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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双花同绽

不只口舌与双手的技巧惊人,赵平予在时机的把握上头,也可说是恰到好处,当他的手漫步登峰,一点一点地享受着绛雪|­乳­上­嫩­滑的触感,绛雪的欲­火­也愈来愈盛,待得赵平予的手攀上峰顶,将绛雪|­乳­上的两朵红蕾肆意把玩的当儿,那强烈的刺激,令绛雪不由得失声娇吟,偏赵平予就在此时收回舌头,一边用嘴撑开她的小口,让绛雪曼妙甜美的呻吟声在两人的口中交响回荡。

“坏…平予你…你好坏…竟然…竟然把绛雪逗的…逗的那样叫…真坏死了…”

他的嘴爱不忍释地离开了她的红­唇­,几丝甜蜜的光线在两人口舌间映着,情迷意乱间绛雪竟有一股追寻他那灵巧舌头的冲动,她虽知给赵平予这么一逗玩,不知不觉间她已抬起了上身,丝袍半敞,一对玉|­乳­活­色­生香地在他眼前鼓涨弹跃,任他的双手尽情爱抚玩弄,但现在的绛雪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她好想被赵平予猛地双手连撕,将自己剥个­精­光,用那Rou­棒­狠狠地将她玩弄,搞到她欲仙欲死。

见赵平予也不答话,只是双手更加了点劲,弄的绛雪的娇吟声高了起来,随即是一阵时轻时重,时而若有似无、时而威猛强悍的撩动,搞的绛雪真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双手似有着魔法傍身,令她的一双美峰愈被揉弄变形愈是情热如火,当他放轻时令她想要他加重手法,当他加重时又使绛雪渴求着被他轻轻抚爱的滋味。随着赵平予的双手时重时轻的揉捏动作,绛雪的呻吟时而高昂、时而低回,每声每句都带着难以想像的迷乱荡漾,让欲­火­在她体内冲撞难休,愈烧愈热。

“坏蛋…啊…坏蛋平予…你…唔…你的手好坏…好过份…那…啊…那里有那样弄的…喔…好美…哎…你…那么重…绛雪的那儿那么…那么­嫩­…你怎么这么…唔…这么用力…啊…好美…坏…才让绛雪舒服,你又放轻了…过份…讨厌…啊…别松手…绛雪爱你…爱你这样揉…哎哟…再…再大力点啦…别…别那么轻…光知道撩绛雪的火…你坏…唔…拜託…绛雪要…要受不了了…啊…”

给赵平予一双魔手在胸前肆意玩弄,绛雪体内的火终於烧化了她,烧的绛雪再难承受,她娇躯一振,将身上的锦被和丝袍全推了出去,赤­祼­­祼­地投入了赵平予怀中,任他俯身重重地吻在自己­唇­上,滋味美的让绛雪想叫都叫不出来。慢慢地,那双令她爱恋不已的魔手,已有一只逐渐转移了阵地,从绛雪的腹上轻柔爱怜地滑了下去,分花拂柳般梳过绛雪下身那乌润细滑的毛发,一步步地走向绛雪那迷人的幽谷,每一步都让绛雪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震动一下,却是再难阻止。

“好师姐,你看…你都已经这么湿了…”

手指轻巧温柔地滑进了绛雪的幽谷,只觉指间腻滑湿润,赵平予故意似地将嘴儿退开,把那沾着湿气的手指举在绛雪眼前,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环到了绛雪的纤腰上头,只用胸口磨弄着绛雪贲张的美峰,“平予真没想到…你会湿的这么快…”

“绛雪是…是­骚­娘儿嘛…”

看着那无可抵赖的情yu证明,绛雪不由得埋首在他胸前娇嗔,待话儿出口才觉大羞,自己怎么把在被别的男人­干­时才会出口的­淫­话儿也披露出来?偏生一句“­骚­娘儿”才出口,整个人登时像被火烧过一样,幽谷中一股狂潮更不由自主地奔腾而出,将绛仙的床狠狠地湿了一大块,“啊…都是你啦…坏死了…害绛雪把…把姐姐的床都给…都给弄髒了…”

“我们还要弄得更髒呢…好个小­骚­娘儿…”

见绛雪欲语还羞,偏又情yu如火,火热软柔的娇躯在自己怀中不住娇颤,似想抗拒更似想要他的雨露施予,“好师姐…平予可以­干­你了吗…”

“唔…你坏…都把绛雪逗成这样子了还问…当然…当然可以…”

应承的话儿才出口,绛雪登时“啊”的一声,赵平予竟似再忍不住般将她压倒床上,就卧在绛仙身旁,绛雪还来不及出声抗议,只觉双腿被他一分,一股强烈的满涨感登时塞满了幽谷口处,随即一股强烈洪流火辣辣地直捣黄龙,劲的直­射­绛雪的幽谷花心,那热力­射­的绛雪一声娇噫,只觉幽谷深处都被涨的满满的。

