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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妖法迫供

才刚想到此处,将悬起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那黑影本想再探头看看,说不定再探出去一点,就可以发现­阴­京常的位置了,这样探头出去,虽说会增加被发现的危险,但自己何等武功,又岂惧­阴­京常一人?大不了双方开打,自己直接割了­阴­京常首级,再和沈世珍联络上,教他提早发动,我方最多是提早出手而已,尚光弘无门无派,就算武功再高,谅他也不敢找华山派的碴子。

突地颈后一紧,那黑影想动手却已迟了,颈后大椎|­茓­这要害已落入人手,浑身上下登时酸软无力,连运气都没办法,更遑论出手伤人了,甚至连转头过去,看看究竟是谁抓住了自己这般简单的动作都办不到。

将那黑影重重地扔到了地上,幸好地上软垫铺得颇厚实,就连花瓶跌了都破不了,那黑影身上倒是没受到什么伤害,只碰撞的力道疼的他直哼,心中暗暗咬牙切齿。本想就此出手,将这人五马分屍,偏生背后那人一掷之中,力道竟是直透筋骨,那黑影只觉浑身上下筋脉酸麻,也不知被他使了什么手段,竟是连一点儿力道也使不上来,只能恨恨地瞪视着他,满眼都是怒火。

只见­阴­京常右手一挥,那黑影蒙面的面罩已飞了开去,露出了一张俏秀无伦的脸蛋儿,洁白滑腻的颈项修长优美,一双顾盼生辉的凤目媚细纤长,眸光清亮,只可惜眼中满是将要迸­射­而出的怒火,加上原应皙白娇­嫩­的丰颊,正气的红鼓鼓的,透出了一股骄横高傲之气,即便是华山这等名门正派,有这般骄傲自恣气质之人恐也不多,那可绝对是名门皇家出身者才有的高傲气质。

便不看她这毫无假借的骄傲之气,光是动手抑她内力的接触,­阴­京常也感觉得出来,此女体内功力走的是华山派的路子,恐怕是自幼拜在华山门下的那位藩王郡主吧?发觉此事的­阴­京常心中微惊,近月来江湖中太过平静,对他攻破鄱阳三凤之役,各大门派竟连一点儿该有反应也没有,显是外弛内张,他已敏觉其中必有隐情,偏偏白宁枫那边,却是什么异动的消息都没有。

本来­阴­京常还半信半疑,不知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各大门派真的迟钝到这个地步,竟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还亏自己多方筹谋,利用这机会把蓝家、陆家和排帮都扯了进来,不但趁机修好,还可分散各大门派的目标,弄成个“法不制众”之局,便想追究,却只是各个势力利之所趋而已,怎么也扯不到天门本身的单独扩张,偏他们动也不动,弄得­阴­京常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只是白费心思。但今夜竟有华山派的人前来本堂行刺,表面上虽只是件小事,却正好证实了­阴­京常心中的想法,世间事无独有偶,事事皆隐有关联存在,此女前来行刺绝非偶然,必有大变将生!

若照平常情形,华山派中人个个身娇­肉­贵,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绝不会有这个胆子,竟有人单枪匹马,越过文仲宣的汉中派驻地,远到天门所在的蜀地来下手,其后必有大队人马随行押阵,说不定还与其他门派联合行动,摆明针对天门而来;而以白宁枫麾下席云堂的情报网之宽阔、侦蒐技术之熟娴,更不可能让华山派的大军都近到此处,甚至探子溜进本门重地而毫无察觉,这次状况看来可不小,说不定还有内变,而要得到情报,看来就在眼前此女身上。

见那女子故作不屑地偏过头去,连眼都不愿朝他飘上一下,­阴­京常也不打话,双手齐施,在那紧贴人身,将黑衣女子玲珑浮凸的胴体曲线全盘暴露的劲装上头一阵抚弄,摸索着那劲装的衣钮。虽是一句话也不说,但光从­阴­京常的行动看来,任谁也知他正见­色­起意,反正这女子一幅硬骨头样子闭口不言,­阴­京常索­性­什么都不问了,先把这女子剥了个光,狠狠地玩了她再说!

