江湖的雏儿,连防备都没有便着了迷烟的道儿,剥光衣服之后,赤­祼­­肉­体的诱惑力却着实惊人,不只­性­感,那幽谷简直是­淫­荡诱人,光只是Сhā入时的快感便令人难以忍耐、难以抗拒,好像光是玩她上她,感觉就美妙已极,绝非一般妓汝所能比较得了的;二来两人虽已有些年纪,在绛仙身上又是没战得几下便泄了,但光只是在她身上施展挑情手段,那粉­嫩­娇滴的触感,以及少女瑃情荡漾的反应,转瞬间竟已让两人雄威再振,随时可以再展­淫­威。

虽是强忍着没有放声,但当单则再度上马,那Rou­棒­重重捣入绛仙幽谷里头的当儿,绛仙差点就要叫出声来了。虽已遭两人轮­奸­,但这可是头一回感觉到两人Сhā入的瞬间,那火热在一开始便突破了她的幽谷,紧贴的灼烫感直达心窝,虽说绛仙经验还不太多,在单则的强力猛Сhā之下难免有点痛楚,但那痛楚很快便被­肉­体的欢快所取代,彷彿和体内狂张的药力互相辉映似的,灼的绛仙浑身发软,差点连牙关都咬不住了,幽谷里头更是本能地紧紧啜吸,再无法控制一分一毫。

原本还想压抑一下狂放的心,颇想试一下数浅一深的­淫­技,但一旦Сhā入之时,单则才发觉,身下的绛仙虽偏着脸,彷彿怒火未消,幽谷里头却是欢迎之至,被紧紧啜吸、犹若生灵一般的感觉如此美妙,酥的单则什么都忘了,转眼间已从缓缓抽送变成了大起大落,什么都不管了。

原先被两人轮­奸­之时,绛仙还在沉睡当中,但这一回她可是清醒的被蹂躏着,那种强烈的羞耻之意,混在被单则和­淫­毒之力内外交煎下所带起的­淫­欲之中,愈来愈强烈地冲击着绛仙的芳心,差点就让她芳心失守。加上单则的Rou­棒­虽说外观上和傅钦霖差不多大,但Сhā入之后绛仙才发觉,他的Rou­棒­还要大上少许,弄得绛仙的幽谷当中感受无比刺激,那一下接着一下的冲击,像是要把她的欲­火­全都烧起来似的,身上的单则不知何时已是汗如雨下,抽Сhā却是一点都不肯放松。

虽说已泄过了一回,再振雄风的Rou­棒­应该会持久一点,但绛仙所修的­阴­功,却也随着她又增加了一次­性­经验,功力更深厚了少许;何况单则从没试过练这等功夫的女人,又掉以轻心,只把绛仙当做是个刚出江湖的­嫩­娃儿,并不以为她会有什么­阴­功夫,再加上方才在绛仙睡梦中一轮猛­干­,绛仙体内的­阴­功自动流转,已吸过一次单则的­精­气,此消彼长之下,那轮得到单则再逞­淫­威?没Сhā到百下,已在绛仙的幽谷之中再度She­精­,若非他先已­射­过一次,怕连这百下都撑不到呢?

“唔…爽…怎么…怎么这么快又…妈的…这小浪货真紧真­骚­…害的老子又泄了…”

“别闹彆扭了,老单,”

看单则虽已She­精­,浑身皆酥,一脸满足样儿,嘴上却是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儿,罗维赶忙出口,准备轮换上阵。一来绛仙那又似迎合又似抗拒的神态,令他体内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二来罗维自己也在怕,他虽自恃武功高强,但这档事久未习练,耐力难免不足,若这样乾看久了,说不定未曾销魂便已撤兵,到时候脸上可不好看,“轮我了轮我了,别佔着不走,妈的拗这么久,不够意思…你既不行就看老子的吧!我这下非把她的火散光不可。”

“就…就给你吧…”

喘着大气,单则差点儿起不了身,他倒不知道自己暗中被绛仙作下了手脚,只道久不上马,今儿又一口气连爽两回,­干­上的又是被“破红丹”弄的欲­火­焚身的尤物,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而已,“这小娘们够­骚­够厉害,|­茓­里又紧…唔…看来只有交给老罗你了,看你能不能­干­到她叫出声来?”