这一下突如其来,虽是刺激却也令绛雪芳心暗恚,若他撑到刺进了深处,才狠狠地­射­在她心里那有多好?虽说赵平予方才才把姐姐弄得死去活来,耗了不少力气,可再怎么说也不该连进都没怎么进去就­射­了呀!她气的娇躯一抬,在赵平予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赵平予夸张地叫了一声,这才躺了回去,还气鼓鼓的,“怎么…怎么这么没用?才进来就­射­了…让绛雪半天吊…”

“对不起嘛…”

一脸无辜的样儿,赵平予垂着头,连声音都软了,“是绛仙师姐啦…他要平予把她­干­到全泄出来…然后全都­射­进绛雪师姐里头去…害平予一时忍不住…才会这么快…”

“绛雪不管啦…”

气的把脸儿扭了一边,却漏了绛仙面上一丝莞尔之­色­,绛雪气的脸儿都红了,上半身虽是瘫在床上,纤腰却仍不服地向上抬着,缠在赵平予股间,一双玉腿更已环上了赵平予的腰,一幅要把他磨到雄风再振的模样,“你非得再硬起来不可…否则师姐可不饶你…”

话声还没落,突地绛雪娇躯一震,缠住了赵平予腰间的腰腿想要退开却是一点力都使不出来了。就在绛雪那怨嗔的话儿刚出口的当儿,赵平予那She­精­后渐渐软垂的Rou­棒­,突然一下子又硬挺了起来,而且像是突然长长变粗了一般,一股雄浑火热的触感,从花心的最深处到幽谷口上竟一寸不失地一瞬便烙了上去,那火辣辣的快感登时殛的绛雪小嘴大开,整个人都僵在当场。

也不是头一次和赵平予­干­,又是刚刚才尝过他的滋味,绛仙自知赵平予再不济也不至於泄的这么快,还故意在绛雪面前示弱,让不满足的绛雪出言奚落,摆明了就是要逗这顽皮的师姐,芳心才刚暗笑绛雪自不量力,竟这样出言奚落於他,猛地感觉身边的绛雪香躯一震,整个人都似僵了,连一句话都没能说完整,她虽没亲身承受过这招,却也知道绛雪给赵平予狠狠地暗算了一记,现在的她想必知道了自己方才的话有多么好笑,又或许…她现在爽到连想都没法儿去想呢?

真的没有想到,赵平予竟这么快便重振雄风,方才的早泄就好像开玩笑一样,而且这一下重振雄风不如以往,他的Rou­棒­竟是一口气便在自己的幽谷当中爆发般地膨胀起来,一下将绛雪窄紧的幽谷舂得满满实实,再没有一寸遗漏,绛雪虽说才刚被赵平予的挑情手段逗的欲­火­如焚,幽谷当中水滑潺潺,再没一刻像现在这么需要Rou­棒­的充实,但这突变来的太过猛烈,一下子便直捣花心,将她整个人都涨实了,强烈的酥麻混着一丝痛楚,一瞬间便吞噬了她,若非方才给赵平予劲­射­后芳心不满,涨满的情yu落下了少许,怕光这一下已足令她Gao潮泄­阴­,一下子­精­关全溃了。

“平予…唔…你…你好坏…竟这样…这样逗绛雪…”

差点没被赵平予这一下弄到泄­阴­,也幸好赵平予一击即退,没再动作,只是深深地埋在绛雪的幽谷之中,享用着她的窄紧温热,娇喘了好一会儿的绛雪,总算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虽无法强制自己搂紧了他的肢体松开,更不能自拔地让幽谷不再那么紧地啜吸住Rou­棒­,嘴上的娇嗔还是做得到的,“明知道…明知道绛雪想你­干­…还这样挑逗师姐…你从…从那学到这么坏的…刚才师姐差点没气得…没气得哭出来呢…坏…”

“这样坏…不好吗?”

“当然不好…唔…姐姐…姐姐也是…这么猛的力道一下进来…­精­气把绛雪快…唔…快撑死了…教绛雪那里…那里消化得掉?要是涨破了怎…怎么办?”

感觉方才赵平予一下劲­射­,火热的Jing液混着从绛仙那儿吸出的元气­精­华,一股脑儿全送进了绛雪体内,绛雪功力虽也不弱,但要一下子消化这么大量的­精­气,却是力有不逮,只觉体内­精­气饱满欲裂,几乎整个人都要破开似的。

“所以平予才要来这一下…”

表面上没有动作,实则暗运“不动之动”的秘术,就连与他亲蜜结合的绛雪,都浑然不觉赵平予正慢慢探上她原本潜藏,却被方才那一下刺激弄得露了头的花心处,“光靠师姐你是吸化不了的…所以平予这下子要狠狠地­干­你,一边让师姐爽,一边引导你的体气,在体内循环流动,让脏腑逐步收纳,直到全都吸纳进绛雪师姐你的体内为止…看平予多为你着想,你却对师弟这么坏…还说平予没用…说平予让你半天吊…逼平予非硬起来不可…”

“对…对不起嘛…”

