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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慘無人道的逼黃楚發誓一定遵守。
強化訓練的結果就是——黃楚一聽到《水晶》的音調或類似《水晶》的音調就犯噁心。聽說最近炒作出一種手機減肥音樂,黃楚覺得任何歌你連續聽個七八百遍都有減肥的功效了。
黃楚毫無怨言。相反,他為白雪兒為夠時時想到他的存在而暗自開心。雖然臉上表現的很委屈。
今天是星期五,為了晚上的表演黃楚特意請了半天假。回到屋子裡洗頭、洗澡、剪指甲、刮鬍子、做髮型,換上白雪兒早已為他準備好的服裝。對著房間裡的大鏡子照了照。「嗯,小伙挺帥。」黃楚的自我感覺良好。人果然是要靠三分長像,七分打扮。況且,黃楚可不覺得他的長像只有三分,至少也四、五、六、七——好幾分。
怕把自己的髮型和衣服擠亂,黃楚忍痛打車去了白雪兒學校門口。劉可可已經等在那兒了。在車上白雪兒便和黃楚通過電話,說她正在外面忙著做頭髮,回不來,讓可可在學校門口等他。黃楚親熱的向劉可可打招呼,美女冰冷地點了點頭。「跟我來。」說完轉身走開。
這對黃楚的打擊很大,黃楚覺得今天是他活著的二十多年裡最帥氣的一天了,怎麼著劉可可也應該對他說些稱讚的話才對呀,就算是假的聽著也能舒坦一會兒。可對方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真是沒欣賞水準。白長那麼漂亮了。黃楚在心裡暗暗的想。
女人是天生的演員,在什麼樣的舞台上就能扮演什麼樣的角色。黃楚見到白雪兒時心臟受到惡重的考驗。他沒想到一襲紫色禮服頭髮高高盤起的白雪兒竟美的如此驚心動魄。黃楚以純欣賞的眼神從白雪兒的頭、臉、肚子、胸部、開叉的大腿處一一欣賞下去,這丫頭身材挺女人的,自己一直都把她當孩子看,看來眼光大大的退化了。
「大叔,你越來越人模人樣了。」白雪兒沒有喊黃楚「醜醜」,學著韓劇裡面的女孩兒喊黃楚「大叔」。這個稱呼讓黃楚很不喜歡。難道今天自己很顯老?更讓黃楚生氣的是感情這丫頭一直都沒把他當人看。人模人樣是用來誇人的嗎?
「哈哈,謝謝誇獎。不過和你站一起我就覺得很自卑了。」
「你也覺得我今天很漂亮吧?」白雪兒得意地轉圈。然後身體以一個華麗的姿勢向後倒。黃楚一把摟住她的腰。黃楚很激動,二十多年了,上天終於給他安排了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只是—這難度太低了些。
白雪兒小臉憋的通紅。這七八厘米的高跟鞋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穿的。
黃楚面部肌肉不停的抖動,想笑,又害怕後果。
「想笑就笑吧。」白雪兒善解人意的說。
「哈哈——啊——」人生的大起大落太快了。黃楚剛笑了兩聲便開始尖叫。
「為什麼咬我?我笑是得到你批准了的。」
「咬你也得到我的批准了。」
「——」
晚會是由白雪兒和一個相貌英俊的男生主持。黃楚知道那男孩兒肯定也是白雪兒的仰慕者。因為他對自己的態度極其惡劣。黃楚發現自己認識的白雪兒並不是真正的白雪兒。今晚的白雪兒在台上鎮定自若,談笑風生,主持風格詼諧幽默卻又不失可愛,妙語連珠,時不時引起滿堂喝彩聲。更讓黃楚跌破眼鏡的是竟然有人跑上去獻花,不是送給表演節目的人,而是送給作為主持人身份出場的白雪兒。
黃楚怎麼也沒法把台上主持節目的女人和與自己鬥嘴打鬧撒嬌逛街的小女孩兒聯繫在一起。女人,你們究竟有多少張臉?
黃楚的心裡有些失望,更有些悲傷。他有種受騙的感覺。黃楚表面總是一幅什麼都不在乎的嘴臉,可他心裡害怕的東西太多了。害怕受傷,害怕受騙。更害怕別人看到他受傷受騙後的軟弱,所以他戴上面具。心理學家分析,越是自信的人越是自卑。黃楚骨子裡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堅強。
「你應該覺得自己幸運。她只有在你面前才會卸掉偽裝。現在的白雪兒是真的,和你鬥嘴打鬧陪你逛街買衣服、欺負你咬你、讓你給她做湯圓的白雪兒也是真的。其實雪兒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她幾乎沒有朋友。不是因為她不夠好,而是因為她太好。你看到我和她關係那麼好你一定覺得奇怪,我們倆都是沒有朋友的人。所以,我們倆成為了朋友。」這次是劉可可主動向黃楚講話。她看出黃楚沉默背後的真實想法。所以出聲安慰。真是個聰慧的女孩兒。黃楚對她的印象大大改觀。
「你說雪兒會不會喜歡我?」
「——」
「你今天怎麼突然那麼多話?你不是從來不主動對男孩兒說話的嗎?」
「——」
「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去死。」劉可可終於再次開口。黃楚在後台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雪兒,今晚就再陪你瘋狂一次吧。就當是告別青春的一場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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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三卷大叔也瘋狂第二十二節算算我會不會給錢?
黃楚和白雪兒的情歌對唱節目排在最後,黃楚也有幸重溫了一次學生生活。看著台上一個個精彩的節目,台下一張張年輕的笑臉,他的心已經飛到了自己的母校。雖然那個學校沒有中大名氣大,校園建設也沒這麼好,可那裡有黃楚所有美好的回憶。
大學生,多麼幸福的職業呀。
黃楚正在發呆時,白雪兒急匆匆地跑過來。「醜醜,快,下一個就該我們了。」
「哈哈,我早就準備好了。」
「好,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換身衣服。」白雪兒此時還穿著禮服。黃楚點點頭,白雪兒提包衣服往換衣間跑去。
「男生們,該你們尖叫的時候到了。現在有請我們的主持人白雪兒和一位神秘嘉賓為大家帶來一首《水晶》,大家以自己最喜歡的方式歡迎吧。」台下掌聲、尖叫者、口號聲此起彼伙。看來這丫頭在學校很吃的開呀。
一身白色休閒西裝的黃楚牽著穿著一身白色輕紗禮服的白雪兒緩緩走出。台下尖叫聲更大,台上的黃楚卻覺得有點兒怪異。怎麼看他們倆都像是將要到禮堂舉辦婚禮的新郎新娘。他們倆的服裝設計師是白雪兒,用她的話說白色代表純潔,如水晶一般透明。與歌的名字相吻合——最主要的是我也姓白。黃楚也曾非常委婉卑微地提出其它的建議。比如藍色的情侶裝——他早就應該明白提不提結果都是一樣的。
「看你的眼睛寫著詩句。」黃楚磁性的嗓音響起,台下竟然有小女孩兒尖叫,黃楚一邊激動的向尖叫的角落揮手,一邊看白雪兒的反應。
「有時候狂野有時候神秘。」白雪兒此時也正溫柔的看著黃楚。黃楚的眼睛對視了幾秒,竟然是黃楚主動逃避。他怕再看下去就忘詞了。
隨你的心情左右而行
腳步雖亂了但是心甘如飴
愛一個人常常很小心
彷彿手中捧著水晶
oh愛一個人有繽紛心情
看世界彷彿都透過水晶
我和你的愛情好像水晶
沒有負擔秘密乾淨又透明
我給你的愛是美麗水晶
獨特光芒光輝你我心底
台下有人開始跟唱,慢慢地人越來越多,竟然變成了大合唱。這歌選的真技巧。黃楚在心裡把白雪兒暗讚了一通。
黃楚覺得原來唱歌並不是那麼難。就像中學時的文體委員一樣,作用就是起歌。你唱開頭一句就行了,後面的全班大合唱。
幸運的是黃楚和白雪兒是被尖叫聲和掌聲送下台的,黃楚擔心的丟磚頭事件並沒有發生。看來現在的大學生素質提高了不少。當然,你也可以這麼認為——品味越來越差。
「怎麼樣?」白雪兒瞇著眼睛問。
「不錯。」
「滑嗎?」
「滑。」
「舒服嗎?」
「舒服。」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放手?」
「放手?什麼放——啊,對不起。」黃楚這才發現自己因為沉溺在剛才的表演氛圍中,直到現在才抓著白雪兒的手。
「哈哈,醜醜的臉紅了。」白雪兒指著黃楚的臉向劉可可說道。
「是嗎?天氣太熱了。」黃楚一解釋,兩人笑的更厲害。
晚上十點多,很多城市都已經沉睡。gz卻是最熱鬧的時候。
黃楚、白雪兒、劉可可三人坐在街邊吃燒烤,因為開心的原因還要了兩杯啤酒。本來黃楚是想和白雪兒單獨出來的,趁熱打鐵的道理估計每個男同胞都懂。可白雪兒又問劉可可要不要一起去,那冷酷女竟然點頭了。
好事多磨。黃楚盯著劉可可的臉想道。
「醜醜,你為何總看著二姐的臉?」
「沒有呀,怎麼會?」
「就有。我看到了。你再敢狡辯我就咬你。」白雪兒瞪著眼睛說道。這——不是屈打成招嗎?
