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凤清醒了。”
“什么?”
“她现在把你是我爱人,改成了我是谁?是谁害了我?”
“什么?”
“我是谁,是谁害了我?”
“是谁害了我?”
“她在喊‘是谁害了我?’还能算清醒?”
“不!这是她明白了不是自己害了自己,而是说,是有人要害他,或是有人在害她了”杜立说。
常标立刻想到那个在她肩头打下的针孔,那‘安眠药’呢?
“她说,那天晚上她吃的不是安眠药。”
“那么说,那安眠药是别人有意放在哪儿的?”
“是完全有可能,因为她清楚地知道,那是维生素和鱼干油。”
“那人为什么杀她?”
“她自己也在问?是谁杀了我?”
“是有人蓄意杀人了。”
“她没有再说其他?”
“她说,那天,她很疲惫,自己回到家里悄悄地吃了药,就困顿地睡下,半夜起风,她还起身去关了窗户,她好象在做梦,猛然感到肩头被蛰了一下,就一片昏暗了,眼前有一个高大的黑影在晃动,那样子象个魔鬼,她伸出手去抓,但已没有力气,她连惊叫声都没有了,那魔影把她压在了底下,然后……
“怎么了?”
“她失去知觉了……”
“那会不会是她在狂躁中的幻想?”
“她已清醒,不像在编造。不是那几天,瞳孔放大,现在我已能和她正常的交谈了,不过偶尔也象有了变态的狂躁,但这一切都是药物的作用。
“那人要想杀了汤凤,为什么不注射更毒的药,把她杀了。”
“是啊?我也在想。”
“这可能是为了打乱我们侦破行动,搅乱我们的判断,吸引开我们的视线,影响我们正常的破案程序,盗尸灭迹。”
“这个人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