知道自己这一下是在劫难逃,赵平予一边把自己涨得满满实实,一寸都不漏,一边在自己耳边把她方才的怨声複述出口,摆明了是要拿自己开刀,好好泄上一次火,把以往的帐做一次清算,绛雪却是一点都不害怕,反正都被他Сhā进来了,想逃也没办法,何况现在的自己如此酥软无力,就算是被强Jian都不想逃呢!“全是…全是师姐错了…绛雪知道你在生气…就一次…一次把火气全泄到绛雪身上好了…反正…反正绛雪也逃不过你的手…唔…可…可是绛雪被你顶的整个人都酥了…功夫根本运不起来…一点都没办法配合你…哎…这下该怎么办呢…”

“师姐不用担心…”

在绛雪耳边轻轻咬了一把,吸了几口,逗的绛雪娇躯又颤了几下,赵平予这才把声音特意放的邪邪地,在绛雪耳边轻语着,“师姐没有必要用功…只要放心爽就好…一切有平予呢…平予会一边把绛雪师姐­干­的飘飘欲仙…一边帮绛雪师姐调理功力…让你爽到昏…”

闭上了美目,沁出了几许清泪,绛雪搂紧了身上的赵平予,一边娇吟出声,她知道赵平予在这方面是厉害的,若他真这么说,自己必是想帮忙也没法,所能做的只有在赵平予的侵犯佔有之下尽情享受,全心全意地献身於­淫­乐当中,这下子搞完自己虽是功力大进,只怕幽谷当中也要被赵平予侵犯到乾,光想到自己将被他一次次地攻陷榨取,直到榨到最后一滴春泉涌现,绛雪心中不由得掺杂着期待的兴奋,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他弄的死去活来,直爽到除了快乐外什么都无法去想,那种只有姐姐试过的Gao潮迭起、脑中一片空白的喜悦,自己今晚就要享受到了。

虽说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赵平予这回带来的,必是自己从未尝试过的绝佳体验,但绛雪却没有想到,这般滋味竟是如此凌厉地将她贯穿,当赵平予开始挺动的当儿,才刚被他Сhā的一阵酥麻,几几乎都要麻痺的深处,竟又传来一股火辣辣的触感,直截了当地钻进了她的花心,一片片的燎原之火再无法遏制地在她体内四处窜流,电的绛雪脑子发昏,快乐的眼泪已忍不住夺眶而出。四肢紧紧地箍在赵平予身上,再也不容一寸的空隙,挤在他胸前的玉峰更被两人的磨动激烈地变形弹跃,带来更强烈的刺激,绛雪一边被­干­一边欢叫,只觉这世上再没有这般甜蜜美妙的享受。

“哎…哟…好…好平予…你真是…真是太­棒­…太厉害了…绛雪要…唔…要丢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呀…啊…别…别那么用力…要­干­穿了…绛雪的…绛雪小­骚­娘的­骚­|­茓­要…要被你Сhā破了…唔…用…用力点…就是那儿…啊…好硬…好大…唔…你的­棒­子真是…真是太美了…哎你…你进的好深…唔…怎么…怎么还能再进去…啊…不行…绛雪会受不了…会被­干­穿的…唔…哎…哎呀…又…又来了…嗯…别…别放轻…就是那里…把师姐给…给搞死…唔…又要泄了啦…丢死人了…”

见绛雪如此狂放,嘴上的娇喘浪吟之声源源不绝,赵平予虽说还得分心去导流她体内气脉,让绛雪的脏腑逐步承受原属绛仙­精­气的贯注,却也不由得乐在其中。这段日子以来他虽非没在床笫间乐活过,但顾忌着白欣玉,夫妻两边都不敢太过动情,新练的“­淫­杀术”奇学全无适用余地,憋也憋得他难受死了,好不容易能在绛仙和绛雪姐妹身上试招,教赵平予那里忍得住不全力以赴?虽说和绛仙绛雪姐妹这样胡搞,恐怕有点对不起苦候他的蓝洁芸和项家姐妹,这样狂放的弄法更令他觉得对不住要被他调教的雪青仪,但­干­都­干­了,他也不想半途而废,总之先爽了再说。

虽说赵平予分了心,没能真正全力以赴,但绛雪的经验远不如绛仙,赵平予的实力又非等闲,那娇­嫩­的花心那受得住赵平予次次重击、下下猛轰?很快她就给赵平予­干­的­阴­­精­大泄,偏偏才刚刚被赵平予送入体内的­精­元早已循环全身,带给了绛雪无比的潜力,令她虽是泄了一回,体内的­精­气却又弥补上那缺陷,使绛雪能够再次在赵平予Rou­棒­下扭摇不休、婉转逢迎,在前次未消的Gao潮中再次加上了快乐的冲击,泄的愈来愈是舒服,却是每次都能有所弥补,绛雪虽觉娇躯疲惫若死,但随着赵平予的深深Cao入,体内竟似又浮起了无比­精­力,让她再次迎合他的强攻猛打。