「好,我承認。我是在看可可。我在想為什麼女孩兒的皮膚可以這麼白呢?」
「那你為什麼不看我的?」
「——我看過了,正在作比較。」
「那哪個更白?」
「都很白。」
「一定要評出一個。直接說吧,我們倆都不生氣。是吧二姐?」
「你的更白。」黃楚才不上當呢。女人說話只能信十分之一。
「哼。」劉可可很不滿。看來無論再冷酷的女人也都是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的。
「醜醜,你誠實的說吧,再給你一次機會。我真的不會生氣哦。」白雪兒邊說邊向黃楚眨眨眼睛。
「其實——可可的更白。」黃楚瞭解的向白雪兒點點頭。意思是告訴她自己知道怎麼說,不會讓她的二姐生氣。
果然,白雪兒沒生氣。親熱的挽著黃楚的胳膊。多像情侶呀。黃楚幸福地想。「啊」巨痛把他從幻想中痛醒。「為什麼又咬我?」黃楚憤怒的問。
「誰讓你說我沒二姐白呀。」
「不是你讓我說的嗎?」
「我讓你說了嗎?」
「那你對我眨眼睛是什麼意思?」
「我的眼睛進了蟲子。」
「—————」
白雪兒突然對路邊看相的感興趣,拉著黃楚和劉可可跑了過去。面相師是一個消瘦的中年男人,光著頭,穿一身僧袍,正在閉目養神。很有點兒大師的模樣。這年頭靠的就是包裝。要不然沒人信你。
中年男人聽到來客人了,眼睛都不睜。「那位要問卦?」
「我。」白雪兒搶先答道。
「要問什麼?」
白雪兒想了想紅著臉說道「姻緣。」
大師這才睜開眼,看了看白雪兒的面像,又讓白雪兒把手伸過去看。
「命在運在,姻緣自來。右阴左陽,世事無奈。姑娘的命是好命,運是好運。命好,姻緣自好。只是阴線與陽線距離相隔太遠,也就是你們的生活背景相差太大。所以,困難重重。」
「那怎麼辦呀?」白雪兒著急的問。
「——」大師一言不發,眼睛也不睜開。
「大師,我給錢你幫我看看吧。」
大師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黃楚在一邊看的火大,剛開始聽他掰兩句,聽的還有點兒意思。現在看他的樣子就一典型的神棍。一把奪去白雪兒的錢包說道「這些都是騙人的,我們走。」
黃楚的話把大師惹惱了,一下兒從地上坐起來。「你怎麼說話呢?你不看就算了,憑什麼說我是騙人的?找我測過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還從來沒有不准的。」
「是嗎?你那麼厲害?那幫我算一卦如何?」
「絕對讓你心服口服。」大師傲慢地說。
「好,那你測測我今天會不會給你錢?」黃楚瞇著眼睛問道。
「———」
「要不這樣也行。」黃楚從白雪兒錢包裡掏出一百塊錢,在大師面前揮了揮說道「你可以把這周圍的同行都找過來,你們算一算我會把這一百塊錢給你們中的哪一位?」
「——」大師收拾好傢伙拍拍ρi股就跑了。
周圍圍觀的人哄堂大笑。白雪兒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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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三卷大叔也瘋狂第二十三節生日的驚喜
給男人一個足夠長地竹竿,他便能橇動地球。給男人一個能夠發揮特長的平台,他就能創造奇跡。每個人生下來都有特長,他們沒能成功的原因也許只是沒能遇到生命中地伯樂。黃楚一直覺得自己是個人才,只是二十多年來一直沒人認可這個事實而已。現在他遇到了自己的伯樂,工作起來也十分賣力。
黃楚這幾天很忙,為房地產公司做地案子已經逐步實施。因為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大案子,黃楚有點兒緊張。雖然有喬洋和其它資深策劃的指導,黃楚精神仍然是高度焦中。每一個步驟地實施都經過他的反覆思考和驗證。他希望把這件案子做成功,無論是為石沁的知遇之恩還是為自己以後的發展他都應該努力。
黃楚今晚又主動留下來加班,已經談好了幾家廣告投放媒體,他要對廣告案進行最後一次審核。
黃楚正專心思考時,手機響了。來電顯示的名字是「蘋果」。
「蘋果,蘋果,我是西瓜,有事請講。」
「你哪是西瓜呀,你是榴蓮。我在這兒都能聞到你散發出來的臭味。」白雪兒在電話那邊咯咯地笑。每次聽到她的聲音,黃楚地心情也就格外好起來。快樂真的能傳染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榴蓮聞起來臭,可吃起來香。而且營養價值特別高。像你這種從非洲過來的要多吃點兒。」
「你才非洲過來的呢。我有那麼黑嗎?再說,有那麼漂亮的非洲難民嗎?我隨便對人家笑笑,饅頭包子就有了。」這丫頭對自己的相貌不是一般的自信。
「行了行了,你這丫頭一開口說話就像水龍頭開了閥,關都關不住。年紀輕輕的都這麼囉嗦老了怎麼辦?非得把嘴上安個消聲器不可。
「—黃—丑—丑—你給我記好了,欠我三次。」黃楚完全能想像到白雪兒暴跳如雷的樣子。
「三次?什麼三次?」
「你要讓我咬三次。哼,敢說本小姐囉嗦,還不都是你的錯。我是近墨者黑,都是受你的影響。原來我和二姐(劉可可)一樣都是冰霜型美女呢。(真厲害,這個時候還不忘誇自己一下兒。)見面了有你好看。」
「——說吧,找我什麼事?」
「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加班。」
「哪—你什麼時候回去?」
「你問這個做什麼?哈哈,是不是又想讓我給你下湯圓呀?今天可不行哦,我的工作好多,要晚點兒才能回去。」黃楚心裡很遺憾,他確實想去見白雪兒。
「哦,你早點兒回來。不要工作的太晚。」白雪兒用溫柔地語氣說道。回來?多麼像老婆對老公說的話呀。黃楚正在這邊感動時,對方那邊已經掛斷電話了。
創意這玩意兒就像深水裡的蝌蚪,明明看到它的影子,可用手去抓時卻總是落空。如果誰不小心被誰丟進去一塊石頭,它們便跑得無影無蹤。白雪兒的電話就是一塊石頭,驚跑了黃楚腦子裡一些模糊的影子。他怕再次被人打擾,乾脆關了手機。
黃楚回去時已經十點多了,晚上只吃了份盒飯,又做了幾個小時的腦力勞動,肚子早開始叫喚了。黃楚打開自己的房門,開了燈,被屋子裡的裝扮嚇了一跳。屋子收拾地煥然一新,屋頂上竟然拉了幾條綵帶,綵帶上掛著幾十個大大小小的氣球,更讓黃楚驚訝的是客廳桌子上擺著蛋糕、飯菜、酒還有瓜子花生等零食。誰做的?黃楚第一個想到地就是白雪兒,因為只有她有這兒地鑰匙。難道她今天過生日?真是糟糕了,哪會兒她打電話自己也沒好好問問。
黃楚打開裡屋的門時,白雪兒正和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看著白雪兒酣睡的樣子,黃楚的心裡充滿了柔情。有些女人,不經意間就能調動起男人最脆弱的那根神經。也許是一句話、一個表情、甚至是她無聲無息的睡姿。
「蘋果,起床了。餓不餓?」黃楚輕輕地在白雪兒耳邊呼喚。
「嘻嘻,醜醜,你難得對我這麼溫柔哦。」白雪兒嘻笑著從床上跳起來,一把抱住黃楚。不是為了表示親密,而是抓住黃楚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一口、兩口、三口——女人果然很記仇。而且記得很清楚。
「你竟然對我如此狠毒——啊,好痛啊—。」白雪兒咬的並不重,但為了滿足她的成就感,黃楚假裝痛的厲害。
「哼,誰讓你說我囉嗦。怎麼那麼晚才回來?還把手機關機。氣死我了。」白雪兒瞪著大眼睛撅著嘴巴埋怨道。
「好,是我不對。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要不然我放棄一切回來陪你過生日了。都怪你,打電話的時候也不說一聲。」跟白雪兒在一起久了,黃楚也學會了倒打一耙。
「哈哈,傻瓜,誰說是我過生日了?也不知道是哪只小豬忘了自己的生日。」白雪兒說著跑到客廳。「怎麼樣?佈置的好看吧?這是上次元旦晚會剩下的,我都拿過來裝扮你的豬窩了。」
黃楚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自己都忘記了,白雪兒竟然記得。自己多少年沒有過過生日了?應該是從母親去世以後吧。黃楚的鼻子酸酸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是呀,我這是豬窩,你也住過豬窩吧?你不也是豬?」
「我是美女豬。」白雪兒說著用手指按著鼻子扮了個豬臉。
「我叫豬無能,法號八戒。」黃楚雙手合十作了個揖。
「嗯,長得是很像。」白雪兒認真的點點頭。
「娘子,讓我背你回高老莊去吧。」黃楚說著伸出狼爪去抓白雪兒,白雪兒嬌笑著逃開。兩個人像孩子似地打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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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三卷大叔也瘋狂第二十四節男人三寶
「醜醜,這可是我第一次下廚哦。你要把所有的菜都吃完。」白雪兒邊說邊往黃楚碗裡夾菜。
黃楚看看碗裡堆得像小山一樣的黑色不明物體,死了的心都有了。第一次下廚?意思就是說自己是白老鼠了?要是做別人的白老鼠還有生還的希望,做白雪兒的——估計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黃楚明白一個道理,女人保留第一次並不都是好事。
「蘋果,這個—你能不能先給我介紹一下兒這都是什麼菜呀?讓我以後回味時也知道個名字。」黃楚小心翼翼地請求。
「大笨蛋,這都是你常常做的菜呀。」白雪兒說著夾起一些黑色條狀物體到黃楚碗裡「這是土豆絲。」
「土豆絲怎麼黑色的?」
「我怎麼知道。炒著炒著就這樣子了。」
「哪這個呢?」黃楚指著一盤塊狀物體問道。
「哈哈,醜醜,你真笨哦。西紅柿炒雞蛋。你常常做給我吃的,都不認識了?」
「西紅柿炒雞蛋?怎麼也是黑色的?」
「我把雞蛋倒進油鍋裡後,怕被油濺到,就跑到客廳了,等我再去看時就成這樣子了。」
白雪兒滿臉委屈地說道。
「嗯,你這個蝦做得還不錯,一看就很有食慾。」
「蝦是我從家裡拿來的。」
「——」
「你手上戴的鐲子是銀的嗎?」
「是呀,問這個做什麼?」
「我想借來測測這些菜裡有沒有毒。」
「——死醜醜,我那麼辛苦給你做菜,你還有意見。你今天要是不把菜都吃完,我就——我就——」白雪兒說不下去了,眼睛開始濕潤、變紅。
「無數事實告訴我們,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有毒。比如嬰栗花。反之,越是看起來很——很另類的東西,它的味道一定非常好。比如蘋果做的菜。」黃楚大口大口地吃起來,不時稱讚幾句。
白雪兒這才綻放出美麗的笑容。
吃完飯,白雪兒搶著收拾了碗筷。然後擺上一個小蛋糕,上面寫著「醜醜生日快樂」幾個字。看來是白雪兒特意去訂做的。黃楚心裡曖曖的、酸酸的。這是幸福地感覺。
黃楚拿著叉子要去切蛋糕,被白雪兒攔住。「傻瓜,吹蠟燭前要許願哦。」
「好。」黃楚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許了個願。然後和白雪兒一起吹了蠟燭。
「醜醜,許地什麼願望呀?」白雪兒滿臉期待地問道。
黃楚挺了挺胸,驕傲地說「我願世界和平。中國繁榮富強。人民安居樂業。」
「小氣包,不願意說就算了。——不過不說也好,說出來就不靈了。好了,我們吃蛋糕吧,我晚上可沒吃東西呢。」白雪兒說著可愛的摸摸自己地小肚子。
「好,切蛋糕。」黃楚把奶油和水果最多地一塊切給白雪兒。白雪兒大口大口地吃著,看來她真的餓了。
「哦,對了醜醜,你閉上眼睛,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黃楚的心跳立即加快,然後更快,要跳出胸腔一般。送我禮物?難道是白雪兒的香吻?電視上都這麼演的,這小女孩兒看韓劇看多了,肯定也學到這一招了。
「不許睜開眼哦。」
「放心吧,在你沒親——口下達命令前打死我也不睜開。」
「哈哈,哪你猜猜是什麼禮物?」
「有提示嗎?」
「沒有。」
「——猜不到。」
「笨蛋,知道你就猜不到。
「——」
黃楚又在白雪兒身上明白兩個道理。第一,別跟女人講道理。第二,別跟女人談邏輯。
「好了,可以睜開了。」
黃楚失望地睜開眼睛。看來香吻是沒有了。「哇,這麼多禮物?」
黃楚面前擺放著三個小盒子,一個鐵製的,兩個木製的。都用彩紙包著,非常精緻。估計是出自白雪兒之手。
「男人三寶。」
「男人三寶?是什麼?」
「你打開看看嘛。」
黃楚依次打開盒子。鐵盒裡裝著一隻精緻地zippo打火機,兩隻木盒裡分別裝著一條皮帶和一條領帶。
「男人三寶就是火機、領帶和皮帶嗎?」
「是呀,還是可可告訴我的呢。我們挑了好久,喜歡嗎?」
「喜歡,非常喜歡。」黃楚收斂起笑容,認真地看著白雪兒的眼睛答道。
「喜歡就好。」白雪兒被黃楚盯的滿臉通紅,頭也越來越低,不敢與黃楚對視。
「雪兒。」黃楚溫柔地喊著白雪兒的小名。
「嗯。」白雪兒聲音微微顫抖。這氣氛太曖昧了。
「——你臉上有煙灰。」
「———」
「啊——痛啊——」黃楚地尖叫聲。
晚上依然是白雪兒睡臥室,黃楚睡客廳地板。看著窗外地月亮,輾轉難眠。他在一點點回憶,回憶今天的點點滴滴。然後放在心底好好保藏。經過時間醞釀成為生活中的鹽,在以後沒有白雪兒的日子裡拿出來品味一番。
雪兒,希望你永遠快樂!
