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加边带着我在遗迹中穿梭,边低声为我介绍道。
“波斯人曾在希波战争中破坏了雅典卫城。人们在公元前5世纪后期希波战争结束之后,修筑了一条“长墙”,长65千米,连结雅典与比雷埃夫斯港。此外,卫城内的神庙也进行了重建。”
一群人聚集在卫城山门边,似乎是考古学的考察团。
一位白发苍苍的教授大声地说着什么,一部分学生奋笔疾书,另外的不时用照相机捕捉画面。
“公元前4世纪以后,雅典人在山下建起了一整套建筑物,体现了雅典人民的智慧和才干,如竞技场、会堂、扩建的狄奥尼索斯露天剧场、大柱廊等。17世纪阿克罗波利斯遭受破坏,变成一片废墟。1833年希腊建立王国后,逐渐进行修复……”
“请小心这里,雅典娜!”撒加扶着我跨过脚下凌乱的石块。
穿过卫城的入口,我环顾四望。
帕提农神庙(又称雅典娜神庙)是雅典卫城的主体建筑,坐落山上的最高处,在雅典的任何一处都可望见,始建于公元前447年,前438年完工并完成圣堂中的雅典娜像,前431年完成山花雕刻,主要设计人是伊克底努(Iktinus),卡里克里特(Callicrates)也参加了设计,雕刻则由菲迪亚斯和他的弟子创作。其形制是希腊神庙中最典型的,即长方形平面的列柱围廊式。它是古希腊建筑艺术的纪念碑,代表了古希腊建筑艺术的最高成就,被称为“神庙中的神庙”。
眼中能看到的只有神庙遗留下的残骸,遍地胡乱倒下的巨石,依然耸立的爱奥尼式石柱。
眼前的帕特农神庙在外面看来完全不像占星楼里文献记载的那样巍然耸立,宏伟卓越,轮廓秀丽,无与伦比。
“撒加,你似乎对雅典卫城有很深的了解。”
“是的,雅典娜,我是在希腊出生的。”
“你对小时候还有印象?”
找不到可以打开话题的入口,我只好就着这个问题,接着稍稍有些好奇的问道。
车田正美的设定里有清楚地记载着各位黄金圣斗士的出生年月国籍以及一些基本资料,却没有对他们少年记忆儿童时代的生活有什么描写。
占星楼的资料虽多,但多是史书的陈述风格,对于这带黄金们的私人情况除了在网上看到过的那些,我基本上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起这个,但出于对女神的尊敬,他还是很诚实地做了回答。
“记得很清楚,我是和加隆一起被带到圣域的。那时候艾俄罗斯还在……”
“我说的是……对于你们来到圣域之前……”
看到他神态越加忧郁,似乎是心口发闷,不想说下去却碍于我的命令纠结着,我在他继续更多地回忆那些他不想面对不堪回忆的往事之前Сhā入进去。
其实我比较想问他是不是恨“我”——恨“我”把他和加隆牵扯到神与神之间的战争里。
但想到这样的刺激实在过于巨大这才改了口。
“不……已经没什么记忆了。”
我从古老的遗迹间抽空看了他几眼。
我觉得他应该会问我为什么问起这个,但他终究是没有说话。
“除了雅典以外,你还去过什么国家吗?”
“除了雅典以外,还有很多。”他的语速依旧如常,眉间的褶皱也已褪去,只是依旧没有如同我所希望地那样有所放松。
“意大利、格陵兰、西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