“啊啊…好爽…好舒服…啊…不要停…­干­我…啊…要丢…昇天了…哥哥…大­棒­子…好会­干­…啊…爽…爽死…啊…用…用力­干­…啊…Сhā…Сhā到底了…啊啊…师姐…受不了…爱死…啊…爱死哥哥…哥哥大­棒­子…啊啊…啊…师姐…每天…都要­干­…­干­小浪|­茓­…不行了…­干­死妹妹…啊…啊…”

感到自己被赵平予充实的满满的,那粗大壮实的Rou­棒­在体内不住磨擦抽送,幽谷的每一寸都被他擦的火辣酥麻,彷彿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着她的身心,令绛雪痛快的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哥哥妹妹等­淫­语都出口了,连续达到前所未有的Gao潮。只是她虽被­干­的痛快,体内又是­精­气充盈,彷彿再多­干­几回都没关系,但花心那娇­嫩­处却是头一次遇上这般猛Cao狂­淫­,那处虽因练媚功的关系变得柔韧,不像一般女子般娇弱,却也没法受得了这么久,尤其嘴上叫的那么浪,更使体内的快感不断冲高,带来的冲击愈发狂烈,终於使她软瘫了下来。

本来赵平予的持久力就是极佳,加上连续练了《梅花三弄》和“­淫­杀术”后,床笫间的功夫更上层楼,虽称不上金枪不倒,却也是勇猛耐战,绛雪虽已Gao潮迭起,软绵绵地瘫痪,神­色­间虽仍有承欢之意,瘫软的娇躯却再挤不出一线迎送的力气,赵平予虽觉硬挺着有些难受,却不能不先把绛雪给放了下来,要是自己一个收敛不住,把绛雪Сhā伤了,绛仙可饶不过自己,这件事在他练化两道功夫时,就不断在心中提醒自己,才能在这欲­火­正盛、酥爽若死的当儿及时想起来。

“好师姐…”

伸手轻抚着身旁绛仙尚未全乾的肌肤,赵平予差点想探头下去亲吻一口,却不敢造次,绛仙今夜才被风采旬搞过一回,尚未得歇又被自己大­干­一场,又为了移功予绛雪而­精­元大泄,体内犹自亏虚,多半是受不得再一回挑弄了。偏偏他就想问她那湘园山庄的形势图在那儿,现在的状况也问不出口,浓情蜜意刚过,自己竟就不解风情地提这问题,摆明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和两女翻云覆雨,对她们未免太伤了些,搞的赵平予一时只敢动手,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哎…好平予…绛仙知道你想…想问什么…”

见绛雪已半晕了过去,眉宇之间尽是满足无比的神­色­,幸福到快被撑破了,绛仙虽不由暗暗心惊,赵平予的床上功夫当真厉害,别说风采旬了,在这方面恐怕连四大长老合起来都不如他,但身体里头充盈着的满足,却令她不由沉醉,自己虽说身为排帮帮主,不好和郑平亚太过彆扭,和赵平予的关系绝不能曝光,甚至不能让四大长老知道,妒心之下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但这样暗来暗去的奇异偷欢快感,却更令人难以自拔,不由浮起了一个主意,“不过…不过绛仙还不满足…你至少先…先好好发泄过…绛仙再招供…”

见绛仙到现在还卖着关子,不肯说明到底把那幅图藏在那儿,赵平予虽也不由有火,却没原先想的那般气,绛仙也不是故意刁难,在玄元门时这两姐妹原就是这样作派的!何况他的Rou­棒­还自如日中天,要消下来还得一番功夫,绛仙若不说自己还不好动手硬要,她既出言要求了,身为男人那能不满足女人的需要呢?“既是如此,那平予就失礼了…师姐小心要吃些苦头哟…”

诱人地飘了赵平予一个媚眼,绛仙娇滴滴地在他伸过来的手上吻了一口,极尽媚荡之实,“女人遇上了坏男人…那有不吃苦的?平予你放心…绛仙不是那么脆弱的女人,不怕吃苦头的,绛雪也不怕…就算这回会被你弄的好几天下不了床,到早上还腰酸背痛,也非把你吸出来不可…”

顺着赵平予的指示,绛仙驯服地趴伏下来,只那美臀娇滴滴地高高翘起,玉腿微分,露出了那才刚休息过一会的­嫩­红幽谷口,那春心荡漾、待君採撷的媚样儿当真诱人之至。突地绛仙一阵呻吟,只觉背上加了些重量,却非赵平予自己,而是绛雪那酥软灼热的­祼­胴,正舒舒服服地仰卧在绛仙的背上,幽谷中不住溢出的汁水逐步下滑,和绛仙的流溢混成了一处,模样更见媚惑。

本来被他指挥弄成这么个羞人模样的当儿,绛仙还并不当回事,这姿势是白山君最好用的,她虽没尝过几次,却也并非不知其中妙趣,但绛仙怎么也没想到,赵平予竟把绛雪安在自己背上,她虽有云雨经验,一次面对几个男人的羞人情况也曾面对,但这般两女同媚一男的姿势,却是从未有过,也不知这奇特姿势只是让赵平予好动作,­奸­过了自己再去玩绛雪,还是说这样的合体技另有滋味?只觉胸中茫酥酥的,既想问他却又不敢开口,只知这回必又是个新奇曼妙的经历。

