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仪顺手揭起苇席,走出房门,一直走进院里,“啪”的一声将苇席扔在地上,在席子上躺下,冲西厢房大叫道,“卿相大人,睡着了吗?”
这种天气,苏秦如何睡得着觉。不一会儿,他也拿着苇席,走到院里,在张仪旁边铺下席子,躺下来。
“这鬼天气,”张仪道,“热死人了!卿相大人,你阅历多,见过这么闷的天吗?”
苏秦道:“回——回公子的话,苏——苏秦见——见过!”
“哦?”张仪要的就是听他说话,急道,“快说说,是怎么个闷法?”
“就——就像这——这样!”
“这不是废话吗?在下问你是怎么个闷法,就是——这个——就是具体说说,闷成个啥样儿?”
苏秦想了一想:“就——就像是在蒸——蒸——蒸——蒸——”
苏秦卡在“蒸”字上,这正是张仪所要的效果,当下哈哈笑道,“卿相大人,后面是不是个‘笼’字?”
苏秦道:“正——正是!”
“嗯,”张仪赞同道,“卿相大人描绘的是,这鬼天气还真像个蒸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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