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不会动,结果我踩他一脚他还是不会动!这是个木头人嘞,惜晴!”大小姐说。
“可是你快要迟到了!你别忘了,你今儿再迟到,李师傅就要把你从他的徒弟中除名!那样你再也找不到象他那么好的师傅来教你制罗的技巧了!”唤作惜晴的小丫头说。
“对啊!”大小姐一听,慌忙一阵风似的跑了,那叫惜晴的亦跟了上去。
裴度觉得很可惜,很可惜,那个大小姐的手指尖差点儿就碰到他了……
他又呆了一会,然后回头走去,走去他寄宿的客栈,在走回客栈的路上他狂笑,不要命的狂笑,笑完了他又想吐,吐意过后他又狂笑——笑得路上的人都当他是疯子,是他们见过的最疯的疯子。
那次裴度没有去木家拜访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家,他一到家,他的父亲就问:“如何?还要退亲吗?如果你坚持……”
“我们家什么时候去迎木家小姐过门。”他打断父亲,问他。
他父亲听了满意地笑道:“总要她长到十八岁后才好,不然说了木家也不会同意。”
“好!就等到她十八岁。”他说。
“这就对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最了解。”他父亲笑着说。
自那以后,他天天在家学习、练武,再也没有去找过表妹,他表妹无奈之下,只得来寻他,满面幽怨。
“为什么?”她问。
“不为什么。”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