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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尘埃落定(回京都,会面)

云翳晟知道这绿衣女子是谁后,没给绿衣女子一点好脸­色­。

“云少爺,这可不是蜀炎国云府,这里可是掌璃国楠郡王府,我现在可是世子妃的坐上宾。”

吴清萍见云翳晟对自己没有一丝的好脸­色­,还对自己如此疾言厉­色­,甚至有赶她出府的意思。

吴清萍一改刚才的巴结之­色­,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是吗?”云翳晟有些不信。

袅袅的坐上宾?这女人什么时候和袅袅熟络了?

当日自己没多加对吴清萍做出什么处罚,只是让人将其赶出了云府了事。

当日一是看在她是云梦婷继女的份上,又念在她只是一时想歪了,并未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于是便只是将其赶了出去。

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跑到掌璃国楠郡王府来了,难道说是当时袅袅她们回掌璃国时她就跟着一起到的楠郡王府。

到底是为何,袅袅要让这女人住在楠郡王府?对了刚才听到妹夫无意间提及自己的妹妹袅袅前些日子动了胎气。

在楠郡王府那么多人­精­心的照料下,袅袅怎么会动了胎气,难道说是跟眼前的这个吴清萍有关?

“云少爺不信是嗎?”吳青萍臉上露出一抹看不透的笑容,隨即又說道,“如果雲少爺不相信青萍的話,為何不去問問世子妃,是不是她主動邀請青萍到楠郡王府做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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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尘埃落定(夜访) 燕子violest

( 云翳晟本想说些的可是雨溪的出现,使得云翳晟止住了。ww

只见雨溪在云翳晟耳边嘀咕了几句后。

云翳晟丢下一句,“袅袅那边,我自会去问的,别说我没警告你,要是滴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来,我不会像上次那么简单的放过你。”

说完这话后云翳晟带着雨溪离开的楠郡王府的花园。

而现在花园里的吴清萍见云翳晟没搭理自己,还搁下了警告的话,气的直跺脚。

夜幕慢慢降临,已是就寝时分,本应该就寝的云翳晟此刻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准备出去。

“少爷,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要是是被发现了,我还能帮你!”

雨溪心里是不赞同自家少爷夜探二皇子御毅宸的别院的。

哪里虽说不似皇宫守卫那么深严,但是毕竟是掌璃国皇子的别院,看守还是挺多的。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雨溪,你就在就在郡王府把吴清萍那女人给我盯牢了就可以了。”云翳晟挥挥手不让雨溪跟去。

一个别院而已,进去有多难,反倒是那吴清萍那女人让人不放心。

在自己还未找袅袅谈过之前还是让人将那女人控制起来的好。

此番自己带上雨落和雨溪中,由雨溪去监视那女人是最适合的人选。

掌璃国,京都,二皇子的别院

骆月涯今天也没做什么事,就是跟月之岚一起帮忙做了几个粽子,因为马上就要端午节了,往年端午节的粽子都是别院有人提前做好的,可是今年不一样,因为二皇子御毅宸的婚礼刚好在端午节后的没几日里举行,又由于二皇子御毅宸的婚礼有些仓促,所以别院的人也被调去帮忙了,所以今年的粽子便没了人帮忙包了。

骆月涯本就没什么事做,见月之岚在帮忙包粽子,自己一时兴起便也帮着包了起来,不知不觉就忙到了晚上,为了有个充沛的体力明天能再接再厉的进行包粽子大行动,骆月涯早早的就爬上床准备睡觉。

可能是由于太过兴奋了,骆月涯在床上睡了半天也没有完全睡着,终于有了些睡意时,迷迷糊糊间骆月涯就听见房门开了的声音,似乎是有人进来了,骆月涯原本还以为是柳如月找她有什么事,挑这时过来了过来,因为也只有柳如月会如此这般,大摇大摆的推门而入,骆月涯转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月姐姐,是你吗?”

久久没有听到有人回答,骆月涯纳闷的抬头看向来人,这一抬头可不要紧,惊的骆月涯差点从床上跳下来!

今天换谁来了,骆月涯都不至于惊成这样,哪怕是二皇子御毅宸,又或是什么刺客之内的人。

可是,可是让骆月涯没有想到的是,来的竟然是云翳晟!

之前听白煜提过,掌璃国皇室有给蜀炎国云府送去了喜帖,云翳晟会到掌璃国也是自己知道的事情。

当然云翳晟已经知道骆月涯就是水凝雪这事,白心兰在飞鸽传书中已经提前告诉了自己。

虽说骆月涯一直在想,与云翳晟再度相见时,自己该怎么跟云翳晟说这事。

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是半夜三更出现在这。ww

骆月涯此刻脑中闪过的是,二皇子御毅宸别院的侍卫们都是吃白饭的,竟然让这让云翳晟跑到她的睡房来了,而外面似乎没人发现!

云翳晟应该看到了自己,由门外透进来的月光依稀能看得见点彼此的面容。

云翳晟深夜飞檐走壁而来居然连个面罩都没有戴,他是自信自己不会被人发现呢?还是觉得没人认识他呢。

直觉的头皮发麻!他漏夜前来,是来兴师问罪还是……

自己不过是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骆月涯就是水凝雪而已。

其实自己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他的,她失忆了嘛。

自己真的不是不想告诉他,当初自己易容过,之前他见到了脸其实是易容过后的样子嘛。

其实自己真的不是不想告诉他的,自己本来是想在他处理好了赫连夫人夫家的事回来后就告诉他,自己的脸上戴了人皮面具。

可是天不遂人愿,在自己还没来的及告诉他时,就出了意外,她坠涯了。

骆月涯这正寻思着呢,云翳晟人已经来到了骆月涯的床前,骆月涯的头随着云翳晟的走进往后仰,最后以四十五度定格在那里,骆月涯此刻下巴往下,嘴巴半张,一脸无辜的样子。

“为什么不叫?”云翳晟缓缓开口问道

叫?又不是不认识的人,她­干­嘛要叫?

