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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试云雨

其实从一年多前那次被赵平予拔去体内­淫­毒之后,黄彩兰虽是免了­淫­毒未解、内­阴­自焚之厄,内力虽颇有消耗,但数日静养后也恢复了过来,加上在郑赵两人离开之前,两位妹子已赶了过来,力聚则强,也不用担心杨逖反扑了,但黄彩兰却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才难捱哩!

随着日子愈过愈多,黄彩兰的夜晚也愈发难熬,原来还只是中夜不眠,浑身上下似有一股奇异的洪流四窜,但到后来,那股洪流愈来愈是明显,夜里虽是清凉,但那洪流却似本身带着一股奇异热力,在黄彩兰周身缠绵不去,弄的她浑身发热,汗湿重衣,却又不像受了风寒的感觉。

尤其更教黄彩兰难受的,却是股间那女子最私密的所在,从那事之后便变得非常敏感,起初在夜间多梦之时,怀春少女难免情思入怀,令幽谷缓缓濡湿,这倒还可忍受;但到了后来,那黏腻的湿润感,却不只发生在美梦之后了,光只是沐浴之间不小心探到,都要令她浑身酥酸个老半天,夜中醒来之时,往往自己的手也已滑到了股间那羞人的谷口处,勾出了一丝丝沾粘;尤其从几个月前开始,那情况更是严重,往往不到入夜,光只是和异­性­言谈,或是鼻尖嗅到了男人的味儿,整个人就已经开始不对劲,心神恍惚,严重点时连自己也禁制不住幽谷当中的春水涔涔。

这情况如此严重,几乎已到了使黄彩兰无法忍耐的当儿,偏偏这事儿又是如此羞人,黄彩兰虽有两个好结义妹子,但这般丢人的事儿,又教她怎开得了口求救呢?以黄彩兰的冰雪聪明,早知此事必与当日拔毒之后,留存体内的残毒有关,偏媚毒之事关乎男女之私,黄彩兰表面上英风飒爽,行事豪气,实则也是个女儿家,便想找人询问实也开不了口,也只能这样拖着了。

本来这残毒细水长流,虽对黄彩兰而言颇是个困扰,以她的自制力倒勉强还克制得住,不至於日常生活中失态,没想到这回自己竟遭杨逖所擒,前次勉强救下来的Chu女之躯,眼看着仍逃不过这恶狼的採撷。一有了这想头,黄彩兰的自制力在无形中逐渐消失,体内的余毒慢慢开始蠢蠢欲动,待得自己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杨逖眼前,任他贪婪的观赏着自己含苞未放的胴体时,体内的洪流更加无加遏抑,她甚至无法将眼光从杨逖胯下那坚挺的Rou­棒­处移开,芳心更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像起自己被这恶贼开­苞­之后,在他的­淫­棍下辗转呻吟、无助地任由他享受的种种­淫­秽景象。

见黄彩兰虽是羞愤交加,彷彿气的随时都想咬舌自尽的模样,但眼儿却怎么也离不开他高昂的­淫­棍,水汪汪的眼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渴望,一方面为自己即将破身而羞耻,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渴望着男人的侵犯,玉腿虽想要尽力紧夹,不让他将幽谷美景一览而尽,但那白皙如玉的腿根处,却已若隐若现地透出了水光,显见谷间已是春水潺潺,早已准备承受男人粗暴的开发。

原没想到黄彩兰竟还保着处子之身,更没想到她表情虽羞忿欲死,­肉­体却有着欲迎还拒的热情反应,真看不出她的本­性­竟是如此­淫­荡!杨逖心中虽有不少疑团,但那些都不重要,此刻的黄彩兰已再无防备可言,只待他一伸手,便可将她手到擒来,杨逖不由得欲­火­高烧,也管不了这许多了,他爬到了床上,一腿压住黄彩兰侧并着的玉腿,手肘撑在黄彩兰藕臂两侧,魔手轻轻一拨,已将黄彩兰的玉手拨开,令她那鼓胀浑圆的玉|­乳­跳出束缚,随着呼吸,在他眼前不住地轻颤。

“唔,彩兰温柔多情,果然不错,连一双玉|­乳­都这般饱满,惹人遐思。”

看着那白­嫩­丰挺犹如玉石雕就的美|­乳­,在他眼前饱挺丰盈,随着黄彩兰愈来愈急促的呼吸不住娇颤,|­乳­尖那泛着深红艳­色­的蓓蕾,已热情地完全绽放挺出,在那迷人美|­乳­的颤抖带动之下,正在他眼中美妙地舞动着,抖出一波又一波诱人的|­乳­浪,教他着实口乾舌躁,真想一口吞之,“告诉我吧,彩兰,那个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毒­性­解了,却仍保有着Chu女之身?我可怎么想都想不到呢!”

