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聪回去以后,对这只个股研究了数日。认为这只个股虽说目前的业绩一般,但其题材还是大有挖掘的潜力,可以在这方面多作点文章。但梁聪却并不急于出手相援,对于这个齐晓惠,梁聪完全不看中可以在里面获得多少金钱上的利益。齐晓惠是自己从未遇见过的另一种美女,高贵而不庸俗,风韵卓著。在这一点上,梁聪觉得这个齐晓惠多少有点像孟振荣的妻子肖雅媛,是自己一直向往而又无缘相遇的,一个别有风味的女人。从碰到了这个齐晓惠的那一刻起,梁聪就开始检讨自己以往那种玩世不恭的对待女人的处世哲学。看来自己以往所谓的对爱情的不屑一顾的态度,还是在于没有遇见令自己心仪的女性,而不是自己对女人没有感觉。现在齐晓惠的突然出现,在自己内心深处被淹没太久了的激|情,终于开始渐渐地澎湃汹涌、奔腾而出起来。但梁聪知道,齐晓惠也绝非是一般等闲之辈的小女子,从其不一般的身家上就可略见一斑,绝对令相当多的男子也望尘莫及、甘拜下风。因此一定要借这个机会,不但要让齐晓惠对自己刮目相看,还要千方百计地抱得美人归才是。但要达到这个目的,如今最好的办法只有是欲擒故纵、让她乖乖地自投怀抱才行。
等了一个星期,齐晓惠一直没有得到梁聪的正式消息。本来在上次喝酒其间已经谈妥了的一套做盘方案,看来并不像当初梁聪信誓旦旦所承诺的这么简单。本以为梁聪会随时打电话找她,所以整个星期,齐晓惠一直都老老实实地呆在祁福新村的这套别墅里,哪里也没敢去。这套别墅是齐晓惠以每月五千元的租金租下来的,但对外边宣扬的时候,从来都说是她自己买的。
晚上九点多钟,温民辉如约而至。一进房门,温民辉既抱住齐晓惠亲吻起来。但齐晓惠用双手挡住了他的嘴:“先去洗一洗,满身都是你老婆的怪味。”温民辉非常委屈地说:“我这是刚刚从公司赶过来的,那里会有她的味道。”齐晓惠坚持:“但我感觉到有。”温民辉只好作罢,松开了紧抱着齐晓惠腰部的双手:“好,好,好,我先去彻底干净地好好打扫一番。”
温民辉洗完澡后,穿着一件睡衣进了卧室。齐晓惠此时也换好了睡衣,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早已经倒好了的法国人头马红酒,端到了温民辉的面前。温民辉接过酒杯,轻轻的用手摇了一摇,将酒杯送上自己的嘴边喝了一小口:“怎么,还没有接到梁聪的电话。”此时齐晓惠又点上了一支烟,自己先吸了一大口,随即又用右手将烟送到了温民辉的嘴上:“是啊,真不知这梁聪心里是怎么想的。原来都已经说得好好的了,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呢?”温民辉吸了一口烟后:“我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了,一点也看不出他有任何的反悔之意啊。要不,你主动一点,给他先挂个电话试试。”齐晓惠想起与梁聪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以自己这些年与形形色色的男人打交道的经验来看,梁聪对自己一定是有所感觉的:“好吧,过两天如果还等不到他的电话的话,我就直接跟他联系。”
此时温民辉酒也喝完了,烟也给息掉了。腾出了双手后,开始不老实起来,在齐晓惠的身上抚摸开来。齐晓惠在这种抚摸的刺激之下,也渐渐进入了角色,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主动热情配合温民辉的抚摸,手也在温民辉的身上轻轻地抚摸起来。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在床上辗转反侧。此时齐晓惠伸出右手,将床头的床头灯给关了。房子突然之间漆黑一团,从房子里不时传出两个人此起彼伏的急促的呼吸声、兴奋的呻吟声、以及大床的摇晃声。齐晓惠兴奋不已的呻吟渐渐占据了上风,将其他的声音都给完全盖住了。……
一个钟头以后,房间的灯又亮了起来。温民辉开始穿衣服,齐晓惠则躺在床上,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我跟你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到我这里来。”温民辉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齐晓惠说:“这个你就别问了,反正照我说的做就是了。”温民辉见齐晓惠的态度非常坚定,只好点了点头:“那好,就听你的。”温民辉穿好衣服以后,爬上床亲了一下齐晓惠,随后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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