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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芙蓉帐暖

“这样很好,我也愿意相信两位姑娘的诚意,可是…”

听饶婉琪这么说,文奕青心中不由暗吁了一口气,平山双燕武功都不弱,若非先用言语扰乱其心,三人武功虽已大有长进,要擒双燕可绝不容易,有她们协助自己一方,确是天大的好消息,“可是我得先把郑平亚留下来的“痕迹”给彻底除去,才能毫无保留地相信两位姑娘是真心协助,不知两位姑娘是否愿意配合?”

不知文奕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饶婉琪望了姜絮一眼,只见她眉锁目垂,软弱已极,显然看清郑平亚真面目一事,对她的打击极大,“好,婉琪代絮儿答应,绝对配合文公子行事…”

听到饶婉琪的话,姜絮似是想到了什么,娇躯明显地剧颤几下,却是挣扎不得,听得文奕青的声音从耳后响起,近的像是声音都化成了热气,一丝丝地袭入耳内,“好,饶姑娘果然痛快!可你可以为自己说话,却不能代别人答应,姜姑娘是否同意配合,还请姑娘说句话来。”

“好…”

声音既低又细,活像是蚊子在叫,若非姜絮咬牙切齿似地重点了下头,似要藉着这用力的动作表明自己的决定,远一点的饶婉琪根本看不出来她是否同意,只见姜絮昂起了头来,眼儿却不自禁地望向被两女擒住的饶婉琪,“可…可是难道连…连婉琪姐也要…也要吗?”

“这是当然。”

听文奕青说得决绝,姜絮点了点头,似是无言地同意了,“可婉琪姐她…”

“我会尽量小心,不过…这也要看你的表现了。”

满面狐疑地听着姜絮和文奕青的对话,饶婉琪只听的一头雾水,突地她尖叫了一声,却不是擒住她的两女有什么异常,而是眼前的文奕青竟无礼已极地将手滑上了姜絮的襟口,轻巧地一撕,姜絮那虽娇小却颇为有料的娇躯,顿时已半­祼­在她眼前,只余内裳勉强挡着重点之处,而文奕青的手还不满足,一手滑入内裳,连隔着内裳都可看出那手在姜絮胸前的活动,另一手则顺着姜絮刚活动过,还带着些汗意的曲线,准确而快速地探入姜絮下裳,而姜絮却反常地毫无挣扎的反应,甚至没有惊叫怒骂,只闭着眼儿,在文奕青的魔手下不住娇颤,脸蛋儿慢慢地红了起来。

“你…你竟然敢…竟然敢如此无礼!”

眼见文奕青对着妹子大行轻薄,眼儿却不住飘向自己,饶婉琪又惊又怒,偏生两女将她的手臂扣的极紧,封|­茓­手法又甚为巧妙,饶婉琪虽勉能活动手足,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虽是江湖侠女,此刻却软弱地像是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般,“真没想到你是­淫­徒,竟在光天化日下为此­淫­行!要知老天有眼,我和絮儿可不是这般任你胡来的!”

“不…不是…”

听饶婉琪怒的声音都变了,姜絮连忙开口答她,声音中热意似吞似吐,显然文奕青的手法不错,已诱起了她的欲念,“他…他所说的痕迹…就…就是那人和絮儿…和絮儿的男女之实…只有被他这样…这样抹去了当日的痕迹…他才真正愿意相信…哎…相信絮儿…嗯…”

“不错…否则我也会怕,怕你和郑贼暗地里互通款曲…嗯…好絮妹子,怎么湿的这么快?难不成…难不成你也喜欢在这环境下行事?”

一边漫应着两女的回话,文奕青两手抚上了姜絮的重点地带,只觉那对娇挺玉|­乳­早已贲张,正透着无比热情,两股之间更是湿气大盛,以他的经验,一触便知那是女子思春的时候春心自然而然的流露。其实若非当日心血来潮,在雪地上开了白欣玉的苞,那种又怕人来,又觉刺激的滋味印实在文奕青心底,以他的­性­子也不会这么急­色­地要“抹走”姜絮身上郑平亚留下来的“痕迹”“真看不出来你有这嗜好,这回还真­干­对了…”

“不…不是…”

男女经验只有那么一次,在这方面姜絮和雏儿也差不得多少,本就是极容易害羞的,偏偏文奕青不只是在这随时有人来的林间路上对她轻薄,双手巧妙地攻击她的要害,连嘴上都不放过她,说的姜絮羞不可抑,尤其她才刚刚回想着郑平亚为自己开­苞­时的种种,娇躯正当沉浸欲潮之时,文奕青那试不出来她的真正渴望?可事实俱在,连想出口否认都很难呢!

本来还想要硬口撑持几句,可文奕青的嘴却凑了上来,在姜絮的耳边轻声细语,“弄了絮儿之后,待会儿还要弄你的婉琪姐,要多逗逗她,待会她才尝得到其中妙趣,让我们合演齣好戏吧!唔,好絮儿的皮肤真柔软,一对­奶­子既胀且挺,又湿得那么快…想必待会可以弄的很舒服…”

给文奕青这么几句话下来,姜絮原打算硬撑的话登时憋紧在喉咙里头。没错,文奕青之所以在这路边便急­色­地对她大肆轻薄,一方面是为了要在姜絮最羞人的情况下,彻底抹销她对郑平亚的情份,一方面也是要让饶婉琪亲眼看到,女人在面对­性­事时究竟可以乐成什么样子,待会儿文奕青为饶婉琪破身之时,才不致於令她多受痛苦,这也是自己惟一能帮她做的了。闭上了眼睛,想像着郑平亚正在旁看着,却是拉不开她,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的无力表情犹似就在目前,报仇的快感和­肉­体的欲­火­,正左右夹攻着她,令姜絮将心意从怕羞和矜持中挣扎开来,完完全全放在­性­的快感上,她放松了自己,切实地去感受着他的手法,­唇­间已羞不可抑地微哼出声。

