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想起那大汉,忍不住想笑,可喉咙被少女扼着发不出声,只能点头那少女一个鱼跃从张一鸣身上跳起,看了看躺在地上揉着喉咙的张一鸣,哼了一声道:"说罢,你那食肆在哪里,要寻的又是何人?"
张一鸣爬起身来,苦笑着说:"那食肆在城东白虎大街上,叫独乐栈我要找的人,他……"随即想起自己还不知道沧海君的名字,一路上两人说话,都是沧海君与他兄弟相称,他却没问过沧海君姓甚名谁,这时作难起来
那少女见张一鸣在那里抓耳挠腮,不禁笑道:"你连自己朋友的名字也不知道吗?这样也可称得上是朋友?"
张一鸣见她取笑,正sè道:"虽然我不知他姓名,但我二人一月以来肝胆相照,生死与共,这样可还称得上一声朋友吗?"
那少女见他说得正式,便收了取笑的神sè,点头道:"确实如此,这样当然称得上朋友"顿了一顿,又看着张一鸣说道:"看不出你一个公子家的,竟然还能跟人生死与共,你能经历什么危险之事?总不是一起逛窑子被你们老婆赶出家门不让回去吧?"
那少女年纪轻轻,但说话却是不忌荤腥,窑子什么的字眼从一个豆蔻少女口中说出来,张一鸣不禁感到有趣,摇头苦笑说:"自然不是,我未成家,更不会去逛什么ji院至于我那朋友,我不知他有没有成家"
那少女盯着看了看张一鸣,脸sè微红,随即正容说道:"好吧,我替你去寻他,那他是何涅,你跟我说说罢"
张一鸣点点头,将沧海君的相貌跟少女说了,然后嘱咐道:"姑娘小心,切勿惊动他人"
少女点点头,一个鱼跃上了屋顶,随即在树枝上轻轻一点,跃上了隔壁的屋顶,没发出一点声音,随即身影便隐入深深的黑暗当中
张一鸣目送少女离去,听到屋内大汉的呻吟,忙转身进入屋里
那大汉正自醒来,想要坐起,张一鸣上前扶住他劝道:"大叔,你受伤未愈,不可起身,莫挣裂了伤口"
那大汉看看自己身上缠了一层层的绷带,用手摸摸受伤之处,但觉清凉舒适,松了一口气躺了下去
"小……我妻子呢?"
"哦,我许久未归恐朋友的,尊夫人怕我出行不便,就问了地方替我传话了"
"我的伤,是你给治的?"
"我只是帮了一点忙,尊夫人也出了不少力,她方才可是的的哭了"
大汉闻言,脸sè变得凄苦,张一鸣笑了笑说道:"口渴了吧,我去给你乘碗药汤"说罢起身离去
张一鸣去盛了一碗用三七草熬的汤,用手撑起大汉的脖子,喂给他喝那大汉喝了两口,摇手不喝了张一鸣便将碗放在一边,回过头来,那大汉却在看着自己
还没等张一鸣说话,那大汉已经开口:"公子,你我萍水相逢,何必救助我至如此"张一鸣随口说道:"恰巧被我碰到了,总不能看着你不治艾再说我也没什么要紧事"
那大汉还待要说,张一鸣却阻住了他,说道:"好了好了,我就是举手之劳,再说治好你也不是我的功劳,要谢还要谢谢你家那头猪,幸亏它没把晚饭吃完"
"猪?与它何干?"那大汉听得迷惑不解
张一鸣随即将如何用三七草为他止血疗伤之事说了,大汉听了哈哈大笑,随即牵动伤口,便又皱着眉头小声笑了起来,表情甚为畅快
那大汉笑完,看着张一鸣动容道:"小兄弟,我老项欣赏你,从此交了你这个朋友,只要你不嫌弃,哈哈哈!"
张一鸣也喜欢这大汉的憨直豪爽,也笑道:"自当如此,在下张一鸣,不过这是假名,消大叔你别见怪"
那大汉听得张一明说这是假名,也不见怪,笑笑说道:"你告诉我这是假名,足见真诚,我便告与你真名也不枉,在下项伯,以后也别叫我大叔了,就喊我项大哥就好,哈哈"
"项伯?"张一鸣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紧密的脚步声,张一鸣站起身道:"艾尊夫……嫂子回来了"
那大汉却皱眉急道:"兄弟你快躲到屋后茅草里,来人不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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