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别想,是不是在暗示我这辈子可以想啊!”
“胡搅蛮缠!”栩苵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
拓野看着她不解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啊?流国女子的脚是不可以外露的。除了丈夫外是不可以给别的男人看的,否则女子斩足,男子挖眼,难道你都不知道?”
真是血腥,栩苵心惊,随即窃喜道,“幸亏我不是流国人,那些烂规矩与我无关!”
“不是流国人?那你是哪人?来自哪里?”拓野惊讶不已,他抓的明明是相府小姐啊,难道错了?
真是个笨蛋,怎么把那也说出来了!栩苵暗骂自己大意。
面对拓野的追问,栩苵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想说来自中国吧,又怕他不懂,恐怕还会把她当成别国奸细。她不安的在踱来踱去,望着拓野探究的眼神,吞吞吐吐,“我...我......”
“啊——”栩苵一时失神,后退时不小心踩倒了后裙摆,趔趄着退后几步,眼看就要直挺挺向后倒去了,她大惊失色,吓得两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拓野立即飞身而起,将她环腰抱离河面,可是栩苵还没反应过来,仍惊恐的挥手求救着,“啪——”的一声正打在拓野的面具上,它攸然脱落。
一时间,四目相对,拓野的容颜完全展露。
看着地上的面具,想起了拓野的禁忌,栩苵吓得“啊——”的惊呼一声。拓野不禁紧皱眉头,果然是懦弱的闺阁小姐,这样就被吓到。他抚过脸上的刀痕怒声道,“知道怕了就给我老实听话!”
栩苵这才看见拓野脸上有个一寸多长的刀疤,原来带面具就因为这啊!她细细打量起他,发现他其实长得还挺好看的,虽比不上流国京都男子的俊秀飘逸,却也桀骜狂放,很有男人味。
见她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拓野嘲讽,“是不是没见过伤疤,吓傻了吧!”
“没有啊,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那儿黑社会天天砍来砍去我见多了,一点都不恐怕,我还觉得挺酷的呢!”栩苵一脸崇拜。
“黑社会,酷?丫头,你少在这跟我瞎扯,刚刚我明明见你吓的乱叫!”拓野以为她在瞎说戏弄自己,生气的转身回去。
“哎,拓野,等等啊,我说的是真的。我刚才叫是以为我掀了面具,你要杀了我,根本不是因为刀疤,喂,你...你不要走那么快嘛......”栩苵知道他误会了,生怕他一生气结果了自己。连忙气喘吁吁的追上去,慌忙解释着,“我不是告诉你了,我不是流国人嘛,我从天上来,呃,好像不对......你就当我来自火星也行啊,反正我们那儿看人的眼光和你们不一样,我们说酷是长得帅有男人味的人,喂,你有在听吗?......有条小刀疤那可是本钱啊,说明你有故事,女孩子们就喜欢有故事的男人啦,你根本就没必要戴面具,那完全是浪费,是对帅哥的摧残......”
栩苵跟着他喋喋不休,拓野更是当场傻掉,她在漫天胡说些什么啊,那个什么帅哥,火星他一句也没听懂。可是见她紧张兮兮的模样,他心中莫名温暖,积压在心底的阴郁一扫而空。
其实,戴面具只是为了方便执行任务,他从来就没在意过脸上的刀疤,至少在大漠,还是有许多姑娘喜欢着他这份狂 野的,可是这次遇见了她,一个他不懂的中原女子,他竟有些担忧,不敢面对。
栩苵说得是唾液横飞,口干舌燥,却见拓野仍是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禁担忧的问,“喂,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听懂没有?”
拓野无奈的耸耸肩,心存戏弄道,“没听懂,你在说一遍吧!”
“啊——”栩苵失望长叹一声,当场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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