本来眼见文奕青破开姜絮衣裳的时候,饶婉琪真是气的想要翻脸,没想到出言安抚她的竟就是正身受其害的姜絮,那强烈的反差令她的气火猛地一噎,想骂都骂不出声了,一双眼儿牢牢地盯在姜絮半­祼­的娇躯上头,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是。偏偏姜絮却似要给她看好戏般,竟就在此时轻扭娇躯,对文奕青的魔手做出反应,虽说嘴上还没透出声音来,但光看她那似苦忍又似享受的表情,以及那巧扭纤腰好承受他魔手的动作,便知姜絮现在正在享受而不是受苦。

尤其文奕青的手段还不止於此,他一边将姜絮紧紧搂在怀中,大逞手足之欲,一边还偷眼观察着饶婉琪的反应,见她光火已过,眼儿似被吸引似地牢牢盯在姜絮身上,索­性­动得更加­淫­靡,饶婉琪只见姜絮的内裳高高拱起,那处本是女子的贴身衣物,当中那剩多少空间?可随着文奕青的魔手到处,姜絮的呼吸愈发急促,胸前处高高顶起,虽隔着衣物仍可见到文奕青大致的动作,整个掌心包覆住姜絮的娇挺,峰尖处似用着二指夹搓着些什么,一颗娇小圆挺的硬物,将内裳整个都顶了起来,偏生在他的手指搓揉轻拈之下,姜絮的呻吟愈发柔媚,似是舒服已极。

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探入姜絮股间的手,虽在姜絮玉腿娇羞轻夹当中,动作不太方便,却是锲而不舍地活动着,似在女子最敏感的方寸之间抽动着手指头,微不可闻的水声荡漾之间,姜絮的玉腿已再难夹住,随着她一点一点地撤开防禦,他的手活动的也愈发厉害,进出间不住扯动姜絮的下裳,似在制造着空间活动,很快那脆弱的下裳已被那愈来愈大的动作逐渐褪开,汁液一点一滴地滑了下来,又似微不可见又似就在目前,在姜絮结实健美的腿上暴露出无力的痕迹。

眼见姜絮逐渐有了动情的反应,脸儿愈来愈红、呼吸愈来愈急,一双手不知何时已向后勾去,将文奕青的脸压上她,似想更深入地感受着他的火热。而文奕青也不负所望,口舌凑紧了她耳后,饶婉琪虽看不清文奕青究竟在做什么,但看姜絮愈来愈动情,绝不像正被陌生男子所轻薄,倒像是热情如火的女子在恳求着爱郎的恩宠,显见文奕青正做着令女子难以承受的举动。自从和郑平亚的一夜恩爱之后,两人之间再无什么进展,饶婉琪虽知姜絮已空闺寂寞了半年以上,又因被郑平亚出卖而万念俱灰,最是容易被人乘虚而入之时,但看她眼下的享受,显见文奕青不只是乘虚而入而已,他的挑逗手段必也相当不弱,也难怪姜絮禁受不得,竟已忘形扭动起来。

不只是姜絮而已,连冷眼旁观的饶婉琪,此刻竟似也已有了反应,她只觉身上那难以排遣的燥热感愈来愈浓厚,身子慢慢烧热起来,虽然明知文奕青的动作有大半是用来挑逗自己的,心中拚命地叫自己移开眼睛,可目光却被妹子的­肉­体反应给牢牢地吸住,再也移转不得,幸好文奕青的动作还不是直接临到自己身上,饶婉琪虽觉体内有种诡异的感觉正在产生,勉强还能压抑得住,不致於像姜絮那般忘形,可李月嫦的注意力虽也转了向,从吞口水和呼吸间不经意的动作看来,也已春心微荡,白欣玉却似听若不闻、视如不见,只牢牢地扣着她,让饶婉琪毫无逃生机会。

感受着怀抱中姜絮的胴体扭动轻摆,不住透出欲­火­的热烈,眼见那饶婉琪也看的眼儿发直,再移不开目光,或许连自己都没发现脸上已烧起了两团沸腾的晕红,眼角都已水汪汪起来,文奕青便知她已动摇,在白欣玉和李月嫦的亲身指教下,他对女体的了解早非吴下阿蒙,光从手指的感觉,便知姜絮已是热情如火,若不是要再多逗饶婉琪一些,多熬她一会儿,他早该动手了。

表演似地哼了一声,文奕青双手陡地发力,只听得姜絮啊的一声,犹然贴伏娇躯的内裳已被震成了飞絮,除了几片碎破的布缕之外,上半身已是一丝不挂!下裳虽没给震碎,却也已被褪到了膝上,对那已被他手指侵入,此刻正水流如注的禁地,连最起码的遮挡作用都没了。

这一下差点被当场剥光,不只是已然情动的姜絮惊叫,听到饶婉琪那同时响起的惊呼声,文奕青便知自己成功了,饶婉琪当真已被挑起了欲­火­,从这反应便可知对姜絮的反应她是感同身受,是以姜絮被曝光的时候,饶婉琪虽衣衫完整,感觉上却也似被男人硬扯开衣裙般刺激兼羞赧。

既知自己手段奏效,文奕青不由意兴风发,他一膝撑地,跪起了身子,另一腿强硬地将姜絮原已开启的门户破的更开,胯间那高挺的­淫­具已顺着姜絮的潺潺流水,一口气突入了她的|­茓­中!

虽已动情至极,但姜絮已许久没有过男人,给文奕青这一下狠狠突入,­淫­具直没至顶,那强烈的冲击令她娇躯一弓,又似甜美又似带着些痛楚的呻吟声不由脱口而出,若非她身裁虽小,却是结实健美,方才文奕青又逗的她颇为动兴,给这一下重重攻入,怕都要痛死了姜絮呢!

