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爵并没有因为剑被人挡了去而生气,反之十分的开心:“等了这么久,你终于到了,要知道跟这群脓包玩很没有意思的,还是你比较有挑战性。”
“是么,我跟你到底有何仇?”此时的萧廷同样一身白衣,那是文剑武书生的衣服,而不属于阿卑罗王,他知道今日会见到唐若萱,她也必定反感自己穿那身衣服,所以特地准备的,只为了不让唐若萱勾起伤心往事。
“是啊,杀人也得有个原因。你不认识我,那你还记得冷魂么?”刚开始半开玩笑,突然神情大转,满眼的恨意显而易见。
“冷魂”萧廷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人,看起来二十出头,所以说:“你是冷魂的儿子。”
冷爵恶狠狠的瞪着萧廷,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以解心头只恨:“没错,我就是被你杀害的冷家满门百余口唯一的幸存者,我永远忘不了是托你的福我才会有今天。”
这下子众人全都恍然大悟了,怪不得冷爵如此痛恨萧廷,唐若萱没想到他血腥至此,刚刚的好感全然不见。古悦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人性怎么能冷漠至此。唯独萧天生明白萧廷的做法,如果他们了解到萧廷年少时所遭遇的,恐怕就不会这么认为了吧。
萧廷毫不介意别人怎样看待他的做法,他只认为自己应该这么做就足够了:“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相比之下,冷魂带给我的痛苦却不止于此。”
这使刚刚明了的众人又重新陷入了困境,他们将目光投向萧天生,因为只有他呆在萧廷身边的时间最久,所以他们希望他来解答:“冷爵的父亲冷魂正是残害萧家满门上下的罪魁祸首,当年,血月神教原本名为勾月神教,正是因为那一场浩劫,父亲才将名字改了过来。那是三十五年前的事…………”
萧天生这边正为唐若萱和古悦解释她们心中的谜团,而另一边萧廷和冷爵已动起手来,正是打的最激烈的时候。只见,天剑的光芒对萧廷丝毫不起作用,因为二十多年的眼盲让他早已习惯了黑暗,即使这么多年也不影响他的听力。所以,当冷爵想要借助天剑反射光芒时,萧廷便将眼睛闭起,用耳朵去听、用心去体会,速度丝毫不减。
冷爵见这一招对萧廷不起作用,于是打算转而利用天剑特有的寒气,顾名思义,寒气就是让人不寒而栗,每当天剑离对方两三寸时,不用靠近人身体,天剑的寒气就能伤其要害,一时难以复原。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萧廷对于天剑的了解比他还多,毕竟他是八百年来第一个接触、适用过天剑的人,用过它的感受此生难以忘怀。
所以,萧廷自然知道怎样闪躲、怎样避其锋芒,触其短处。
几百回合下,萧廷已摸清了冷爵的武功套路,发觉他的武功虽然奇特,不过一旦找到规律,不难攻破,至于天剑,他简直就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小巫见大巫。于是,他打算转守为攻,使出自己的绝招【天罗血功】,此招一出,万物臣服,寸草不生,只是有一个弱点,如果一击不中,内力会有间歇性消失,所以很危险。他也是考虑再三,逼不得已使出此招。
只见,萧廷将手中的剑在空中画出了个圈,左右摇摆,像是太极一样,不过与它有所不同的是还要配合手上招式,从丹田中运出一口气引到剑上,冷爵知道情势不妙,稍有差池自己就会粉身碎骨。
灵机一动,瞥见下面的几个人,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在萧廷发动攻势的一刹那突然转身移到另一边,萧廷来不及思考在招式发出最后一秒对准冷爵所在。
见到如火球一样的东西飞来,冷爵只是身子一偏便躲避开来,没有人看清楚他脚下使的到底是什么招式,不过伴随着冷爵的奸笑,危险还在后头。
那个火球直直的向唐若萱三个人飞来,他们被气劲压迫的半步都难以动弹,更何况逃脱呢。萧廷眼见形势不妙,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到他们面前,奋力一击,将火球弹开。
本以为化险为夷,但萧廷知道并不会如此结束,在火球弹开的同时一枝飞箭般的物体射进他的心房,萧廷立刻倒下,而“哄”的一声,旁边的草地因为火球的剧烈爆炸已寸草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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