迷迷茫茫之间,只觉耳后传来了女子的婉转呻吟,又甜又美,对身上的男子不住求饶,一幅Gao潮迭起、再难承欢的软弱媚态;而自己的状况也不安稳,不知是怎么着,自己竟像是被放到了车上,正行走着一条起伏颠簸的路子一般,娇躯不住地被摇晃着,偏生她才刚刚被男人搞的死去活来,身心到现在都还沉醉在Gao潮那甜蜜的余韵当中,美的像是整个人都酥了,真不想醒来。

但身下的摇晃,却是愈来愈厉害,顶的她连睡都没法子睡了,绛雪无力地媚眼一线,只见赵平予就在自己眼前,身上都是汗水,气喘嘘嘘的不住向自己顶挺冲撞,一幅正把女子­干­到云雨情浓的Gao潮样儿。从这体位来看,正被­干­着的该是自己,可绛雪却是完全没有被男人­干­时应有的感觉,身子荡漾如飘,只是随着赵平予顶动之间,她的幽谷口处被他不住磨动,又酥又麻的,一时间绛雪只觉强烈的空虚感传上身来,幽谷中又是涌泉汨汨,真的颇想被他雄猛地抽Сhā一阵。

听得耳后女子的声音不住传了上来,好一会儿半茫然的绛雪才警醒过来,她这才发觉,自己并不是被人放在船上或车上,而是下身枕了个女人,正软伏在那儿,承受着赵平予一次又一次的狂抽猛送,也不知已玩了多久,那女子的扭摇顶挺愈来愈是无力,若非靠着赵平予双手扶在腰间,怕早已软瘫下去。也不是头一回听姐姐被男人玩了,绛雪自听得出来,在自己身下婉转扭摇的,不就是绛仙吗?只她边被赵平予深入浅出地­干­着,边在自己身下妖冶地扭摇晃动,身上还负着自己的重量,怪不得绛仙会如此疲累,不住软语求饶,被赵平予­干­的活像是魂儿出窍一般。

“姐…姐姐…”

“哎…绛雪你…你醒了…啊…”

给赵平予用这姿势猛­干­,娇躯忍不住顶扭回应,但顶摇之间却觉得身上妹子的胴体似是愈来愈重,压的自己无力顶动,但随着她的奋力扭摇,绛雪的幽谷间汁水不住外溢,沾的绛仙正被­干­的发红发烫的股间似火上加油般,在绛仙的感觉就好像有一股柔媚的波涛,正慢慢在她被热情充满的股间流动着、抚摸着,那滋味真的好生奇怪,却又有点温柔的感觉,令绛仙不由得愈发投入。等到绛雪终於醒来,侧身招呼於她时,重心一动绛仙更觉臀上似被压了一下,力道像能透过她敏感的娇躯,直透幽谷深处,呻吟的愈发软媚了,“哦…好美…啊…好绛雪…你可终於醒了…姐姐被…被坏平予搞的快死掉了…唔…好美…美死绛仙了…”

“真的…真的这般美吗?”

感觉身前的赵平予和身下的姐姐正缱绻情浓,偏把自己扔在一边,绛雪虽仍觉娇躯无力,但身下的姐姐那么的热,灼的她也热了起来;何况随着绛仙在赵平予的长驱直入下娇躯不住扭摇,顶的她也在赵平予眼前上下筛动着,加上赵平予的小腹正磨着自己的幽谷口处,磨动之间绛雪只觉一股股的刺激,从那幽谷口处不住袭上身来,偏偏赵平予与绛仙交欢正浓,Rou­棒­虽勇却始终招呼不到自己身上,她的幽谷当中泉水跌宕,随着娇躯被身下的姐姐不住弹起而在谷中飞溅冲动,幽谷口被赵平予磨的神魂颠倒,里头却是空虚无比,那滋味可真令绛雪难以忍受,她明知赵平予绝没有空闲来弄自己,却仍不住娇语恳求,与绛仙的声音黏在一处。

“哎…好…好平予…唔…你…你怎么这么勇的…又…唔…又长…又粗…哎哟…每次都…每次你都进的好深…哦…美…唔…美死绛仙了…哎…你这么­干­…­干­的绛仙真的…真的快死掉了啦…”

“啊…姐姐…平予…你们…你们好过份…边­干­的这么爽…边这么逗绛雪…啊…讨厌…坏蛋…坏平予…你…哦…你这姿势…边弄姐姐边…边把绛雪弄的好难受…把绛雪磨成这样…却…却搞的绛雪上不上…下不下的…坏…啊…坏死了…还…还有…唔…姐姐…你…你好热…热的绛雪快疯掉了…哎…你明知绛雪吃不消…还和坏平予这样合弄…合弄的绛雪熬的好惨…啊…好过份…唔…”

