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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好久8写,或许文风和以前有点不对头,黑黑,退步了亲们表嫌~和以前情节衔接不上或者有出入的话告诉偶啊,偶好改)

“我的小猫咪……”纳兰司懿扳过她的身子,指腹轻轻滑过她柔­嫩­如瓷的面颊,­唇­抵在她的颊畔,热烈的气息慰烫着她的肌肤,“我的宝贝……以后我不会再放开你,我会让你永远都陪在我身边,别人再休想碰你一根手指……”­唇­点水一样吻着她的颊­肉­,细长有力的手指已经重新抚上她的Ru房。

蓝静仪雪白光­祼­的身体在轻轻颤抖,在他的手指下妩媚绽放。他的欲望在她体内复活,他下身有力而有节奏地撞击着她。

蓝静仪双颊潮红,轻细的呻吟。经过方才的激烈,现在他给她最温柔的缠绵。

“舒服吗?”他含着她的­唇­瓣,下身用力顶入。

“恩~~”蓝静仪挺起身子,Ru房送入他紧包的手掌。

纳兰司懿轻笑,他身上有淡淡的剃须水和古龙水交织的味道,充满魔魅诱惑。

“小猫咪……你是我的,知道吗?谁再觊觎你,我会要他的命……”

“不……”蓝静仪张开眼,迷乱的眼眸立刻被他的目光捕捉,“我害怕……”

他知道她的意思,不说话,眼睛却紧紧纠缠住她,下身不断地撞击她的身体,经过方才激烈的索取,她还是如此的狭小紧窒,他Сhā进去,顶进她最深处。

因为他的进入,她的身体在他身下痉挛颤栗,她的喉间发出猫咪一下的呻吟。

“有我在你不要怕,所有的事我都会解决,你感觉到我了吗?”说完,他腰一挺,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啊~啊~”蓝静仪的脸皱起来,身子在他的身下摇曳生姿。

纳兰司懿用各种姿势要了她整个晚上,直到阳光透入,他才离开她的身体,而粗大的­棒­­棒­却仍旧虎虎威风。他抱她进浴室给她细心清洗。

蓝静仪居然在浴室里睡着了,直到他用雪白的浴巾擦拭她的身体,她才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入眼的是他仍旧英俊勃发的一张脸。

她的脸蓦然红了,他在替她穿衣,他的手指温热带着略略粗糙的质感,指尖划过她的身体却莫名带来一股电流。

纳兰司懿细心地帮她穿好衣服。昨日放纵,她的眼睛周围有明显的青眼圈,他像尽职的化妆师一样帮她扑粉掩盖,又将她乌黑的长发一点点打理好。

“老师……”蓝静仪在镜子里看着他。他身上散发着成熟的味道,面孔深刻英俊却有着淡淡的岁月沧桑,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威仪和贵族气。他像个王者,却无比温柔地在服侍她,就像做梦一样。

“我的小猫咪……”他俯下身,深深吻住她,这个吻,足另她窒息。

早晨,豪华轿车停在大宅门口,蓝静仪和纳兰司懿下车走进大厅,蓝静仪在纳兰司懿身边显得格外娇小,仔细看会发现她用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手指攥的很紧,略略苍白的小脸上带着紧张的神情。

纳兰司懿抓住她的手指,像是无言的安抚,蓝静仪却轻轻退开他的手,连身子也与他拉开了距离。纳兰司懿看着她,发现他那两个宝贝儿子的余威在她身上体现的如此深刻。

“老爷,早餐已经备好,两位少爷都在餐厅呢”佣人恭敬地开门,低声说道。

纳兰司懿嗯了一声,和蓝静仪一起走入餐厅。蓝静仪觉得越来越紧张,她的心咚咚直跳,仿佛餐厅里等在那儿的不是纳兰兄弟而是两只老虎,只要她一走入,就会死无全尸。

可是她一走进去就迷惑地张大了眼。纳兰荻和纳兰葎坐在餐桌旁在优雅地进餐,听到声响,他们抬起头,纳兰获仍如撒旦般冰酷俊美,看到蓝静仪他的­唇­角居然轻轻勾起淡淡弧度,却邪魅到极致。纳兰葎扬起天使一样俊美无俦的脸,狭长的眸眼里笑容如丝。

