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你这根木头!”汤凤用力一扯戴枫的白大褂。
“别,汤姐……”
汤凤把戴枫拉进医务室里屋的休息室,把他按在床上。
戴枫挺起身,挣扎着要坐起来。
汤凤迅疾地脱掉白大褂,露出白鸟般的身体。
戴枫还想挣扎,已是无济无事。
汤凤呻吟着说:“汤姐要弓虽暴你……”
后来,每逢戴枫晚上值班,汤凤都故伎重演。
甚至有一次,汤凤在一个男病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吓得病人带着输液针头,夺门而逃。
吴书记闻讯后把汤凤叫到办公室谈话,给她调换岗位。
吴书记严肃地劝她说:“你是一个业务能力强的医生,医院为了照顾你治病养病,给你调配到门诊,以发挥你的专长,你怎么能够发展到这种地步?过一段医院安排你出去学习,到专科医院治治你这抑郁症……”
汤凤嘤嘤地哭起来:“我对不起领导,我现在病得很重,身不由已,实在控制不住……”
常标听到这里,感到十分惊讶。
“她到底得了一种什么病?”
“我们院没有精神科,因为其他科室都没有过这种症状?有人说应该是精神科的一种,是一种性变态,……她很痛苦。咳!上次‘一滴血’事件严查到底,就是怕再出现一个精神病人,那医院就办不下去了。”
“她是不是因为此病而自杀?”
“应该有些因素,因为她控制不了‘这病’肯定痛苦……但,可能性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