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强烈的阳光下,印在薄冰之上的足迹消失无踪。
不必害怕被欺骗,这世界原本就建立在假象之上。
要是畏惧败北的话,只要变强就好。
要是畏惧无法保护同伴的话,只要发誓一定会变强
并守护他们就好
要是畏惧内在的虚伪的话,只要变强到可以击溃他们就好
就算你不相信其他人,只要挺起胸膛在心中如此呐喊就好。
——日番谷冬狮郎
“呜……”睫毛轻微地翕动,薄薄的眼皮瞬间开启,绯红的光泽如镜之新开而冷光乍出于匣也,清冷,透明却又瞬间被一层雾气模糊,变的扑朔迷离。
坐起身,迷糊地歪了歪头。
这里,是哪里?
子夜扫视了下四周,入目的是一片雪白。突然,房门被拉开。一个笑得如圣母般的女子优雅地走入。棕色的长发被编成奇特的形状置于胸前。白色的羽织将女子的气质托衬地各加明显。
“总算醒拉。”珠落玉盘的声音,如乍暖还寒的春风般吹进人的心里。
“你是?”
“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卯之花队长将手上的药放在床旁的桌子上,熟悉地将子夜的病服拉开,在受伤部位注入崩点,开始上药,“你三天没醒了,朽木队长和朽木副队长天天都来看你,他们很担心你哦。”上药完毕,卯之花队长起身收拾起置于床头柜上的医疗工具,“尤其是朽木副队长呵。”
子夜微微不适地转过头,心里暗暗咬牙:死老头不会把那事说出来了吧,那种事怎么可能!我一个男人怎么能用嫁的,再怎么说也要用娶啊……
看到子夜飘着红晕的脸颊,卯之花笑地更加温柔。
“卯之花队长……”一个熟悉的清冷声音在病房里突然响起。
子夜抬目看去。来人背着光,脸上的表情藏匿在黑暗之中,影影绰绰,看不清楚。
“没事了,回去好好调养就可以了。”卯之花向来人轻点了下头,“朽木副队长,队里还有事,我先走。”
“恩。多谢卯之花队长了。”白哉向正挂着一脸仿佛能挤出水来的温柔笑容的卯之花弓了弓身子。
“那不打扰了。”语落,房门被拉上,大大的病房中徒留被这话楞住的两人。
门外。
卯之花微笑着看向墙角:“银岭大人,你的银白风花纱露在外面了。”
“啊呀,被发现啦。”朽木银岭从墙角悠悠地走出,嘴角擒着一抹狐狸的微笑。
朽木银岭斜了斜眼睛,以目示意。
卯之花双眼一眯,扩大了嘴角的弧度,小心翼翼地隐藏起灵压,然后紧跟着朽木银岭向子夜病房的窗口走去。
呵呵,就是这个姿势。
朽木银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衣袂中拿出相机。“喀嚓”一声,亮光闪过,朽木银岭瞬间将相机和重要照片藏于衣袂之中,和着卯之花迅速离开犯案场地。
四番队队长室。
“小烈,你看,怎么样?”老狐狸得意洋洋地摇晃着尾巴,将偷Pāi的照片放在卯之花的面前。
“画面清晰,角度和姿势都不错,目标人物面孔也全部都拍摄在内,银岭大人,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宝刀未老啊。”卯之花笑眯眯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