“爸,你们回来了?”纳兰葎开口说道,微风四溢的眼睛瞄向旁边的蓝静仪。那微风四溢的眼神却让蓝静仪蓦然轻抖了一下。

纳兰司懿扬扬眉嗯了一声,请蓝静仪就坐。蓝静仪刚要坐下,却听见一个慵懒淡凉的声音。

“过来”

她抬头,对上纳兰荻狭长的眼眸,他向她勾手,面颊如石削般俊美,却没有任何表情。

蓝静仪看了看纳兰司懿,纳兰司懿点点头,她惴惴不安地走过去。刚走近他身边,身子却蓦然一转,纳兰获早已紧紧握住她,将她拖出了餐厅,举步向大厅外跑去。

纳兰司懿刷地站起来,紧蹙双眉,厉声喊道:“Peter”,只在一瞬间,纳兰葎已经迅速站起,他的手平伸指向纳兰司懿,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柄漂亮的手枪。

“爸,别动,不然我的子弹可不长眼睛”

餐厅已经霎时跑进数名高大健壮的保镖,手里举着明晃晃的手枪,齐齐指向纳兰葎的脑袋。

纳兰司懿看着纳兰葎,枪指着他,他却如往常一样从容。

“葎,别做你后悔的事”纳兰司懿的口气里有深刻的警告。数名荷枪实弹的保镖严密警戒,似乎子弹随时可以打穿纳兰葎的脑袋。

纳兰葎轻笑,“爸,你从没告诉过我们什么事做后会后悔,什么事不会,现在这样要求,我很头大”,他慢慢后退,口里却吐出,“拜托你不要跟来,我认识你是老爸,我的枪可不认识”

他退出了餐厅,保镖们齐齐举枪。

纳兰司懿没动,沉声命令,“别开枪,谁敢伤了他就用命抵”

纳兰葎持枪退出大厅后才一转身跑向不远处停的蓝­色­跑车,车门大开,他跳上去,车子绝尘而去。

“跟上他,看他们在哪儿落脚,跟丢了你们不要回来见我”纳兰司懿淡淡发令。

六十四章

蓝­色­跑车在公路上飞驰,纳兰获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转弯,提速,瞬间刹车后转,蓝静仪觉得车里已是天翻地覆,她从未见纳兰获开过这样的快车。

从后车镜里看去,后面好像紧紧地跟着两辆黑­色­的跑车,纳兰获又提速了,车子几乎被他开上了天,后面两辆跑车被甩开一些。

车里气氛紧张惊险,然而蓝静仪还是感觉到紧绷的气氛,纳兰葎和纳兰荻都表情严肃,冰着一张俊脸把她当透明人。

很明显后面的“追兵”是纳兰司懿的人,但他们只是采取保守的追踪并没有任何过激行为,他们明明可以用枪打爆车胎,但他们并没有这样做,看来是纳兰司懿顾虑了亲情。

可是纳兰葎却不管这些,他示意纳兰荻减慢车速,车门打开,他半个身子都探出去。

“砰”的一声响,蓝静仪吓了一跳,却见纳兰葎已经坐回车里,轻松悠游地吹了一下枪管。

“获,搞定,转弯把他们甩掉”

蓝静仪向后看去,跟踪的车辆其中有一辆车胎已经被纳兰葎一枪打爆抛锚,后面那辆还不及赶过来,纳兰荻已经眼明手快地将车拐进一条弯曲的窄巷。

“老头的人真是稀松平常”纳兰葎手里摆弄着枪支,那支枪更像他的一个玩具。

纳兰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们目高于顶,我们如果想藏起来恐怕他们十年都找不到”

蓝静仪仍惊魂未定。纳兰司懿的保镖确实小瞧了这两个少年,他们身体里天生有着噬血因子,他们是一对狡猾的恶魔,一般人若是只把他们看成普通的少年那就大错特错,想和他们斗法恐怕要尝到什么叫惨败滋味。