听到了杨逖的问话,黄彩兰不禁想到了当日之事,又想到了那时赵平予为自己拔毒,她虽失了些许功力,仍是力保元红未失,想不到那日的努力,却变成为这­淫­贼而紧守贞­操­,真是够不值得的了!她咬紧牙关,偏过头去,摆出一幅完全不想理他的格局,胸前那娇颤着的美|­乳­,却不由自主地抖得更急更媚,股间幽谷之处,更不知怎么着泉水愈发汹涌难制,弄得她灼热如入火炉。

见黄彩兰撇首不答,杨逖也不生气,他邪邪一笑,伸舌在黄彩兰|­乳­上舔了一口,只觉入口香甜,这女子一身香汗正泛,|­乳­上汗珠更似吸收了女体之香,光舔都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尤其杨逖这一舔距那诱人蓓蕾还有数分之遥,但黄彩兰却已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鼻尖已透出了一丝似有若无的诱人轻哼,只听的杨逖心中大定,你连距敏感处这般远的地带都如此受不住爱抚,待我功夫下去,那不由得你欲仙欲死?就是心中问题再多,到时候再问,也保证能弄的她言无不尽。

“哎…唔…不要…求…求求你…不要…不要那样…”

一方面自己已落入他手中,再来也是为了两位结义妹子的­性­命安危着想,黄彩兰早知失身难免,本还想就任他轻薄玩弄便了,没想到杨逖的舌头如此厉害,才舔上身来,便如一股火冒入体内,体内原已无法自制的那股洪流,此刻竟像是和他的攻势呼应,从洪水化成了延烧的烈火,在体内烧得如此旺盛,烧的原想闭口任他施为的黄彩兰,竟只被杨逖一口下去,已忍不住出言求饶了,“哎…好…好难过…求求你…不要…”

“怎么可以不要呢?”

见黄彩兰嘴上虽硬,叫的活像是全没一点舒服快感似的,娇躯的本能反应却背叛了她,光从那美|­乳­的娇颤盈盈、蓓蕾的肿胀发硬,以及她已忍不住挺起酥胸,追求着他更深入的吻吮,便可知黄彩兰心中那真切的渴望了,教他怎忍得住不好生“抚慰”这热情如火的美人儿呢?“别装了,看彩兰玉|­乳­如此满涨,就知道你实在爱这样­干­了,又何必装着矜持呢?好好放松着,让我们都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活吧!今夜我会让你飘飘欲仙,日后还想要的…”

“不…不要…啊…”

媚眼儿扫了他似怨似怒的一记,嘴上虽仍喊着不要不要的,但黄彩兰一颗跃动不已的芳心,早被杨逖的言语挑弄得浮动难安,他的舌头是如此厉害,每一下都像是可以把她弄得更舒服般,加上此刻的杨逖已加紧了速度,将她敏感的蓓蕾啣在口中,灵巧的舌头在美|­乳­的敏感顶端处不住刮扫,那滋味奇美,教黄彩兰浑身发烧,连双腿都似慢慢酥软了。现在的她只怨杨逖为何没生两张嘴,光只一边|­乳­上被他侵犯,另一边的美|­乳­蓓蕾可还空置着没人怜惜啊!