這是我的生日願望!我沒有把願望說出來,會不會就能實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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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四卷最愛你孩子般的笑臉第二十五節寒流入侵
自從進了新創後,黃楚的腰包也漸漸豐滿起來。工資漲了不少不說,最近做的那個方案還有一筆讓黃楚做夢都會笑醒的巨額提成。巨額?至少黃楚這麼認為。有了錢就有了安全感,黃楚現在走路都是昂頭挺胸。再也不會因為拖欠房租而被房東罵了。黃楚覺得很滿足。活著真是太美好了。
還有幾天就要過年,公司也放假了。黃楚過年不準備回去,為了給自己找點兒事做,跑去配了一台電腦,這樣就可以玩起他捨棄好久的遊戲了。
聽李仁說最近比較火的一款遊戲是《征途》,黃楚跑去註冊了一個號,正在裡面光著身子到處找人討錢時,咚咚地敲門聲響起。黃楚知道不會是白雪兒,她敲門三秒鐘內如果沒有反應,就開始用腳踢了。不會像這樣敲三聲停頓一下兒,然後再敲。
「誰呀?」
沒人應。仍是固執的敲門聲。
「誰呀?說話。」黃楚有點兒不耐煩了。他正在遊戲裡向一位看起來很牛的大哥要錢。快成功了,可不想失去一個發財的機會。
「哥哥,給我點兒裝備好嗎?」
「嗯,哥哥,你帶我好不好?我一個人害怕。」
「哥哥,我和你一起去,你可不要欺負我哦。」
「哥哥,誰欺負我你要幫我欺負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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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楚在遊戲裡面的名字叫「泡泡糖」。是的,黃楚在遊戲裡的角色是個女人。這是李仁告訴他的絕技。他給黃楚分析了選擇女角色地幾點好處:一、不會受到級別高的人欺負。二、容易找一些花癡男要錢。三、可以找一些同情心氾濫的傢伙帶你升級。四、如果名字取得好有人會主動給你裝備。
黃楚毅然叛變了他的男人身份。
「咚咚咚」,依然是固執的敲門聲。誰呀?黃楚衝過去一把拉開門。當看清敲門的人誰後,嘴巴成了0字型……他實在沒想到來的人是劉可可。
「我能進去了嗎?」
黃楚這讓開了身體。劉可可拉著只行李箱大大方方的走進來,並順手關了房門。
「這箱子是?」
「我的。」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想問——你為何拉著箱子到這了?」
「住在這兒需要。」
「住在這兒?那我住哪兒?」黃楚的嘴巴再次張成了0型。
「我住房間,你住客廳。」
「為什麼?」
「不為什麼。」
「可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啊。」黃楚有點兒著急了。現在的女孩兒怎麼都跟強盜似的?強盜搶劫還要費心費力設計台詞呢: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欲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她們連台詞都沒有。
「學校放假,寢室不讓住人。我沒地方去,就來了。」劉可可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在忙著把皮箱裡的東西往外拿,自顧自的在房間裡收拾東西了。完全忽略黃楚的存在。
「哪你為何不回家過年?」
劉可可的臉色瞬間煞白。冷酷的答道「不想回。」
「那你為何不自己租房子?」
「有租半個月的嗎?」
「那你為何不去你朋友哪兒?」
「我的朋友只有雪兒。」劉可可停止收拾,抬起頭冷冷地看著黃楚。「你怎麼那麼多問題?有這麼囉嗦的男人嗎?」
看著劉可可那張冷艷的臉,黃楚很想上去使勁的抓幾把。有這麼欺負人的嗎?這好像是我租的房子吧?房租好像是一個叫黃楚的傢伙掏吧?
黃楚跑進洗手間連做幾次深呼吸,把體力的火氣排出去之後才再次跑進客廳。「那麼你是非住不可了?」
「你可以選擇把我的東西都丟出去。」
黃楚想了想,灰溜溜地坐回電腦前。他沒法對一個女孩兒下此毒手,用黃楚的話說他也是憐香惜玉的人。再說憑劉可可和白雪兒的關係他也不能那麼做啊。人家也是「皇室」成員,屬於自己巴結討好的對象。
「白雪兒知道嗎?」黃楚漫不經心地問道。
「你不用擔心,是她建議我搬進來的。」
黃楚像只被人抓住把柄的小偷,一下兒從椅子上躍起來。「誰擔心了?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我為什麼要擔心?我只是——只是覺得你們是好朋友,你做什麼事她一定會知道。」
「死鴨子嘴硬。」
「——」黃楚再次確定童年時聽的那首歌是多麼富有哲理。女人是老虎。要麼吃人,要麼咬人。再不,就是氣人。沒有一個例外。
「咱們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你就不怕我——?」黃楚小眼睛色瞇瞇地盯著劉可可。後面一句話故意不說完,給劉可可無限的想像空間。
「你不會。」
這句話說的黃楚心花怒放。原來自己在劉可可的心目中是如此的正氣如此的俠骨柔情坐懷不亂。現在黃楚覺得讓劉可可住在這兒也並不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了。多麼可愛的女孩兒呀!要不是整天板著一張臉,和白雪兒比都不相上下了。
「為什麼?」黃楚笑呵呵的問。人就是這樣。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是還是喜歡再問一次。這樣,驚喜就是雙重的了。
「你不敢。」
「——」
侮辱!這絕對是對一個正常男人的侮辱!黃楚在短短幾秒鐘內想了幾百種報復方案,可看看劉可可那張冷若冰霜的臉,跑到遊戲裡狂罵了一個不認識地傢伙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那傢伙莫名其妙地問「你為什麼罵我?」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慾望需要發洩。憤怒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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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四卷最愛你孩子般的笑臉第二十六節像明星那樣揮手
黃楚原以為家裡來了座「冰山」,以後要生活在冰天雪地裡了。是的,她是長的漂亮,可整天不說一句話,看她和看牆上劉若英的海報有什麼區別?
事實上黃楚這幾天過的很幸福,每天早上劉可可剛剛熬好粥,他便準時的睜開眼睛。一次偶爾的機會,忍無可忍的劉可可把他泡在水裡幾天,已經有味道傳出來的衣服洗了之後,黃楚同志便習慣性的忘記洗衣服。每次從陽台取下劉可可洗好的衣服時,都會悄悄的捏捏自己的臉,感覺應該紅了之後,羞澀的對劉可可說「可可,不好意思我又忘記洗衣服了。這次麻煩你了,以後你就留在那吧,我自己洗。總讓你洗我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留在那兒?三天?五天?還是一個星期?黃楚是多麼聰明的小伙子啊,總能在生活中積累經驗,提高自己的生活質量。
今晚是除夕夜,中國人團圓的日子。很多人卻不得不流浪異鄉,吃著並不合胃口的飯菜,承受著滿肚滿心的淒涼。每逢佳節倍思親。他們不是不想念父親憨厚的笑容、母親喜悅的嘮叨。可是他們不敢回去,他們怕鄰居的詢問、親人的關心,他們更怕父母看到自己那張歷盡坎坷歷盡風霜日漸消瘦的臉。
黃楚在天台給親人朋友打完拜年電話下來,劉可可已經做好了飯菜,擺滿了一桌子。身穿紅色毛衣的劉可可冷艷、嫵媚、也為屋子平添了幾分喜氣。
「可可,你今天真漂亮。」黃楚知道誇女孩兒漂亮比誇女孩兒賢惠更有效果。說著抓起一塊雞肉就往嘴裡塞,雞肉太燙,想吐出來,又覺得在外人面前不雅,只能張開嘴,雙手往裡面扇風。
劉可可被黃楚的窘態逗樂了,倒了杯果汁端給他,示意他壓壓火氣。黃楚感激的接過來一飲而盡。
黃楚舉起酒杯說道:「可可,我們能在一起過年也是前世二百多次回眸修來的。多不容易啊,估計脖子都快扭斷了。來,為那二百次的回眸乾一杯。」黃楚將酒一飲而盡,劉可可看黃楚喝完了,竟然也一口氣將杯中酒喝完。剛剛放下酒杯,兩邊臉頰便爬上紅暈。黃楚得意的笑笑。嗯,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可可,幸虧你陪我過年,要不然我一個人多淒涼啊。真是太感謝你了,來,我敬你一杯。」
「倒是有人更願意陪你。只是沒有機會而已。」
「雪兒是吧?她還是回去吃她家的山珍海味吧,那會來吃咱們這農家小菜。」一提起白雪兒,黃楚心裡便樂開了花。白雪兒早上就來了,陪他門去商場採購,並給黃楚和劉可可每人買了件新年禮物。本來那丫頭說要陪黃楚過年的,最後被家裡一會一個電話給叫回去了。唉,地方還是得服從中央啊。
「那要看和誰吃了,說不定她現在喜歡吃農家小菜呢。」
「可可,問你個問題好嗎?」
「問。」
「我怕問了你生氣。」
「那就別問。」
「不問我憋的難受。」
「問了我聽著難受。」
「—————」
「————」
「你談過戀愛嗎?」黃楚還是忍不住問了。他的原則就是可以讓別人難受,不能讓自己難受。白雪兒例外。
瞬間,劉可可面如死灰。「沒有。」
「哎呀,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幹嘛這種表情啊?這說明你矜持、傳統。你這種女孩兒現在都快絕跡了,比恐龍還恐龍。」
「你才比恐龍還恐龍。」
「————」
「可可,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
「嗯,無賴、無恥、無聊、懶惰——長的難看還好色——」
「停停停。我有你說的那麼差嗎?我怎麼好色了?我對你有過不良企圖嗎?」黃楚實在鬱悶啊。他本想試探一下自己在女孩心中的形象是什麼樣子的,好的,要繼續發揚光大,壞的要堅決改正。不能讓白雪兒跟著咱受委屈,是吧?沒想到劉可可竟掰著手指頭數開了——沒有一條好的。連好色都出來了。這要是讓白雪兒知道了,自己在她心目中光輝偉大的形象不是要大打折扣嗎?
「好色這條不是我說的。是雪兒說的。」
「什麼?」黃楚激動的跳起來。自己沒怎麼的她啊,不就是偷偷瞄過她末發育完全的胸部嗎,這也算好色?