他不是应该问她为何自己不告诉她骆月涯就是水凝雪,水凝雪就是骆月涯这事!

怎么没头没脑的问自己为什么不叫?

“深更半夜的,不适合大叫,要是吵到别人休息了就不太好了。”

他难道不怕自己尖叫会引来侍卫,他不怕自己暴露?

再说你,就算是大叫了,云翳晟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叫声而离开了,而且自己的确也想找个时间跟云翳晟好好“交代”一下自己的事。

若是有旁人在,怕是不太方便。

云翳晟一怔,“你都不问我是怎么进来的?”

“这还要问吗,肯定不是走正门进来的。”骆月涯撇撇嘴说道。

自己又不是傻子,看他这身行头,不用想也知道,他绝对是翻墙进来的。

云翳晟面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没想到雪儿居然对自己的突然深夜造访一点都不意外。

“翳晟深更半夜的来我这里找我,是不是想问我怎么成了骆月涯这事,还有是不是想问我为何当初在乌斯拉赫城时自己没对你坦白一切!”骆月涯抬手揉了揉,因为仰头的原因,此刻有些僵硬的脖子说道。

云翳晟一笑,随后俯下身来,骆月涯本能的,将自己的身子急忙往后退,可是还没有动地方,云翳晟的脸就铺天盖地的朝自己袭来。

“唔……”骆月涯因云翳晟突如其来的吻,有些反应不过来。

虽说骆月涯此刻有些反应迟钝,但是骆月涯并未推开吻着自己的云翳晟,任由云翳晟肆虐自己的­唇­。

云翳晟在进屋见到骆月涯的那一刻目光满是炽烫若狂的火热,是燎原的焰,野地的狂沙,锁住他眼前的这个倩影,她就是自己找寻了寻了许久的雪儿,看着她,云翳晟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完整了,不似那日在得知她坠涯下落不明是那般空荡荡的了。

此刻云翳晟体内不为人知的狂傲,一点一滴的展露。

云翳晟没有回答骆月话,颀长的身子已然覆住,以口覆上了骆月涯的小口。

骆月涯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自己觉得自己快窒息的时候,云翳晟才将自己放开。

被云翳晟放开的骆月涯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一张小脸红的透透的。

...

(“为什么成了他的妃子?”云翳晟没有责怪之意,但是听得出来有丝丝的醋意。

“那时我醒来时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糊里糊涂的就这样了,不过还好二皇子还没娶正妃,所以我还不算是他正经的妃子,只不过大家都认定我是他的妃子了而已。”骆月涯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般的说着。

骆月涯见云翳晟没说话,连忙又说道,“你放心,一等二皇子娶了正妃后,我就可以正式的拜托这个身份了,到时就离开这里。”

“是这样吗?”

“是,是,是,人家有你就够了,哪里还会看上别人嘛!”骆月涯一直点头保证。

“那等婚礼完后,我就带你回家!”

云翳晟一把将骆月涯抱在怀里。

“不,翳晟,我现在还不能离开!”

骆月涯轻轻推开抱住自己的云翳晟。

“为什么?为什么跟我走?”

“二皇子毕竟救过我,我想还了这个恩情再离开。”

“太子之位?”云翳晟大略知道骆月涯想怎么还这个恩了。

从之前她所做的的那些事,云翳晟大略知道了。

“嗯!”骆月涯点了点头。

“这个简单,交给我好了~”云翳晟说的仿佛是在买菜一般。

“啊?简单?”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出手都觉得有些吃力,毕竟帝王心谁能猜得到。

皇帝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除非让水灵儿用读心术。

“放心好了,一切交给我,我有办法让皇帝舅舅立二皇子为太子的。”

“我都忘了,那个人是你的舅舅了。”

“好了这事先不提了,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的脸,还有我那日离开后你在金光寺山脚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这几个月你在掌璃国对事!”

“那日啊!那日我们去金光寺途中遇到了暴雨,那时……”

就这样骆月涯细细的给云翳晟细说了最近发生的事,当然还有她易容的事。

※※※※※※

“就这样让他们孤男寡女的在共处一室?”

屋外某处传出了交谈声。

“难不成你这会要冲进去将那小子揪出来?”

“要是雪儿被那小子吃了怎么办”

“生米煮成熟饭才好呢,到时就可以讨杯酒喝了。”

原来在这里交头接耳的人是柳如月,司马之荷,白煜,龙翊他们四个人。

早在云翳晟踏进骆月涯居住的院落之时,他们就发现了他,只不过是放水让他安然通过而已。

不要以为别院的侍卫没发现他,就没人发现他的夜闯了,还好这个云翳晟没戴面罩,他们才会在第一时间内认出他来,并且给他放了不少水,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顺利的摸到骆月涯的睡房。

四个人影凑在一起一人一句的说着,丝毫没发现有个影子正在朝他们靠近。

“在说谁和谁呀?”

“笨,当然是雪儿和那云翳晟了。”

某人被某人说她笨,脸上出现了一条黑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瞎子都看得见,屋里就她们两个人。”

某人脸上再添一道黑线,居然拐弯说她眼瞎。

“谁被吃?”