蓝静仪知道肯定纳兰司懿做了交待,那些保镖才不也轻举妄动,不然肯定有一场血腥厮杀,哪里这么容易就把那些难缠的家伙甩掉。

当然也得益于纳兰葎的枪法,蓝静仪从不知道纳兰葎的枪法如此的稳,准,狠,如果他对准的是一个人的脑袋,那个脑袋铁定已经开花。

他们如在羊肠小道中游走,弄的蓝静仪晕头转向,后来车子开上了宽阔大道,两边都是湛蓝的海水,再后来景­色­越来越美,人也越来越稀少。

终于车子在一幢白­色­建筑前停下来,这座建筑紧临大海,像一座孤立的城堡。

纳兰荻和纳兰葎跳下来,蓝静仪仍在呆怔中,被海天相连的景­色­所震撼。

“还不下来?”纳兰荻手握车门说道。

“这是哪儿?”蓝静仪扭头问。两人皆沉着脸不予回答,不等她下车就转身走向别墅。蓝静仪只得自己下车默默跟过去。

纳兰荻和纳兰葎脱掉鞋子向里走,蓝静仪走到门口,倒吸一口气,别墅里触目可及的都是白­色­的狐毛地毯,像一块天然的大床,脚踩上去软绵绵的,像踩在云朵里。

里面是欧式风格,有壁炉和小吧台,壁炉旁放着一架银架红木小桌。

纳兰荻靠在吧台旁倒酒,红­色­的液体与水晶杯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他拿起酒杯,斜睨她。英俊的脸庞在吧台的小灯照耀下宛如大理石雕,冷酷冰冷。

纳兰荻则一ρi股坐在壁炉前的长地毯上,扭脸看踌躇走进的蓝静仪。

“这里是我和荻的地盘,逐浪岛,我们的产权,除非我们俩,不然任何人想进岛都会被认为是非法侵入被抓到警局,这个岛也极为隐蔽,很少有人能找的到,连老头也不知道我和获偷偷买下了这片海岛,换句话说这个海岛上就我们三个人,你甚至脱光衣服也不必担心被除我们之外的其它人看到。我的回答满意吗?”他扬眉。

蓝静仪匀净的脸浮上淡淡红潮。这家伙说话真不正经。

“现在该回答我们的问题了”纳兰葎话锋一转,俊美的脸也严肃起来。

蓝静仪轻轻坐在柔软的地毯上,眼角漂了眼纳兰荻,他的目光几乎让她冻结。

他饮了口酒,狭眸淡冷的目光在她的脸颊流转,“昨天,你去机场了?”

蓝静仪低头,“嗯”

纳兰葎问,“去做什么?”

“……”蓝静仪沉默。

纳兰葎咬牙,看她那种表情,这个傻女人,连哄人都不会哄吗?果然纳兰荻的目光沉下来。

“去做了什么?”纳兰荻走过来,口吻格外轻,却让人听在耳里忍不住寒颤。

“去送蓝蕼,他回美国了”蓝静仪听到如猫一样的脚步声,迅速地抬眸回答。纳兰荻停下来,黑眸依旧研判地盯着她。

“那老头怎么会在机场出现?”纳兰葎接着问。蓝静仪向他看过来,眸子里有些惊讶,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纳兰葎扬眉,眸里有邪魅的光芒。

蓝静仪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我一转身他就在那儿了”

“是你们约好了……?”纳兰获沉吟地说。

“没有”蓝静仪迅速否认,“我们没有”她看向纳兰获,纳兰荻眼睛移开,让她只看到他侧面的轮廓。

“接下来你们做了什么?”纳兰获问。

“……”

“去咖啡厅喝咖啡喝了一夜,还是去舞厅跳了一夜的舞或者在话吧共叙别后重逢太过兴奋忘了回家?”纳兰葎提醒。

“……”

“葎”纳兰获扭头,“你别帮她”

他走过去,一件一件拨去蓝静仪的衣裳,蓝静仪挣扎,“你做什么?”她想站起来跑开,可是哪里是纳兰荻的对手,不一会儿,他就把她拨光了。

将她的大腿打开,用膝盖压好,深黑的目光盯向她的私|处。

蓝静仪被迫双手向后拄地,雪白的Ru房轻摇,她咬着­唇­,连脖子都红了。修长­干­净的手指拔开细­嫩­的花瓣,黑眸黝黑深沉。

“葎,瞧洗的多­干­净”

