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要我的命,我焉敢不从。拿去了便是。只是娘娘的方式,势必会走一条比较艰苦的路,值不值得为我与陛下撕破脸皮了,娘娘可曾有想过?”
她怔了怔,咬牙道:“你在说什么?”
李啬抿唇一笑:“娘娘有没有兴趣,与我做一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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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琉心的人生已到颠峰,自然懂得计量取舍,选择对自己最有益的东西。
李啬的交易挺简单,离琉心帮他出手救出清秋,他捧上她所要的。大家各取所需。
在凰艳手里抢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对于皇后,对于权柄庞大的离家来说,也并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
重要的是,救下清秋相较于在凰艳手下取走一个李啬的命,似乎容易得多了。
离家并不舍得为了一个李啬,与凰艳正面撕破脸皮。离琉心再疯狂,也不得不顾及一下后边支持着的大家族利益与制约。
而离琉心行动最佳的时机,是往京城的这一路上。因此,她今夜才这么急巴巴地赶来了。
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李啬大笔一挥极干脆在那数张搜罗了我各种各样罪证的字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这是一张死亡判决书,他却似乎没有什么感觉,签完随手轻松地掷下笔。
“希望娘娘不要言而无信。”
“放心,本宫会让你死得物有所值。”事情意外的顺,离琉心有些犹疑不定。确定了二次,终于确定了手里真的握着眼前男人生死的文契。
奇怪的是,她没有特别得意,反而是恍怫间,瞳孔里的光彩黯淡了下去。
“李啬,这一生,你可还有在乎的东西?”
李啬皱眉没有回答。目光懒散,已是送客的样子。
离琉心不退反进:“你可还记得,我姓甚名谁?”
“皇后的闺名过于尊贵,庶民不敢冒犯直呼。”
“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你是人吗?想必你的血是冷的吧?”离琉心突然笑“没有心,那就恨吧。你只管记住,取走你性命的人,是我离琉心。”
离琉心前脚方走,凰艳手下的人便来了。
李啬给带到他的寝室,那时,正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好戏。
透明的纱幔,金粉笼纱。
与他纠缠的是二名蒲质美貌的少年,眉眼身骨似乎比韶龄少女好上几分,二人不着寸褛,仅仅在下.体围了一圈玉石璎络,遮掩着柳暗花明一派春光,有令人血脉卉张的性感。
玉石璎络晃动激烈而荡漾,晃得人眼花。
李啬挣腾了半宿,原来精神倦怠。可是一入寝室,立刻便闻出空气中的味道,那是催|情销魂香,再加上放浪至极的呻吟,一下子便有些脸红心跳。
床上的少年忽然给一脚揣了下来,惨叫声令人想捂掉耳朵。
清场很快,随从递上了洗濯用具,却极快退了出去。李啬瞪了那些洗濯用具一眼,郁闷地发现凰艳是想让他给他清理。
这真是生平第一次经历,给刚“做完”的人清理身上的秽物。
凰艳在床上,赤身露体,摆了一个极□的姿势,挑眉看着他。
李啬喉结滑了一下,觉得口有些干。
“麻烦尊贵的啬太子来做此等事,实在是过意不过。”
“不,能服侍陛下,是庶民的福气。”李啬恨得牙痒痒。
好,你恶心我,我让你痛死!
李啬拧干了一块丝帕,步覆从容优雅。
他陷入床榻一角,左脚脱了靴,盘在床上。凰艳的头移了下角度,便枕在他的腿上。
动作顿了顿,丝帕才轻柔地覆在凰艳身上。
“多年未见,陛下的身材依旧这么完美,雄风犹胜当年。”李啬恭维。
“好说了,你的看起来也不差。”
李啬还未应话,身体便僵了一下。凰艳的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内壁,隔着衣料磨挲。
“陛下,你的手摸错地方了。"
“哦。嗯,舒不舒服?”
很舒服,简直舒服得要命了!
李啬咬着牙呼气,吸气,下面还是以要命的速度发烫,膨胀。
他曾经给他起了个浑号,叫荡汝凰,看来,从前适应,如今一并适应。
轻纱开始游走向凰艳腹下,李啬无可避免地瞄到他的下面已坚硬昂首。
“陛下这是想比比谁比谁更忍耐?”
“你有那么快忍不住么?”发浪地声音,手指开始有意无意地刮过。
李啬的后背开始渗出簿汗。
“比这个有什么意思?我们不如来比比,谁会先软?”
“哦。”凰艳兴致勃勃:“你晚上没吃东西?——别跟抓痒痒似的,下手重点,可别又说是软筋了,嗯?”说着,抓过李啬的手,使劲往他下面的地方凑。
李啬看准了他腿根上一块抓伤破口,覆着丝帕,将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对准,狠命地掐了下去。
凰艳“噢”一声重重呻吟,李啬立刻便撤手。“陛下,遵照你的吩咐。”
“很……舒服,你再按一次。”凰艳没有说谎,他的下面精神抖擞,比给抚摸过还兴奋。
李啬气结。
“你晚上还没吃东西?是不是想吃点别的?”
放浪。
“完全没有胃口,偏偏有人喜欢狗拿耗子。”
“哦,狗拿耗子。谁是狗谁是耗子?”李啬背上的寒毛竖起,才感到危险,凰艳已扯上他的头发,往下一拉。李啬痛得泪花直冒,身体不由自主跌在床上,凰艳翻身欺压了上去。
他的手开始撕向他的裤子。
“开始比赛了。”
唇舌翻搅一通。凰艳的手已探入里面,李啬先一步捉住。“陛下,你难道不想知道,皇后和我关在屋子里将近半个时辰,都谈了什么?”凰艳没太理睬,唇瓣又要覆来,李啬侧脸避过,红唇在面颊滑下湿濡痕迹,直至耳坠。
“陛下难道不想知道,我与皇后之间的交易。”
凰艳动作一僵。
“你说。”凰艳微微撑起上身,面上依旧是纵欲的潮红,眼里已泛出了寒意。
李啬咬着他的耳朵,将气息喷在簿簿的皮肤这上。“皇后给了我一张纸,上面罗举了好多的罪名,通敌叛国,意图谋反,等等。我在上面签上了大名。”
凰艳斗然色变。
他一掌将李啬推开,已极快的速度披上了一件袍子,一边朝外面大喝。麒麟暗卫几乎是立刻出现,凰艳半字停顿都没有,便极冷地下了指令,拦下今晚所有通往京城的快马。
他的面色极难看,面上的怒色暴露无遗。床上维持原本动作的李啬与他直直对视,没半点闪避。凰艳即将落下的巴掌便改握为拳,重重摔在床橼之上。
“李啬,你果真就是,一个贱人!”
“陛下。”李啬点点。“你先软了,输了。”说着,露出胜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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