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给牛添草哩。”
“这我就放心了。”
“嫂子知道你懂事。快回去吧,我求求你,好不好?”
“嫂子,你心就这么狠?”
“老天爷、你没看孩子都这么大了,别说胡话把孩子吓醒来。”
“我看见俩侄女都睡着了,孩子们知道啥?嫂子,可怜可怜你兄弟吧,你兄弟长这么大了,还没钱说媳妇。”
铁锁忽然起身和水秀坐在一块,一伸手抓了一下水秀的奶子。虽隔着衣服,但毕竟像火一样点燃了两个人的感觉。这一上手、铁锁终于抹下了脸皮。水秀也觉得一股热浪涌上心尖,这使她感到了害怕。她害怕铁锁,也害怕自己,更害怕往后的日月。
“铁锁,可怜见别欺负你嫂子。我哪点对不住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别逼我。你还嫌你嫂子过得不苦?”
“嫂子不要这么说,就是嫌嫂子过得太苦了。你知道,咱黄家谁都不帮你,还说你是丧门星。就我铁锁疼嫂子。送肥、犁地、打柴、担水,我哪样活没给嫂子干过?就是想嫂子太苦,我才疼你。”
“这情,我领了。嫂子也给你烙过油馍做过鞋,以工换工,我也对得起你。你不情愿,以后别干了。”
“我知道我疼嫂子,嫂子也疼我。咱俩都是可怜人,我才想你。”
水秀低下头,想了想,抬起头说:
“铁锁,要是你哥活着,你敢这么胡来?”
“啥话,要是有哥给嫂子暖被窝亲嘴,还用着我?就是没哥了,你我都冷清孤单,咱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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