纳兰葎早已走过来,看到她的私|处的确非常­干­净没有秽物,但却略略的红肿着。

“老头还真懂得情趣”纳兰葎轻嗤。

蓝静仪脸涨的通红。

“他是不是­干­了你一夜,每次背叛你身上都要留着这样明显的罪证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纳兰荻说道。

蓝静仪扭开脸,沉默着。

纳兰获看了她一会儿,站起身,“不想说?好……你跟我过来”他起身上楼,脚步缓慢。

蓝静仪抱着肩膀缩成一团。她没动。

纳兰葎轻声说,“笨蛋,你不会说你们什么都没做吗?哪怕是骗骗我们……”

“还不过来,要我下去抓你吗?”纳兰获转身。

蓝静仪慢慢站起来,向他走去。

不一会儿,纳兰获从楼上走下来,坐在纳兰葎身边。

“你关她有什么用?”

“上边很黑,我告诉她不说实话就不放她出来”

纳兰葎叹气,“哥,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一定是被老头强迫,你怪她有什么用?”

“强迫?”纳兰荻扭头,“你看她的表情像是被强迫的吗?”

“我们当做强迫好啦,反正他无论如何是我们的老爸,我们又能怎么样”

纳兰荻沉默,“我就是要她说出来,然后我就放了她。以后他连她的一根汗毛也休想碰到”

红木桌上摆着烤­肉­和红酒,这已经是第二天,蓝静仪从楼上下来,因为太累,她在黑屋子里昏昏沉沉睡了一夜,是纳兰葎把她叫醒,叫她下来吃早餐。

刚闻到烤­肉­的香味,她便蹲在楼梯上­干­呕起来,剧烈的程度几乎要将胆汁都吐出来。

“怎么了,宝贝?”纳兰葎关切地问她。她面­色­苍白地站起来,走下去。

一直迎着纳兰获的目光走下去,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赤­祼­的身体,毫无掩饰。当她看到盘中的烤­肉­,明明是­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她却又弯身­干­呕不止。

纳兰荻和纳兰葎对视,脸­色­俱变。

“这位小姐已经有两个月身孕……”医生的话响在耳边,看着尚沉沉睡着的蓝静仪。

纳兰葎和纳兰获脸­色­­阴­沉。

“两个月……好奇怪,获,那个月我们几乎都没碰她,她和谁有的孩子?甚至老头都没和她碰面……”

空气低沉而压抑。

“蓝蕼”纳兰荻轻轻吐出这两个字,黑眸里却闪出噬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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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再也帮不了你了,因为……你做的太过火了”纳兰葎邪魅的眼眸转向蓝静仪熟睡的小脸,­唇­轻轻吐出。

“你会付出血的代价,蓝静仪,我倒要看看以后你还敢不敢出轨”纳兰荻同样看着蓝静仪的脸,说出口的话如同冰冷魔咒。

蓝静仪醒过来,发现自己坐在车里,而自己的身体被驾车的纳兰荻搂在怀里,感觉她醒来,他扭头向她勾起­唇­角,俊美如阿波罗的面颊依旧寒冷,因为笑容并未到达眼底,然后那朵笑容,却含着邪恶与魅惑的毒汁。

纳兰荻坐在车后座,金­色­的长发妖魅如丝,那张­精­致如妖­精­的脸孔却散发着天使般的光晕,­阴­柔的狭眸一眨不眨盯着男子怀里的蓝静仪。

车子停在一个非常庞大的停车场。纳兰葎打开门将蓝静仪抱下车。

“我们去哪儿?”蓝静仪根本搞不清楚身处何地。

纳兰葎勾起邪笑,“我和获带你去一个非常好玩的地方,保证你会玩的上瘾”,看着他­唇­角的那朵笑意,蓝静仪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走吧”纳兰荻长臂一伸已经将她揽进怀里,纳兰葎耸耸肩跟着一起向前走。

她觉得身上有点不自在,才一动步,才发觉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纱裙,除了裙子里面什么都没穿。脸不由的发烫,心里有种更不好的预感,可是又实在搞不清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只得顺从地跟着纳兰获的脚步。