本打定主意任他怎么逼问都不开口,但那女子生就的锦衣玉食,不只府里,连华山派内也都人人当她如珠如宝,那受得住­阴­京常如此急­色­的抚弄?一方面他力道够,直透入贴身劲装之中,威力直捣她从未被人抚触过的胴体,一方面也因为头一回被这般无礼的对待,那女子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只气的脸颊胀鼓鼓的,眸中隐隐含泪。偏偏­阴­京常竟似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一般,见那女子如此情态,他却下手更疾,没一会儿已寻着了那女子贴身劲装的衣钮,慢慢解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原本还死撑着不打算开口,没想到­阴­京常竟是二话不说就开始脱她衣服,眼见衣钮已落入了他手中,给他尝试了几下,那钮扣已解了开来,心中不由一阵羞怒交加,那女子忙出声娇喝,偏又不敢大声,生怕一大声便引了其他人过来,当众受辱可更教人难堪!

听那女子低声喝问,­阴­京常一句话也不回,只邪邪地向她笑了一笑,吐舌舐了舐下­唇­,一幅美味当前正待品尝的样儿,烛光之下那笑容简直邪恶已极,让看到的人忍不住要打个寒噤,便没听他说话,她也知­阴­京常­色­欲烧身,正打算拿自己来打牙祭。没想到身为华山门下的轻功高手,本打算前来此处盗取机密,并俟机暗算­阴­京常,抢下这天门之役的头功,现在自己却落入了这­淫­贼手中,十年练就的一身内力,竟连一丝丝都运不起来,只能无力地等待着羊入虎口的一刻。

“你…无论你想做什么都给我停手!”

感觉­阴­京常魔手动作更快,自己那贴体的劲装已迅速地滑脱下来,柔若无骨、纤细白皙的肌肤,眼见就快要落在他那邪恶的眼中了,那女子也顾不了什么颜面,忙不迭地低声喝骂,“我可是璐王之女李月嫦,堂堂的朝廷郡主!­阴­京常你…你竟胆敢这等无礼,也不去翻翻大唐律,胆敢对郡主施加轻薄危行者,可是死罪一条,绝无宽赦!”

“哦,好吓人喔…”

听到李月嫦的话,­阴­京常非但没有停手,剥她衣裳的动作可更快了,还一边凑上脸去,李月嫦无力逃脱,虽是及时转开了发热的脸儿,但耳珠仍被他重重地咬了一下,那诡异的感觉令李月嫦娇躯一软,若非正被­阴­京常抱着,差点就要软倒地上,眼眸里的怒火竟似被淋了水般,飘出了些许盈盈波光,芳心一阵­骚­乱,只能听­阴­京常若无其事地在耳边轻语,“听说强Jian郡主的罪,好像还更重吧?不过如果­干­饱了你李月嫦,把个朝廷郡主变成了­淫­­妇­一个,让你夜夜都离不开男人,心甘情愿地喜欢被男人玩,变成乐在其中,大概就变成有功无罪啦!”

“你…”

听­阴­京常这话,自己朝廷郡主的身份非但没有一点儿吓阻的效力,反而像是更引发了他的征服欲望,笑的一脸邪毒,彷彿正渴望着享受那­奸­­淫­一位身分高尚、金枝玉叶的郡主的滋味,李月嫦心中一乱,娇躯愈发酥软无力,加上不知那­阴­京常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手段,李月嫦一边感觉着心中气怒交加,一边却发觉自己娇躯愈来愈热、愈来愈软,胸中更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冲动,双腿间那不堪闻问的处所,更已浮出了愈来愈明显的空虚感,其中竟似有点儿潮腻黏滑。

感觉娇躯愈来愈热、手足愈来愈软,李月嫦心中慌乱愈甚,好不容易才狠下心来,贝齿在舌尖上头用力一咬,让那剧痛拉回了几分理智,这才发觉自己虽想警醒却已慢了,此时的她娇躯已赤­祼­在­阴­京常眼下,连那绵软的双峰都已被体内那羞不可抑的冲动弄得丰挺起来,尤其­阴­京常的手正在那上头搓揉着,指尖轻轻夹起峰顶上的蓓蕾,也不知怎地那发红发肿的蓓蕾,竟比平日还敏感许多,连被他掐夹着的痛楚,都抵不过其中那微妙的滋味,腿间竟不觉更加湿润腻滑了。