「雪兒說你滿屋子貼的都是劉若英的海報,你看著看著就會發呆、流口水。」劉可可喝了口茶繼續說道「雪兒說過幾天她的海報就做好了,要你換上她的。她還說你可以看,但不許流口水。」
「————」
「可可,來咱再喝一杯。今天過年,咱們不醉不歸。」
「已經在家了。」
「——,不醉不睡。」
吃完飯,遇到難題。看到滿桌子的盤子、碗什麼的兩人都不願意收拾。大眼對小眼的瞪著,誰也不讓誰。
「你——去洗碗。」劉可可的話很簡單,卻把人稱和事件交代的很清楚。
「為什麼是我?」黃楚反問道。
「飯菜都是我做的。」
「菜和米都是我買的。」
「菜是我洗的。」
「還是我吃的呢。」劉可可的評價確實沒錯,黃楚確實是個無賴。
「————」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時,黃楚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的名字是「蘋果」。
「蘋果,這麼快就吃完飯了?」
「是啊,你們呢?」
「我們也剛剛吃完。正在爭著洗碗呢。」黃楚厚顏無恥的說。他要在白雪兒心中把自己打造成模範丈夫的形象。
「哈哈,有意思。那你們快點兒決定下來,然後我們一起去看煙花表演。」
「煙花表演?那兒?」
「上河公園。」白雪兒說完就掛了電話,這丫頭總是風風火火,估計現在已經在去公園的路上了。
黃楚收起電話,對劉可可說「雪兒讓我們一起去看煙花表演。」
劉可可思考的過程對黃楚來說太漫長了。說心裡話,他不希望劉可可去,那樣他和白雪兒就有一個私人相處的時間。看煙花表演,多浪漫的事啊。女孩兒一見到美麗的事物就容易激動,當滿天煙花絢麗綻放時,說不定白雪兒激動的親他一下兒或拉他一下手什麼的。這樣兩人的關係便能再進一步。她要是親了自己或拉了自己的手,便要答應做自己的女朋友了,人要對自己做的事負責任。不是嗎?
跑?沒門。我一哭二鬧三上吊——黃楚也覺得自己很無恥。
「我不去了。酒喝多了。頭暈。」劉可可終於說出答案。黃楚鬆了口氣。頭暈是正常的,不暈才不正常。為了把你灌暈我都快暈了。
黃楚滿臉失望的樣子。「真是太遺憾了,要是三個人一起多好。不過,我也不能勉強你。你在家好好休息吧。那——我先走了。」黃楚抓起外套就要出門。
「等等。」
「怎麼了?」黃楚很擔心,她不會反悔了吧?早知道不說那些p話了。
劉可可指了指桌子。「洗碗。」
「————」
黃楚在公園門口見到白雪兒時很想吟詩,不,是詞。「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耀眼的燈光、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身白衣淺淺微笑的白雪兒美的像天使。無論何時,她總是人群中的焦點。
看到黃楚,白雪兒開心的揮手。一旁注視她良久的人開始尋找美女打招呼的對象。鮮花不會又Сhā在牛糞上了吧?
黃楚昂首挺胸,以他二十多年來最帥的姿勢向白雪兒走近。美女當然是向我打招呼,你們這些傢伙好好嫉妒吧。誰讓爹媽給了咱這張帥氣的臉呢。
黃楚覺得他也應該揮揮手。就像電視裡面那些國家領導人名星們那樣。他舉起了手,伸到一半時,身體華麗的向後倒去。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黃楚尷尬的爬起來。「———他媽的,誰丟的香蕉皮?————幸虧摔的是我,要是老爺爺老奶奶怎麼辦?注意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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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四卷最愛你孩子般的笑臉第二十七節對著煙花許願
黃楚其實是一個非常容易知足的人,比如現在。能夠跟白雪兒並肩在公園散步,時不時給她講個笑話,然後看她孩子般的笑臉,黃楚就覺得很幸福。是的,非常幸福。看他講笑話越講越起勁就知道。他是個幽默的人,可他的幽默並不會用在所有的人身上。當然,我們也可以說他沒出息。好男兒志在四方,哪能因為一個小女孩對他笑笑就失去做為男人應該有的責任呢?畢竟,白雪兒雖然笑的好看,並不能給黃楚帶來經濟效益,看完她的笑臉,晚上回去仍然得躺在一個三十平方小屋的地板上。當然,這些我們想想就好了。如果去指責他的話,他會認真的告訴你——別把我當男人。
無恥的人非常多,黃楚只是其中很普通的一個。
煙花表演是上河公園每年除夕夜的固定節目,前來賞煙花的人非常多。這讓黃楚心裡很不爽,人家電視劇裡一有煙花表演都只有男女主角兩個人,背靠背坐在地上或手握手並肩而立,多麼浪漫啊!可自己賞個煙花像是進了菜市場,煙花表演還沒開始,卻因為講笑話太投入已經撞了好幾個人了。撞的要都是美女心裡倒也平衡,問題是撞的都是些大爺大媽們,黃楚就覺得委屈了。白雪兒不會覺得我品味有問題吧?
「嗯,再講一個。一個中國人、一個美國人、一個英國人、一個日本人四個人坐在一架飛機上,突然飛機出現故障,只能留下一個人——」黃楚正講的津津有味時白雪兒拉拉他的手臂說道:「醜醜,你看那邊有個小孩兒。」
黃楚順著她的手指看了看答道「嗯,是個小孩兒。我的笑話還沒講完呢——四個人只能留下一個人怎麼辦呢?於是美國人喊了聲美國人民萬歲就跳下去了,英國人喊了聲英女王萬歲也跳下去了。只剩下中國人和日本人在飛機上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突然,中國人大喊了一聲」毛主席萬歲「,趁著日本人笑的正開心的時候,一腳把他給踹下去了。」
「醜醜,那邊有個小孩兒。」
「我看到了。確實是個小孩兒。」
「他在哭呢。」
「孩子哪能不哭呢?會哭證明這孩子長大了有出息,我小時候——哎呀,你掐我做什麼?」
「大笨蛋,你沒看到只有小孩兒一個人嗎?他嘴裡還在喊爸爸呢,這兒的人那麼多,他肯定是和家人走散了,咱們去看看好不好?」
「——非常好。」黃楚咬牙切齒答道。
小孩兒大楖四五歲,長的虎頭虎腦,非常可愛。邊哭邊喊著「爸爸」、「爸爸你在哪兒啊?」不斷有人從旁邊走過,卻都無動於衷。
白雪兒從包裡拿出濕巾心疼地幫他擦乾臉上的淚漬,然後笑著抓住他的小手問道「小弟弟,你是不是和爸爸走丟了啊?」
「是。」
「嗯,你不要哭了,姐姐和叔叔帶你找爸爸好不好?」姐姐?叔叔?黃楚的臉在抽筋。只比她大了三歲,就被這丫頭說成兩代人了。難道我今天又哪兒得罪她了,她這樣打擊報復?沒有啊,不是一直給她講笑話來著嗎?
「好。」小孩兒奶聲奶氣的回答。
「嗯,真是可愛的小孩兒。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淘淘,四歲半了,媽媽說再有二十天我就可以長到五歲了。」
「哇,淘淘真厲害。」白雪兒站起身向黃楚問道「醜醜,怎麼辦?我們要帶到找到他父親。」
哈哈,女人雖然同情心氾濫,可是真正做起事來還是要靠男人。黃楚假裝抬起頭看天「煙花表演怎麼還不開始呢?」
「好了。醜醜哥哥。我叫你大叔是我不對,難道你不覺得大叔比哥哥好聽嗎?韓劇裡面都是這麼叫的。快想辦法嘛,要不他家人也會著急。」
「我有說過我不幫他找嗎?女人啊——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說煙花表演還沒開始的目的就是說趁現在趕緊找,等煙花表演開始了,人太亂,又太吵,想找就更麻煩了。——要不咱直接丟——送到警察大叔那邊吧?」
「不行。他們還在執勤。把淘淘丟在那兒我不放心。」
「那——我們帶他到公園管理處,讓他們廣播找人,然後在那兒等他父親好嗎?」
「好,醜醜真是聰明。」白雪兒在誇黃楚的時候已經彎下身子去和淘淘商量了「淘淘,姐姐和叔叔帶你去找爸爸好不好?」這讓誇獎黃楚的話效果大打折扣。
管理處在公園的南門,離正門非常遠。黃楚和白雪兒手拉著手向那邊走去,當然,中間隔著淘淘。
「姐姐,我要吃冰糖葫蘆。」走在中間蹦蹦跳跳的淘淘看著賣冰糖葫蘆的人不肯走。
「好,咱們讓叔叔去買好不好?」
「好。」
兩個人一商量就決定了黃楚的命運。黃楚認命的跑過去買了兩串。一串給淘淘,一串給白雪兒。白雪兒笑著接過去,像淘淘一樣可愛的吃起來。
正走著,淘淘又叫起來。「姐姐,我要吃棉花糖。」
白雪兒看向黃楚。黃楚會意,悲壯的向賣棉花糖的大爺那邊走去。
「姐姐,我還要吃雪糕。」
「等把棉花糖和冰糖葫蘆吃完了再買好不好?」黃楚蹲下身子捏著淘淘胖乎乎的小臉說道——稍微用力了點兒。「兄弟,見好就收吧。做人咱得知足不是?你已經佔用我多少寶貴時間了你知道嗎?再沒完沒了的,我就把你丟在這兒了——」
「醜醜,你對淘淘說什麼呢?」
「我說他真可愛。以後我要是能有個這樣的兒子多好啊,哈哈——」黃楚邊說邊摸淘淘的小臉,很溫柔。
「你也覺得他可愛?其實小孩子都很可愛的,身上軟軟的,肉肉的,好想咬他一口。」白雪兒一提起小孩兒就兩眼放光,像只看到骨頭的小狗。黃楚看的很恐怖。
當淘淘父親聽到廣播趕到公園管理處時,黃楚已經被那小傢伙折騰的筋疲力盡。
「轟隆」一聲,五彩的煙花升到空中,綻放,以一個最優美的姿勢落幕。然後是另一簇,連綿不斷。
「醜醜,快許願。」
「許願?看煙花也可以許願?」女人真是奇怪,生日許願這可以理解,煙花許願—有這個風俗嗎?