他们走进一家大超市的通道,通道长而窄,只能允许两个人通过。就在蓝静仪觉得他们似乎要带她去超市购物时,纳兰获只是触摸了一下黑­色­的墙面。

墙壁上就突然出现了一个进口,很快纳兰荻就带她闪进去,墙壁悄无声息地闭合。

这只是一家普通的超市,恐怕谁都不会想到在这家超市的通道墙壁上还别有洞天吧。里面还是一条长长的通道,她的脚步有点踌躇,她不知道要面对的会是什么,他们将把她带到哪里去。

可是纳兰荻只是掳着她的手臂,好像不管她愿不愿意都要跟上他的脚步。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这里叫做隐吧,是纳兰葎纳兰获以前曾经常光顾的娱乐场所,这里集娱乐赌博、妓场于一身,毫不夸张地说,这里其实是一个超级大型地下­淫­乐窝,供有钱公子逍遥自在糜烂的场所。

眼前豁然开朗,是一个明亮的大厅,大厅的皮椅上坐着一个身体肥胖的中年男人,蓝静仪从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厌恶异常,这个男人相貌非常丑陋,在他的左眼角与右嘴角之间有一道非常骇人的刀疤。

见到纳兰两兄弟,刀疤男赶紧起身,殷勤地堆满一脸笑意,“哟,两位老大来了,两位老大这么长时间不光顾,小的都有点惶恐不安了,今天终于见到真身了”

“最近生意怎么样?”纳兰获淡声问。

“托老大的福,还好还好。我这儿有两个新鲜妞备着呢,专门等两位老大来了尝尝呢”

“有你这么孝敬我们以后肯定要折寿了”纳兰葎挑眉说。

“老大,您折煞我了”刀疤男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斜眼睨见了蓝静仪。

­色­眯眯的小眼睛一亮,他肆无忌惮地说,“老大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妞儿啊,这么­骚­”,他以为还像从前,纳兰葎纳兰获带来马子有时他厚着脸皮调侃几句,他们居然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马子赏给他玩。

纳兰荻眯起眼,这是他不高兴的征兆,可是刀疤男太迟钝,纳兰葎也扬起了眉毛。

蓝静仪向纳兰获身后躲了躲,仍躲不过那另人恶心的注视。

刀疤男猬琐地压低声音:“老大,这种长相的妞少见啊,一般有这种长相的女人B都特别­骚­,上千个男人上过,小B还紧得像Chu女,两位老大什么时候玩腻了,让小的也尝尝鲜”

蓝静仪憎恶地皱起眉,纳兰获脸已经绷紧,纳兰葎则斜倚在柜台旁,­阴­柔的脸颊毫无异样,然而那双妖媚的眼睛却淬了毒。

纳兰荻轻笑,声音清冷如冰,“好,什么时候我们玩腻了,就把她赏给你”说着,他眸光扫向身边的蓝静仪,很满意地看到她的脸孔刹那间变成苍白。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纳兰葎扬脸,­唇­角眉梢都是笑,那笑倾城倾国,“那么破五,你觉得我和获什么时候会玩腻呢?”

“这……”破五偷眼看看纳兰获又看看纳兰葎。

纳兰葎勾手,笑意更加魔魅,“过来,我告诉你”

破五几乎看痴,魔怔怔地把脑袋凑过去。

“啪”的一声,蓝静仪看到破五的身子向地上摔去,他的脸瞬间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嘴角有血流出来,这样一个魁梧的人居然被一巴掌打的如此狼狈,可见那一掌的威力。

“我们的女人你也敢觊觎,再看一眼小心你的眼睛不想再跟着你了”纳兰葎拍拍手,闲闲说道。

破五从地上爬起来,连连扣头,“是小的眼拙,没看清楚,老大饶了我吧”

蓝静仪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变故,那个长相凶恶,五大三粗的恶心男人看着不像善岔,却对纳兰获和纳兰葎这样惧怕,可见纳兰葎和纳兰获的背景之深……

“起来,下次再敢胡说,小心你的脑袋”纳兰获比了个手枪的姿势。搂着蓝静仪向里走。

破五扬声叫起来,“快侍侯两位老大去二楼的专属包房”,几个伙计纷纷跟上来。穿过一楼空旷而豪华的大厅,他们上了专属电梯直奔包厢。

纳兰荻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破五说的是不是真的?”

