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轸亦拱手道:“是大良造福大命大,陈轸何敢居功?”
公孙鞅道:“常言道,仇大莫过于杀父,恩大莫过于救命。上大夫大恩,在下别无他报,只想称上大夫一声陈兄!”
陈轸心里咯噔一声,细看那公孙鞅,果然是情真意切,毫无做作之嫌,心中竟也十分感动,禁不住脱口而出:“公孙兄!”
见他应下,公孙鞅赶忙激动地叫道:“陈兄!”
陈轸亲自为公孙鞅沏过一杯茶:“公孙兄,请用茶!”
公孙鞅谢过,接过茶杯,轻啜一口,又是几句赞辞。二人互相客套一番,陈轸方道:“公孙兄贵为秦国权臣,位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下日后多有仰仗之处!”
听闻此言,公孙鞅竟微怒,道:“陈兄说出此话,莫不是瞧不上在下吧!”
陈轸急忙笑道:“好好好,咱今日不说这个!公孙兄,请用茶!”
公孙鞅也笑出来,端杯再品一口,望着陈轸,敛神说道:“无论陈兄做何感想,自今日始,在下定将陈兄视为兄弟。”
“公孙兄此言,亦为在下心声!”
“既为兄弟,在下就想直抒胸臆,不知陈兄愿不愿听?”
“公孙兄但说无妨!”
“上大夫眼下虽得君心,地位却不稳固。”
陈轸略怔一下:“请大良造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