这“落红丹”久久不用,没想到药力竟强到自己都受不了了,单则心中暗骂,看来这宝贝的余劲,只好交给罗维受用,这小娘儿虽美,但要一夜三回,自己可受不住。

“好啊,你且看老子的本事…唔…够紧…吸得够力…啊…爽…爽毙了…看老子怎么治你这小浪蹄子…唔…美…妈的够劲…老子不管了,这下子非把你­干­…­干­到爆掉不可…爽…爽啊…”

待得罗维欲­火­发泄,将Jing液全盘送入绛仙的体内后,绛仙总算觉得,在自己体内四处窜流、怎么也定不下来的那股奇异洪流,终於暂息雷霆,慢慢地安分了下来。

虽说对这两人恨火填膺,真恨不得马上脱开手上束缚,一人一剑杀掉他们,但一来云雨之后肢体乏力,别说是被缚着了,就算四肢自由,怕也无力取剑,虽说她暗取了两人不少­精­气,对自己的功力大有裨益,但连被­奸­了四回,想立时动手也难如登天;二来虽是恨火灼心,但绛仙却有自知之明,双方武功相差颇大,就算­精­气损失不少,但“无影天罗”罗维和“南阳一怪”单则,武功可说和元真子不相伯仲,就算师父玉真子亲来,都未必是两人对手,更别说是自己了。

“呼…”

吁出了一口大气,罗维望着单则嘿嘿直笑,一双魔手意犹未尽地在绛仙泛着香汗的娇躯上不住搓揉。虽说心中对两人憎怨已极,但两人既已发泄过了,绛仙颇不想多生枝节,只望两人早些离开了事,是以虽对罗维的大手颇不喜欢,却也是一声不吭。“真是…有够爽的…”

“可不是吗?”

一边舐着­唇­皮,一边伸手解去缚着绛仙四肢的“天蚕索”这可是单则当年千辛万苦求来的珍品,刀枪不入、水火不伤,一旦缚着了人,若非单则用上特别手法解索,想要解开来只会愈解愈紧。若非看绛仙随身带剑,知道她身负武功,单则虽对两人武功信心满满,却也不敢大意,才用上了这宝贝,把绛仙缚在床上,好大逞所欲,不至因她的挣扎而扫了兴头。

突然间,单则戟指连点,绛仙只觉胸前数处大|­茓­一疼,竟已被单则点上了|­茓­道,而且用力很重,以她的功力,绝难靠自己来推气解|­茓­,只能等单则或罗维来解。突受暗算,绛仙不由得心中一惊,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是自己的身份败露了?还是竟被他发觉,自己暗用­阴­功盗取两人­精­气,才致两人肢体乏力,颇不寻常?只吓得绛仙四肢发寒,如坠冰窖,连骂都忘了要骂出来了。

“怎么啦,老单?有什么不对吗?不要因为失了威风就欺负人家小姑娘,不像样…”

“不是啦!”

听罗维说他“失了威风”单则老脸一红,方才两人轮番上阵,各­射­了两次,才把一颗“破红丹”的药力解掉,想来的确是威风不比当年了,不过他可没这么小气。

但见单则双手连动,将绛仙四肢上的捆缚全给解了,一边取过一方棉被,将绛仙娇慵无力的动人胴体赤­祼­­祼­地包了起来,一边应着罗维的声音,“这小姑娘又­嫩­又­骚­,还倔得很,怎么搞就不肯出点声,老子就不信你老罗受得了!正好最近老大出门远行,咱们把她带回去,好生调教调教,看看究竟是你还是老子先弄她出声,如何?这小娘人美|­茓­­淫­,不多玩上个几次那行呢?”

“说的也是。不过…”

一边搔着头,一边吞了口口水,若非连­射­两回,就算心中仍有此望,身体可也再受不了了,不然这小娘诱惑力实在不弱,罗维真的颇想再剥掉这棉被,把绛仙再狠狠的­干­上一回,做鬼也风流,“你­干­嘛这么快就包?待会小傅来了,咱们大大方方的到他分堂去,借他的地方想玩多爽就玩多爽,­干­嘛要带回我们那里去?难不成你想瞒着他?这么没义气!”

“你呀!”

气的在罗维大腿上拍了一下,单则骂了一声,“小傅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娘放到他手里,怕要他全分堂的人都爽过之后,才会再轮到我们身上,就算他找窑子里的姑娘来陪咱们,又那比得上这小姑娘­棒­?还不如收起来自己用。快点啦!如果咱们再继续待着,等小傅他们找上这客栈来,想不分给他都不行了,你受得了看他们­干­她,自己只玩次级货吗?”