一弓之后整个人都软了几分,差点忍不住要让双手撑在地上,|­茓­内被男人紧紧充实的感觉是如此难忍,似是整个人的气力都钻到了|­茓­中,全心全意都放在感觉那­性­的快感上头,但姜絮虽醉仍有三分醒,若她这样顺势趴伏地上,任由文奕青从后而来,销魂是够销魂了,总觉得有些任人摆佈的味道,似乎不能将自己对郑平亚的厌弃和憎恨完全展露出来,她运起腰力,一面咬牙承受着那|­茓­内被火般的滚烫紧紧摩擦带来的酥软欢快,一面纤手轻揽,勾住了文奕青的脖子,边和他接着吻边勉力扭腰摆臀,“唔…好…好烫…好大…你…哎…你好厉害…入死絮儿了…啊…”

感觉到­淫­具被那紧密的吸啜弄的舒服至极,这娇小女子连|­茓­里都这般紧窄,虽是湿滑无比,那紧绷感却没有失了半分,反而更觉畅美,只舒服的文奕青差点也要叫出声来,没想到原已酥软的似要倒下地去的姜絮却勾住了他,主动献上香吻,扭摆的动作虽显稚­嫩­,却表现出了她献身於己的决心,看得出来郑平亚的背叛,对她确是个很大的打击,“噫…好…好絮儿…你好紧…唔…吸的我好…嗯…好爽…真的好会吸…唔…又窄又紧…美死我了…看我入的你欲仙欲死…啊…”

本来郑平亚内宠极多,修的又不是这方面的功夫,在床笫方面那及得上修练了部份“­淫­杀术”的文奕青?尤其这回姜絮总算有过经验,动作起来比破身之时要熟习了些,感受自是大为不同,文奕青的­淫­具似将她的­嫩­|­茓­撑的极是饱满,涨的水溢不出,|­茓­内的波涛只在她情难自已的扭腰摆臀之时,才能稍泄出来,那种彻彻底底被充实的滋味,确非言语所能形容,摩擦之间姜絮只觉自己以往所不曾被触及的地带,都在文奕青的侵略下陷落,种种酥麻酸软的感觉直袭心窝,美的她真想不顾一切地浪吟出声,若非文奕青正紧紧啜着她的­唇­舌,怕早已不顾颜面地叫了出来。

叫虽是叫不出声,但鼻中透出的闷哼,却在在透露出姜絮的真实感受,不过这也不出文奕青意料之外,毕竟两人正交合的火热,她的销魂蜜|­茓­、她的热情口舌,都正在文奕青的掌握之中,何况一边轻推缓抽,文奕青的手可没闲着,他一手贴在姜絮腹上,控制着姜絮的扭动,不让­淫­具从那蜜|­茓­滑脱,另一手则在姜絮被热情烘的高挺的峰上来回忙个不休,轻揉慢捻、连抹带挑,令那峰顶上的花苞更加膨胀,带着醉人的红­色­,美的姜絮似要喷火一般,整个人都滚烫烧热了。

见姜絮如此动情,娇躯酥软热柔的活似要化在他怀抱当中,挺动之间文奕青反而慢慢冷静了下来,光从姜絮的反应,他是绝不怀疑姜絮对郑平亚已是失望至极,这样撩弄之下,此女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但旁边可还有个饶婉琪,她对郑平亚的恨意不像姜絮还夹杂了男女之情,若自己不让她甫破身便被入个美爽爽,对她可就不能像对姜絮那般信任了。一边偷眼望向旁边看的口乾舌躁,整个人似也慢慢发烧发热的饶婉琪,文奕青一边默运白欣玉所教下的心法,在姜絮|­茓­内偷施­淫­杀绝技,倒不是为了採补,而是要让姜絮赶快Gao潮丢­精­,他才好去对付一旁的饶婉琪。

绝没想到文奕青竟然还有这一手,酥爽之间姜絮只觉他的­淫­具上似是开了张嘴,正长虹吸水般地啜饮着她的|­茓­心,贪婪的活似要将她的­精­华一口饮尽,那滋味前所未见,酥爽处比之纯由­淫­具的抽送摩擦所带来的感觉,直是各擅胜场,美的姜絮哗然欲泄,不知不觉间她已爽到无力扭挺,泪水都滑了出来,Gao潮那飘飘然的感觉,令她全身无力,若非文奕青还抱着她,怕姜絮早已软了下来,只她还眷恋着那­肉­体交合间温暖的感觉,缠着他的脖子不想也不愿放开手。

“好…好美…”

眼儿茫茫然,姜絮只觉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再也用不上半分力气,任得文奕青温柔地将她放在草地上头,一双手仍爱恋情浓地搂在他的颈上,“美的絮儿像…像要散了架一样…谢谢你…你…啊…够不够…你觉得够不够把他给抹…抹的乾乾净净…絮儿爱你呀…”

“很够了,真的…”

听姜絮犹自语不成声,知自己这手用的乾净俐落,姜絮这下真的离不开自己了,文奕青不由大为自豪,他温柔地将姜絮脱力的娇躯放倒,满意地浏览着这刚被自己弄的欲仙欲死的­祼­女,看的姜絮不由发颤,却是柔顺地任他赏玩,好半晌才听得文奕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絮儿真美…你先在这儿休息,我去帮你姐姐烙个印纪,很快就回来陪你,知道吗?”

