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他轻声说,“这两个人要你来。你……你想走?”
“没有,没有,我只是……没事。他们想干什么?我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
普拉巴克要他们说明用意,那两个蓝皮肤人大叫着诉说他们的遭遇,手紧抓着钢条,好似人在大海上的小木筏里。
“他们说,说他们待在纳迦尔海军区附近,见到其他几个也是训练熊的家伙,养了一只很可怜、很瘦的熊。”普拉巴克解释,要那两个人别急,讲慢一点。“他们说那些人不尊重他们的熊,用鞭子打那只熊,熊在哀号,全身疼痛。”
两名驯熊师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大堆,普拉巴克张开嘴想讲话,却只能一直静静地听话、点头。其他犯人也靠到门边听。门后的走廊挤满人,走廊一边有几个长窗,罩着金属栅栏。走廊另一边有几个房间,许多人从那些房间出来,挤到门边,使门边的犯人增加到至少上百个,个个一脸着迷地聆听驯熊师说故事。
“那些坏蛋打那只可怜的熊时,下手真狠,”普拉巴克翻译,“它号叫着,那些人仍不住手,继续打那只熊。你知道吗,那是只母熊!”
门边众人愤慨大叫,同情哭泣。
“我们这两位仁兄,很气恼那些人打那只熊,于是走上前要他们别再打了。但那些家伙很坏,很生气,大吼大叫,推人,骂脏话。那些人里有一个人,骂我们的人操你妹的,我们的人骂他们是王八蛋;那些坏蛋骂我们的人操你妈的混蛋,我们的人骂他们操你兄弟的。那些人又说了一些操人、干人的话,我们的人也回敬了一些——”
“说重点,普拉布。”
“是,林。”他说,随之专心听驯熊师讲,许久未再翻译。
“怎么样?”我严厉问道。
“仍是许多脏话,林。”他答,无奈地耸耸肩。“但其中有一些,我得说,说得很好,想不想听?”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