“对喔!还有还有,日子快到了,乾脆就到那里去,等老沙一起来玩如何?累了这么久,他也该好好舒服一下了吧?”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罗维双手一拍,连忙起身着衣,还不忘轻拍了拍绛仙含嗔带气的脸蛋儿,“小姑娘别担心,咱们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生乐趣。等我们爽完之后就放你走,绝对不会伤害你,所以不要做傻事,知道吗?”

虽知罗维表面上说得好听,其实只不过是想打消她的自尽之意,听他们的话意,竟是一晚不够,还打算将她掳去,监禁在隐密之处,作为禁脔,想再多搞个几次,还要再加一个什么老沙。不过既知目下­性­命无虞,反正手足兀自酸软,想动手都没有办法,绛仙也只有任其恣意妄为,幸好还有洞顶的­阴­功,可以减少一点受辱机会,不过她在心中立誓,不管罗维、单则和什么老沙背后有什么靠山、有什么背景,待她成功脱困之后,非把他们都杀得乾乾净净,以雪此辱不可!

天…天哪!绛仙在心中暗叫,她真的没法去想像,现在的自己竟落到如此羞人的情况下。

才一把她包入棉被,带出城外,单则和罗维也不管是否会惊世骇俗,光天化日之下就一前一后扛着棉被包裹住的她,尽展轻功一路奔去,一直到近百里之遥的一处小小湖畔别业,方才歇了下来。

当三人到达此处之际,那老沙已在内中等待久矣。虽是从未曾见过面,甚至不知道那老沙究竟是什么出身来历,不过绛仙也看得出来,这人必非凡庸之辈。那老沙大约五十出头的年纪,方面大耳,顾盼之间神气逼人,虽算不上英俊,却颇有一方之雄的气概,加上眉间颇有些皱纹,乃是常耗心血熬夜之人百试不爽的证据,虽是孤身一人,但光只是三人之间的几句招呼,绛仙也听得出来,这老沙还是什么帮会的一帮之主,只是他背后似还有其他势力,压的他颇不开心。

这别业似是三人老早就约定好的场所,乾乾净净、一尘不染,又因着三人早有约定,整间别业之中不见余人,饮食也只有一些早备好的凉菜卤味,不过三人似是早已习惯这事,非但没有半分埋怨或生疏,招呼之后还各找各的地方休息,显然是事先就知道,这段日子要把什么俗务尘事全放在一边,在这儿好生“偷得浮生半日闲”连服侍的人都不找一个。

至於绛仙呢?她倒是没受什么恶遇,单则点了她|­茓­道,令她下身酸麻,无法自行行走后,便把她放到一个小房间中,算是给她休息的地方。反正走不了路,也无法逃走,何况三人表面上虽是全无防备,但光看外表,那老沙武功就不在单则和罗维两人之下,绛仙自知就算她|­茓­道冲开,真能展开轻功,也逃不了多远,只好乖乖留在此处,再看有没有良机脱困;至於单则为防绛仙起念逃走,将绛仙剥的­精­光赤­祼­,房中不只衣裳,除棉被外连布都不留一条,倒是多虑了。

吃过了一点菜,填了填肚子,只能靠棉被的厚角勉强虚应故事地清理了一下昨夜被两人­淫­玩过的下身,绛仙一边软倒在床上,一边在心中暗自複习着,那洞顶上头的­阴­功要诀,本来那些东西她只是想记个要点,日后若自己嫁了人,床笫之间还颇有些用处,但看这情况,现在自己却是非用不可了。绛仙倒不是自暴自弃,更非生­性­­淫­荡,想藉此服侍三人,以寻其乐,现在的她落入虎口,惟一能够得生的机会,就只有三人对她的­色­欲,看能不能在床笫间下手,求得一线生机。

想是这么想,不过绛仙也知其中困难重重。一来从昨夜的经验来看,单则和罗维就算在床上也是常常联手,再加个和他们颇为熟悉的老沙,这惨遭轮­奸­的命运自己多半逃不掉了,反正已失了身,昨夜又被轮­奸­过一回,已有过一次经验的绛仙倒也不以为意,但若三人轮番齐上,自己­阴­功初学乍练,到底受得了受不了?何况就算绛仙使出­阴­功,暗盗三人功力,可那老沙看来蛮­精­明的,没单则罗维两人这般粗疏,若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被识破,到时候自己的情况只会更惨。

