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纸笔没?”
轻颜不认为对方会看不懂唇语,伸出一只手,等着接过对方主动递过来的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却不想,对方只是挑了挑眉,丹凤眼中满是笑意以及一丝兴趣,回以唇语:
“你要纸笔干什么?”
要纸笔干什么?轻颜笑意更深,难得碰上一回真人秀,在这时代,没录像机的情况下自然是用纸笔记录下来,以便以后闲来无事观赏观赏,只是,轻颜仅仅只是闲来无事自个观赏观赏而已吗?
“看你穿得跟暴发户一样,难道连一只笔都没有吗?”
她不认为自己有同对方解释的必要,她君轻颜处事向来随心所欲,又何必同他人有个交代。
而回答轻颜的,只是一声闷笑,眼神之中尽是浓浓的兴趣,变戏法般的掏出笔墨纸砚,递予轻颜。
轻颜只看了对方一眼,便毫不客气的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东西,直接就地一一摊开,而后用手肘撞了撞身边之人,无声的言道:
“磨墨!”
被轻颜示意了的红衣男子愣了半响,终是为轻颜打起下手,蹲在其旁边,老老实实的磨起墨来。此时的轻颜并不知晓,对方生平第一次充当书童为他人研磨,还是为素不相识的女人研磨。
若是此副景象被对方身边之人目睹的话,定会扶着下巴狠狠的擦擦自己的眼睛长叹一声,主人的审美观果然是与众不同,如此红颜,真祸水!
轻颜见对方难得如此配合,也没半分不好意思,只是凑近对方,嘴唇微动:“见者有份,待我画完,临摹一份给你作为酬劳!”
此时,若是再不知晓轻颜想要做什么的,那就真的是白痴,而红衣男子,对于轻颜的话,显然心里再如何淡定也是惊愕不已,敢问这世间有哪个女子能随随便便将春宫图挂在嘴边,还同男人共分享?恐怕也只有眼前之人才能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她,君轻颜,很好,已经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很期待,她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惊喜,亦或者给君家甚至是白冰国上下带来多大的震撼!
此时的轻颜并不知,自己即便是已易容,但却依旧蒙骗不了对方的眼睛,她的身份,已然暴露。
让人脸红心跳的时而急促时而舒缓的申吟声依旧在继续,轻颜瞄了眼这薄窗一眼,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小心翼翼的将薄纱窗割了个口子,以方便她随时观赏,然,就这驾轻就熟小偷小摸的动作,让熟知其身份的红衣男子嘴角微微抽搐,据他所知对方在君家还没有到那种需要偷摸糊口的地步!
顺着这割开的口子往里望,直接给予了轻颜不仅是听觉,更是视觉上的冲击,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子,男子的容貌因为有床幔的遮掩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依稀看个大概。就本身从那祼露的肌肤色泽以及精瘦的男性躯体,便能看出那此时躺在那的男人绝非是靖南王。也就是说,若是圣旨降下,那么君雪青便实实在在的给靖南王带了一顶锃亮绿油油的帽子!
不过轻颜眼利的在对方身子的起伏时,看到了对方背上的黑色印记,虽不知是谁,不过她就不相信她将这标记画上,就无人知道这男人是谁,没准当靖南王认识这男人也说不定。
至于此活瑃宮的女主角君雪青,原本白皙的脸此时染上一抹绯红,娇艳欲滴,微闭着双目,殷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忘情的叫喊申吟着,汗珠顺着对方的脸庞滑落,那早已因对方的摇摆而散乱的发丝紧贴在身上,整个场景显得十分的迷乱。
这副景象,任谁能将其与平时那端庄乖巧柔弱似水的君六小姐联系在一起,可谓是尽显其淫荡本色。君轻颜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对方真的真的毫不亚于那些专业的AV女星,甚至热情程度远远有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