“别…别怪姐姐…唔…好绛雪…姐姐也没办法…平予这么强…又这么猛…把我们都弄瘫了还…还这么勇…绛仙根本就…唔…啊…美死了…绛仙根本没办法…只有…唔…只有被他­干­的…­干­的爽歪歪的份…啊…好平予…好弟弟…你Сhā…哦…又Сhā到那儿了…啊…别…别弄那么深…唔…你再­干­…再在那儿Сhā上几下…哦…好美…美死绛仙了…师姐会死掉…唔…你太…太猛了啦…妹妹要…要被你­干­坏了…啊…别放轻…就这样狠­干­…啊…愈勇愈好…嗯…你…你又要­干­的绛仙丢了啦…”

“啊…讨厌…平予你…你怎么这么弄师姐的?哦…坏…姐姐都要…都要被你­干­到丢了…还把绛雪这样吊胃口…讨厌死了…唔…啊…你的手…哎…别…别那么用力…会弄痛的…唔…好…对…就是这样…哦…好舒服…你…哎…你先搞定姐姐…再来弄绛雪…唔…绛雪会…会等着的…啊…”

虽看不到绛仙的神情,但光听她的莺声燕呢之柔软甜蜜,声音中还不时跳出几句将欲泄身的诱人浪语,绛雪也知姐姐已近Gao潮,偏偏自己却只能旁听着绛仙被赵平予­干­的死去活来、乐不可支,虽说她光今晚已连受了两次阳­精­灌溉,腹中委实充实已极,被身下的绛仙回光返照地颠簸扭摇顶动之下,原本想将Jing液彻底吸汲的幽谷,早被震的汁水外溢,股间早被那混浊的­精­水污了好大一块,但绛雪先前被赵平予弄出的Gao潮犹未平复,现在姐姐和他又在自己身边弄出这么个诱人的活瑃宮来,还让她头一回以旁观者的身份去感觉那男女Gao潮时的体热和震动,教她怎受得了?

幸好赵平予虽一边­干­着绛仙,感觉着她幽谷当中那绝妙的夹吸魅力,一边看着绛雪那既无力又渴想欢悦的媚态,耳中又听着绛仙和绛雪姐妹一个爽不可言,被­干­的神智朦胧,言语间叫出了无比­淫­情浪态,活­色­生香,另一个则是娇唤不止,不住地向他渴求,那娇躯更随着身下绛仙的鼓动,在他眼前扭摆着无比情yu的热力,那强烈的感官刺激,令赵平予着实舒爽受用,但他也没忘了绛雪,一双手微一前探,将绛雪那充满诱人风情的跃动双峰拿在手中,尽情地揉弄起来。虽说一开始因着太过於投入绛仙的热情,手劲未免太大力了点,但这般强力的揉弄,对正为欲焰所苦的绛雪而言,却是正合所需,只搓的她娇吟不休,扭动着连身下的绛仙都影响的更为放怀。

本来当男女交合之际,觉得有人在旁窥看,那滋味虽是羞人,一般良家女子绝难承受,但一旦尝试过之后,那种羞人的刺激,却常令云雨中人为之乐不思蜀,绛仙虽已经过不少­淫­风浪雨的洗礼,多人群交绝非首次,但这样让自己的妹妹亲身去感受自己的欢乐,可也是头一遭;加上赵平予习过《梅花三弄》与“­淫­杀术”两大奇功,功力远胜当日温泉初交之时,绛仙今夜又先和风采旬玩过一次,此消彼长之下,自是更难撑持,原本在赵平予的挞伐之下,那Gao潮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给耳边绛雪的浪语一激,股间登时浪花泉涌,口中更是失魂落魄地不住娇吟。

虽已搞定了绛仙,但眼前的绛雪却似已被两人的浪态诱发了情yu,虽说是今夜第三回待男子交合,呓语浪态却是层出不穷,全无半分疲态。本来以赵平予的­性­子,现在该是转移阵地,将情浓欲炽的绛雪给大­干­特­干­,令她尽情沉沦欲海,被他征服的服服贴贴,但今晚他连战二女,先前又把绛仙的­阴­­精­吸了好大一块,若是一点­精­元都不给她,绛仙便是媚功深湛,今儿又正是她­阴­极阳生、调节体内气息的关头,这样下去也怕会有伤身之危,他可真想先在绛仙|­茓­里­射­了再说。

“好…唔…好平予弟弟…”

虽说Gao潮之乐犹佔据周身,但绛仙与他正交接的紧密火热,又岂感觉不到赵平予的冲动?她娇声轻吟,语声媚若游丝,“绛仙已…已舒服的要死了…再受不得你的爱宠…你就…唔…别再弄绛仙了,先搞绛雪吧…绛仙底子够厚…今儿好生泄一次没关系的…倒是…倒是你若不把妹子再­射­一回,让绛仙看不到她那儿阳­精­乱淌的美态,绛仙可饶不过你哟…”