恰似回应着黄彩兰内心的呼唤,杨逖大口吮吸,犹似小儿吸|­乳­一般,将她那迷人的美|­乳­吸的愈发骄挺耸立,吮的黄彩兰娇吟连连,连|­乳­头的蓓蕾都立起来之后,那原空着的美|­乳­也受到了杨逖的爱怜,只见杨逖一来一回忙个不休,吮的黄彩兰双|­乳­上头波光燐燐,似是抹了一层油般晶光滑亮,那两颗已不知被吮了多少次的蓓蕾,已肿胀成了诱人的玫瑰红­色­,在那玉白冰肌的衬托及|­乳­上水光掩映之下,实是诱人已极。

此刻不只是杨逖胸中欲­火­更炽,再难有所遏抑,敏感的美|­乳­被老於此道的杨逖如此爱抚,黄彩兰也已是神思飘荡、无法自主,他那灵巧口舌的每一下动作,都击在她最脆弱的点上,摧破了黄彩兰理­性­的防禦,那力道像是直冲脑际,火上加油般将她体内原已贲张难制的欲­火­,更进一步地烧旺着。此刻的黄彩兰再难保持神智清明了,她玉面生霞、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幽谷中更是泉水泛滥不止,被杨逖压制的侧并在床的玉腿不住挣扎,却不是想挣脱他的压制,而是想让玉腿自由开放,让他亲眼看到自己幽谷中嗳液横流的美态,好彻底地向他投降,任杨逖大快朵颐。

偏偏杨逖却是可恶,明知她欲­火­如焚,只是女儿家的矜持作祟,逼的黄彩兰不敢亲口承认自己那难耐欲­火­,只想任由宰割的本能,却还用腿压着她玉腿,不接受黄彩兰的降服,只空出了一手又大力又火热地抓捏着黄彩兰被­肉­欲涨得胀鼓丰盈的美|­乳­,连嘴都覆上了黄彩兰的小口,尽兴地享受着她细滑香肌的触感,与那侵犯美女时独有的快意,硬是不让她有半分表示投降的机会。

杨逖的舌头如此厉害,当|­乳­上被他的舌头­淫­邪地侵犯时,黄彩兰已知这人必是­色­中好手,光用舌头便舔的黄彩兰神魂颠倒,差点连魂都飞了,没想到他的口舌侵入自己檀口当中,既粗暴又温柔的侵犯,让黄彩兰差点无法呼吸,那强烈攻势所带来的感觉,却远比方才的侵犯更加火热。

原先黄彩兰还有一点矜持,紧闭银牙不让他轻松侵入,但杨逖却不因此放松,他的口舌湿润地轻扫着黄彩兰的贝齿,从旁侵入黄彩兰的檀口,只扫的黄彩兰一阵阵闷哼,她可真没想到,这样紧咬牙关,竟也受不住他的侵犯,他舌头从齿边滑入,轻扫颊边,口舌到处又一阵火热快感传上,简直像是直接亲到满佈红霞的脸蛋儿一般,那美妙滋味教黄彩兰如此吃得消?没一会儿她已受不住他口舌奇技的刮搔了,银牙轻分之下,香舌随即吐出,代表着一种完完全全的臣服。

虽是樱­唇­已张,完全无力反抗地任他侵入,但黄彩兰却仍是连点声音都出不来,杨逖的嘴如此火热,将她的声音全盘吸住,舌头更是灵巧地诱惑着她的丁香小舌,勾的黄彩兰暗香轻吐,随着他舌头的带动,在两人口中甜蜜地缠绕着、舔舐着,简直像已不是自己的一般。加上杨逖的手用力虽大,但对现在体内欲­火­高烧的黄彩兰而言,那滋味儿反比之前甜美轻细的爱抚,更要来得热烈,像是要将她的一切全挤出来一般,令黄彩兰纤腰不住扭转,热情无比地将美|­乳­全盘奉上。

等到杨逖的口舌稍有满足,终於将她的樱­唇­释放开来,让黄彩兰能再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满足地看着她欲­火­难挨的媚模样时,可怜的黄彩兰已是嘤啼婉转,媚眸若茫,娇躯再无半丝力气,连求饶的声音都如此娇弱,活像是已被他那一轮­淫­邪的侵犯给吸乾了力气般。这样怎么行呢?看着她的反应,杨逖暗自­淫­笑,还没真的上手,几乎还没有使出力气,你已经是一幅被­干­到酥弱欲死的模样儿,待我当真使出手段,将你收得服服贴贴的当儿,那到你不死心塌地地臣服於我?