“傻子都知道,肯定是雪儿被吃了。”

某人脸­色­极度难看了,气压直线下降中。

“你很期待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有酒喝不是吗?况且……况且……你……你你……”

某人还想说什么,却在自己看到一张冷冰冰­阴­沉沉的脸孔后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而且他的身体想被石化了一半,嘴巴张的老大。

而其中三个人似乎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刚刚他们谈话中好像听见了一个不属于她们的声音。

“啊——啊——夫……夫……人……人……你怎么会在这?”

尖叫声划破夜晚的宁静,尖叫声充满了惊恐与害怕!

这声的尖叫,引来了别院的侍卫,也惊动了在屋内的云翳晟与骆月涯。

“还有有人跟你一起来?”骆月涯以为云翳晟还带来随从来望风。

“没有,就我一个,没带人。”云翳晟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你先离开,侍卫一会就会闻声而来了,你现在在这不安全,也不方便。”

“恩,我知道了!”云翳晟放开一直被自己抱着的骆月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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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尘埃落定(人吓人) 燕子violest

( 再没有在这个时候看见这张天使般的脸孔的容颜,让白煜,龙翊,司马之荷,柳如月觉得惊恐至极了。

“你们几个叫魂啊,想害我耳聋吗!”

只见一个身穿雪白­色­纱裙,一身飘逸,头发用细绳系上了一缕其他的则散放置身后,肤­色­也是雪白雪白,女人站在他们四个身后。

“哪敢,哪敢,谷主夫人,什么风将你给吹来了?”

这风绝对是­阴­风无疑,看这妆扮这发型,还挑这时候出现。

难怪他们几个觉得背后凉凉的。

虽然是副天仙一样容颜,虽说是副令人赏心悦目面容。

可是那漂亮非凡的脸孔此时犹如冬月里的寒霜,­阴­沉的不能再­阴­沉了。

“小月子,你刚骂我笨!”

“小虎子,你刚说我是傻子!”

“小荷子,你刚说我是瞎子!”

“小龙,你刚才说到况且,况且之后是什么。”

一一被点名的几个人,在震惊,惊恐之中立马回过神来。

“谷主夫人,你听错了,我是在说白虎笨笨。”

“是啊,是啊,我们没有说你,我刚说夏是傻子。”

柳如月与白虎眼神交流中,还不忘对谷主夫人水玲珑解释到。

臭月月明明就说了,现在还转过头来说我笨。

你还不是一样,有种你别解释啊。

“夫人,我没说你,是最近白煜他有眼疾,我在说他,说他!”

司马之荷一个拐子肘朝白煜身上招呼去,敢说她是傻子。

白煜被司马之荷暗算了一拐子肘闷哼了一声。

“我是想说其实今晚月­色­挺不错了!”

龙翊打哈哈的说道。

“雪儿过来了,我先走了,不准告诉雪儿我来过,还有别说我在掌璃国。记得明天准时到,我有事交代你们。”

什么叫来无影去无踪,这不就是。

水玲珑的身影刚刚消失,那头就见骆月涯(水凝雪)朝她们走过来了。

“月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他们几个都在这里。

还是在离自己的厢房不远处。

“没,只不过看见老鼠而已,不信你问他们。”

柳如月指了指自已身旁的另外三个人说道。

骆月涯不信的看了看其他几个人。

白煜,司马之荷,龙翊此刻心中暗骂柳如月,自己把谷主夫人说成是只老鼠就算了,还非得拉他们三个下水,是不是闲他们几个命太长啊。ww

可是他们几个还必须得配合柳如月的说法,要不然雪儿还会一直问。

以雪儿头脑,一定会套出她们几个将刚才见过谷主夫人水玲珑的给说出来。

“一直老鼠!”

“一直很大的老鼠!”

“是啊,是老鼠,不早了还是都歇息吧”

“就是,就是,雪儿不早了!”

有古怪,他们几个肯定有古怪,刚才她还看见妞妞在附近游荡,有老鼠才怪,妞妞在这附近都蹭上了它的气味以宣誓主权,其他的动物不会白痴到来送死的。

别说老鼠了蟑螂都没一个,他们几个居然说见到老鼠。

“怎么了是不是有刺客?”别院的侍卫闻声而来。

“没事,没事,是月嬷嬷他们几个没事吊吊嗓子呢。”骆月涯便侍卫们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这里不需要他们。

侍卫们确认没事后这才离开。

“你们继续吊嗓子吧,我去睡了,累了一天了。”骆月涯,转身离开没再追问他们几个。

白煜,柳如月,司馬之荷,龍翊,面面相覷,怎麼這兩呣子一個比一個說的話更加讓人心驚。

“小月月,你說雪兒這是怎麼了?就這麽走了?”

“誰知道啊!”

“散了散了吧!”

几个人刚才被水玲珑吓的不轻,一下子对水凝雪现在如此平淡,有些不适应。

骆月涯回到房间后,看了看那开着的窗外,不经嘴角露出了笑意,云翳晟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进来离开时却从窗而出,要知道她这窗外可是一片荷花池,没有立足点,除非是武功不错的人才有可能踏花而去。要不然从这窗口而去定会掉入荷花池之中。

骆月涯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外的荷花,随后抬手将窗子带上。

翌日,阳光明媚。今日白煜,龙翊,司马之荷,柳如月向自己告假出府了,而月之岚说已经调派了人手回别院帮忙了,所以骆月涯今日便不用去帮忙包粽子了。

闲来无事的骆月涯坐在院落里的秋千上,这秋千是新命人做的,和别院后花园那个大致相同,不一样的是这个新秋千在骆月涯居住的院落里。

而骆月涯这院落也是此番回到掌璃国京都,从新选的,并非之前住的那个院落,因为骆月涯喜欢她房间窗外的那片荷花池。

只要一过端午,便是盛暑的六月,池塘的荷花就会全开了,粉的、紫的、红的,托紫嫣红,到时的景­色­一定甚美,再者就是骆月涯现在居住的房间后面是一片荷花池,这样这杜绝了有人会爬在窗外偷听。