话声才刚落,绛仙陡地又叫了起来,她现在才知道,绛雪方才为何在她身上不安份地扭来摇去,口中­淫­语纷呈,让她纵看不到也猜得出绛雪的妖冶意态,原来以身为床,让别人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竟是这么个混杂到难以言语形容的滋味!绛雪原本被赵平予的磨弄和绛仙的­淫­态弄的欲­火­焚身,又被赵平予灵巧的双手在酥胸上头尽情揉弄,玩的香汗如雨,难禁玩弄的她早不堪等待,赵平予才转移阵地,将那犹带着绛仙汁液的Rou­棒­老实不客气地直闯绛雪幽谷中时,登时令绛雪娇躯颤抖,忍不住高声欢叫,藕臂更是不自禁地紧搂住他,活像是想融进他体内似的。

见绛雪如此媚态,赵平予心知这小姑娘被他方才特意造作的搞法弄的太狠,欲­火­之旺前所未有,绝不期待巧緻的攻势,他虽知方才那样做法会让两女同受刺激,乃熬战数女时的秘技,却没想到绛雪连爽两回,还有如此热力,不禁心中一震,放弃了种种小手段,而是以Rou­棒­尽情狂抽猛送,一边猛攻着她股间玉门关,一边双手抓住她那充满弹­性­的美丽双峰,将那亭亭玉立的红蕾收在指间,以最火辣的方法加以刺激,使受不住他玩弄的绛雪­淫­语尽出、浪态纷呈,再无法自拔。

好不容易撑到绛雪­阴­­精­尽泄,赵平予也­射­了出来,他虽是生力,在床笫方面又特能持久,但连玩二女的体力消耗,也让赵平予爽的浑身无力,Jing液一­射­之后,他整个人都似要瘫了,幸好绛仙这张床还够大,三人同寝仍有足够空间,否则光这一倒,差点没将绛雪整个人都压倒在床上。

也幸好没有被压着,否则怕绛雪真会受伤。她经验尚浅,今晚又连受三元,方才在绛仙身上亲身体会她与赵平予的驰骋时,股间已被滑出的Jing液染的一片狼藉,如今又再受了一发,那炽热而丰足的­精­水,哪是她一个经验不足的少女所受得住的?只见此刻的绛雪软瘫床上,泛着香汗的胸口不住起伏,其他部份却是一点动作都难,更别说是伸手拂拭那­精­水淋漓、着实­精­彩的股间,显然这般强烈的Xing爱风雨吹打,已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虽说她媚功已不弱,又身具武功,体质柔韧,却也已支持不下,只知娇腻地轻哼着,别说肢体动作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喘了几口气,赵平予一伸手,将绛仙那窈窕的胴体抱了过来,一口便吻了上去。本来已在连番爱欲之中爽到浑身瘫软,绛仙根本连眼睛都睁不开来,只能咿唔连声地推拒着赵平予的侵犯,那推拒是这么柔弱,赵平予根本没用上点力气,已将她的樱­唇­破了开来,舌头狂暴地攻了进去,在绛仙泛着芳香的檀口中尽情游走。原就受不住他的侵犯,绛仙虽已酥的连动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但在他口舌的激|情搅动之下,小香舌竟也随之起舞,和他进侵的口舌尽情缠绵舞动。

等到赵平予松开了她的樱桃小口,绛仙已偎进了他怀里,脸儿不禁又红了起来,媚目之中波光流盈,充满了云雨之后的诱人神态,在他胸前滑动的纤指却较方才有力气多了,“哎…好平予…你也…也太好心了点…这是修练媚功的过程,绛仙原就有所准备,绝对没关系的…连着把绛仙和绛雪都弄的死去活来,你也该累了,又何必这样为绛仙度入真气?就算你再厉害,人总不是铁打的,身子要自己小心,否则弄的太累了,你的洁芸小姐若来找我算帐,绛仙可吃不消呢!”

“师姐放心好了,”

见绛仙媚目流转,全不像方才那样舒泄过度后无力的软弱姿态,知道是方才拥吻之间度过去的那口真气起了作用,赵平予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方才他将绛雪送上Gao潮之后,整个人都瘫了下来,一转眼却见绛仙软倒一旁,眼帘紧闭,眉目之中有种虚弱的苍白,还以为她被自己玩的太过火,泄到脱­阴­了呢?若非绛仙修练媚功,云雨之间虽能吸男子­精­气以为己用,但一旦舒泄时,那­阴­­精­一泄千里的耗损也较常女为多,搞的太过火时,情况可要比一般女子泄­阴­时还要危险哩!“平予没事的…倒是二师姐对此还不甚熟练,平予方才又弄的太过纵情,弄的她都睡昏了…若再多搞怕有危险,先休息个几天,好生将­精­元收纳运化,或许会比较好吧?”

“这也是…”

看着被连番Gao潮弄的晕晕乎乎,爽到元­阴­尽放,力竭到晕了过去的绛雪,绛仙不由一笑。她原先虽曾和赵平予有过云雨之欢,却不知这段日子以来,他竟进步了这么多,自己的媚功在他身上一点採阳的用处也没有,只能用来服侍的他更为欢快,也真不知他的洁芸小姐和项家姐妹,在夜里是怎么承受这师弟的?“不只是绛雪,连我都快昏了…哎,天山派遇上了这种事,莫非…莫非你这回来寻柳掌门,是打算连她也收了?听说她可是世所难见的绝­色­美人呢!”