何况就算绛仙当真能在床笫之间无声无息地弄死一人,另外两人就算没看出破绽,但“­色­字头上一把刀”为免当真“死於牡丹花下”怕也要因而歇手,到时候绛仙一样逃不掉,更无法洗雪此辱,思前想后,绛仙也只有等待,到三人中有人落单,独个求欢之际,再俟机下杀手了。

也因此,当三人一同走入房中,每个人都脱的一丝不挂,还好像吞了什么助兴­淫­药般,三人Rou­棒­都已挺的高高的,硬挺着打算在绛仙身上狠狠发泄的当儿,坐在床上,以棉被遮住胸腹之间,一双­肉­光緻緻的玉臂粉腿,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光下的绛仙虽是含羞偏过了头去,不愿看那丑物昂扬的模样,娇躯却没怎么瑟缩起来,反正绛仙也知道,他们掳自己来此的目的,便是要在自己身上狠狠发泄­淫­欲,四周无他人之下更是毫不掩藏,反正自己也逃不开,就不用假作矜持了。

所以,当单则一把扯下她蔽体的棉被,让绛仙鲜花初放、娇美­嫩­滑的胴体,在三人眼前完全赤­祼­、任凭赏玩的时候,绛仙虽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掩住胸前和腿间,微带羞红的脸蛋儿更不敢转回头来,却没向床里缩去,但那若隐若现、欲迎还拒的娇羞模样如此自然,全没半分妓汝般生张熟魏的做作,反更透出了一股清纯娇羞的含蓄魅力,连已走到床前的单则,还在他身后数步处的罗维和老沙,一时间都没再行动作,只是以灼灼眼光,细细赏玩绛仙清纯玲珑的娇躯。

但见床上佳人蓁首娇羞偏开,­嫩­颊泛红、眉黛含春,彷彿虽有连战三人、尽展冶艳风情的准备,却还害羞着不敢看到自己身处的状况;虽被玉臂遮着,无法一览高峰之上似绽似缩的粉红蓓蕾,但那细緻的玉臂,又岂遮得住被男­性­滋润之后愈发丰隆的玉峰?虽是未能一窥全貌,但光只是目视那雪白的微颤峰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猜想内里妙景,比之一览无遗,反更诱人遐思。

三人眼光顺着她遮着双腿之间的纤细藕臂一路滑下,小腹平滑温润、莹白如玉,加上绛仙紧张之间,体温昇高,一层薄薄的香汗覆在上头,媚光微绽,更加黏人目光,何况纤腰不盈一握,反衬着胸前玉峰更加尖挺高耸,随着绛仙的呼吸微微颤抖,似正想抖出异­性­胸中的欲­火­一般;绛仙玉臂只顾着遮掩胯下幽幽深谷,腿间那媚人的乌亮,在纤腕微遮下微微透出,似还泛着晶莹水滴,原先云雨过的痕迹显是还没全盘清理过,在别有所图的目光之下,更是惹人心荡神摇。

看到此处,已令男人心花怒放,再加上绛仙一双玉腿笔直修长,现下虽说看似无力地挨在床上,但只要一想到若当真能征服这娇娆於床上,让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有力地夹在自己腰间,那时­干­她的滋味之美,怕要比四肢紧缚时还要爽上几倍,那老沙也就罢了,连昨夜已在绛仙身上发泄过­淫­欲,对她的诱惑力该当是有点儿抗力的单则和罗维,此刻都是一幅口水直流的­色­相,彷彿正在心中想着被绛仙玉腿夹腰、婉转迎合、娇慵不胜时的爽快,那Rou­棒­竟似又硬挺高昂了不少。

面前这女子之美,还不止此而已,连那看似较有定力的老沙,眼中也已­射­出了讚叹欲­火­兼具的目光,灼热的视线彷彿烧到了绛仙身上般,灼的她愈发羞了。在他的眼中,绛仙虽是含羞偏首、纤手遮胸,连腿间都掩住了,不给人看到全貌,但光看绛仙呼吸灼热急促,纤腰也微微发颤,玉峰更是随之轻盈摇晃、诱人已极,眉黛含春的脸儿更佈上了片片红晕,显是此女虽是经验不多,加上一次面对三个男人,还有些放不开,娇躯之中却是早已动情,再忍不住对­淫­欲的渴望了。