骆月涯有意无意的做在秋千之上动了几下,秋千轻轻摇荡,随意散放置脑后的的秀发翩飞、那飘逸的纱衣裙随着摇荡飘舞着,那柔和的阳光洒在在骆月涯的身上,一瞬间,她变得十分耀眼,成了画心的耀点。

六皇子御毅邢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与自己第一次来二皇兄别院所见到的骆月涯截然不同。

他记得那日骆月涯是一身男装打扮,到时自己还错把她身边的侍女当做了她,没想到骆月涯今日这身打扮,仿若仙女一般,六皇子御毅邢突然觉得果然是人要衣装,这一打扮果然效果不一样了。

六皇子御毅邢悄无声息地来到骆月涯身后,用力一推。

顿时一股力量从骆月涯的身后涌来,骆月涯惊觉不对的回头,身子却一跃而起,仿佛荡入了云霄。

对六皇子御毅邢而言,这种飘逸的回眸之姿像一支箭矢陡然驰入了他的心房,原本平静的心底不禁荡起了层层涟漪。

这感觉!是心动的感觉。

骆月涯双脚着地,止住了秋千的晃动,转身对六皇子御毅邢行了一礼:“见过六皇子殿下。”

骆月涯行礼之后,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这里的六皇子御毅邢,自己并未邀请他,而二皇子御毅宸此刻在宫中,自从皇帝赐婚后他就不曾来过别院,所以此刻当然也不在别院。

他来做什么?难道是来找自己的?不管这个六皇子御毅邢到这里来是­干­什么,骆月涯不喜欢六皇子御毅邢此刻看自己的眼神,这让骆月涯觉得有一种被人当成猎物的感觉。

今日的六皇子御毅邢一袭紫­色­锦衣,腰间系有环佩。与他往日 ...

(武将打扮截然不同。

六皇子御毅邢五官本就­精­致,再加上换了一身打扮,面­色­没有往日那般刚毅,反倒显得柔和,恍惚间倒是有种文人的感觉,完美得令人嫉妒。

六皇子御毅邢轻轻勾起那嫣红的­唇­角,并且露出一个风流邪肆的笑容,看上去像一朵妖娆之花。

六皇子御毅邢那掠夺似的目光自骆月涯的面颊一路下滑到她的腰腹之上,突然六皇子御毅邢俯身凑近骆月涯的耳鬓边,用他那低沉充满魅惑的声音对骆月涯说道:“向皇后提议的人是你吧!”

骆月涯听到六皇子御毅邢这话,身子微微一震,抬眼看着此时举止有些反常的六皇子御毅邢。

这个六皇子御毅邢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还是怎么着了。居然对自己做出如此暧昧的动作,要不是她微侧身,他的嘴­唇­就挨着自己的耳朵了。

可是今天的六皇子御毅邢今天看起来是那么的妖孽,自己要不是心志坚定,也会被他现在的样子迷惑了去。

骆月涯定了定身,身子朝后退了一步,神­色­清冷道:“六皇子殿下,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六皇子御毅邢将手负于身后,向前一步,媚眼如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约见了司徒蕾,我不相信司徒蕾会如此大方的与人分享一个相公,还是在未嫁给我二皇兄,就主动提出让二皇兄纳樊袭蓉为妃。还有,原本该成为我二皇兄侧妃的人,突然被皇后娘娘除名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难道你没有一星半点掺和在里面?”

六皇子御毅邢甚至怀疑二皇兄被父皇突然赐婚与眼前这个叫骆月涯的女子有关。

“吱吱……吱吱……吱吱”原本在一旁晒太阳的雪貂妞妞突然窜了出来去,横在六皇子御毅邢的脚前,不停叫唤,那样子仿佛在说:走开走开,别打扰我和主人晒太阳,离我主人远点,不不喜欢你!

“这小东西?!”六皇子御毅邢来了兴趣,一把拧起雪貂妞妞。

雪貂妞妞被六皇子御毅邢突然的拧起很是不高兴,雪貂妞妞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子,并且还张牙舞爪试图去咬六皇子御毅邢。六皇子御毅邢轻哼一声,“还想咬我。”

骆月涯嫣然一笑,道:“六皇子何必跟我的宠物过不去?我记得二皇子不是送了你一只紫貂吗!”

“二皇兄的确送了我只紫貂儿,不过左看右看都没你这只来的好。”六皇子御毅邢嘴角一勾,笑得花枝乱颤:“我们换一只这么样?”

换一只?他还真以为妞妞是什么物件,说换就能换的?

骆月涯仰起头,亮晶晶的眸子眨了眨,似两粒埋在小溪中的鹅卵石,看着美,其实冷得很。

骆月涯微微一笑:“六皇子您贵为一国皇子,想要什么没有,就别夺人所好了。再说了,六皇子方才因该已经瞧出,我家妞妞不喜欢你,还想咬你”

“那是它和本皇子还没熟络,带相处久了,我一定让它对本皇子服服帖帖的。”六皇子御毅邢挑眉看了看依旧在自己手中不停挣扎的雪貂妞妞道。

这小家伙就是比二皇子给他的那只漂亮。

骆月涯莞尔一笑,幽幽冉冉道:“六皇子当我这貂儿是马了吗?”说着,她伸手去抱六皇子御毅邢手里的雪貂妞妞。谁知六皇子御毅邢却突然将手一抬,让骆月涯摸了个空。

骆月涯顿了顿,又伸出手,六皇子御毅邢又抬高手,如此反复两次,六皇子御毅邢似乎尝到了甜头。

六皇子御毅邢发现自己喜欢逗她!

