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七点半可能就回来了。”
“啊知道了。”打定主意赶紧找王毛毛去,飞快的奔下楼。没遇上电影里演的什么巧不巧的迎面碰上女主角啊,然后哭咧咧鼻涕一把泪两行的泛酸抒情啊之类的。
哎哟,犯得上吗?我对着楼梯拐角的一捆葱大施嗤之以鼻的哼。
王毛毛根本没搭我这茬儿,打电话一问她爸说她早出门了。估计约我看电影也是假招子,只不定上哪儿疯去了,还净拿我说事儿,这厮。
着实不想落单儿,又加上想显摆新衣服,恨恨的去宿舍找别的同学玩。晚上让一大头男生请吃饭来着,眼不眨的替他荷包减肥三十七块半。餐毕又大呼小叫的猛打了一阵六个人的拖拉机,十点多才扭回家来。
“你上哪儿了悠悠?”我爸端着他那老古董小茶壶,边一口一口的呷边看电视。
“打拖拉机来着啊,怎么啦?”小心挂好我的短大衣:“困死了累死了我要死去一样的睡觉了。”
“说什么死了活了的呐?啊?当着爸爸的面?不像话……”
“嘻嘻——我不是考试成功了嘛,洗洗睡了啊老爸。”
“你这么晚才回来,高南找了你不下十次了。”
“啊?”心没来由的卟突一跳。
“你们俩没事儿吧?”爸爸打个哈欠:“有时间多跟高南学学,人家是优秀毕业生——怎么也比你疯玩强。”然后他又自言自语:“现在拖拉机都能打了?”
进房间又把那只可爱南瓜拿出来看一遍,婆婆嘴有点儿糊住了,嘴角直往下耷拉,擦干净重新描了描。
明天吧,明天。高南看南瓜——大眼瞪小眼。乐不可支的歪在床上。
嗯,还得再问问那小子是谁。
“常八婆,睡吧。”我跟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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