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军干病房还住进了一个老军人,是70多岁的退休老军干……”
“没办法,只有多派两个人去值班了。”
“不过安全是可以保证的,他们的身份也不是……”
“但不能大意了,上次……”
“是!”
“对了,这野草平时来临海都由谁为他经常看病?”
“听他说是:汤凤,还有戴枫,还有林院长……”
“噢,他是临海医院的常‘客’?”
“惠姣,就是在一次看病时认识的。”
“那梦玉呢?”
“梦玉可能也是,是因为惠姣的同住一个‘宿舍’,反正他们之间都很熟,关系也比较特殊,野草还一个劲地为梦玉出事惋惜不已。”
“那他没有提供什么证据?”
“他说梦玉的事惠姣最清楚。”
常标在桌上展开一张纸,他沉静下来。
几天来,侦破组分头摸察,对于这“梦玉被杀案”和“汤凤自杀”案,也许有个轮廓,他准备向局委会做第一次汇报。
医院的三楼小会议室,已成为他们专案组的办公室。墙壁上有一幅图画,是范曾画的那幅钟馗。
他静静地点上一支烟,那烟雾在那幅气比怒目的图画前缭绕开来,从烟雾中看去,那钟魁仿佛在云雾中游动,这打“鬼”的英雄,已凝固在灰白的墙壁上,而这里的“鬼”却在活着,正在吞噬着……
他在那张纸上写下:
梦玉、汤凤、惠姣
戴枫、张派、野草、秋山
然后,他在这几个人的名字上圈点起来。
将梦玉的线与秋山、野草、惠姣连在一起。
汤凤与戴枫、张派、野草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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