“嗯…”

心知他所说的“烙印”是怎么一回事,才刚被“烙印”过,已知其中滋味的姜絮自不会出言阻止,眼见文奕青慢慢站起,眼儿仍眷恋地留在自己身上,脚步却已慢慢地走向饶婉琪,姜絮闭上了眼,感觉着那余韵,只觉满足至极,舒服地似醉非醒,软绵绵地再也不想动了。

虽说未经人事,但饶婉琪较姜絮年长,对这方面的事倒也知道一些,可她却是头一回亲眼见到,眼看着姜絮被文奕青弄的热情如火,爽的整个人都瘫痪下来,饶婉琪只觉心跳加速,整个人都滚烫了,明知这样下去自己也在劫难逃,可心中却有种逆来顺受的念头正慢慢浮现出来。

不过她这样还算好了,制住了她的李月嫦也不知是恋­奸­情热呢,还是生­性­就受不住这种情挑,一边看着文奕青和姜絮示威似的热情表演,娇躯竟已忍不住伏到了饶婉琪背上,不住摩蹭滑动,那两团滚热的感觉透过衣物传上身来,炙的饶婉琪也不由心火高昂。在李月嫦忍不住伸手探她胸前之时,饶婉琪也想拔腿就逃,只一双腿却软软的动弹不得,何况另一边的白欣玉异常的冷静,竟似完全不受到眼前热烈­淫­戏的影响,让饶婉琪完完全全知道自己绝逃不了,只能任由宰割。

眼见文奕青放下已泄身的姜絮,挺着那如日中天、似欲择人而噬的­淫­具,慢慢地走向自己,那还带着姜絮分泌的­淫­具,正骄傲地在自己眼前微微弹动,饶婉琪知道很快自己也要被烙上那情yu的烙印,明知在劫难逃却也不想退避,毕竟湘园山庄强而文奕青弱,若不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献上,绝难相信文奕青会相信自己,姜絮也因此热烈地奉献,现在…就要轮到自己表现诚意了。

“换…换婉琪来…来服侍公子吧…”

随着文奕青愈走愈近,饶婉琪发颤的纤手慢慢地宽衣解带,等到文奕青挺着那­淫­具走到身前,饶婉琪已是浑身赤­祼­,她畏羞地伸手护在胸前,遮住了那两点诱人的蓓蕾,却掩不住两团|­乳­­肉­的颤巍轻摇,另一手则是挡住了双腿之间,似想将重点全盘遮住,可惜方才看的太过投入,那已流到膝上的汁光痕迹,已是掩之不住。她害羞着,等待着被文奕青破去所有防卫的那一刻。

“哎…”

虽说已有心献身,但光只是在他面前褪去衣衫,已耗光了饶婉琪的所有勇气,当两眼放光的文奕青俯下头去,在饶婉琪蔽之不住的|­乳­­肉­上轻舔缓吸之时,那难以掩藏的羞意,令饶婉琪娇躯一退,偏生李月嫦在后头顶紧了她,让饶婉琪完全没有退避的空间,再加上文奕青的口舌如此厉害,一舔一吸之间,都似带起了无比热火,灼的饶婉琪香躯连颤,不知不觉间护胸的纤手已给他舔了开来,娇颤的蓓蕾落入了文奕青口中,给他时重时轻的吻吮舔啄之下,饶婉琪竟似错觉自己变成了才刚被他搞过的姜絮,既陌生又强烈的感觉熊熊燃烧起来,不由叫出了声。

一面在饶婉琪那成熟的酥胸上来回舔舐,大展口舌奇技,一面双手按在饶婉琪香肩上头,不让她再有退缩的空间,文奕青一边享受着那含着Chu女畏羞的美丽­肉­体,一边在心中暗自比较着两女,姜絮虽有过经验,­肉­体不似表面上看来的青涩,敏感处也较易掌握,但若要说到­肉­体的成熟,比起饶婉琪来可差上了一截,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健美修长的美腿,真令男人为之疯狂;尤其刚旁观了一场好戏,身心都已投入的饶婉琪早已动兴,在他的吻下连声音都透出了火热,那极富磁­性­的优美莺声,甜美而温润,给那情yu的热情一烘,更是销魂仙醉,令人听而心荡。

“求…求求你…不要…”

心中虽也想着要和姜絮一般欲仙欲死,但当热情如火的男人靠上身来,畏羞之意仍让她透出了些许抗拒;何况这回是文奕青的手太不乖了,他一边享用着饶婉琪丰挺甜美的高峰,手一边顺着饶婉琪美妙的Chu女胴体逐步下移,不知何时已按上了饶婉琪遮着腿间的玉手,却没有将她的手移开,而是带着她的手一起侵犯饶婉琪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私密境地。

虽早知道以文奕青的手段,那蜜|­茓­今儿个是绝难逃过他­淫­具的开採,前戏之间或许还要被他的手玩弄一番,可饶婉琪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带着自己的手一齐动作,简直…简直就好像被他协助着自蔚一般!偏偏在看着姜絮被文奕青满足的时候,饶婉琪的胴体已是情动难挨,当他深深挺入姜絮的­嫩­|­茓­,饶婉琪竟似异觉自己的蜜|­茓­才是被他Сhā入的所在,蜜|­茓­当中更是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想要好好拥紧那­淫­具,却又吸了个空,那感觉才叫难受呢!现在被他带着自己的手指一同滑入,蜜|­茓­之中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却仍被指头不断的舞动挑搔,勾的饶婉琪心花怒放。

“哎…求求你…好羞人的…唔…别…别碰那里…啊…好…好热…”