“求…求求你…”

再也受不了了,黄彩兰只觉胸中心跳加速,快的活像要跳出口来一般,她的胴体已被杨逖所挑起来的烈火所包裹,敏感中含带着无限空虚,绝对承受不了他再一回的挑弄,现在的黄彩兰只想要一个痛快|一个既痛且快的经历,她虽知破身之疼难忍,尤其要面对的又是杨逖那坚挺的­淫­棍,但她也知道,在杨逖的魔手之下,自己一痛之后,快感必是层层叠叠,教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完全任由这­淫­贼宰割,“给…给彩兰吧…彩兰…彩兰受不了了…唔…”

压着她的腿微不可见地一提一压,感觉到黄彩兰玉腿那渴求的反应,一张一合之间,紧夹的腿间又泛出了更美妙的水花,显见方才的抚弄又令她更湿润了,杨逖知道黄彩兰所说的毫无半分虚假,她的头脑和­肉­体已完全受欲望所驱使,只一心一意地想要享受快感,现在逼供正是时候。

“给你?彩兰想要什么呢?”

一边品着那泛着香汗的美|­乳­,杨逖一边明知故问,一边整个人已压上了黄彩兰正渴求着异­性­慰藉的胴体,压的黄彩兰便想献身,却因玉腿一开始矜持地侧并着,想张开玉腿、含羞带怯地将自己的胴体献上,竟也有所不能。摩挲之间杨逖的魔手已顺着黄彩兰的纤腰缓缓滑下,溜到了黄彩兰浑圆翘挺的玉臀上头,轻巧地钻探着,指尖若有还无地勾动着黄彩兰泄出的汁水,弄得她款款娇吟,想任他扣挖谷内却是伸展不开,真是既难过又快活。

“彩兰…啊…彩兰想…想要你…唔…求求你…给…给彩兰你的…你的…”

知这­淫­贼正千方百计地挑弄起自己的瑃情,奈何体内残毒未去,敏感的胴体那受得住杨逖的轻薄爱抚?尤其杨逖这样一压,他那坚挺灼热的­淫­棍,已贴上了她的纤腰,让她亲身体验到他的强大和火热,此刻黄彩兰已完完全全地被挑发了­淫­欲的本能,再顾不得什么侠女风范了,现在的她已被­淫­欲所­操­控,芳心所想的只有他的侵犯和佔有,以及随之而来的痛快和满足,“哎…你的手…唔…太厉害了…”

“好彩兰…只想要我的手吗?”

“不…求求你…给…给彩兰你的…你的…”

那羞人无比的话儿塞在口中,怎么也吐不出来,偏偏杨逖也不加重手法,只是那般若即若离地挑弄着她的芳心,万般无奈之下,那不堪入耳的话儿,终於还是从黄彩兰的檀口中迸出,“给彩兰你的…你的大Rou­棒­…唔…彩兰要…要你…啊…”

“那就…先把话说清楚吧…”

一边将黄彩兰从美|­乳­蜿蜒而上到樱­唇­­嫩­颊的香­嫩­肌肤全盘舐遍,只吻的黄彩兰娇喘呻吟,体内的欲­火­化成了燎原之势,杨逖一边双手齐施,连点在她腰上的­淫­棍都在她香肌上头轻磨力揩,让黄彩兰的芳心完全感受到了那逼人的欲望。从“Rou­棒­”这般不堪入耳的话儿出口时,黄彩兰体内的火已烧得更猛了一层,她只觉自己的身子似已融化,在杨逖的怀中化成了一滩水,在他的抚爱之间荡漾飘摇,偏偏杨逖只刺激着她的感官,却不让她满足,让黄彩兰犹似已近上钩的鱼儿一般,明知一咬下去就要被钓上,偏又无法阻止自己本能的渴求。

“我…唔…我说…我说就是…啊…”

知道杨逖想要的是什么,也感觉到杨逖之所以还不下手,就是为了从她这儿迫出答案,黄彩兰只觉呼吸加速,体内的欲­火­在杨逖的推送下不住攀昇,话头一开竟不由自主地倾泄而出,再无法保留,“那时候…那时候他用外域的手法,把…把彩兰所中的媚毒给…给拔掉了大半…所以…所以彩兰才能免内­阴­自焚之苦…就…就是这样了…”

“他真的…完全没有碰你?”

“真的…连碰都没碰到彩兰…哎…求求你…快点…彩兰的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的…真的…”

“真的…真的是清白的吗?”

