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刚用力拨开众人一边大声说道:“让开让开,官爷驾到。”众人一听慌忙闪开,侯刚大摇大摆地走进圈内,只见一个衣衫华丽,二十七八岁的锦衣公子指手画脚地叱骂着,身边跟着七八个如狼似虎的家丁。
被他骂的是一个低头哭泣的素衣女子,只见她身穿粗布衣裙,头上斜Сhā着一朵白绒花,旁边一个胖胖的长袍大褂的中年人,像是客栈掌柜的人在劝说她。
锦衣公子喋喋不休地骂道:“这贱女人好不识抬举,跟了本少爷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一辈子享不尽荣华富贵。妈的,却想着做苦工还债,你什么时候才能挣到一百两银子,有钱赶紧拿来,没钱跟老子回去拜天地入洞房。”
侯刚听他骂的火起,飞身上前啪啪给他两个嘴巴子,打的他嘴角出血,扑通摔倒在地。这胡大少两眼无神,面色青白,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花花大少,平时横行霸道,缺少管教,没吃过亏。
被侯刚打倒在地是一百个不高兴,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四周廊檐悬挂着很多灯笼,在摇曳的灯火照映下,他披头散发,脸上沾满血迹泥土,活像一个狰狞的厉鬼,疯狂地嚎叫着:“杀了他,赶快给我杀了他!”旁边的恶奴一涌而上,呼啦把侯刚围在中间,拳脚齐挥乱成一团。
侯刚冷冷一笑,身形如飞,一阵拳打脚踢,人影如破麻袋般飞了起来,摔出老远,眨眼间七八个恶奴倒了一地,哭爹喊娘地叫起疼来。萧舞阳飞身上前,把一个撞向素衣女子的恶奴甩到一边,轻声安慰她道:“姑娘别怕,有什么事我们替你担着。”
素衣女子抬头向萧舞阳看了一眼,慌忙低下头去,虽是惊鸿一瞥,萧舞阳也把她的容貌尽收眼中。只见她眉眼如画,肌肤胜雪,娇娇怯怯不胜柔弱,当真是我见犹怜,虽然不施脂粉,却更有一种丽质天生的醉人风华。
素衣女子向他盈盈下拜,萧舞阳慌忙扶起,女子垂泪低声说道:“小女子白莲花,洛阳人氏前往京城投亲,家父病故途中,小女子无钱葬父,只好卖身筹钱,可是胡大少凶恶霸道,小女子实在不愿相从,请公子为我主持公道。”
萧舞阳点了下头说道:“请姑娘放心,我一定帮你办好此事。”白莲花娇声说道:“多谢公子相助,小女子这里有礼了!”说完又躬身施礼,萧舞阳急忙闪在一边,连连摆手不已。侯刚大声叫道:“老弟快来看看,怎么打发这帮混蛋!”
萧舞阳上前几步,拿出银票扔到胡大少面前,怒声叱道:“拿了银票赶紧滚,再要为富不仁横行乡里,小心你的狗命!”胡大少惊恐地说道:“我不要钱,我要她跟、、、、、、”侯刚上前狠狠踢了他一脚,大声骂道:“你小子贼心不死,想女人想疯了,连命也不要了,快滚!”
胡大少急忙爬起身形扭头便跑,侯刚拾起银票,一个云里翻飞身落到他面前,左手抓住他肩头,右手把银票倏地塞进他怀里,极快抽了出来,拍了拍吓得面无人色的胡大少脸颊,笑着说道:“好好拿着钱,再去讨一房小老婆,当心保住小命,别让她们做寡妇。”
说完放怀大笑起来,蓦地传来白姑娘的尖叫声,一个恶奴趁众人不备,举起明晃晃的钢刀向着站在一边的白莲花,恶狠狠地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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