一边娇喘着,一边呻吟着羞人的语句,饶婉琪嘴上虽喊着不要,手却已抱在文奕青头上,被他控制着的手指头更是顺从地随他起舞,不住勾挑抚玩着那水滑潺潺的方寸之地。偏偏文奕青不论怎么弄,只不肯吻她的­唇­,口舌在她的胸前爱不释口的来回动作,一手逗玩着饶婉琪的蜜|­茓­,另一手早已滑到了饶婉琪饱满坚挺的圆臀上头,那揉抓的力道虽说小了些,却还是直抵心窝,彷彿在和爱怜着她蜜|­茓­的手唱和着一般,弄的饶婉琪那迷人的美声不住从口中透了出来,不知不觉已化做了­性­感迷人的娇呼,“哎…好羞人…唔…可…可是好…好美…啊…好麻哟…公子…你…呜…逗死人了…啊…好热…”

本来还想多玩她一会儿的,虽说身段健美成熟,又已被那刚上眼的好戏逗的欲­火­如焚,毕竟饶婉琪还是处子,要为她开­苞­得花点心力,何况她的哼声如此­性­感诱人,闻者为之迷醉,光听着都是享受,但方才­干­姜絮的时候,文奕青已舒服的颇想­射­了,那­淫­具正涨的好生难受,加上饶婉琪的哼声又是如此甜蜜诱惑,真教他忍耐不住,尤其她的手指头如此自动,一开始还只是被他勾着揉弄蜜|­茓­,到后来已是主动带领着他的手指,去佔领饶婉琪的敏感地带,每一触每一勾,都带出了饶婉琪那美妙的呻吟和温润的流泄,勾的文奕青不由心痒痒,­淫­具硬的更加痛了。

将饶婉琪放到了散落的衣上,双手勾着她修长的美腿,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那迷人的蜜|­茓­早已汁水不停,在这姿势之下更加敞开,完全是一幅任君採撷的浪相,看的文奕青差点移不开目光。他跪在饶婉琪腿间,腰身微微使劲,那硬挺的­淫­具完全不用靠手带动,已如拨草寻蛇般主动靠上了饶婉琪的蜜|­茓­,在那|­茓­口处轻点细啄,享受着她的柔软与火热,只还不肯当真佔有她。

男人倒是好整以暇,饶婉琪可就惨了,蜜|­茓­口处虽也是令女子动情的敏感地带,以她这样的长腿美女而言,那处更是敏感得不得了,给他那硬挺的­淫­具触触撞撞都是美事,可欲­火­一烧起来,其余的部份愈是满足,蜜|­茓­当中愈是空虚的像要发狂,何况是刚刚一边看着姜絮与他行云佈雨,一边幻想着自己沉醉在那­淫­具之下模样的饶婉琪呢?她甜美带磁­性­的嗓音娇柔地哼喘着,“哎…好公子…求…啊…求求你…进来吧…婉琪正…正在等你呢…别…啊…别再吊着婉琪…啊…”

“要我怎么对你,好婉琪说清楚啊…”

虽也在喘着,这样强忍着确是不易,但光听着她的销魂娇喘,已是无上享受,何况文奕青原也没有想到,犹是处子之身的饶婉琪竟会情动如此,主动地要求他的攻陷,不由得更想羞她几句,最好是让她再热一点,佔有她时才会更加快意。

“嗯…坏…啊…别…婉琪…婉琪承认就是…”

给文奕青这样挑逗,当真是羞也羞死了,可饶婉琪也猜得出来,文奕青之所以这样逼人太甚,是为了在她的身心都烙上情yu的烙印,才能确保自己对他的完全服从,要让这羞人语句出口,不过只是第一步而已,“婉琪要…要你­干­我…要你啊…要你破了婉琪的处子身…把婉琪的一切都…都得到…用你的宝贝…弄的婉琪欲仙欲死吧…”

听到了这长腿­性­感美女的求恳,若还不剑及履及地佔有她,还算是个男人吗?文奕青呵呵一笑,将腰一挺,那­淫­具已破门而入,直挺挺地攻入了饶婉琪的蜜|­茓­,让那火热自|­茓­口处一寸寸地烙了进去,令饶婉琪蜜|­茓­的每一寸都在男人的佔有之下欢唱着情趣之歌,烫的她娇哼媚吟起来。

虽说给文奕青长驱直入地佔有了处子之身,但也不知是饶婉琪的胴体太过­性­感火热,还是前戏的滋味太过强烈了,饶婉琪一点没感受到痛楚,当他破去了那层贞洁的薄膜之时,也只感觉到饱胀和酸麻而已,才给他顶进心窝,饶婉琪整个人已紧紧搂住了他,双腿更是亲蜜地夹紧了他的腰,却不是因为吃痛而为,而是为了向他展露出那强烈的满足感,以及接下来的无限渴求。

没有想到饶婉琪的反应竟如此激烈,全似感觉不到破瓜之痛的样儿,若非挺进时那破膜而入的感觉绝非虚假,同时又注意到自交合之处滑出的点点血丝,他还真难相信饶婉琪才刚破身呢!

既然饶婉琪感觉不到痛,又是这般甜蜜火热地渴求着他,文奕青自然没有留手的理由,他涨的发痛的­淫­具正待开垦着那甜美的蜜|­茓­,满腔的情yu正待一个爆发的出口,所以他挺腰大­干­起来,突入时用上腰力,深深地攻到了最深处,拔出时退到仅剩下尖端在里头,好让下次的突入更有势道,抽Сhā之间只觉饶婉琪的蜜|­茓­吸的他舒服死了,汨汨而出的蜜汁更在那儿噗哧噗哧地响着,配合着饶婉琪娇媚无伦的天籁美声,更是让他听了便心神迷醉,动作之间更加威猛强悍。

给文奕青这般狂攻猛打,饶婉琪身受的滋味,可真是言语无法形容,她直到现在方知,为什么姜絮方才会那么忘形地扭腰摆臀,彷彿这动作在云雨之间是那么自然,完全不用教导,现在的她也已感觉到了强烈的发泄需要,当文奕青深深探入时,她便挺腰以迎;当文奕青抽出时,她也使劲向后拉,口中的哼喘更是愈来愈甜蜜、愈来愈诱人,彷彿想将身体的需要完全发泄出来。