看到杨逖满脸­淫­笑,与其说是问话,话中更多的却是挑逗诱引之意,黄彩兰心中一动,反正什么话儿都出了口,还装着什么?今夜自己失身必矣,幸好在他的爱抚之下,现在的自己已完全沉沦欲海,胴体早已做好了行云佈雨的准备,又何必再假作矜持呢?顺着杨逖的说话,黄彩兰娇滴滴地回应着,“本来…本来是清白的…今夜…今夜献给你之后…就…就不清白了…”

话才出口,只羞的她脸也红透了,浑身上下更是滚烫如焚,幽谷当中甚至又渗出了一抹酥麻的泉水来。

“那么…我就来接收彩兰的清白吧!”

见黄彩兰已完全臣服,杨逖邪邪一笑,双腿向后一撑,只见黄彩兰重获自由的玉腿第一个动作不是伸展开来,腰身竟是如斯响应般一弹而起,玉腿迅疾地环上了杨逖的腰,若非杨逖的手还控着她的纤腰,差点黄彩兰就要主动挺腰以迎,将那­淫­棍结结实实地没入幽谷当中。

房中烛光明亮,杨逖眼睛又利,在黄彩兰一弹一跃的动作之中,只见那谷口大张的幽谷一阵颤动,一潭香波已飞洒出来,浸透了床单,显见黄彩兰还未真箇销魂,谷中已是春泉滚滚,竟能这样­淫­媚地喷洒而出,那模样当真是既­淫­荡又诱人,看的他不由得啧啧称奇,“彩兰不只生就的貌美多情,胴体这般美艳玲珑,竟连水都喷了这么多,实是颠倒众生的绝代尤物,真是­棒­啊…”

“这尤物…已经是你的了…啊…”

黄彩兰的话儿还没说完,只觉幽谷处一阵火烫感传来,杨逖腰身一压,那­淫­棍已顺着滚滚春泉,一举突入了她的幽谷。娇吟声中,黄彩兰只觉幽谷中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里头未被充实的部份,在对比下显得如此空虚,偏偏杨逖却在此时悬崖勒马不再深进,只在谷口处徘徊揩擦,享受着被她泛滥的春泉浸­淫­的快感,还制着她的腰,让黄彩兰就连想将腰挺上,主动吞下他的­淫­棍,竟也是有所不能。“求求你…哎…给…给彩兰吧…”

原本还想放松动作,慢慢突入,但耳听黄彩兰这般哀恳,显已再难等待,杨逖将心一横,反正你仍受媚毒所制,又在自己的手段之下弄得欲­火­焚身,再难压制体内贲张的欲­火­,便是不怜香惜玉,看来你一痛之后也承受得住,我又何必小心翼翼?他微一挺腰,将­淫­棍又探入了少许,感觉到黄彩兰初开的幽谷正甜蜜地吸紧了自己,里头泉水潺潺,已是润滑无比,根本无须再多加轻探了,这才将腰狠狠一沉,拚命使力,一瞬间便将­淫­棍重重Сhā进黄彩兰的幽谷当中,一点不留。

本还以为在那余毒恣意妄为地冲击之下,便是破瓜之疼,多半也会混在那快感当中,再无所觉,黄彩兰真没想到,在媚毒的影响之下,自己竟似对那破身的痛楚感觉更加强烈,那一股痛犹如要将她撕裂开来一般,偏加上被杨逖全盘突入的充实火热涨满感,起初痛仍是痛、舒服仍是舒服,但很快的这两者都混在了一起,感觉上却仍是泾渭分明,黄彩兰虽还能感觉到那痛楚的鲜烈和那快感的美妙,但却无法将它们分开,那痛和快完全混杂在一起的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哎…不…不要…不要再用力了…这…唔…这…这太强烈了…不要动…啊…痛…”

“彩兰你不喜欢痛吗?”

终於佔有了黄彩兰的身子,杨逖不由得喘息起来,她的幽谷是那般的窄紧,被她紧吸住的快感是如此的令人陶醉,光是把黄彩兰弄到手,这一战所花费的死伤和付出就没有白费,杨逖低下头来在她的美|­乳­上一阵吮吸,­淫­棍抽送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缓减,“多搞个几次,彩兰就会只知道爽、不知道痛了…到时候你才知道,被男人­干­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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