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轻叹一声,看着我很久,终于还是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
初秋的凉意,就在这样轻缓的叹息里,渐次加深。
纹箫轻轻靠过来,换了热的茶水,听我说头痛,又忙上前帮忙按捏太阳|茓。
“纹箫,最近怎么不见那个唐运找你了?”我拿手按了按紧绷的额角,轻声问。她的力道不轻不重,脑袋上的胀痛似乎顿时减轻了不少。
“公主。。。”纹箫低低地笑了,羞红了脸不肯回答。
素弦恰好自外间进来,一见这境况,忙笑着替她解围:“公主快别取笑她了,眼下那个人出了京城整顿军务,唐运将军岂有不随之理?”
萧别不在京中?这个消息来得这样突然,我一下子站起身,定定地看着素弦:“你说什么,萧别离开了京城?”
“是啊,今天天未亮,摄政王于西华门前点齐兵勇去了西北军的驻地平城,这件事虽然没有大张旗鼓,可是宫中还是有一些人知道啊!”素弦诧异地看着我说。好像,我早就应该知道这个消息。
眼下,西北军驻地远在城外三百里处,上午出发整顿军务,今夜势必赶不回来,那么。。。
莫名其妙,心口突然突突跳得厉害,想起刚刚二哥说,从今后,委屈,隐忍,不快。。。我们青禾再也不要有。。。
这些天,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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