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她现在真的像只慵懒的猫了,跟床头摆的那个南瓜相映成趣,只不过一个是牛奶颜色,一个是饱满的橙黄。
她的头发、被单,还有我的心,一样凌乱。我看见手指上的血,闻见空气里爱情的味道,和,后背火热的疼痛。欺身过去,我说不出话来,想哭。
于是真哭了。
“呵呵,傻瓜——”高南靠进我怀里,“我又没死,你哭什么呀?”
她轻拍我的背,我一凛,不自觉的瑟缩。她挺起身体看过去:“呀,皮都破了……”接着一张柔软的嘴唇熨贴在那里,含混的低语:“疼吗?嗯?疼吗?”
眼泪哗哗的流,湿了她一大片肩。我都不敢问她疼不疼。疼?不疼?
“别害怕,没事儿。”她抱住我,轻轻摇撼。
高南是最善解人意的仙女,因为我确实在害怕,否则不会惊吁吁又没出息的哭。
她用能杀我的温柔,引领、带动我在甜蜜和自负中脱胎换骨。
“悠悠的眼泪真咸啊……”她的舌头滑过我面颊,然后顶进我的嘴,辗转探要。含住它,本能的大力含住。一只手盖在她胸前,一只手滑向她的大腿深处。我就是要她怒放,就是要她颤抖,就是,要她。
双手所及,都是软,万丈豪情也不敌这柔软的脉脉一击。我不是英雄,或许还冥顽稚嫩,纵令如此,依然涌起绵绵不绝的攻占欲望。她的软是诱惑,她的烫是诱惑,她的不诱惑,也是诱惑。
终于向这既陌生又熟悉的欲望完全低下头,臣服于它的妥贴和舒适叫人发狂。
亲她,一寸一寸的,用我的嘴唇感觉完整的高南。悄悄停在她耳朵后面,刚才就是亲这里知道高南身体的变化的。是,高南叹息一般的呻吟更加印证了它。她闭着眼睛,揉乱我的头发,又要躲又喜欢的耸下肩膀,而我的手指一下被浸润了。
“悠悠,快来……快来啊……”
我冲进她的身体里去,这个女人的包容和温暖让我找到自己的家。我可以在里面恣意妄为,也可以小小调皮一把,我跑开的时候她会找我回来,我停留的时候,她,紧紧抱住我。我尝过那么多好吃的美味,但是,什么也不及她。
高南绷直双腿叫出来的同时,我的汗滴在她身上。
伏在她胸前,听任她的呼吸带我一起一伏,十指纠缠,宁愿这样就过去一百年。天地间只有我和她了,相亲相爱相依相伴。
“你在想什么?”高南抚着我的脸,柔声轻问:“宝贝?”
我是她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