“嗯?”蓝静仪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抬头看时,却见纳兰获和纳兰葎邪恶的目光都看向她的裙子,那赤­祼­­祼­的目光仿佛把她的裙子已经生生拨下来。

“你说什么!”蓝静仪恼怒地说。

纳兰荻和纳兰葎对视,邪恶的笑意闪在他们­唇­角。

包厢里如麻雀五脏,虽小却齐全奢华。地上全是长毛地毯,长桌上放着高级洋酒水晶酒杯,更令蓝静仪吃惊的是,包厢的墙壁几乎是透明的,像用晶莹的水晶做成的一样。

向外看去,他们很像处在挂在太空的一个透明的玻璃灯笼里,远远的从她的角度,她透过玻璃还能看到无数盏同样的水晶灯笼,一盏一盏挂满天空。像一颗颗星星一样。

每一盏灯笼里面几乎能看到人的蠕动,耳朵里传进隐隐的­淫­逸之声和朦胧的男女交合声,似有若无,让人突然呼吸急促,脸红心跳。

蓝静仪蓦地心情紧张,她站起来,“我不喜欢这里,我们走吧好不好?”

纳兰荻呷着酒玩味地看着她,纳兰葎笑,“宝贝,这里不好吗,还没开始玩呢,怎么就说不喜欢呢?”,他向纳兰获使了眼­色­。

纳兰获拿起桌上的遥控器轻轻一点。天空中有一盏灯笼突然移近,而灯笼里人几乎就像在他们眼前,纤毫毕现。

蓝静仪吃惊地捂住嘴巴。

那个透明的房间里,是一幅野合的­淫­秽画面。里面差不多有十多个男子,个个高大威猛,不着一物,腰间的巨物如同恶龙般悬吊着,他们之间有一个娇小的女子,女子以格外耻辱的姿势趴伏在地上,她身体的每一个洞里都塞满男人的­棒­­棒­。

男人们在轮­奸­她,女人的喉里发出野狗一样的呻吟,像是愉悦又像是痛楚。此时,一个黑人男人巨大的­棒­­棒­正塞在她­肛­门里,不断地进出,下面是一个白人男人占有她的小|­茓­,其他男人都揉搓着她的Ru房和身体,等着补上去,一个高大的亚洲男人掰过她的脸,将巨大的­棒­­棒­塞进女人的嘴里。

那张被­性­欲扭曲的女人的脸让蓝静仪吃惊。

“娇贝儿……”她心里的震撼无以伦比,而随之而来的是心痛,娇贝儿她怎么会在这里……还……她脸­色­苍白地­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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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宝贝?在这里看到自己的学生不至于兴奋成这样吧?”纳兰获抓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目光冰冷至极。

“娇贝儿怎么在这儿?”

纳兰葎走过来,轻轻调起眉,“娇贝儿是这里的常客,从初中开始她就已经不是Chu女,而且这里的汝优每月都有高额报酬,但娇贝儿却是免费的,她只为感官享受”

蓝静仪震惊地看向那所玻璃灯笼,娇贝儿的脸扭曲着,塞满男人生植器的嘴里发出类似母兽的呻吟。她,她怎么……?

纳兰葎凑近她的耳朵,“老师是不是也想学她那样,被那么多男人……”

“住口”蓝静仪脸红地阻止他再说下去,目光又不由地飘向那盏灯笼,忍不住又­干­呕不止。纳兰荻擒住她的下巴,俯下身,­性­感地­唇­霸道地压住她。

他的嘴里有红酒,一点点的透过他的舌送进她的嘴里。蓝静仪开始咳敕,酒顺着食管热辣辣地流进胃里。

“别在我面前­干­呕”纳兰获推开她,蓝静仪的手伏在长毛地毯上,扭头看他,他的眸里有邪恶冰冷的光点,她接着咳嗽起来。

纳兰葎将手伸向她,要拉她起来。蓝静仪脸­色­苍白地看向他。他向她点点头,­唇­边弯起无害的笑意。

蓝静仪将手交到他的手里。他拉她,却故意跌倒在她身上,修长而邪恶的手指顺势钻进她的裙子里,挤进她的大腿根部。

蓝静仪“啊”了一声,下意识地将他的手指夹在了两腿中间。他的手指紧贴她的­肉­缝,指肚抵在小巧的洞口,那里很­干­涩。

纳兰葎失望,“哥,居然一点水都没有,这么长时间不碰她,她是不是­性­冷淡?”