「當然。所有美麗的事物都可以許願。」白雪兒說著閉上了眼睛。
所有美麗的事物都可以許願嗎?黃楚看著白雪兒閉上眼睛的俏臉,輕輕許願「我想永遠看到你孩子般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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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四卷最愛你孩子般的笑臉第二十八節春光乍洩
黃楚是哼著歌回來的,只要和白雪兒在一起,每一次他都很開心。今天晚上他給自己的表現打了八十分,雖然一不小心摔了——可那又有什麼呢?他第一時間就從地上跳起來了,還嚴厲譴責了亂丟垃圾的傢伙。既表現了自己良好的身體素質又證明自己品德優秀。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好青年,應該是所有女孩追逐的目標。況且,還長的那麼帥。其實,有時候壞事也能變好事。
黃楚打開屋門,客廳的燈亮著,臥室的燈也亮著,卻沒看到劉可可。
仔細聽了聽,衛生間傳來水聲,估計劉可可正在洗澡。冷艷的眸子、修長的雙腿、肌膚吹彈可破、還有那胸前——想什麼呢?黃楚覺得自己很卑鄙,自己心中已經喜歡白雪兒了,怎麼還可以想著劉可可呢?要想也應該想白雪兒的啊——嗯,不過那丫頭胸部還有待開發。
「劉可可,我回來了。」黃楚給劉可可打了聲招呼就開始打開電腦。劉可可沒有回應,他習已為常。如果她沒事就和你噓寒問曖,她就不是冰山了。登陸進《征途》,進入遊戲畫面。點開好友對話框:「夜郎豪俠哥哥,你在嗎?」
很快,和夜郎豪俠對話框跳躍起來。「在呢,泡泡糖妹妹,你怎麼才來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哈哈,人家今天陪媽媽出去看煙花了,所以才來晚了。你不許生氣哦。」
「怎麼會生你的氣呢?上天會打雷辟我的。大過年的,祝我的泡泡糖妹妹新年快樂,事事如意,越長越漂亮——」
「嗯,夜郎豪俠哥哥你真好。今天是大年夜,有沒有新年禮物送給我哦?」黃楚覺得兩個人噁心的差不多了,開始把狼引入圈套。
「當然有了。我都給妹妹準備好了。」
「真的?哥哥,你真好。親一下兒。」黃楚發過去一個帶有鮮紅唇印的圖標。想想又發出去一個兩腮微紅的圖標過去。證明他在害羞。這年頭,表子都說自己是處女。黃楚也不例外。
「妹妹,謝謝你的香吻。我晚上激動的睡不著了。好幸福。猜猜我給你的什麼禮物。」
媽的,男人也玩這一招,真是噁心。罵歸罵,黃楚發出去的話更加噁心「哥哥,你真壞。你知道我笨的,還讓我猜。不理你了哦。」
「好妹妹,是我錯了。不過妹妹一點兒也不笨,是單純。來,我把禮物送給你。一套極品衣服和一綻金子(金子是征途遊戲裡的流通錢幣。)
「好的。謝謝你哥哥。」
「不用謝。妹妹換上新衣服讓我看看漂亮不漂亮。」
「妹妹,怎麼不說話了?」
「妹妹,不在了嗎?」
————
今天就噁心到這吧。此時黃楚已經離開電腦跑去泡茶喝了,反正禮物已經到手,下次見面隨便扯個理由再撒嬌一下兒,對方就乖乖的送上新的禮物了。
黃楚喝完一杯茶後,劉可可還沒從衛生間出來。黃楚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了。
「可可,你洗完了沒?快點兒,我要上廁所。」沒人回應。
「可可,你在做什麼?怎麼還沒好?」仍然沒人回應。
黃楚的心提到嗓子眼兒了,他跑到洗手間門口敲門。「可可,你在裡面嗎?怎麼了?你說句話啊,再不說話我可就吵進去了。」
依然沒人回答。只聽到裡面嘩嘩的流水聲。
「可可,我不是開玩笑的,你快說句話,要不然我真的進去了。要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也可別怪我,我也不會負責任。」
劉可可依然沒有回應。黃楚不敢再停,拿把菜刀就開始撬鎖,也許是黃楚對這行比較有研究,三兩下兒門就被他給撬開了。
劉可可光著身子躺在地上。黃楚懵了。
嘩嘩的水流聲提醒黃楚現在情況緊張,他關了水籠頭,從架子上扯了條毛巾把劉可可包了起來。邊往房間抱邊喊「可可。」「可可,你怎麼了?」「可可,你醒醒。」
不知是黃楚跑動的動靜太大,還是嗓門太大。劉可可竟然慢慢的張開了眼睛。「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
「不行,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你到底怎麼回事兒?嚇死我了。」
「沒事。休息一下兒就好。不去醫院。」
黃楚把劉可可抱進被窩,摸了摸她的頭,火燙火燙。『看來是在洗手間著涼了,幸虧南方的天氣曖和,用的水也是溫水,要不非凍成冰棍不可。
「可可,你燒的很嚴重。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順便檢查一下兒你剛才是怎麼回事兒。」
「不去醫院。」
「那燒的這麼嚴重怎麼辦啊?你先躺一會兒,我去買點兒藥。」黃楚說完就要起身去買藥。
「不吃藥。」
「姑奶奶,你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要我怎麼辦啊?」黃楚好想哭。
劉可可已經閉上眼睛休息了。看來非常虛弱。
黃楚跑進廚房,熬了碗薑湯。吹涼了,不顧劉可可的反抗硬灌進她肚子裡。幫她掖好幫子,咚咚咚跑下樓買藥去了。
他沒看到,劉可可的眼角滑落一滴淚水。冰山也會流淚嗎?那是因為被太陽融化。
黃楚買藥回來時劉可可已經睡著了,看著劉可可蒼白的臉,緊閉的眼眸和干洌的嘴唇,黃楚有點兒心疼起來。端了杯溫開水,餵她吃了藥。怕她再出什麼事,黃楚不敢走開。只能在一旁坐著看她睡,當摸到劉可可的頭不再燙,呼吸也變得平和時黃楚才放鬆了神經,慢慢的睡著。
第二天,黃楚睜開眼睛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劉可可怎麼樣了。他跑進房間裡一看,沒人。廚房裡傳來「咚咚」的切菜聲,劉可可竟然在廚房做飯了。
「可可,你怎麼起來這麼早啊?好點兒嗎?早餐不要做了,我下去買點兒。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可別再嚇我了。我可還沒娶到老婆呢,想多活幾年。」黃楚說著便去搶劉可可手上的菜刀。
「我已經好了。沒事,已經做了一半了,一會兒就好。做個早餐而已,不會辛苦。」劉可可抓住菜刀不鬆手,微笑著向黃楚解釋道。
黃楚也不再勉強。鬆開了手。「嗯,沒事就好。我去洗個臉,剩下的我來做。」
黃楚在刷牙的時候突然想起,劉可可剛才好像對他笑了?很溫柔的笑。天啊?冰山美女竟然也有這種表情?太——恐怖了。
難道——發燒真的能讓人大腦糊塗?不行,呆會兒得試試她還知道不知道自己是誰。不是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嗎?她怎麼說改就改了啊?
古人也喜歡說p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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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四卷最愛你孩子般的笑臉第二十九節白領聚會1
今天是大年初一,中國人走親訪友的日子。黃楚在廣州舉目無親,只能鬱悶的呆在家裡。白雪兒剛剛打過電話過來,她要陪母親去姥姥家拜年,黃楚罵了她幾句「重親輕色」後,還是祝她玩的開心。
劉可可躺在沙發上看《宋詞》,黃楚實在想不出那個有什麼好看的,她竟然一看就幾個小時,《金瓶梅》才比較符合他的品味。
百無聊賴的黃楚打開電腦,登陸進入《征途》的遊戲界面。剛剛進去,好友對話框就開始閃爍。
「泡泡糖妹妹,你來了?」(後面還有一枝火紅的玫瑰。)是黃楚遊戲裡面的「夜郎豪俠哥哥」發來的。
「是啊。哥哥你也在哦。見到你真開心。」黃楚裝可愛的本事是一流的。不過這腔調怎麼這麼像一個人?白雪兒?
「泡泡糖妹妹,你昨天怎麼突然下線了?」
「哥哥,對不起哦。昨天晚上被媽媽拉出去逛街。太匆忙了沒來得及和你打招呼。"
「沒事。妹妹真是個孝順的女孩兒。妹妹穿上我送你的衣服讓我看看好嗎?」
「好。你不許偷看哦。」黃楚把泡泡糖身上的普通布衣脫下來,換上夜郎豪俠送的極品戰衣。
「哥哥。好看嗎?」
「好看。太好看了。人比花嬌,風情萬種。」
黃楚發過去一個兩腮發紅的害羞圖標過去。
「撲哧。」劉可可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黃楚後邊了,看到黃楚在網上的噁心表現忍不住笑出聲。
黃楚有點兒尷尬。他也覺得自己很噁心。本來他玩這個遊戲時都是避著白雪兒和劉可可的,沒想到這次一時大意被發現了。黃楚覺得自己的光明正大的形象受到了影響。如果劉可可再把這事告訴白雪兒——後面不堪設想。
「這號是同事的,借來玩玩。你別可誤會。」黃楚心虛的解釋。
「別解釋了。我理解你。男人做錯事都喜歡找借口。」劉可可一句話讓黃楚鬱悶半天。不得不承認,女人在鬥嘴方面確實比男人有天賦,一句話就封死黃楚所有的解釋。任黃楚口才再好能說出朵花來,也成了掩飾的「借口」。
「哐哐—」門口傳來前敲門聲——用踹更合適一些。一般人用手敲門很難發出這麼大的聲響。
「可可,開門。」黃楚順口說道。他說這句話時手正在打字,他已做好自己開門的準備。哪個冰山會聽他的才怪。
讓黃楚跌破眼鏡的是劉可可竟然真的跑去開門了。這太不正常了。黃楚覺得劉可可這幾天很怪,自從在浴室暈倒,然後高燒一場後就變得——天啊,當時劉可可一絲不掛躺在地上,自己竟然忘記欣賞一番,真是錯失良機啊,不知道會不會被雷辟。嗯,主要是自己心理素質不好,遇事不夠沉著冷靜。經過這次實踐,下次雪兒光著身子躺在地上我就—
呸呸呸,雪兒才不會暈倒呢。再說自己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啊,哪能趁著人家暈倒偷看。君子不欺暗室。想到這,黃楚覺得自己很偉大。
門外敲門的是李仁,當他看到給他開門的劉可可時瞳孔瞬間漲大,然後又退回走廊確定自己有沒有找錯地方。嘴裡還在小聲嘟啷「奇怪啊,上次的美女好像不是這個啊?又換了?」
「找誰?」劉可可冷冰冰的看著這個敲門大聲又神經兮兮的傢伙。她對沒禮貌的人極度反感。黃楚也在這一類型之中。
「小姐你好,請問黃楚是住在這嗎?」李仁用手把領帶整理了一番,擠出一個自己覺得最帥的笑容,溫柔地問道。
「在。」劉可可說完轉身就走開。讓一向自許為帥哥對女人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李仁深受打擊。
李仁看到趴在電腦桌前正在玩遊戲的黃楚,就滿肚子的怒氣。上次把自己忽悠出門外,不給自己與美女進一步溝通的機會,這次竟然又換了一個,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這種男人多了,其它男人怎麼活?李仁很不忿,他覺得黃楚搶佔了他女人方面的市場份額。
