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摔是生疼,软碰硬了嘛。可第二、第三天就是死疼了,死疼死疼的。能走能动但千万别坐,哪怕软得面包似的沙发也甭想坐。那几天我多数时候都卧床呢,不,趴床。
高南这不开眼的今天窜来提拉着一小风车说逛庙会去了,明天窜来拎着双舞鞋说跟她哥跳舞去了,我在床上辗转她在外头逍遥。我卟。
她现在进我家如履平地,我妈拍她的肩她就敢搂我妈的腰。看见她们那肉麻样儿,我连小腰都一阵酸似一阵。
“今天好了吧应该?都几天了还在床上腻味呢?”她过来就要拍我ρi股,我本能的往下一沉。
“这么灵活?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不许再装蒜了!”高南在旁边吃一个硕大无比的雪花梨,听那声音就觉着嘴里涌出许多酸水儿。
“你别跟我旁边吃这个,我都替你倒牙。”我扭扭腰以示搞议。
“甜着呢!你吃不吃?”她更加起劲的咬了一大口。
“我不吃,我妈说两个人不能分梨(离)的。”从小我就知道这个,所以我家要是只剩一个梨的时候都是派我瞪着眼儿吃下去,哪怕吃完撑死。
“傻瓜,那咱们不会你一口我一口啊,咱俩是一个人,不分离,咱不分。”-_-|||
她把那梨送到我嘴边来,酸水也忘了冒了,我把嘴咧了五分之十那么大咬了一块下来。
“你的嘴也太大了吧???!!!没了……”她赶紧吃自己那口,然后再递过来,还用手指小心遮挡局部,以防不测。
这样“一个人”吃,那大梨没几下就报销了。看她起劲的咬着核儿我哗哗的流口水,说什么也不再吃了。
“行了,梨也吃了,您这ρi股养的也够意思了,出去转转?”她用极富煽动性的语气引诱我起来。
“不转不转,我正看卫斯理和原振侠呢。”
“谁?”
我告诉她是亦舒她哥。
“哦,哦。那你看吧,我回家了啊?”透着威胁,哼,庙会逛了舞也跳了,拿回家吓唬谁呢?
她都没问我能不能发挥俺PP的能动性坚持去逛去跳就私自去了,还不知道跟谁。我正想为这事发威,她过来轻轻揉着我的腰:“这里疼吗?”然后往下:“这里疼吗?”然后再往下:“这里疼吗?”
我发不了威了,软在那儿。
最怕她轻拿轻放轻声轻语,一这样,我就要化了。
我妈跟我爸就在门外边说着什么,要不是担心他们会突然开门进来我就挺身亲她去了。我想我等我忍。
高南俯下来半倚半靠的贴着我,咬了下我的耳朵,又在耳边轻轻问,还是那四个字:“这里疼吗?”
我亲她了。
拧着身子,不管不顾。
好像很长好像又很短,但是,很过瘾。一切一切被瞬间抚慰。
我们俩一时都没说话,高南又在用笑和温柔杀我,我喉间发出无意义却又很舒服的哼声。
“你——”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