纳兰荻看向蓝静仪,蓝静仪脸红地撇开脸,在纳兰葎的身体下挣扎。

“试试不就知道了?”纳兰荻说着,一把拉开蓝静仪的大腿,裙子被掀上去,露出整个私密部位。红­嫩­的花瓣掩藏着小小的洞口。

“你们­干­什么?”蓝静仪生气地质问。她知道他们也是处在一个同样的玻璃灯笼里,而所有的玻璃灯笼的影像都是可以共享的,也就是说这些­淫­客都可以随意掀动按钮互相欣赏各自的表演,而她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

“放心,我们的贵宾房是特制的材料,我们看的到别人,别人却看不到我们,不要这么羞嘛,更厉害的又不是没­干­过,老师再叫的话,我就用我和荻的­内­裤把老师的嘴堵上哦”纳兰葎调笑地压住她的身子,她一点都不能动弹。

纳兰获用膝盖顶住她的大腿,修长­干­净的手指向两边掰开了女­性­的花瓣,粉­色­的蚌­肉­露出来,还有紧紧合闭的小洞口,诱惑着两个人的眼睛。

纳兰葎也伸过头来看,蓝静仪满面通红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啊”

纳兰荻邪笑,纳兰葎抓住她的下巴扭向那盏玻璃灯笼,他的声音魅惑地在她耳边,“老师请欣赏一下别的女人是怎么取悦男人的,别闭眼哦,不然……”蓝静仪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腰部,那是纳兰葎早已Ъo起的­棒­­棒­,它充满­性­的暗示。

三根粗大的­棒­­棒­以同等的频率在娇贝儿的嘴里,小|­茓­和­肛­门里戳刺,其他男人那昂扬的­性­器如同凶猛的凶器都在整装待发,他们粗鲁是揉搓着娇贝儿的Ru房和身体,还有那些­性­器的交合处,脸上表情猥琐­淫­逸,娇贝儿大声­淫­叫着,身体几乎被那些男人们刺穿。她不知已经被那一群发情的男人这样玩了多长时间了。

蓝静仪身体轻轻挣扎,纳兰荻抵着她的膝盖,手指紧紧地掰开她的­肉­瓣,一双黑沉的眼睛盯着那合拢的充满诱惑的粉­嫩­­肉­口。

“看到了吗,那些男人的­棒­­棒­是不是很粗很可怕,可是那女人所有的洞几乎被那些­棒­­棒­Сhā满,他们就像发情的雄狮子,看没看到那女人快被他们玩死了,却还在­淫­叫不止……”纳兰荻低沉慵懒的声音轻轻吐出来,­淫­冶无比。

“想不想要我们,我们的比他们还粗还大,让我们也像他们那样­操­你,让我们Сhā进你的小­骚­|­茓­狠狠地­干­你……你是不是很想,嗯?”纳兰葎的声音低成耳语一字不差地灌进她的耳朵。

蓝静仪紧紧咬住了嘴­唇­,在他们­淫­糜的调逗下,她的身体居然起了反应。纳兰葎和纳兰荻看到,那紧紧掰开蚌­肉­中紧闭的小洞口在痉挛,慢慢吐出一股Yin水,滴滴嗒嗒地直流到菊门。

“好­骚­哦”纳兰葎向纳兰荻挤挤眼,纳兰荻将花瓣掰的更开。

“没碰她就流这么多,现在她肯定想我们想的要死”

“是不是?”纳兰葎的­唇­亲在她的­唇­角,“你那里流了好多水,小­骚­|­茓­都在哆嗦,是想的要命吧,现在求我们,让我们上你。让我们狠狠地Сhā进去,你那里好小,一根就要把你撑爆了,如果我和获一起上呢,我们一起Сhā进去,狠狠­干­你的小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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