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有好几次吃点儿什么立刻就都给吐出去,也没个先兆。”看来她也挺惊,做仔细回想状。“问题是,吐完了什么事儿都没有,就跟吃什么单等着吐似的。”
“啊?”眨巴眨巴眼,我要是着凉恶心什么的,别说吐了,光干呕就够一呛,她怎么吐完完了没事人一样?
“不能够吧?你一定吃凉的吃太多了,下回少吃点儿吧。”准是西瓜折腾的,恨恨的看一眼那无辜甜蜜的瓜。
“一定不是。前两天也这样,吃完饭就……”她做个苦了吧唧的鬼脸儿,“然后也是什么事儿都没有。”
“那——肚子疼不疼?还恶心吗?”我也不知道应该问什么,只会替她揉肚子了。
“没事儿没事儿,啊哟~常悠悠会关心人啦?”她抱着我,每次一体会到我的关心时我就可以被她主动“抱抱”。
看她真是没事的样子,我才渐渐放下心来。决定明天就回家问赤脚医生——我妈,这“应该”“可能”“会”是怎么回子事儿。
最长的那几篇倒霉课文还没看就一路小跑回家。
我妈详细听了我的描述,面有难色的看我一眼,又一眼,然后有些碍口的说:“高南,她,是不是——?”
“哎呀!是什么呀是不是的?”话语间带出极大的烦燥和担心。
“你小孩子家家的可能不太懂,我有你的时候就跟这差不多。”
我妈好歹也是一高知,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呢?我立码窜儿了(北京话,急了)。
“您是说高南有小孩儿啦?不可能!!!”声若惊雷。
真的啊,怎么可能么。她天天回家,我们俩一起睡,我本事就算通了天,也不能给高南种下小孩子啊。虽然生理卫生全凭自学,但起码的常识我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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