「王八蛋,怎麼又換了一個?上次哪個呢?電話號碼給我。娘的,一個比一個漂亮。當年做我的愛情顧問時整天就知道騙吃騙喝,出的都是什麼餿主意,害得人家丟本字典讓我回去認字。侮辱啊—-」李仁用後背擋住劉可可的視線,雙手掐住黃楚的脖子狠聲說道。
「——大——哥——放手——我快——出不了氣了——」黃楚的臉憋的紫紅。
「好,給你個解釋的機會。李仁鬆開手,向正好奇打量著他們倆的劉可可展示一個迷人的笑臉。
劉可可轉過頭去,完全當沒看到。
李仁再次受到打擊。他發誓,決對不會再主動向這個沒品味的女人示好。除非她主動找上門。
「你誤會了。我們並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跟她只是——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黃楚覺得他解釋的很清楚了。這也確實是事實。要不是因為白雪兒,估計他們一生都會是陌生人。
李仁愣是盯著黃楚半天,然後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你覺得我笨嗎?」
黃楚想了想,點了點頭。他覺得兄弟之間不應該說假話。
「我這麼笨都知道你是在騙我了。都住到一塊了,還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你太——太——」李仁很著急,語文不好的他不知道用那個詞來形容黃楚這種卑鄙行為。
「掩耳盜鈴。」黃楚替他接上。
「對,就是掩耳盜鈴。阿歌(一陳姓導演)說的好啊,人可以無恥,但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黃楚幽幽歎了口氣「枉費我們相識一場,你竟不明白我的本性。我是那種三心二意水性楊花的人嗎?」不等李仁回答,黃楚自己就接上了「不是。我對愛情是一心一意忠貞不渝山無稜天地合也不敢與——」
「行了行了。」李仁不耐煩的打斷黃楚的個人吹噓。「我知道你的語文好,你也別在我面前拽詞了。不過有個詞倒是用來形容你——當了表子就別再立牌坊」。
「這是詞嗎?」
「成語。」
「有這個成語嗎?」
「———」
黃楚看了看西裝革履做正裝打扮的李仁問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李仁鬼鬼崇崇的瞄了躺在沙發上看書的劉可可一眼,伏在黃楚耳邊小聲說道「去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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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四卷最愛你孩子般的笑臉第三十節白領聚會2
黃楚獨自坐在一個角落裡,優雅地品著紅酒。對於酒,黃楚更喜歡二鍋頭。他覺得那才是中國男人應該喝的酒。
黃楚生於北方,長於北方,求學的學校也在北方。大學時,多少個冰天雪地的夜晚,他們呼朋引伴,飲酒狂歌。十幾個男孩兒圍著一個熱氣騰騰的火鍋,談理想、談人生、談愛情,談身邊發生的趣事,也談道聽途說的故事。他們年輕、偏激、倔強,常常會為了一個故事的結尾或校花的胸部大還是系花的胸部大而爭的面紅耳赤,甚至搬起凳子要動手。每人面前一瓶兩鍋頭,當談到一個激動的話題或一個搞笑的故事時便有人舉瓶「兄弟們,為##乾杯。」一桌子上便都舉起了瓶子。感情深,一口燜。感情淺,舔一舔。每個人在往自己肚子裡倒酒的同時,還在用眼角餘光看別人的動作。誰也不願意第一個放下瓶子,那是非常丟人的事,會遭到眾人的鄙視。所以,很多次,一次舉瓶就喝下去半瓶。酒量差點兒的,一個回合就趴到桌子底下去了。
透過火鍋店的玻璃櫥窗,看著外面銀裝素裹的世界,以及雪地裡摟在一起悠閒散步的情侶或行色匆匆的人群,黃楚便覺得整個世界靜了下來。每到這時,他就詩興大發,對正在猜媒勸酒吹牛的兄弟們說「大家靜靜,此情此景讓我心有所悟,即興作詩一首,給大家品品。」不待眾人回應黃楚便自個兒念開了「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然後罵聲一片。
黃楚陷入回憶,嘴角便揚起甜甜的笑。
「李仁,角落裡坐的那個靚仔是你帶來的吧?怎麼整個晚上一句話不說啊?」一個衣著性感的女人問李仁。
「王姐,春心動了吧?不過我這兄弟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搞笑幽默俠骨柔情,是女人床上必備的好男人。」李仁誇獎別人是想到什麼詞語便用上什麼詞語。他不知道搞笑和幽默的意思差不多,甚至他根本就不知道俠骨柔情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他底細的人覺得他帥氣風趣。瞭解了才知道這傢伙標準一繡花枕頭。
「去死,我是替其它姐妹問的,對不對啊?linda。」
「王姐,你想男人就直說,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正常身體需求嘛。幹嗎要扯上我啊?」叫linda的女人嬌笑著反擊。胸前兩團肉隨著她的笑而上下抖動,引的在座的男人狂吞口水。
「是嗎?你這妮子的需求量也夠大的,一個月都換了幾個男人。」
「王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今天晚上不和你爭那個小帥哥了。行吧?那棵小白菜就讓你這老牛去啃吧。」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黃楚被李仁拉了過來。
「各位,這是我的兄弟黃楚,大家好好參觀參觀。」李仁得意地向眾人介紹,像是炫耀自己最珍貴的寶貝。
「帥哥,介紹一下兒自己啊。」一個女人要求,其它人跟著起哄。
黃楚掃視了一下兒這個大包廂的人,男女共兩十多位,比例非常平均,交叉著坐在一起。甚至有的都在底下做起了小動作,男的表情猥瑣,女的眉眼含春。黃楚實在想不明白李仁是怎麼進入這個圈子的。難道這小子做了鴨?看看李仁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黃楚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大家好,我叫黃楚,很榮幸認識各位。第一次見面,我敬在座各位一杯。」黃楚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帥哥,在那行發財啊?」
「廣告公司一個小職員。」
「太謙虛了吧?」
「沒有。我確實只是一個廣告公司的職員。」黃楚很鬱悶。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了。
「住在哪兒啊?有機會請我們去玩玩開個party如何?」
「——」黃楚不知道如何回答。幾十個平方的房子,能夠開什麼規模的party?有時候想請白雪兒跳個舞都轉不過身呢。再說已經多了個劉可可,他們去了連地方坐都沒。除非大家都去天台。
「哎喲,這麼小氣,都不敢應承。」一個女人尖叫道。很不屑的語氣和表情。他對黃楚這種窮小子沒興趣,還是身邊這位正摸著她大腿的禿頂男人感興趣。是的,他是不帥,可這年頭長的帥又如何?到銀行能用臉刷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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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四卷最愛你孩子般的笑臉第三十一節白領聚會3
「不是不是,我兄弟的意思是隨時歡迎。他不反對的事就是答應了。這個習慣很多年了,接觸時間久了大家就瞭解了。」李仁忙著幫黃楚解釋。黃楚笑笑沒說話。
「帥哥,開車了嗎?晚上送送我如何?」叫王姐的女人對黃楚的興趣不減,赤祼祼的邀請。
「恐怕不行。我是坐公車來的。」
黃楚這句話就像是在本就不平靜的湖面丟了一枚炸彈。眾人先是冷場了幾秒,然後便肆無忌憚的笑起來。
「不會吧?坐公車?」
「哈哈,這小伙子真幽默。」
「不過坐公車好啊,比咱們開車輕鬆多了。兩塊錢閉上眼睛等著到站就行了——」
「——我那輛本田淘汰了,新換了輛——」
「——是啊,現在的交通真是不方便,每次都堵的我——」
「——最近股票形勢大好,我買了五千手——」
—————————
眾人先是嘲笑黃楚坐公車,然後各自炫耀自己的愛車。再然後轉到房子、股票、女人——反正,再沒人看黃楚一眼。
「大哥,你怎麼說咱們坐公車來的啊?」李仁在旁邊埋怨道。
「咱本來就是坐公車來的啊。」
「——,下次至少得說咱打的來的。」
「———」
這個氣氛已不適合黃楚,在他準備起身告辭時,電話響了。他到了個角落接叫。
「喂,蘋果,從外婆家回來了?」
「是啊。醜醜,你在哪兒呢?」
「在外面聚會呢。」
「好啊,在哪兒聚會?我也要去。」
「別來了,我都準備走了。深受打擊啊。」黃楚重重的歎了口氣。是的,雖然他表面不在乎,可心裡卻很痛。沒錢,注定被人拋棄。比如張靜,比如現在在座的眾人。
「醜醜,怎麼了?」白雪兒在哪邊著急的問。黃楚心裡有點兒感動。這個丫頭是最瞭解自己底細的人了,卻從來沒有嫌棄自己,一如既往的對自己很好。
黃楚把剛才發生的事以添油加醋的藝術表現形式,以他卓越的口才講給了白雪兒。白雪兒呼吸越來越急促,銀牙咬的格格響。然後竟然小聲哭泣起來。
「蘋果,你怎麼了?我沒事,這點兒打擊算什麼。」黃楚很心疼,他後悔把這事告訴蘋果了,沒想到這丫頭反應如此強烈。
「你在那裡不許走,我去接你。」白雪兒說完利索的掛了電話。
正當黃楚和李仁兩個難兄難弟在角落喝悶酒,沒人再和他們說句話時,包廂的門被打開了。酒店經理在門口微微鞠躬,做了人請的手勢,接著走進來一個年輕女孩兒。女孩兒年輕、時尚、漂亮,頭髮高高盤起,裁剪合身的高檔套裝襯托身段玲瓏有致。
正當眾人錯愕時,女孩兒顛倒眾生的笑了,款款向角落那邊走去。「老公,你怎麼還在這啊?市長伯伯還在等咱們過去呢,打你手機也關機了。」女孩兒說著竟然挽起了黃楚的手臂。
市長?這丫頭來頭可真不小。在坐的眾人都自覺站了起來,臉上堆滿了廉價的笑容。
「蘋果,這——」黃楚半天沒反應過來,這丫頭變化太大了,這身打扮可以去奧斯卡走紅地毯了。
白雪兒掐了一下兒黃楚的手臂,提醒他別露陷。「走吧老公,讓伯伯等急了可不好。他晚點兒還有個會呢。」
在眾人的護送下,黃楚和白雪兒進了等在酒店門口的寶馬車。
「李仁,上來啊。」黃楚在車上向李仁招手。
「一輛車哪能讓那麼多人啊?你們先走,呆會兒派司機來接我。」李仁大牌的擺擺手,轉身走進了酒店。他要把剛才丟的面子找回來。
