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太没杀伤力了,勇猛了半天,居然还让别人以为她在办家家。
她将送至凌泓然唇边的翠玉豆糕收了回来,放到自己嘴里,“都让你吃了,多浪费啊!”
我吃浪费,你吃就天经地义?什么逻辑!
凌泓然为之气结,却无奈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无法开口反驳。
看着他嘟嘴滑稽的模样,栩苵乐了,胃口大开,笑嘻嘻的一口接一口吃着点心,津津有味。
好半响,凌泓然终于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喝口水顺了顺气,对风卷残云狂吃点心的栩苵说,“你这口味爱好都没变,怎么就独独肚子里的墨水全没了?”
栩苵脆脆的咬了口杏仁饼,眼皮也不抬,随意问,“你啥意思?”
“你自己看,你这能叫字吗,从前那一手漂亮的字哪去呢?”
栩苵抬头,接住凌泓然从床上扔过来的东西。定眼一看,竟是那日灯火节时放的河灯,疑惑道,“怎么在你这?”
“捡的啊!就是因为这,我才将搜索你的目标定在刘镇。”
看着河灯,栩苵感叹道,“这世上的事还真巧,我那天无心之举,本不抱多大希望,竟然如此奇妙的被你捡到,呵......”
“喂,你不要扯开话题!你以前的字写得挺漂亮的,怎么现在都成鸡抓的!”她写的那几个字,真是惨不忍睹,若不是在旁边看见她常画的笑脸,打死他也不敢相信,这字出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栩苵之手。
“嘿嘿,那个你认得不就行了!”栩苵心虚的傻笑,流国的文字虽然与现代汉字没什么区别,可是最要命的是居然要用毛笔。她根本就不会啊,拿起笔杆战战兢兢写成那样就已经很不错了。
凌泓然神情疑惑的看着河灯,很是不解,“可是这完全是两个人的笔法啊,以前的柔弱飘逸,现在的虽然写得很乱,笔风却刚强大气,这是怎么回事?”
见他钻牛角尖,不死心的追问,栩苵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那个...那个你也知道我睡了半年,好久没有拿笔了,生疏是很正常的事嘛,退步一点也算不了什么啊!”
每次有疑惑的时候,栩苵都拿“睡了半年”搪塞他。他也没有办法,只得理解万岁。可是当再回首河灯上那些凌乱的字迹时,他还是忍不住长叹一声,“这也差太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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