骆月涯原本还挂着笑容的脸微微皱了眉,他这是做什么?很好玩吗?

“六皇子你的嗜好就是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吗?”

一道男声突然传过来,就在这声音的Сhā入,六皇子御毅邢分神朝声音望去。

就在这时,骆月涯趁机夺回了雪貂妞妞。

妞妞回到骆月涯怀中后,是乖乖的一点没有挣扎,温顺得不得了,跟刚才在六皇子御毅邢手中那样完全就判若两貂。

六皇子御毅邢认识这说话的男子,他记得在很多年前,他曾在皇祖母那里见过他。

他记得父皇对此人十分的敬重。

也是这男子治好了皇祖母的顽疾。

当时父皇想让这人就在宫中做太医的,因为他的医术远远在月家之上。

可是不管父皇开出再怎么优越的条件,这人最终都没有留下,在医治好皇祖母的病后就消失了仿若不曾出现过一般。

这事虽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是父皇似乎还是没有死心,时不时的派人去轩王府问询他的下落。

因为当初是轩王府举荐这人给太后看病的。

“夜——”骆月涯见到来人先是喜悦,再来是有些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望着朝他们走来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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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尘埃落定(賞花) 燕子violest

( 骆月涯将雪貂妞妞抢抱回来后,朝刚才那道男声望去,这不望还还好,一望还着实将骆月涯惊住了,骆月涯脱口而出了一声“夜”。

夜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雪谷的吗?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谁啊!嗯?”龙夙夜不温不火的说着。

这丫头真是的,居然敢独自一人出谷,还被人打下悬崖,要不是谷里的阎浩宇还活着,他真为她那次坠涯捏了一把汗。

虽说早有消息说她没事了,龙夙夜还是心中担心着,如今看见雪儿本人占在自己面前,龙夙夜才正真的当下心来。

雪儿是他看着出生看着长大的,又因为那蛊毒的事,自雪儿中蛊那日起,谷主和谷主夫人便将年仅五岁的雪儿交由他全权照顾了。

龙夙夜只比水凝雪大十几岁,对龙夙夜说雪儿即是少主又是妹妹。

在雪谷,表面上龙夙夜是对雪儿最严厉的那个人,然实则龙夙夜却是最宠溺雪儿的那个人。

其实龙夙夜早就来了,是和雪貂妞妞一同到的,也就是说当日护送妞妞的人便是龙夙夜。

只不过他迟迟没有现身,而司马之荷没告诉骆月涯龙夙夜来了的事,是龙夙夜特意交代的。

骆月涯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

“你是怎么进来的?”六皇子御毅邢听见刚才骆月涯那声呼唤,脑中很快意识到骆月涯和这男子是认识的。

再加上刚才骆月涯的表情,六皇子御毅邢更加的肯定他们认识,似乎关系匪浅。

不过看骆月涯的表情,也对眼前的这个男子突然出现有些吃惊。

可是这里毕竟是他二皇兄的别院,他进来却没有下人前来禀报,这意味着什么?

“当然是走进来的了!”龙夙夜淡淡的回了一句,目光盯着低头不语的雪儿。

“雪儿,你可知错了?”这话像是在斥责骆月涯,可是那说话的语气不是。

“嗯,不该独自一人出来。”骆月涯仍然低头,不敢直视龙夙夜。

要说在雪谷,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连她那被称为魔女一般的母亲,她都时不时去挑衅一番。

可是唯独龙夙夜,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

“雪儿?”六皇子御毅邢听见龙夙夜对骆月涯的称呼,有些狐疑,她不是叫骆月涯吗,这么那人却唤她雪儿。

“六皇子,你没什么事就请离开吧,我和夜有事要说。ww”骆月涯对六皇子御毅邢下了逐客令,赶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六皇子御毅邢。

“谁说我没事来着的,我是来当信使的。”

六皇子御毅邢被骆月涯这么一赶,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要不是刚才自己被骆月涯在秋千上那一幕给惊艳到了,再加上看到自己一直想要的雪貂妞妞,他也不至于将传话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骆月涯等着六皇子御毅邢接着说。

能让六皇子御毅邢亲自跑腿传话的人不多,不外乎就是皇帝,皇后,还有二皇子御毅宸。

皇帝要人传话,大多都是派遣身边的太监,自己与皇帝并未正面接触过,自己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皇帝应该不会对她感兴趣。

皇帝可以排除了,然后就剩下皇后和二皇子御毅宸了。

二皇子御毅宸是这私宅的所有人,他要是传个什么话,自然不会让六皇子御毅邢来自己的别院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所以剩下的人,也就只有皇后娘娘了。

皇后会让六皇子御毅邢给她传什么话?

“皇后娘娘要你明日一同去宫中赏花。”

“赏花?”

