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后呢?”
“对不起?”
“你怎么看?”
房里实在太安静,静到我可以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们想听听我的看法,认为会是高明的看法。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是说,那太可笑,太愚蠢,叫人难以相信。”
马基德咕哝一声,放声清喉咙,皱着黑浓的眉毛,黑色眼睛怒目而视。
“把人从腹股沟到喉咙一刀切开,然后把那人的内脏和血散落房里各处,如果你说这严重,那就是严重。”
“萨普娜干这样的事?”
“他的手下干的,林,”埃杜尔?迦尼替他回答,“上个月,有一桩,还有至少六桩类似那样的杀人案。其中有些人死得更恐怖。”
“我听人讲过萨普娜的事,但我以为那只是传说,像是都市传说。我没有在哪份报纸上看过这类事情的报导,而我每天都会看报纸。”
“这件事受到滴水不漏的封锁,”哈德拜解释道,“政府和警方要求报社合作。报社把那些凶杀案当作各不相干的消息报导,当作是彼此毫无关联的单纯抢劫杀人案。但我们知道那是萨普娜的手下干的,因为凶手用受害者的血在墙上和地板上写上萨普娜这字眼。攻击的手法非常凶残,但受害者被抢走的值钱东西不多。目前,萨普娜的事还未正式公诸大众,但每个人迟早都会知道他,知道以他名义所干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