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轸道:“回禀君上,微臣以为,可使韩、赵各出步车两万,其他国家,视财力多少,分别承担大军的部分粮草辎重!”
魏惠侯点头道:“不错!列国重在参与,不能指靠。你可知会赵侯和韩侯,就说秦降之日,凡是赵、韩所得土地,尽归他们所有!韩、赵只要出兵,寡人就不会让他们白忙一场!”
陈轸道:“微臣领旨!君上赏罚分明,实乃天下之幸!”
魏惠侯道:“安排细作,详探秦国君臣动向!”
陈轸道:“微臣遵旨!”
在八百里终南山中段一处群山环护的山坳里坐落着一片军帐。大良造公孙鞅坐在观兵台上,正在观看演兵场上的特技表演。
眼见孝公执意不赴孟津之会,公孙鞅的第一反应就是巡视三军。迄今为止,公孙鞅变法已经十年,前些年的重点只在富国,近两年才开始强兵,并于前年特别选出五万青壮另组一支新军,全部集中于这大山深处,按照他所颁布的练兵新法秘密训练。
竞技场上,一个身上几乎未着任何盔甲的士兵灵敏地左蹦右跳,一手执盾牌,一手执一种西方戎狄所用的可刺穿重甲的利刃,正与一个身披重甲的士兵演习攻防。不一会儿,全身重甲的士兵已是上气不接下气,破绽百出,“伤”痕累累,而那名无甲兵士竟然毫发未损。
公孙鞅看得呆了,问道:“这叫什么招法?”
千夫长道:“回大良造的话,这叫丢盔卸甲,专门对付魏国武卒!”
公孙鞅点头道:“嗯,以无甲对有甲,蛮有意思,你说说看,这是为什么?”
千夫长道:“魏国武卒全身裹满铠甲,防护有余,灵活不足。末将仔细算过魏武卒的负载,一般士兵的全身铠甲及盾牌、刀矛等一块儿加起来,至少也在八十斤上下。负重八十斤,又身裹一层厚而坚硬的铠甲,既不利于长途奔袭,又不利于山林搏击。我若丢盔卸甲,轻装上阵,选择山林地带与魏武卒玩那捉迷藏的游戏,管叫他们个个累得爬都爬不动!”
公孙鞅连连点头:“嗯,此法甚好!你还有何宝贝?”
千夫长双手击掌,不一会儿,一个全身披甲的士兵走上场来,一手执盾牌,一手执一个足有人头大小的木槌。士兵左右腾挪,盾牌左挡右遮,槌头所击之处,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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