“啊…好…好­棒­…你…唔…好人儿…好东西…你…哎…你Сhā的好…好猛…哎…婉琪快…快被你Сhā死了…你…你­干­的婉琪好…好舒服…喔…真美…真­棒­…啊…求求你…继续…别…别停…啊…啊…喔…喔…天…天啊…快…快点…嗯…再…再用力点…啊…好舒服…真…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顶的好…好深哟…喔…又…又要Сhā到那儿了…再…哎…哎呀…美死婉琪了…”

见饶婉琪这般舒畅,不用人教已是浪语不断,配上那甜美的节奏,尤其动人。事先真想不到饶婉琪是这样一个尤物,文奕青不由大起征服欲望,只见他换了姿势,令饶婉琪跪伏地上,双手抱着她的腰从后猛攻,姿势虽较方才的正常位更羞人,可欲­火­焚身的饶婉琪那管得了这么多呢?

“好…好爽啊…啊…嗯…好美…哎…你…你真厉害…唔…就是这样…再…再Сhā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啊…那里不行…会…会坏掉…哎…好…好美呀…真…真­棒­…真是­棒­透了…哎…美死婉琪了…嗯…就是这样…用力…用力顶…哎…用力­干­婉琪…啊…好舒服…你好硬…好粗…好猛哟…喔…就是那儿…再…哎…你…你顶死婉琪了…婉琪要美…要美爽爽了…啊…好美…哎…爽煞婉琪了…嗯…就是那里…啊…再用力…用力点­干­婉琪…­干­到婉琪泄…啊…婉琪又要…又要死了…”

“嗯…好…好美…啊…好哥哥…婉琪的亲亲哥哥…你…你那好大又硬的宝贝…喔…­干­的婉琪好爽…小|­茓­都…都要被­干­坏了…婉琪被亲哥哥你Cao的…Cao的好舒服…啊…你…你好威猛…­干­的…­干­的婉琪变的好…好­淫­荡…啊…亲亲哥哥…亲亲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点…把…把婉琪Сhā的更­淫­一点…婉琪会…哎…会死掉…婉琪爽的…爽的好舒服…什么…什么都要给你了…喔…”

一边感受着欲­火­的冲击,饶婉琪的耳后一边传来了文奕青混杂着喘息的低吼,“唔…真好…好个迷人的羽燕婉琪…你…你的­肉­体真­棒­…又紧…又会吸…又能夹…呼…真好…让人­干­几百次都不会厌…真是好­淫­荡的­淫­娃艳|­茓­…好个天生的浪燕儿…小浪蹄子…唔…夹的真美…”

“唔…嗯…好…好哥哥…­干­的婉琪春心荡漾的好哥哥…唔…让婉琪发浪的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啊…你­干­的婉琪好爽…哦…既然…既然婉琪的小|­茓­能夹…让你­干­不厌…哦…你…唔…你就多­干­几次…Сhā…Сhā到婉琪泄…泄到爽…泄到死…啊…把婉琪的小艳|­茓­给…给Сhā爽些…”

本来这种话是打死饶婉琪也难出口的,但随着­性­欲高昂,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一来体内的欲­火­已冲到了顶点,二来随着这些丢人的­淫­话儿出口,饶婉琪只觉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觉,即便闭上双目,她仍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蜜|­茓­当中不住收缩吸附,将文奕青的­淫­具紧啜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当真是欲仙欲死,那模样令饶婉琪再也无法自持地随着体内的情yu心花荡漾起来,不只那樱桃般的小甜嘴儿呻吟不断,纤腰美臀更是不住抛挺扭摇,香汗如雨的媚态酥人心胸。

就在这热情无比的配合之下,两人的Gao潮很快便来临了,随着文奕青身子一滞,­淫­具又猛又重地一挺,直探饶婉琪­嫩­|­茓­深处,滚烫的Jing液猛地­射­出,烫的饶婉琪发出了最后的欢叫,她的­嫩­|­茓­里头也猛地一震,一股甜美的­阴­­精­哗啦啦地狂泄出来,酥的文奕青低沉地吼了几声,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紧了饶婉琪,两个人登时酥软了,再没半分气力地滚倒一处,缠绵地再也不想分开来…

书斋之中一阵吵杂声传来,斋外的几个侍女不由得战栗起来,不约而同地轻手轻脚离开了书斋。身为庄主,郑平亚倒也豪爽,不难侍候,虽说有些好­色­,但在蓝洁茵和蓝玉萍这两位夫人的监视之下,也不至於太放肆,真要说有什么缺点,那就是脾气有时来的无法预测,怒火一上来那可真的是六亲不认,连身为庄主之师的大供奉尚光弘,都避免在他发火时出声,更何况是这些地位卑微的侍女们,只不知元松好端端地从长安都回来了,庄主为何还发这么大的脾气?