虽说原先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绛仙真没想到,一旦真正面对他们三人时,会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这和在客栈中被罗维和单则轮­奸­时可不一样,那时候的自己是在睡梦中被­奸­的,而且连四肢都被牢牢缚在床脚,半分挣动不得,即便绛仙醒来,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但现在的她,却是清醒地被这三人赏玩­祼­体,明知就要被三人轮流­奸­­淫­玩弄,却只有期待的份儿,真是羞人。

偏偏更羞人的还在后头,大概是因为看穿了绛仙已经放弃了挣扎,认命似地毫不抵抗,那娇羞意态只是在掩藏着心中对­淫­欲的渴望而已,单则拨开绛仙掩胸玉手的力道,竟是那般轻柔,不像拨动而像抚摸,简直完全不用力,就好像知道他的手一上去,她便会乖乖地松开手似的。

心中又是娇羞又是难过,还像含藏着一丝丝对接下来那陌生感觉的期待,绛仙虽还能忍着不出声,作最后一线的抗议,但偏在一边的俏脸上头,玫瑰­色­般娇媚的红晕,却是愈发撩人,肌肤更似烧起了野火,滚热的体温将女子身上娇柔淡郁的体香完全散发出来,登时一室皆春。

事先绛仙真的没有想到,光只是坚持着不发出声音,都会这么困难。当单则炫耀似地轻轻移开绛仙的玉手,魔手像捧着易碎花瓶般轻托绛仙玉峰,让那玉峰上头诱人的粉­嫩­蓓蕾全盘暴露人前的当儿,罗维不知何时也已走到了绛仙面前,将她掩住腿间的纤手移开。这下可不像胸前那般轻柔,那即将沦陷的女体禁地,绛仙虽有心护守,但罗维的手却是坚定有力地移开了她,在绛仙微弱的推拒挣扎之中,娇躯已赤­祼­­祼­地展现在三人眼前,再没有办法保有一丝的掩饰和躲藏。

当那老沙开始动作的时候,绛仙差点儿就叫出声来了,虽是勉强守住了口,娇躯却已无法自抑地颤抖连连,彷彿正随着老沙的手­祼­舞一般,那激动令她的肌肤更加晕红遍布、媚态横生。

这人的手法当真直接,也怪不得罗维和单则这两个好­色­人要让他直捣绛仙禁地了,当单则火热的掌心,轻轻地在绛仙峰峦间爱怜搓弄,而罗维则是魔手轻按,指间力道直抵绛仙腰间敏感要|­茓­,令她非得要牙关紧要,才能忍住体内逐渐被两人挑发的热力时,老沙的手竟直接滑进了绛仙的腿间,彷彿要一口气将绛仙的防禦全盘突破似的,在谷口处展开了时重时轻的触摸抚弄。

一时间,绛仙只觉浑身发烫,被三人三管齐下的攻势弄得晕茫茫了。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娇羞处子,别说手了,连身体都没被男人看过,偏偏三人的手法又配合的如此美妙,单则的掌心那般温热,袭的绛仙酥胸处一阵阵热浪传来,不只玉峰暖热发胀,连峰顶的蓓蕾都暖的似要开放般;罗维的指头虽只是轻拂,绛仙却觉娇躯抖颤连连,竟似再也忍耐不住体内那无以名状的悸动。

不过再怎么说,也比不上那幽谷口处被老沙抚玩时的刺激,时轻时重的,酥的绛仙眼冒金星,连呼吸都似要将体内贲张的火气喷出来般的灼热。其实那老沙的力道没什么改变,可在绛仙这边,同样的力道带来的感觉,却是如此不同,腿间处只觉得他的手在谷外好生热辣,揉捻勾挑,力道重的像是要将她身子里的火生生炸开,将她焚化;但在更敏感的谷中要害呢?那力道虽能传入体内,刺激绛仙的要害,感觉上却是好轻,犹似隔靴搔痒,弄得绛仙­祼­胴更加颤个不休。

被这三个老於此道的恶人这般熟练的玩弄调戏之下,几番弄得绛仙差点要开口呻吟出声,若非她对这三人实是厌恶到了极点,死拚着一口气就是不出声;再加上三人一边玩弄这正值青春、春心荡漾的­祼­女,一边在口边交换着心得,不时涌出几句不堪入耳的粗口,听的绛仙又羞又气,勉强还能压抑住自己的话,怕绛仙这般娇­嫩­敏感的小女子,早已在三人的魔手之下呻吟不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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