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体内正被那异感弄得纷乱­骚­动、再难自制的李月嫦,竟挣脱了­阴­京常的魔手,此时的李月嫦也顾不得朝廷郡主的身份,还有名门弟子的架子了,她四肢着地,像狗一般的爬动着,只想早一点逃脱­阴­京常的魔手。偏一抬头李月嫦就发现,不知何时­阴­京常已将一面铜镜放到了身前丈许之处,烛光下映得若隐若现,镜中她身后的­阴­京常正打量着她赤­祼­爬行的姿态,一边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宽衣解带,胯下那不可见人的大­棒­竟如此硬挺坚实,貌相着实丑恶!

连自己的衣裳都来不及抄,甚至忘了有武功可用,此时的李月嫦比之寻常女子还要软弱,赤­祼­­祼­地便直向房门爬去,甚至忘了遮住身子,脑里竟没想到­阴­京常只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等她爬累了才加玩弄,否则李月嫦现下无力运功,以­阴­京常武功之佳,那能任她这样挣脱开去?

“啊…”

才爬得几步,李月嫦只觉腿上一紧,身后的­阴­京常竟握住了她的足踝,只轻轻地向后一拉,李月嫦已再无力向前爬动,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胸前双峰在地上一撞,若非地上软垫铺得颇厚,虽是撞得颇重,胸前那娇­嫩­的双峰也不致当真受伤,只是当蓓蕾在毛毡上一擦之下,一股奇异的酥软感登时传上,身体里的力气都不知给搔得那儿去了,尤其她一双纤足落入了­阴­京常的手中,被­阴­京常轻轻地在足心处搔着,那麻痒感酥入人心,让李月嫦更没法用力挣扎了。

不敢回头去看­阴­京常的神情,李月嫦微一昂首,却见眼前镜中的­阴­京常嘴挂­淫­笑,一双手正顺着自己的玉腿缓缓揉弄,一步步地走了上来。也不知­阴­京常用了什么法子,李月嫦只觉玉腿被他魔手搓揉之处阵阵软热,那混杂着舒服和一种难以想像的松弛的快感,令李月嫦差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幸好她及时咬紧牙关忍住。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被这­淫­贼所掳,现在一心只想逃离他的魔掌,为什么会对他那双手搓揉的感觉乐在其中,甚至…甚至有点儿不想挣扎,任由玩弄?

想到身后这人是个黑道­淫­贼,又见眼前镜中的自己已是完全赤­祼­,一件衣裳也没留在身上,虽因趴伏在地,镜中未见峰峦胜景,但光那被轻薄的脸红耳赤的媚态,已让李月嫦忍不住心跳加速,尤其那“­淫­贼”二字一在心头浮起,娇躯竟不由得起了一阵难以克制的悸动,偏偏李月嫦自己知道,那绝不是害怕的颤抖,而是另一种诡异而奇妙的感觉,一点点地缓缓拨弄着她的心弦。

天哪!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身为华山高手,又是生就的金枝玉叶,为什么在这无论人品修养,以往都令自己不屑一顾的黑道强徒手中,娇躯竟会涌起一阵接着一阵无法自抑的冲动?李月嫦一边细细品味着这头一回接触的奇妙感觉,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不够矜持,偏偏骂归骂,无论身心却都一点一点地陷溺其中,被­阴­京常拨动的愈来愈舒服,那怪异的感觉,当真令人难以自拔。

“啊…不…不要…不可以…停…停手…你…你给我…住…住手…啊…绝…绝对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你…你住手…不可以再…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听到了没有…唔…不可以啊…”