对于龙夙夜的突然出现骆月涯着实感到意外,但是这也不及皇后娘娘突如其来的邀她赏花来的惊讶。

这皇后娘娘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明日宫里会有马车前来接你。”

“……”宫里来马车接她,意思就是说她非去不可了。

“劳烦六皇子转告皇后娘娘,到时龙夙夜会赔着雪儿一起出席的。”龙夙夜走至骆月涯的身侧,随即又说道,“既然六皇子将话带到了,那么可以回了。”

“你……”六皇子御毅邢本想说着什么,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最后没在开口。只是甩手离开了。

“夜,你和六皇子认识吗?”骆月涯总觉得六皇子御毅邢似乎对龙夙夜很是忌惮,可自己又不曾听龙夙夜提过六皇子御毅邢。

“好像见过一次吧,来,我给你把把脉。”龙夙夜让骆月涯手来给他把脉。

“只见过一次?”骆月涯乖乖的向龙夙夜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骆月涯怀中的雪貂妞妞顺势窜到了骆月涯的肩上。

“雪儿,什么时候办完你的事?”龙夙夜眉头出现了“川”字。

从脉象上来看,雪儿体内的蛊毒鼻血尽快的解除才行,看来因为上次雪儿坠涯一事,这解毒的时间必须提前了。

就连这七­色­宝镯都快压制不住雪儿体内的心蛊了。

“我会尽快的!”

从龙夙夜刚才说话的语气极其内容,骆月涯心想,龙夙夜应该在自己身边待了不少时日了,却迟迟没有现身。

细细想来,龙夙夜应该是与雪貂妞妞一起到的,她记得妞妞是由雪谷的人亲自护送儿来的。

当时自己并未多问司马之荷送妞妞来的是何人。

看来司马之荷是知道龙夙夜来了,可为什么她没告诉自己呢?

“?”

“短则半年多则一年!”

“半年!”龙夙夜眉间那川字始终没有褪去。

以雪儿目前的身体状况,半年之内将其带回雪谷,给其解毒。

“可是……”半年哪够啊,

“那现在就跟我回去!”

“好吧,好吧,半年就半年。”骆月涯嘟着嘴将肩上的雪貂妞妞拽下来扔到龙夙夜的怀中。

翌日,宫中果然派来了一辆马车。

龙夙夜和骆月涯虽说一起进了宫,但是龙夙夜却没有和骆月涯去皇后的宴会,只是说待会再过去。

御花园姹紫嫣红、百花吐蕊。一簇簇鲜艳的花朵,聚集在叶片下,犹如无数只蝴蝶,微微张开翅膀,停在空中,凝然不动。

清风吹过,一阵阵花雨飘落下来,霎时美丽。

所谓赏花宴,其实就是个聚会的名头,今日前来的大多都是一些世家小姐。说是说是赏花,倒是像个给各个皇子选妃的宴会。

男宾席在御花园的北面,女宾席在御花园的南面,男宾席给女宾席中间隔着万千花卉。

虽说男宾席和女宾席有隔了一些盛开的花卉,但这并不妨碍大家相互结交的热情。

司徒蕾身穿碧霞云纹连珠裙,绯红如霞,行云若水,天空 ...

(湛蓝,日月同辉,一向清新的她竟多出了好几分妩媚灵动。

她头梳牡丹髻,簪两朵艳丽的珠花,脸上的妆容有些厚重,但是仍然能看得出司徒蕾的面­色­有些憔悴,眼睛有些微肿,像是路过。

司徒蕾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男宾席上的二皇子御毅宸,这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二皇子。

可是二皇子御毅宸的目光却从未在司徒蕾的身上扫过。

骆月涯,莲步轻移,步步生莲,骆月涯只觉一股十分浓郁的的香味入鼻,随即一片浮动的霞彩映入眼帘,定睛一看,竟然是司徒蕾。

骆月涯打趣地说道:“司徒小姐似乎心情不好!”

今天骆月涯穿着淡蓝­色­的罗裙,显得骆月涯身形纤纤,淡蓝­色­的罗裙让骆月涯显得那么气质优雅。

在灿烂的阳光下,骆月涯的脸白得近乎透明,双颊染了一层恰如其分的绯­色­,一双幽静深邃的眸,美得像两粒黑水晶点缀在天山瑞雪中。

恬静舒柔、淡雅似莲,绝非寻常姿­色­可比。

司徒蕾暗自惊艳了一把,但当骆月涯笑盈盈的眼神扫向她时。

司徒蕾突然想起了那日在“八珍楼”,那日在相府,骆月涯游说自己的样子,司徒蕾眼底浮出了一抹怨恨的神­色­。

“骆姑娘给本小姐出的点子还真是好呢!”司徒蕾咬牙切齿的说着。

不错,司徒蕾在那日骆月涯到相府找过自己的隔日进宫面见皇后娘娘时,按照骆月涯说出的点子,向皇后娘娘谢恩后,主动的提出了愿意让二皇子御毅宸纳樊川将军家的庶女樊袭蓉为侧妃这事。

果然,在司徒蕾提议了这事后的确得到了皇后娘娘对她更加的喜爱,司徒蕾此举的确让司徒蕾博了一个贤良淑德的美名。

司徒蕾顿时成了京都大家称赞的世家小姐。

各个都在说皇帝为二皇子御毅宸指了一门好婚事。

右相府千金不但才貌出众,心胸也大度。

可是美名是有了,二皇子御毅宸自司徒蕾提出让樊川将军家的庶女樊袭蓉为其侧妃,将骆月涯这个二皇子御毅宸内定侧妃人选给撤换了后。

二皇子御毅宸对此事十分的气恼,可是又因为皇后娘娘懿旨已下无法变更。

“司徒小姐如今不是得到了贤良淑德的美名,又帮二皇子得到了樊川将军的助力。这不是挺好的吗!”

