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人,了不起的经理。”阿南德走后,普拉巴克以夸张而仰慕的语气说道。
“普拉巴克,你在这里招到不少新西兰人?”
“不算多,林赛先生。噢,不过他们人很好。爱笑、抽大麻、喝酒、和女人上床,全在晚上,然后笑得更多、抽更多大麻、喝更多酒。”
“嘿,普拉巴克,你该不会正好知道哪里可以弄到一些大麻胶吧?”
“没没没……问题!我可以弄来一拖拉ola,约克)、一公斤、十公斤,甚至知道哪里有一整仓库的……”
“我不需要一仓库的大麻胶,我只要够抽就好。”
“我口袋里正好有一拖拉的大麻胶,也就是大约十克,上等的阿富汗大麻胶。想不想买?”
“多少钱?”
“两百卢比。”他开价,一脸乐观。
我想市价应该不到一半,但两百卢比(当时约合12美元),在澳大利亚只能买到十分之一的量。我丢给他一包烟草和卷烟纸。“好,卷一根来,我们尝尝看。合意的话,我就买。”
我那两名室友摊开四肢,躺在两张平行摆放的床上,两人看着对方,交换类似的表情。普拉巴克从口袋里拿出大麻时,他们额头上泛起几道皱纹,还撅起嘴唇。两人瞪着矮小的导游跪下来,在布满灰尘的梳妆台上卷大麻烟,既入迷又忧心。
“你确定这样妥当,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