oo你個ⅹⅹ,你以為這車燒的是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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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四卷最愛你孩子般的笑臉第三十二節哭泣的情人節
黃楚看著對面的男人,心裡很不爽。他這輩子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長地比他帥的,另一種就是比他有錢的。對面這個男人無異是兩者的結合體。
有些事情並不是1+1=2這麼簡單,比如嫉妒。所以,黃楚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脫下隔壁桌那個性感女人大約13cm左右的高跟鞋,自己換上,然後使勁往這個傢伙臉上踹幾腳。長的帥怎麼了?用得著跑到大廳廣眾下炫耀嗎?你看那些明星出來都是戴著墨鏡帽子什麼的,多低調。也不知道學著點兒。
是的,黃楚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漂亮的男人。五官精緻,稜角分明,皮膚白皙如嬰兒。很像一部紅遍中國的韓劇男主角。一套白色名貴休閒西裝,手腕上的鑽表在不同角度的燈光照耀下變幻不同的色彩,幾個服務員上菜時盯著哪塊表都不捨離開。手裡握著一條潔白的手帕,每吃進一點兒東西,便用手帕遮著嘴咀嚼。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白馬?王子?黃楚才不願意把後面這兩個字加上呢。
這個討厭的傢伙叫ken,,是白雪兒的鄰居,幾年前全家移民到美國,這次回來探親。這是白雪兒為他們雙方做介紹時得到的資料。
這是一個強大的對手,黃楚看到他地第一眼就對他充滿敵意,況且他總是拍白雪兒的馬屁,這更讓黃楚憤怒。這混蛋純粹是搶台詞嘛,黃楚要拍的話都被他搶先拍了。真是棋逢對手啊。對方在捂著嘴吃那份四分熟的牛排時也不忘打量黃楚,眼神不屑。
「你們倆怎麼了?平時都能說會道的,今天怎麼不說話了?」白雪兒眼珠在兩人臉上打量來打量去,好奇的問。
「哈哈,吃飯時說話不宜消化。」黃楚乾笑兩聲說道。他也覺得這氣氛是有點兒尷尬。
「先生從事什麼工作?」ken邊用手帕擦嘴問道。
「還是別叫我先生了,我不太習慣。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叫我黃楚吧。我們年紀差不多,我叫你ken如何?我的工作就是廣告公司的小職員。」黃楚不想讓白雪兒夾在中間受委屈,所以說話語氣比較緩和。也在刻意拉近兩人之間的關係。
「只是一個小職員嗎?那有沒有興趣來我手下做事啊?」ken把身體躺在沙發上,居高臨下般問道。
「哦,你是在哪兒發大財啊?」黃楚很生氣。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自己刻意緩和矛盾,卻被對方當作示弱,更加看不起自己。黃楚什麼時候吃過別人的虧了,現在說話也開始帶情緒了。
「發大財倒談不上,賺點兒零用錢用而已。」ken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金光閃閃的小鐵盒,從裡面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黃楚。
ken是用兩根手指夾著名片遞過來的,在社交場合這是極不尊重人的表現。黃楚很想把桌子上所有的牛排都蓋到他那囂張的臉上,可那樣自己爽了,卻讓白雪兒難堪。因為自己是被白雪兒打電話邀請過來的。
黃楚雙手接過ken的名片,他得意的笑了。
黃楚拿到名片看著上面一排排的職位名稱,心裡涼了半截。
「美國##貿易公司總裁助理」
「美國##貿易公司香港分公司總經理」
「美國##貿易公司廣州分公司總經理」
—————
黃楚以為對方也就是一個紈褲的二世祖而已,以他對白雪兒的瞭解,這丫頭並不太喜歡這樣的人。沒想到他不斷長著一幅好皮囊,賺錢的本事也不差。看來自己是沒希望了,兩人完全不是一個台面上的人。連做人家對手的機會都沒有。
ken不再理會黃楚,和白雪兒談論起美國的生活趣聞和他的種種經歷。白雪兒笑顏如花。兩人談笑風生,完全忘記了黃楚的存在。
黃楚的心很痛很痛。看著對面的一對金童玉女,黃楚開始自卑起來。他們才是最適合的吧,自己終究是多餘的。公主偶爾親近,不是愛上了你,只是因為公主也會寂寞。自己終究是個窮小子,書上說的公主愛上窮小子也只是童話而已。
黃楚站起身,微笑著打斷談興正濃的兩人。「對不起,我有事要先走了,你們聊。」黃楚向遠處的服務員招手「埋單。」
「不用了,你哪點兒薪水還是省著點兒用吧,要不然明天得啃窩窩頭了。由我埋單好了。」ken笑著阻止。
黃楚點點頭,轉身走開。這是侮辱,他明白。可這也是實情。他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醜醜。」白雪兒站起來,喊著黃楚的小名。這是今天晚上的第一次,之前一直叫黃楚。
「什麼事?」黃楚轉身,微笑著問白雪兒。
「今天是情人節,你——沒有禮物要送給我嗎?」
「對不起,我忘記了。」說完轉身走開。
出了餐廳門口,黃楚深深地呼吸幾次,平息一下兒心裡潮水般湧出來的疼痛後,從懷裡掏出一個精巧的小盒子,打開,裡面是一枚造型別緻的戒指。
雪兒,你曾說過,期待有人送你一枚戒指。我說會有人為你戴上。現在我知道了,那個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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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五卷像男人一樣戰鬥第三十三節你就是一坨大便
李仁一本正經的盯著黃楚的臉,保持這個狀態三十多秒後,確定地說道「你有事。」
黃楚看著這個面相英俊,頭髮亂的像雞窩的死黨,笑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黃楚與白雪兒他們分別後心情一直很壓抑,翻開手機裡面的電話本,諾大的gz就只有李仁一個死黨。豪不猶豫的接通了他的電話號碼,只說了七個字「出來喝酒。老地方。」
二十分鐘後李仁便出現在他面前。
什麼叫做兄弟?就是在你需要他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你面前。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有事嗎?」黃楚笑著問道。
李仁搖了搖頭。「不像。」接著又補充道「不過我瞭解你,你表面笑的越開心的時候,你心裡肯定有事。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那點兒道行也敢在我面前耍寶?太自不量力了。」
「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黃楚忍不住糾正這個語文小學水平的傢伙。
「管它魔高還是道高呢,反正我比你高就是了。別轉移話題,說吧,到底什麼事?」
「我真的沒事。你今天怎麼像個娘們是的?婆婆媽媽的。我就是覺得咱兄弟倆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拉你出現單挑。來,乾一杯。」黃楚說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怎麼不喝啊?」李仁端著酒一動不動,黃楚忍不住催促。
「是不是感情方面出問題了?」李仁以少有的認真語氣問道。
黃楚愣了一下兒,在確定自己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後哈哈大笑起來。
「我是哪種人嗎?怎麼著當年咱也是學校的情場小浪子,想要女人,勾勾手指頭就行了。我這麼優秀的男人會為一個女人煩惱?笑話。來,喝酒。你小子喝酒總是喜歡耍賴,我記得咱們畢業那陣子酒局太多,你為了逃避喝酒竟然跑到醫院開了張胃病證明。每次一讓你喝酒,你小子就掏出那張護身符。別人被你騙過,我可沒有。」黃楚說話的同時又將杯中的酒灌過肚子裡。金黃色的液體流過腸胃,那麻木的感覺便讓心裡的疼痛少了一分。喝醉好啊,醉了心便不疼了。
「是不是為了我第一次看到的那個女孩兒?躺在沙發上笑的那個?」李仁沒有反駁黃楚的攻擊,繼續問道。
「為什麼猜是她?而不是第二個?」黃楚好奇的問道。這小子的洞察力還真是強啊。以前還真有點兒小看他了。
「因為我見到第一個女孩兒時你連門都不讓我進去,而且又是買衛生巾又是抱我電視的,不全都是為了她嗎?我知道你的性格,不入你法眼的女生你才不願意給人家做牛做馬呢。你的舉動說明你很在乎她。第二個是很漂亮,可我去找你時竟然是她替我開的門,你自己卻在那兒坐著玩遊戲。還有你們說話的語氣也說明你們只是普通關係。至少你心裡沒有她。」
「————,你還有點兒做偵探的潛質。」
「那是。《福爾摩斯探案集》我都看過了。本來我的理想是做一個為千萬受苦女性偵查出她們老公婚外情證據的都市俠客——別想轉移話題。說吧,什麼事?大半夜的我從老婆溫柔的懷抱裡跑出來,你總得給我說清楚。不能讓我迷迷糊糊不明不白。」
「喝酒。喝完酒再說。」
「黃楚——」
「喝酒。」
「黃—楚——」李仁生氣的吼道。聲音太大,引的不少人注意。
「喝完酒再說。」李仁的話引起黃楚的回憶。回憶起與白雪兒生活的點點滴滴,黃楚的心境也開始暴躁。
李仁將杯中的酒一口氣灌下去,「呯」一聲將酒杯拍在桌子上。「現在可以說了吧?」
黃楚不理會生氣的李仁,笑著將他的空杯倒滿酒。「當然可以說了。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能不讓你說話嗎?別說是說話了,就是罵我都行。」
「罵你也行嗎?」
「當然。」
「黃楚,你他媽就是一坨大便。」
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黃楚的嘴巴張成了0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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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五卷像男人一樣戰鬥第三十四節這王八蛋,夠兄弟
「我們是不是最好的兄弟?」李仁問。
「是。」黃楚爽快地答道。
「那咱們沒什麼話不能說吧?」
「有。」
「————」
「我的銀行帳戶和密碼不能告訴你。」
「黃楚,你嚴肅點兒行不行?你以為你這樣傻笑幾下心裡就好受了嗎?照樣疼。你再這樣胡鬧我就走了,疼死你個王八蛋。」李仁被黃楚的無賴態度激怒,拍著桌子罵道。
「你想知道什麼?」黃楚放下手中的酒杯,認真的看著李仁。
「發生了什麼事?你現在的樣子很頹廢。你自己可能沒發現,可我知道你肯定受過打擊。」果然是多年的兄弟,黃楚以為自己裝的天衣無縫,卻還是被這小子看出破綻。
可誰又是天生的演員呢?