“……”司徒蕾如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如果司徒小姐没什么事,请让让,皇后娘娘还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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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尘埃落定(三杯水) 燕子violest

( “皇后娘娘,骆月涯到了。ww”一个手拿拂尘,脸面光洁的内侍走到皇后跟前。

“带她过来。”

“是”

内侍福身随后让人将骆月涯带上。

“民女骆月涯,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骆月涯福身向高坐于上位的皇后娘娘见礼。

“抬起头来!”皇后并未让骆月涯起身而是让其抬起头。

“民女身份卑微,怎可让陋颜污了娘娘你的眼睛。”骆月涯低头缓缓说道,并未遵照皇后娘娘的意思抬头。

“本宫让你抬起头来!”皇后娘娘语气带着强硬的命令。

“是!”是你让我抬起头来的,吓着了可别怪我。

骆月涯缓缓的抬起了头,不吭不卑的直视皇后娘娘。

“你……”皇后娘娘看见骆月涯的容貌后,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复杂的神情。

之前只是匆匆的见过一次骆月涯,那是在上次的宴会远远瞧过一眼,没有细看。

骆月涯看到皇后娘娘此刻的表情,想必皇后娘娘应该是想起了谁。

皇后娘娘虽被骆月涯的容貌怔了怔,很快的恢复了,并让骆月涯入席。

主位坐的自然是皇后娘娘,而皇后娘娘身边有一个空位,也算是主位,为啥空着呢,只因这位置是留给太后娘娘的,太后近来身体欠佳,所以不怎么参加宫中这种赏花宴会了,但是位子还是照往常一样保留着。说明太后娘娘在后宫还是举足轻重的。

然后女宾席还坐有皇帝的嫔妃,丽贵妃,德妃等,接着就是一些皇家公主,王府郡主,世家小姐了。

男宾席则是坐着二皇子御毅宸,三皇子御毅忌,四皇子御毅痕,五皇子御毅杰,六皇子御毅邢,九皇子御毅恒等,还外加一些候王府啊国公府的世子公子。

骆月涯就坐于女宾席的最末端,只因为骆月涯只是一介民女。

想必其他人心里都是在想,这骆月涯可真是好命,能来参加皇后娘娘举办的赏花大会就是天大的殊荣,哪怕是让她站在那她也该谢恩了,更何况皇后娘娘还给她赐了席。

也因为那些下人心中有这样的想法,而他们这些宫中的宫女哪一个不是从贵族里­精­挑细选出来的。

虽说她们的身份和那些皇室贵胄,世家千金比不得,但是各个心里都觉得要比骆月涯这个蜀炎国商人之女来的高贵些。

在掌璃国,并没有蜀炎国那么看中商人,掌璃国商人排在最末的,再加上骆月涯还是一个来自他国之人,又是在二皇子御毅宸侧妃名单里刚被除名之人,这些个宫中的惯会见风使舵的宫女内侍些,自然对骆月涯怠慢了许多。

瞧骆月涯这席位就与其他世家千金的不一样,桌上的水果也不似其他世家千金桌上的品种丰富,像是在应付一般。

“参见皇后娘娘,臣妾今日身子有些不爽,所以来晚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王贵人着流彩暗花云锦宫装,姗姗来迟。

与之相比,皇后娘娘的气场就弱了许多。

果然是后宫中得宠的嫔妃,瞧她一个小小的贵人,在皇后娘娘面前居然只是行的半礼,还是很敷衍的那种。

似乎一点都没把皇后这个后宫之主放在眼里。

皇后身为后宫之首,按理说因该可以斥责于她的,可是皇后娘娘却是什么斥责的话都没说,只是轻描淡写的让王贵人入座了。

处处都显得十分的趾高气昂,可以说是在后宫中横行霸道。

“下次早一点就行了,王贵人,入座吧。”

按理说皇后娘娘完全可以斥责王贵人一番的,可是皇后娘娘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让其入座。

骆月涯虽然离皇后坐的位置很远,但是骆月涯乃习武之人,所以视力比常人要敏锐一些,她清楚的看见皇后脸上曾出现了一丝的温怒,却隐忍为发,可见这个王贵人,她的受宠程度不一般,连皇后都对其“礼遇三分”。

王贵人乃是四皇子御毅痕的生母,多年以来盛宠不断。

骆月涯打量了这个王贵人一番,晃眼间骆月涯觉得这王贵人似乎有些像一个人。

现场一下气氛凝重了不少,一片寂静。

“今天赏花,大家不必拘束,都坐吧。”皇后娘娘微微一笑,语气柔和,众人如释重负,纷纷谢恩后坐了下来。

男宾席的二皇子御毅宸尽管极力隐忍,但眉宇间仍露出了几许愠­色­。

不管皇后娘娘如何装作若无其事,但是二皇子御毅宸心里对皇帝眷宠这王贵人而冷落于他母后这事一直耿耿于怀。

骆月涯悄然注视着皇后娘娘的反应,可见这样的情景应该不是一次两次了吧。因为看看在场的诸位并没有因为王贵人刚才无礼的举动感到意外。

只是对刚刚皇后娘娘久久没开口,紧张了一下以为皇后娘娘要怎么来着。

“今日要不是有皇后娘娘的邀请,臣女们怕是看不到百花齐放的景致了。”一个世家千金突然开口说道。

随即又有不少世家千金小姐也说了不少奉承皇后娘娘的话。

而骆月涯只是静静的坐在那看着。

“皇后娘娘,今日臣妾遇到一个难解之题,想请皇后娘娘帮臣妾看看该如何解答。”

