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怕,奴婢从来没有见过殿下那个样子!”
纹箫收了药碗,紧绷了脸色,仿佛犹有余悸。我也是满腹狐疑。太医跟二哥说了什么,二哥为什么要叫萧别过来。。。
这么多的问题,想得人几乎头痛欲裂。我蹙了眉,斜卧在榻上慢慢整理心思,却依然没有任何答案。
“那个诊脉的太医呢?”我想了想,又问。他们两个这样反常,估计跟我的病症有关,可是我究竟生了什么病?这些天,除了容易困倦,其它什么症状都没有啊!
“那个太医第二天就辞官回乡了,后来给公主诊病的,都是摄政王府的大夫!”
联想到这一阵子自己的变化,我不说话了,心里隐隐知道什么。
漫天卷地的寒意瞬间浸满上来,迫得人无力挣扎。
拿手死命地按住小腹,渐渐用力。
好像那里正酝酿了天底下最荒唐的一个笑话。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