「——我喜歡上一個女孩兒。你見過,她叫白雪兒。」
「那就向她表白啊。」
「沒必要了。」黃楚苦澀的搖搖頭,又一次將杯中的酒喝光。然後,滿肚子都是悲傷。
「為什麼?你不敢」
黃楚沒有回答李仁帶有諷刺意味的問題,反問道「你覺得我長的帥嗎?」
李仁想了想回答:「和別人比,湊合。和我比,一般。」
「你覺得我有錢嗎?」
「有個屁。你天生窮命,我和張然自從認識你之後每月的生活費都是分成兩半,一半自己用,另一半留給你。要是把借給你的錢都捐給希望工程能讓多少個有天賦的孩子重返校園啊。」
李仁說的是實情。黃楚家境不好,上大學時便不再從家裡要錢。全靠自己在學校賣自考教材賺錢和幾個兄弟的支援。他們確實講義氣,每個月收到家裡寄來的生活費,自己留下一半,另一半偷偷的塞到黃楚抽屜裡。黃楚也從來不和他們客氣,送來了就用。等到他把自考書的生意越做越大,甚至跑到別的學校招兵買馬搶佔市場後,便成了那幾個傢伙跟在他ρi股後面混吃混喝。
「我家裡沒背景你是知道的吧?」
「廢話。誰家有背景還窮成你這樣?」
「是啊。我長的不帥、沒錢、沒背景,我憑什麼追求別人?去年非常火的那本《和空姐同居的日子》你看過吧?三十在書裡面把愛情詮釋的多好啊。戀愛雙方就是天平兩邊的砝碼。相貌、錢財、背景、能力等等這些都是影響天平向哪邊傾斜的關鍵因素。當一邊非常沉重,另一邊被壓的高高翹起時,那麼天平就不會穩,甚至會倒塌。」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樣的人結識什麼台面的朋友。她身邊有了更適合她的人選,長的比你還小白臉,又有錢。剛從美國回來,而且和白雪兒一起長大,人家是青梅竹馬啊。我用什麼和人家爭?人家在一起是金童玉女珠聯璧合,和我在一起那就成了一朵鮮花Сhā在——大便上。」
「那你準備怎麼辦?」
「———放棄。」黃楚說出這兩個字時心裡一陣窒息,疼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他舉起杯子仰著頭喝酒,然後淚水便落進杯子裡,一起喝下肚。這酒,好苦。
李仁氣呼呼地站起來,圍著桌子轉了兩圈,又一ρi股坐下來。抓起一瓶啤酒就「咕咚咕咚」灌下去。
「呃——黃楚,你他媽現在真是一堆大便,臭哄哄的大便。我告訴你,我看不起你。你不是我原來的兄弟黃楚。絕對不是。」
「我兄弟黃楚是多麼牛逼的人物啊,他怕過什麼?他什麼都沒怕過。敢想敢做,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裡。」
「呃——也許你忘記了,但我一直記在心裡。當年咱們系和藝術系踢球,我被藝術系一個混蛋故意放倒,你跑去找裁判理論,裁判偏袒說沒看到。你氣不過,然後在下半場比賽,你不再追著球跑,而是追著把我放倒的那個傢伙。在下半場的最後幾分鐘,你把他放倒了。雖然你被判了惡意犯規,被罰下場,卻贏得咱們全系人的喝彩。」
「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嗎?你被裁判罰下場時咱們系幾千人站起來為你鼓掌,高呼著你的名字。系裡的老師親自跑下去迎接你,摟著你的肩膀說幹的不錯。從此以後我便故意接近你,我覺得這哥們夠男人。」
「還記得你因為我和張然被學校記過的那次嗎?我和張然逛步行街時被幾個小混混搶走了手機和錢包,你知道後帶著咱們系二十多個男生滿大街的找那幾個混混。最後那些混混被你揍的趴在地上認錯,把我們的手機錢包也還了回來。那時我多為能有你這樣的兄弟自豪啊!」
「你在學校是那麼的風光,系裡的老師和你稱兄道弟,走在路上,只要是認識的,無論男女,都叫你一聲」楚哥。「我和張然雖然都比你大,可每次都是你說什麼我們聽什麼。我們知道你應酬多,花費大,我們每個月把生活費給你留一半。我們心甘情願。」
「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呆頭呆腦的像條死魚。去他媽的珠聯——什麼?去他媽的門當戶對,我當年追王茹時你不是一直對我說爭爭就能贏,試試就能行的嗎?在我失敗時不是你一次次的對我說別被一個娘們干趴下的嗎?畢業一年你就成了這樣?你那股衝勁都跑那去了?」
「我他媽說話你聽到沒?」
「————」
「你還喝——」憤怒的李仁掄起一瓶酒向黃楚的頭上砸去。
黃楚的腦袋和酒瓶做了次較量——兩敗俱傷。酒瓶碎了,黃楚的頭流血了。
黃楚暈暈糊糊倒地的一剎那,看到李仁遠去的背影。
這王八蛋——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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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五卷像男人一樣戰鬥第三十五節被狗咬了
黃楚看著鏡子裡頭纏紗帶的腦袋嘿嘿直笑,李仁這小子還算有點兒良心,一瓶子砸下去後也知道過意不去,竟然幫忙打了110。在醫院花了五百多塊錢,再加上自己的精神損失費肉體傷害費什麼的,回頭至少得讓他陪一千塊。
不賠?不賠我告他個王八蛋去。我被他一瓶子干倒的時候可有不少目擊證人。
「頭都這樣了你還笑的出來?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旁邊的劉可可看他對著鏡子呲牙裂嘴的笑,還真以為他腦袋出問題了。關心的問道。黃楚還是第一次在劉可可臉上看到關心這種表情的存在。以前看到她的臉除了想到冰塊還是冰塊。
「哈哈,沒事。不用擔心,只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
「被狗咬?什麼狗能咬到你頭頂上去啊?」劉可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什麼狗這麼厲害。
「獒。獒你知道吧?那畜生站起來一人多高,長的跟李仁似的——李仁你認識吧?就是上次來色瞇瞇盯著你的那個——凶著呢。逮誰咬誰。我就是長的帥了點兒,在人群中比較顯眼,就被它追著不放。這年頭——畜生都嫌丑愛美。」黃楚看著劉可可著急的樣子,覺得很就有趣,故意逗她。
劉可可點點頭表示她知道這種動物。突然臉色煞白的問:「打預防針了嗎?」
「————」這丫頭不會真以為自己是被狗咬了吧?黃楚心裡寒寒地。現在的女孩兒都這智商嗎?以後失業了可以考慮做人口販子了。一騙一個准。
「可可,你上次說你沒談過戀愛是真的嗎?」
「是。」劉可可的臉色瞬間暗淡下來,冷冷地回答。
黃楚問這個問題時一直在觀察劉可可的表情,他想確定一下兒劉可可說話的真實性。這個時代二十多歲還沒談過戀愛的大學生估計和恐龍一樣絕跡。況且她還是那麼漂亮的女孩兒。雖然整天像塊冰似的不拘言笑,可這不更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嗎?
黃楚沒想到劉可可的面部反應會這麼激烈,難道這個問題是她的禁忌?那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石女?拉拉(女同性戀)?身有隱疾不能談戀愛?學中文的人想像力都很豐富,無恥的黃楚開始猜測各種原因。
「天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現在的男人都什麼眼神啊?這麼漂亮的女孩兒都被漏掉了,真是該拉出去槍斃五分鐘。我要是能年輕十歲就好了,那樣我就不用顧及世俗的眼光勇敢的去追求你。」黃楚看劉可可面色不好,趕緊拍她馬屁。這招在白雪兒身上很適用,在她身上不知道效果如何。
「我不喜歡黃昏戀。」劉可可冷酷的回答。
黃楚驚訝地看著劉可可。「我寧願相信我的頭被狗咬了,也不敢相信剛才是你在講笑話。」
「無聊。」劉可可地臉紅了,如冰山玫瑰綻放。那一刻的風情,讓黃楚失神了三十多秒。
———————
黃楚躺在沙發上,對正在洗碗地劉可可說道「可可,你呆會兒沒事吧?咱們倆探討一下兒愛情如何?」
「我沒事。不過———你能不能先把你泡在桶裡的衣服洗了?都泡兩天了,都有味道傳出來了。」
「當然,我正準備去洗——哎喲,我的頭好痛,會不會是被狗咬了落下什麼病根?不行,我得去醫院檢查檢查。」黃楚捂著頭滿臉痛苦的爬起來。
「啊,嚴重嗎?我陪你一起去。」劉可可從廚房跑出來扶著黃楚,要陪他一起去醫院。
「不用不用。我一個人能行。你幫我——幫我把衣服洗了吧。我短期是不能洗了,當然,我自己是無所謂。可你整天呆在家裡,泡在那兒你聞著難受。不益身心健康。」
黃楚噔噔地跑下樓。比兔子還快。
黃楚沒去醫院,他要去找李仁討債。
黃楚「哐哐」的踹了幾腳李仁的房門(純粹是報復),在李仁家門口大聲喊道「李仁,你給我出來。我找你有事。」
屋裡沒人應聲。黃楚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喊道「李仁,你再不出來我就把你上次帶我去泡妞的事告訴王茹。」
很快,屋裡響起李仁殺豬般的叫聲。
小樣,大哥出來混時你還在喝奶呢,敢拿酒瓶砸我的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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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五卷像男人一樣戰鬥第三十六節明知必死,也要敢於亮劍
06年熱播的電視劇《亮劍》裡面男主角李雲龍有這麼一句台詞「面對自己的敵人,明知必死,也要敢於亮劍。」黃楚很喜歡這句話,並把它實施在自己的日常生活中。比如,每次他闖紅燈時,嘴裡一邊念叨著「明知必死,也要敢於亮劍」,人便衝了過去。人,確實比車脆弱的多。
黃楚決定向ken「亮劍」了。正如李仁所說,他黃楚是個敢想敢做的人。就這樣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投入別人的懷抱,自己甚至連爭取一次的勇氣都沒有,他做不到。那也不是他黃楚的風格。因為對手的相貌家世都強他太多,讓一向自信的黃楚也有點兒氣俀。他知道明爭的話,自己實在沒有一點兒優勢,只能來「暗劍」了。
黃楚接通白雪兒的電話,剛剛響了兩聲就被掛斷。這還是第一次黃楚給白雪兒打電話被她毫無理由的掛斷。以往都是剛剛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白雪兒銀鈴般的笑聲和「醜醜」這甜膩的稱呼。
前後的對比讓黃楚的心中充滿了苦澀。都說女孩兒專情而決情。真的專情嗎?張靜走的如此灑脫,頭都沒有回過。雪兒,難道你也這樣對我嗎?
也許她正在忙別的事呢——
也許她家人在不方便聽電話———
也許——
黃楚為白雪兒想了一大堆開脫的理由後決定再次撥打。
接通。直接掛斷。
黃楚甚至沒聽到那邊傳來的「咚咚」聲。通話時間顯示「00:03」秒。
如果心裡可以流淚的話,那麼黃楚現在心中早已淚流滿面。
黃楚苦澀的笑笑,也許她和ken正在一起逛街或在那個咖啡館曖昧。連自己的電話都不願意接了,既然如此,自己何苦還如此執著呢?
女人,柴米油鹽的平淡怎敵的過你對榮華富貴的迷戀?我為何會喜歡上這樣的女孩兒?為什麼?
黃楚站在大街上,旁若無人的狠狠煽了自己幾個耳光。嘴角滲出鮮紅的血絲。用舌頭舔了舔——味道果然是鹹的。
黃楚決定找李仁出來喝酒,因為他想了半天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排斥心裡的傷痛。雖然有可能再次被他一瓶子干倒——但我不會先把他放倒嗎?
黃楚剛準備撥打李仁的電話,手機卻又響了。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是「蘋果」。
「喂——」
「死醜醜,怎麼不打我的電話了?」
「——我不是打了兩次嗎?」黃楚覺得很冤枉。
「可你應該再繼續打啊。——人家還在等著你打第三次呢。沒誠意的傢伙,你不知道我正在生你氣嗎?」白雪兒在那邊嬌聲道。
「哈哈,好,是我錯了。下次我會打300次。你現在在哪兒呢?」黃楚心裡的傷痛一掃而光,現在臉笑的——至少是看不到眼睛在那兒了。果然,白雪兒的一句話比李仁說一晚上話有用多了。
「哼,就不告訴你。」白雪兒生氣的說道。
「怎麼了?」
「你欺負我。前天晚上你無緣無故的就走了。情人節連禮物——,反正我生你氣了。」
「好吧,是我錯了。你總得給我個機會賠罪吧?你現在在哪兒呢?沒有和ken在一起嗎?」
「我在家呢。沒有和ken在一起。怎麼問起他了?」
「沒事兒。我剛才看到他摟著一個漂亮地女孩兒逛街——那女孩兒長的和你很像,我以為是你呢。」
「醜醜—你在意那個女孩兒是我嗎?」白雪兒小聲問道。
「當然了。」黃楚勇敢的坦白了。既然決定「亮劍」就要把自己的心思表達出來讓白雪兒知道。爭女人就是一個抬高自己打擊對手的過程。黃楚覺得他這方面做的很不錯。
白雪兒咯咯笑起來。「醜醜,你的答案讓我很滿意,經過我再三考慮,決定給你個機會向我賠罪。中午你要請我吃飯。」
「沒問題。」黃楚爽快的答應了。他覺得有時候自己還是太悲傷了,有些事情並沒有想像的那麼難。
媽的,那兩耳光白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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