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吗?”
“闲着呢。要来点啤酒吗?”
“当然。”
“来,坐这儿。”吉布在旁边腾了个位置,接着起身进了屋。出来的时候,手上提着剩下的六箱啤酒。
“今晚真不错!”约翰抽出了一瓶,“这酒有点凉。”
“是啊,喝进去时,酒在嘴里还没咽下,就已经觉得自己被扔进第五层地狱了。”
“怎么,今天过得不好吗?”
“也不是。”吉布身子向后倾着,抱着膝盖,“我妻子娘家那边的人今天来了一趟。让他们看到这样的场景感觉很糟糕。”他脸转过去对着约翰,“他们开始着手处理这事了,还准备卷袖子挖地呢。有了这么多人帮忙,我就有大把的时间坐在这儿,竖起拇指称赞自己的愚蠢,等地挖好了卷铺盖走人。”
“你觉得自己很失败吗?那个人就是想让你处于这种挫败感中。”
“帕斯特瑞里吗?”他们碰了下酒瓶,“最可怕的事情都过去了。他的儿子当时跟着我,他拍拍了我,我现在想起来了!让我认真想想……我的天啊,我想他那时还在想对我的小女儿下手!”
“你女儿只是擦伤了,有点淤青,不要再想着当时可能会发生什么了。”
“要保护好她们的安全——这是职责。我的大女儿现在在约会,跟一个好男孩,不会出什么事,可我现在都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