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没玩多久就散了,Q说她累了,巴两斤说还有个策划书没写完。总之有各种理由,于是我们各自回家。
一路上我和苏三都没说话,在的士上她握着我的手,偶尔不轻不重地捏一下,我故意装作很痛地叫一声,她就满意地扬扬下巴。回到家,她突然把我按在床上,严厉地问:“你说说看,为什么我这么爱你,就无法容忍你跟任何女人眉来眼去,看到你那样我就想一火钳阉
了你,你倒是说说看啊,你给我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药,让我对你这么死心塌地?”我温柔地笑笑,不作解释,只是吻她,她立刻变得激动起来。
在属于我们的充满缤纷想象的私人公寓里,我们再一次同时达到Gao潮,我们的欲望之鹰在我们湿淋淋的Gao潮中展翅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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