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支红酒喝掉一半的时候,丁晓晓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趴在桌上哭诉:“你们以为我不想看在儿子份上将就过啊?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明知道他可能刚从那个女人的床上下来,明知道那个女人张开双腿他还是会前赴后继……呜呜……你们看看我,怀孕时长的斑擦SKⅡ消也消不掉,你还没老,那边就有年轻妹妹想谋朝篡位。真真,别看小陆现在对你好,嘿嘿,男人都是一样的。”
我有些恼怒地瞪她一眼,别把男人都一竿子打好不好?心中却不由想她这种可能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她的手机响了半天,安安帮她掏出来递过去。
15分钟后,一个微胖微秃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歉意地对我们一笑:“改天请两位喝酒,晓晓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家。”
他搀着她离去。
嘘!我吹响口哨。
又学到一点:找好下家,才能不要上家。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检查一下手机是否开着,有陆嘉声凌晨两点发的信息:应酬完已太晚,怕吵你睡觉,明早打给你。
晨曦将临,房间里微微亮。
脸朝下趴在枕头上,逐个回忆刚才的梦境。自回到贵阳,几乎每天都在做奇怪的梦,如果说做梦也能做连续剧,这几天的梦境就像在演绎某个女孩的经历。
她应该也是贵阳人,被父母抛弃,做发廊小妹,跟个发型师傅去到深圳。
她是谁?
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梦境?
丁晓晓被中年男人带走后,我和安安继续消灭剩下的半支红酒,数落我们共同的熟人目前的婚姻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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