也不知是因为­祼­裎相对,所以肌肤特别敏感,还是­阴­京常在自己身上使了什么法术,李月嫦只觉一身肌肤感觉格外敏锐,不只对他一双魔手在自己腿上逐步上移时带来的感觉全盘接收,连娇躯忍不住扭动时,敏感的肌肤在毡毛上轻揩摩挲时引起的快意,竟也一丝不漏地收入心中,李月嫦虽在心中对­阴­京常恨入骨髓,连带也恨着对他的手法无法抗拒的自己,但此时此刻,她已无法再对他的手挣扎了,现在的李月嫦只能轻声哼吟,无力而无望地反抗着他的逐步轻薄。

“绝…绝对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摸…连…唔…嗯…连碰都…都不能碰…你…啊…不可以…我…我一定上…上奏父王…把你这…这恶贼给…啊…不要…我要把你碎…碎屍万段…五马分屍…啊…不可以…那里会…会…不要…不能碰那里啦…啊…不要…不可以…住手…住手啊…”

将脸儿埋在毛毡里头,再不敢抬头,李月嫦知道自己一抬头,必会看到镜中那正爱抚把玩着自己从未被男人看过娇贵­肉­体的­阴­京常­淫­邪的模样,偏偏一闭上眼睛,浑身上下的感官便像是更敏锐了许多,她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的手是怎样在自己腿上轻揉缓捏、爱抚搓弄,诱发的快感将李月嫦心中的抗拒一点点地剥除,现在李月嫦才真正明白,这恶贼为什么敢夸口能将自己征服,让她从高高在上的郡主,沦落成夜夜都离不开男人的­淫­­妇­,这人确实有他­淫­恶的一套。

愈想及此李月嫦愈是怒火勃昇,简直和体内的欲­火­一般狂热了,自己堂堂一个郡主,竟然会抵受不住这样一个黑道强徒的挑逗玩弄,简直丢脸丢到家了。偏偏想归想,那烧心的怒火却完全无法抵过体内贲张的欲焰带来的影响,李月嫦现在连对着­阴­京常喝骂的声音都慢慢变软了,与其说是喝骂,还不如说是呻吟喘息,除了口中还不肯示弱,还没有向他讨饶之外,其他一切的一切,包括­肉­体的反应、生理的冲动,在在都和一般落入贼手的、娇柔无力的弱女子全没个两样。

“啊…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啊…真的…真的不行啦…别…别再弄那里了…月嫦不要…啊…”

声音突地高了起来,随即变成了无力的娇喘,李月嫦差点忍不住要开口向他求饶了,这­阴­京常确实过份,滑到李月嫦那没一丝赘­肉­的大腿上的魔手,在一阵轻挑慢捻之后,竟微一用力便将李月嫦的双腿撑开,幽谷暴露出来,女子最珍密的部位全落入他的眼中,怎不由李月嫦哀吟?

加上棱辱还不只此,光从方才被他那样轻薄时带起的浑身酥痒酸麻,幽谷当中不知何时已慢慢涌出了春泉,只李月嫦双腿紧夹着还没出丑,现在玉腿给他一分,那汨汨春泉再没个阻拦,立时便流了出来,湿的简直像在他眼前小解一般,当真羞的李月嫦面红过耳,真想赶快打个洞钻进去,再也不敢出来见人了,这景象简直像在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挑弄已有了­肉­体最直接的反应,嘴上虽还没投降,­肉­体却已经准备了迎接他的攻击,这感觉教身娇­肉­贵的李月嫦如何承受得了?

偏偏­阴­京常的过份之处还不如此而已,一边把玩着李月嫦那结实紧緻、弹­性­十足的玉腿,还不时伸手去扣弄着李月嫦已是泉水涔涔而下的幽谷,他竟还伏在李月嫦背上,用他那硬挺坚实的火热大­棒­揩弄着李月嫦紧翘的圆臀,让她亲身体验他的火热,甚至一边舐她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语着,“装什么不要嘛!看你这么喜欢的样子,­奶­头都硬起来啦!里头愈来愈湿了哟,ρi股眼儿也在抽动着,难不成你不只前面想要,连后面都在想被男人玩吗?真不愧是个­淫­荡的郡主。”

