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问题。”吴毓麟答说,“就怕有了车没有人坐。”
“是的!”熊炳琦附和着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倘或有意跟我们开玩笑,说了不算,这笑话可闹‘大了’。”
“那得盯住。”高凌霨说,“由谁负责去盯着?”
“那自然是孝伯,”熊炳琦说,“责无旁贷。”
王承斌是直隶省长,天津是他的辖区,所以说是责无旁贷。王承斌虽觉此事干系甚重,但亦无法推辞,只能毅然应承。
“今天谈得如何?”高凌霨问。
“今天是把办法告诉大家;要看二十号如何。如果名册印鉴都送了来,事情就差不多了!”王承斌又说,“如今的情形很复杂,麻烦也很多,前途多艰,尚待克服。”
“是哪些麻烦呢?”
“归结起来,不外乎三点:第一,是漫天要价,盘子开到两万的都有;第二,都想先付款,后投票,至少也要先付一部分;第三,是各团体的首脑都想包办,团体里面的分子又不甘心,真的像猪仔那样让人贩卖。”
“第一、第三都容易解决。”边守靖说道,“第二个问题很棘手。”
“这是两保。”王毓芝接口便说,“他们要保证,我们要保险。看看如何能在两保之间,找出一条大家走得通的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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