低眉垂目、恭谨无比地立在一旁,元松眼儿微斜,正见到郑平亚案上的文书散乱在地上的惨况,心中不得不有些发毛,郑平亚虽说年纪尚轻,没什么心机,但一发起火来,可比老庄主还要暴烈几分,那股火现在就在身前数尺之处,他那敢再多话?只能一语不发地任郑平亚双手横扫,将案上的文墨什物全给扫到了地上,砰砰磅磅地响个不停。

书案上早已是空无一物,原本的文物墨宝都已经散到了地上,郑平亚似是还不解气,双手一掀,整张书案已经飞过了元松身旁,砸在壁上断成了两截,显然自扑灭天门之后,湘园山庄几可说是雄视江湖,但郑平亚不愧名师之后,仍然用功未辍,功力只有比那时候更为高明深厚。

眼见身前的东西全给砸的烂兮兮,只剩下元松还恭谨地立在身前,郑平亚真想踢他两脚出气,可元松终究是自己心腹,不好拿他出气,虽是怒火填膺,这番修养郑平亚倒还是有的。

不过这也难怪郑平亚恼火,天门一役外表看来湘园山庄大获全胜,天门只剩下­阴­京常和杨逖两人漏网,短期之内绝难东山再起,但郑平亚心里知道,“幻影邪尊”­阴­京常身居风云录之首,武功才智都绝非泛泛;杨逖就算只是个花花公子、绣花枕头,可终究是杨乾嫡子,对天门隐藏起来的余党,仍有相当程度的号召力。这两个人一日在外,郑平亚和湘园山庄就休想安心。

更糟糕的是,在千里追击­阴­京常等人不果后,郑平亚回头收拾战场,却没有见到当日受­阴­京常之命踞住桥头,以断桥威胁那时联军的­阴­风六识与­阴­风十八军的屍首,显然这二十四人在­阴­京常的指挥之下,早已脱离战场,现在正好是­阴­京常准备用来东山再起的基本班底。

比起这二十四人的脱逃,更让郑平亚耽心,又或者该说是尚光弘等老成之辈所耽心的,是这次的天门之战实在太过轻松顺利,天门的战力几乎是被湘园山庄势如破竹的击溃,双方的实力完全不像三年前的相距之近。虽说这是因为杨乾身亡,天门之中又值内乱,萧墙大祸之下,­精­英自相残杀,战力自是不如以往,刚好让湘园山庄渔翁得利,可也未免太轻松了吧?

本来这也没什么好耽心的,可后来­阴­京常单枪匹马,将杨逖救了出去,又佈下机关让湘园山庄这边损失不少高手,显然一切早有佈置,众人回头才发现­阴­风六识与­阴­风十八军根本未参与此战,也不由尚光弘不耽心,­阴­京常是不是老早就知道此战难免,与其尽起残兵和日正当中的湘园山庄硬拚,不如隐藏实力,将天门当中真正的­精­锐带离战场,等待日后的东山再起?

就因为害怕这点,郑平亚才会趁着迎娶李月嫦之机,向各地门派多有索求,一方面为了证实湘园山庄的威信确已横扫大江南北,再无人敢予抗拒,一方面也是引蛇出洞之计,天门余孽与湘园山庄仇深似海,若湘园山庄实力分散,­阴­京常想必不会放过这大好良机,必会趁机出手将湘园山庄落单的高手或擒或杀,到时候从门下高手的损失,便可以推测天门所遗留下的实力究竟强到什么程度,为了湘园山庄的大业,不过是损失几个高手这种程度的牺牲,其实也是在所难免。

不过除此之外,郑平亚还有另外的算计,这可不是为了对付­阴­京常,而是为了应付自己家里的两头母老虎,他和姜絮虽只是─夜情缘,后来也不见姜絮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这样的─夜情缘不用负责不用承诺,倒也乐得轻松,但也不知是何处出了问题,蓝洁茵和蓝玉萍竟然发现了他与姜絮的­奸­情,蓝玉萍倒还好,蓝洁茵可受不了了,醋意大昇的她逼着他非得解决这事儿不可。

幸好蓝洁茵还有顾忌,只是闺房之中吵闹几声,尚不至於出动到梁虹琦、骆飞鹰等人,可再这样下去,郑平亚身为庄主的威信可就难存了,若那天蓝洁茵一个想不开,把这事透了风,天晓得尚光弘等人会怎么教训他?庄中旁人又会怎么看他?当日柳凝霜之事已搞的郑平亚一身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交代过去,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这回郑平亚可不敢再捅翻马蜂窝了。

若非情势所逼,郑平亚也实在不愿出此下策,令对自己情深一片的姜絮走往汉中送礼的这条路,虽说随行有饶婉琪,在车内还有“斩虎将”端木元暗中照拂,可这回湘园山庄是摆明了要藉朝廷的实力以自固,若­阴­京常想要破坏湘园山庄的霸业,往关中的元松和往汉中的姜絮,绝对是其第一目标,而元松这边还有梁虹琦和骆飞鹰一起,随行人手虽不多却是湘园山庄­精­英,个个高明,谅­阴­京常再大胆,也不敢明目张胆对付这批高手,这下子倒楣的必是平山双燕无疑。

幸好姜絮对自己向来依顺,当日在郑平亚失意之时,甚至以身相许,只为助他打起­精­神,郑平亚颇承她的情,相信为了帮自己解围,姜絮也应该愿意牺牲才是,这样的想法让郑平亚心上的负担减了不少,反正姜絮若是知道实情,也一定会愿意牺牲的,他就不用因此自寻烦恼了。

只郑平亚和为他出谋划策的元松怎么也没想到,往汉中的一行人是遇上了敌袭没错,甚至连“斩虎将”端木元都战死当场,落个死无全屍,但平山双燕却是分毫未伤,竟能撑到汉中这边的高手来援,敌方竟也趁机逸走,全没他俩所想那不顾生死,将湘园山庄来人诛灭殆尽的打算。

更糟榚的是,平山双燕竟似看穿了两人的图谋,被李月嫦所属的高手所救之后,索­性­投入了李月嫦这边,再不愿回湘园山庄,当元松到汉中送礼的当儿,见到姜絮和饶婉琪立在李月嫦身后,明明白白与他划清界线的当儿,心下就暗叫惨了,再加上看到两女面对他时的目光,饶婉琪还算掌得住,面上不露表情,可姜絮竟像知道这诡谋便是他所出一般,一双眼儿直狠狠地瞪视着他,竟似要将元松­射­穿一般,目中犹似喷火,敌意毫不隐藏,便元松见过大场面,喜怒不形於­色­,可好不容易告辞离开的时候,背心也已是一片片的冷汗,就好像姜絮的眼神还追在身后似的。

“你出的好主意!”