“好好听吧!你的喘息声愈来愈可爱了哦!里头都这么湿了,早就准备好要男人了吧!想到要被侵犯都开始兴奋了,你怎么会这么­淫­荡啊?身材这么好,叫声又这么­淫­荡,你以为别人会受得了吗?好好准备乐吧!让我看看朝廷的名郡主在床上是个什么模样?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不,我怎么会这样?李月嫦心中有一千一万句想出口反驳的话,但身体在他的摆弄之下,感觉上却是愈来愈奇怪,嘴上虽仍在反抗,身体却老老实实地表现出热情的反应,纤细白皙的肌肤透出了­肉­欲的酡红,眼儿媚汪汪地似要滴出水来,幽谷口处更是不时抽搐着,似正渴望着、等待着男人的攻陷。一想到自己被­淫­贼这样玩弄之下,竟会兴奋地期待着被他­奸­­淫­,肌肤愈来愈有那种感觉,已引发的冲动再也歇不下来,体内的快感一点一滴地聚集,正把李月嫦的身心一步步地推向那情yu的高峰,向上推动的力量愈来愈强大,甚至连李月嫦自己,都再也无法停止呻吟了。

“啊…不要…痛…啊…”

圆臀情不自禁地向后高高挺起,双腿大开,把那Chu女幽谷完全暴露出来,被­阴­京常双手箍住纤腰,腰部轻轻一挺,那大­棒­不像Сhā入,倒像被渴望着Rou­棒­临幸的幽谷一点点地吸入般,慢慢地突破,滑进了她的最深处,李月嫦被那混着痛楚和快乐的感觉冲得一阵紧绷,娇躯登时弓了起来,秀发飞散,在空中漫舞着波光,连香汗都在秀发飞舞中泼洒开来。

这感觉又痛又舒服、如此的诡异,加上李月嫦芳心边享受着那乐趣,边骂着自己生­性­­淫­荡,竟享受着­淫­贼的­奸­­淫­,此起彼落的强烈感觉涨得心中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一点东西,待得­阴­京常深入她体内的大­棒­突地由炽热转为冰寒,狠狠地麻进李月嫦的芳心当中时,那感觉上无比强烈的变换,登时令李月嫦一阵眩晕,芳心犹似炸了开来般,在一阵娇吟后便人事不知了…

在梦中像是听到了姐姐的声音,她猛地惊醒了过来,只觉浑身衣裳都被冷汗湿透,娇躯在被内不由得缩了缩。身秉江南灵秀之气,“白羽凤凰”白欣玉那原就娇小玲珑的身段,因着梦中景象的惊吓,夏夜山中虽算不得寒冷,她却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躲在被中再不敢探出头来。也不知这样缩了多久,确定无事,白欣玉才算松了口气,在被中展了展娇躯,让被褥慢慢吸乾汗水。

其实从月余前被天门­阴­京常和杨逖所擒开始,白欣玉便豁了开去,反正已是羊入虎口,再怎么挣扎也难逃出两人魔掌,原本武功便难敌天门这两大堂主,又兼内力难运,她早已不存奢望,想到杨逖出名的­淫­恶手段,她早有了失身的准备,反正身为江湖儿女,倒也没把这当一回事。

没想到事到临头,却是­阴­京常把自己给拿了去,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白欣玉虽被­阴­京常安置在邻房,摆出个只要那天高兴,就把她拿来玩玩的模样,一路上却连碰都不碰一下自己,神情冷冷的,也不像是以礼相待,倒像是已落入自己掌握之中的白欣玉这美女完全不存在那样。

鄱阳三凤各有各的美­色­,虽算不上绝­色­天人,令人望而惊艳,美名却也是江湖驰名,尤其白欣玉虽运不起内力,耳目之聪敏却不比平常差上多少,何况心中对两位姐姐难免关心,楼船上头­阴­京常的住房距杨逖那边虽远,但夜里黄彩兰那婉转逢迎的莺声燕语、情迷意乱的娇喘呻吟,却是声声句句都逃不过白欣玉的耳朵。范婉香还没失身,显是因为杨逖正着迷於大姐黄彩兰的青春胴体,无暇分身动她,才算倖免,但自己却被­阴­京常这样晾着,简直不把她的美­色­放在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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