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傅承徽被禁足一事,晋玄王自是不知的。不过听闻她如此说,他也不再多问。起身,抚平了朝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说你要打理这花的话,可是真的?”
“是。”她几乎答得没有任何迟疑。
男子突然轻笑起来,伸手,将她拉起来。他靠得她很近,璇玑没有躲,听他开口:“只是本王不知,你究竟是要帮本王打理这花呢,还是替本王的母后来照顾本王?”
他的话,叫璇玑暗吃一惊,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离得她越发地近了,鼻尖儿几乎要碰触得到。璇玑的身子有些紧绷,她还是迟疑着是否要逃,男子已经开了口:“因为皇上已经答应,让本王将这簇花移回封地去。”
眸子微微撑大,璇玑哪里知道事情会这般巧合?
如果之前还只是试探,那么此刻,晋玄王大抵已经确定面前的这个女子,就是皇帝想要安Сhā在他身侧的细作。之前在豫园的时候便要赏赐宫女给他,被他婉言谢绝,如今再来这么一出,不在赏赐之列,只看他要不要“这番好意”了。
看着男子的眼底的那抹探究之色缓缓隐去,换上的,是一丝笑意。雨点有些密集起来,主子没有动,璇玑也不敢妄自挪动步子。
一向沉着冷静的她,却是此刻,终于有了一丝的慌张。
他误会了,误以为她是薄奚珩的人。借此蝴蝶兰一事,眼巴巴地要跟着他回封地去,然后方便监视他。
天知道她来御花园纯粹就是偷一朵两朵的鲜花去延承映妃的“体香”啊。
澄清,要怎么澄清?
说她只是随口一说,不知道薄奚珩已经同意他将蝴蝶兰移回封地去的事?
可是现在解释,无异于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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