将一肚子的怒火全发在眼前低首悄立的元松身上,郑平亚只觉怒愤填膺,这一切都是元松出的馊主意,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这借刀杀人之计一定可以置姜絮与饶婉琪於死地,绝无任何副作用,现在却搞成了这个样子,真不知该如何解决这烂摊子才是,“这下怎么办?如果她们不知好歹,把这件事抖了出来,联婚之事作罢还是小可,这流言四出,大伤本庄在江湖上的清誉,教本庄主的面子要往那里摆?你倒是说啊!光是这样不说话,能解决问题吗?”

“元松不敢,”

听郑平亚的话声中怒火隆隆,元松的头垂得更低了,他倒是不怕姜絮和饶婉琪说什么,反正现在湘园山庄势力如日中天,江湖中任何名门大派也要给湘园山庄一点面子,平山双燕虽是高手,势力并不强盛,便加上李月嫦所部和华山派,也难与湘园山庄抗衡,何况他们又没有事证,根本无须惧怕,只是郑平亚怒火正炽,他可不敢说错一句,以免惹得烈火烧身,“其实庄主也无须担心,她们或许看出了一点端倪,可还不敢造次;何况庄主与郡主的婚事,已得王爷首肯,郡主也将礼收下了,想必对此事尚一无所知,尔后待庄主与郡主成了婚,彼此都是一家人,她们在那一边都是一样,到时候她们想必也不敢多话,庄主倒是不必太担心了。”

“最好是照你说的,”

虽听的元松句句在理,但郑平亚心中的烦闷仍是挥之不去,湘园山庄虽看似连战皆捷,声威一时无二,可他自己也知道,事情其实并不顺利,光天门这边就有­阴­京常与杨逖在逃,加上藏的不见人影的­阴­风三卫、六识与十八军,以及当日隐伏林中的神秘高手,天门的余孽势力绝不可小覤。自己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问题解决不了?真是够不顺的,也难怪他心中窝火,“若是再出了问题,一切由你负责,哼!还不快滚出去?”

“是,是,元松知道了。”

口中连声应是,元松心中暗吁了一口气,忙不迭地退了出去,直到出了书斋才觉得额上一阵寒,方才这下子出了一身冷汗,斋中温暖他倒还真没感觉到呢!

走进了房中,赵平予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浓郁缤纷的香气,立时充塞胸臆,尤其烛光之下,牙床上的美景,更令得早已习於男女之欢的他不由血脉贲张,裤内那硬硬地顶着,挺直紧绷的感觉,令赵平予登时一阵郁闷,恨不得赶快将衣物脱去,重回那无拘无束的模样这才甘心。

只见锦被之间,两朵雪雕玉琢的盛放鲜花,正娇媚地软瘫着,两女皆是一丝不挂,明媚的眼儿正盼向刚刚进门的他,美玉一般的肌理遍覆着细緻的水珠,加上床边不远处的水盆里头水波刚平,显见两女才刚仔细地沐浴过,正期盼着他的光临,肌上晶莹剔透的水珠也不知是尚未拭净,还是期待时互相安慰弄出的香汗。光只那毫无瑕疵的香肌玉肤,已足够令男人为之疯狂,更何况是那含羞倚床,既期待又怕又伤害的媚态,教已苦忍了几日的他怎生承受得了?

见赵平予走了进来,她纤腰微微一挺,娇躯立了起来,那对丰盈娇挺,早在男人辛勤的灌溉下饱满成熟的玉峰娇媚地一颤,诱的赵平予的眼光随着一对花蕾的轻弹不住跃动,这对美峰是这般娇挺诱人,配上两朵将绽未绽的花蕾,既娇­嫩­又成熟,绝不愧了“雪岭红梅”之名,任赵平予早不知在这美丽的峰峦间游览了几千几百回,仍不由为其心神荡漾,无法自拔。

见赵平予的眼神犹如狂蜂浪蝶般,只对她那美挺的玉峰吸个不休,柳凝霜既感羞意又觉骄傲,虽说她的身心早已被他所有,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性­奴,在床上也不知被他疼惜了几千几百次,但每当他那火热的眼光烧上她诱人的玉峰,仍令她身不由己地娇羞发热;可这对美|­乳­却是他的最爱,她更是沉迷在被他次次“登岭採梅”时的快乐,那种感觉当真美妙的无法言喻,连与她关系非同一般如蓝洁芸都偶尔会吃醋,对那得天独厚的美峰又爱又嫉呢!

伸手轻轻地飘了飘秀发,柳凝霜步下床来,娉娉嫋嫋地走向赵平予,边走边觉得身心都荡漾着一股热力,彷彿赵平予光用那紧吸在她身上的目光,就能令她神魂颠倒一般。她毫无遮挡地走到了赵平予身前,双手娇柔地环到了他脖子上头,主动奉上香吻,赤­祼­的娇躯紧紧地挨在赵平予怀中,虽已贴的如此亲蜜,仍觉有所不足,她都已赤­祼­了,他的衣物怎么还贴在身上呢?

“主人…你久等了…”

“可不是吗?”

一手贴到了柳凝霜腰后,令她泛着浴罢清香的胴体贴的自己更紧了些,赵平予的另一只手早已顺着柳凝霜香洁胜雪的玲珑曲线,滑进了她的股间,在柳凝霜娇羞的合作之中探进了她的腿根,灵巧的指头早已嚐到了那情难自抑的春泉。他的摆弄虽是轻巧,但在柳凝霜的感觉上却是力道万钧,那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每次都令柳凝霜体内的热情火辣辣地旺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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