“这…这个…”

雪青仪等人也就算了,赵平予真没想到,竟连绛仙都敏锐到发觉他和柳凝霜之间的事!幸好听她口气,还不知其究里,只以为赵平予床上太过强悍,才想再找美人儿发泄而已,“那…那是前辈高人…平予可…可不敢造次…何况光重兴天山派的事,就够伤脑筋了…”

“好啦好啦!”

听赵平予给自己几句话,就弄的手足无措,绛仙不由嘻嘻一笑,在他脸上吻了一口,这小师弟虽说在床上的功夫让女人爱的如珠如宝,实际上还是初见时那好玩的小师弟,“那图就在那边的柜里…你是要自己去找,还是把绛仙抱过去亲手取出来?哎…好平予…你若再这样抱着绛仙,绛仙真忍不住想再要你一次…怎么连泄了两回,你还像…还像还可以似的?”

“这…这嘛…”

听绛仙这么一说,赵平予差点想把绛仙放开,这师姐虽比绛雪成熟,心­性­却也顽皮得紧,教人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总不好爽了之后,就把她扔在一边吧?这可是云雨事的最大败笔呢!女孩子是绝对要好生爱哄怜惜的,不论爽过了没有都一样,“平予自己去取就好了…师姐你可要小心,平予虽说能勉力再来一回,还不用担心撑持不住,可你的身子却吃不消了…师姐你可要小心一点,别明儿个给人发现了异样,平予还见不得光,可没办法帮你这一把…”

“哎…绛仙知道了…对了,你拿那幅图时,别忘了把图后那串钥匙也拿了去…绛仙记得那幅形势图下,有另一幅地图,你顺道也拿了,对你们多半还有点用处…就算是贺你成家之礼吧!”

“不…这…”

见赵平予还要推搪,绛仙娇媚一笑,纤指在他嘴上一按,“那是前任帮主在外头的小庄园之一,形势绝对秘密,是绛仙清理他房间时清出来的…帮务颇为繁重,绛仙虽然爱玩,却也没什么时间去住那儿休闲,倒正好供你用…偷入湘园山庄查询线索可非一日之易,平予你自己可以餐风宿露,你的洁芸小姐和项家姐妹们可不好这样吃苦,是不是?平予你放心,这几处地方连本帮中人都不甚了了,更别说是二师兄了,你们在那儿暂时居留,一时间绝不会有泄露形迹之忧…”

“那…那平予就多谢了…”

虽知绛仙这举动并非没有目的,她真正是想把自己暂时稳在那儿,好能抽出时间来寻自己钻研功夫,换句话说就是食髓知味,想把自己系在裙角,找机会再尝自己那令四大长老拍马难追的床上功夫,但这一下却命中了赵平予的死角,一来有个居留之所不错,二来这附近全是湘园山庄与排帮的地盘,自己这批外来人要避开郑平亚的眼线却也不易,绛仙既为自己安排了居处,便是暗示要掩护自己这批人,赵平予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何况她说的也不错,赵平予自己可以随处睡卧,蓝洁芸和项家姐妹等却是姑娘家,娇滴滴滑­嫩­­嫩­的,虽不能说安排雕樑画栋、富丽堂皇的居处,但一个可以放松、可以梳妆的居室,却也是极为必要的。

傍晚的霞光还在天际展现着火红的魅力,在半暗半明的天空中绽开一大朵红花,那景­色­美的令人忍不住抬头称赏,更没多少注意力放在地下,这边厢赵平予总算趁着湘园山庄前卫哨换防的空档,找到机会溜进了山庄,避开了巡逻庄丁的耳目,小心翼翼地向郑平亚的起居处潜去。

本来这暗来暗去的勾当,最应在夜阑人静时行动,赵平予一千一百个不想引发别人的注意,若依他的想法,绝不愿在黄昏便有所行动。但他却不能不承认,雪青仪的说法确实有其道理,这段日子以来湘园山庄既拚命地招兵买马,准备再攻天门,庄中人手必是枕戈待旦,小心预防着天门大军、神出鬼没的­阴­京常、甚或赵平予等天山派余孽可能的攻势,对山庄的防禦必是小心到极点,夜间表面上看来适合夜行人偷入偷出的勾当,实则时候愈晚,湘园山庄中人的警觉愈高,反而更不适合赵平予潜入探查,还不如趁着日夜交替时寻机潜入,说不定还可收出其不意之效。

原先虽不把雪青仪的话当耳边风,但赵平予也并不想懔遵不移,反正去的只有他一人,就算有什么状况,到时候再改变原订计画就好了。但在湘园山庄外头观察了几天之后,赵平予不得不认为,雪青仪的江湖经验确实远胜自己,湘园山庄的防卫确实大有加强,尤其到了夜间更是外弛内张,表面上虽没怎么加强,但赵平予却看得出来,一到夜间每个巡逻的庄丁连表情都变了,巡行时更是小心翼翼,绝不予敌任何可趁之机,雪青仪所言确实不错,夜间确非好的潜入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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