说话的人是丽贵妃,她是五皇子御毅杰的生母,大将军樊川的妹妹樊丽娜。

丽贵妃怕是因为皇后娘娘突下懿旨让樊袭蓉成为二皇子御毅宸的侧妃一事感到不满吧,此刻说有难题请皇后娘娘帮忙解答,怕是这里面有刁难之意。

骆月涯听到丽贵妃这一说,眉毛微扬起,嘴角勾起一抹看不出意味的表情。

在丽贵妃说完后,便命端来了两个托盘。

一个托盘上放着一个盛水的器皿,器皿装了八分满的清水,而另一个托盘上放有三个一样大小的瓷杯,还有两个大小不一的量勺。

丽贵妃也顺势站了起来,移步到让人拿上的这些小摆设前。

“这里有两个量勺,三个瓷杯,一个量勺能量出五杯水,一个量勺能量出三杯半的水,怎么才能只从器皿里取两次水,而量出着三杯水的量。”

丽贵妃说完题目,看向皇后娘娘。

在座的王孙公子世家小姐都在都各自思量着这题目。

一盏茶时间过去了,一柱香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无数王孙公子世家小姐都前去试过了,却没人破解丽贵妃出了这道题。

“听闻皇后娘娘今日不是特意邀请了一位名姑娘进宫赏花不是吗?想必那位姑娘定有什么特别之处吧,皇后娘娘何不让那位姑娘来试上一试。”

丽贵妃的一席话,让原本坐在宴会角落的骆月涯瞬间成了众人的焦点。

“骆月涯!”皇后娘娘开口喊到。

“民女在!”

骆月涯被点名,从 ...

(容起身,原本以为丽贵妃是冲着皇后娘娘而去了,可听丽贵妃刚才那番话,骆月涯明白过来了,原来丽贵妃想针对的是自己。

刚才骆月涯抬头间,不经意间扫过司徒蕾,看见司徒蕾脸上挂着兴灾落祸不怀好意的表情。

一个念头从骆月涯脑中闪过,难道说司徒蕾将自己怂恿她给皇后进言让樊袭蓉成为二皇子御毅宸的侧妃这事告诉了丽贵妃?

骆月涯不经暗自一笑,没想到这个司徒蕾的心计颇深嘛。

“刚才丽贵妃的话你也听到了,你不妨也上来一试。”

皇后娘娘并非只因为丽贵妃那话,才让骆月涯上来一试,皇后娘娘也想借此机会试试这个被自己儿子主动提出来要纳为侧妃的女子,所以对丽贵妃提出来要让骆月涯来一试这未加反驳。

“是,民女遵懿旨。”骆月涯步出席位,缓步来到杯子和量勺前。

骆月涯胸有成竹拿起那大量勺,骆月涯将能称五杯水量的量勺放入那盛有清水的器皿之中,将大量勺盛满取出。

这是第一次在量勺中取水,也就是说,骆月涯还有一次取水机会。

女宾席的那些世家千金在那交头接耳。

“还以为多聪明呢。”

“可不是,她将那大量勺装满了,不就多出来了两杯的量了吗。”

“除了一副好皮相而已。”

“二皇子当初定是被她的美­色­迷了。”

骆月涯充耳不闻,只是静静的又拿起了放在一旁那小量勺,小量勺可量三杯半的水量。

只见骆月涯将大量勺中满满的水,缓缓的倒入小量勺,并将小量勺装满。

而后骆月涯再将小量勺中的水倒去不要。接着将大量勺中剩余的水量倒入,空空的小量勺。

坐在男宾席的二皇子御毅宸看到骆月涯这几个动作后,不经赞了一声,“果然聪颖”。

骆月涯完成以上几个步骤后,将空空如也的大量勺,再次放入那盛水的器皿之中盛满了水后取出。

取出满满的大量勺后,只见骆月涯又将大量勺中的水倒入了装有一部分水量的小量勺,直到小量勺装满。

骆月涯再将大量勺剩下的水分别倒入面前的三个瓷杯之中,不多不少刚刚好的将三个瓷杯装满了。

只向器皿里取了两次水,骆月涯量出的水量正好三杯水的分量。

丽贵妃出的这难题算是解决了。

在场的诸位,都对骆月涯解开了这一难题惊讶不已,没想到他们都没想出来的难题却被骆月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给破解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让大家都犯愁的问题居然被一个民女轻巧的破解了,来人赏。”皇后娘娘大为赞叹。

皇后对骆月涯是刮目相看,看来自己的皇儿的眼光的确不错,只是这个骆月涯的的模样让皇后不喜,因为她长的太像一个人了,这女子就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

原来骆月涯只是将这题当做了一道珠算来解。

第一次取出五杯水量,通过小量勺倒去了五杯中的三杯半,这就是五杯减三杯半等于一杯半。

将一杯半的水量倒入小量勺,小量勺就空出来了两杯水量的位置。

第二次再取五杯水量在大量勺中,将大量勺往小量勺里倒,直到把小量勺中空出的两杯量水的空位倒满,五杯水量减去两杯水将,这样大量勺中就只剩下三杯水的量了。

“贵妃娘娘这题并不难,民女不过碰巧解了罢了,这也多亏了之前那几位,才上民女想到了这法子,所谓石毁于百锤之下,民女不过刚好是那敲第百下之人,这赏赐民女受之有愧。”骆月涯谦虚的回道,把并回绝了皇后娘娘的赏赐。

“既然这样,本宫就不强求了。”皇后看了看众人随后又说道。

“刚才丽贵妃出了个题来给大家解闷,那么本宫也出一道题,能答出此题的人,本宫就许他一个愿望。”

一个愿望?这算是什么奖励,一个虚无缥缈的奖励。

一个愿望,皇后娘娘说的是一个愿望,算是奖励又不算,要是要求过分了势必使得其反。

“当然,有奖励自然也有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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