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便有不满者嚷嚷道,“怎么这样啊,我们吃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走,突然包店算什么事,不走,不走......!”
“是啊,要包店我们进来的时候怎么不说......”
老板继续赔笑道,“各位请多多包涵,刚吃的菜全部免费,今日实在不便,请大家改日再来吧!”
见老板说不收钱,大家也就没什么好纠缠的,自认倒霉,扫兴而去。
笙歌面容谦和,看不出一丝怨气,翩然起身道,“我们走吧!”
“凭什么我们走!”
“凭什么我们走!”
栩苵和凌泓然异口同声,笙歌有些失神的看着他们,突然惊觉自己与他们是决然不同的两种人。他们有着同样显赫的身世,话语同样的执拗霸气,一言一行中俨然一副富家子女争强好胜之态。
“笙歌,坐下,我们吃完再走!”栩苵朝他畅然一笑,目光柔和却坚定。
笙歌向来如此,对任何事都不固执,便也随和坐下。
一时间,人潮尽退。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厅堂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西南角的客人仿若没听见般,仍在那悠哉的吃着菜。
老板上前歉意道,“公子,小姐,请你们行个方便,今日此店被包下了,真是对不住!”
好好的饭局被破坏,凌泓然心生不悦,愠色道,“今个我们可是慕名而来,老板就是这样待客的吗?我也不想为难你,他们吃他们的,我们吃我们的,互不打扰!”
“这....这......”老板为难的回望前来包店的人,征求他们的意见。
只见穿灰衣的男子走了过来,长得浓眉大眼的很是粗犷,只听他语气狂妄道,“几位速速离开,我们主子要来吃饭!”
栩苵冷哼,“你们主子要吃饭,就不许别人吃啊,天下岂有这样的道理!”
灰衣人也懒得与他们纠缠,直截了当的问,“那你们的意思是不让了?”
“不让,凭什么要我们让!老板,这里我包下了,请他们出去!”凌泓然扔出一沓银票,与他杠上了。
粗犷男子立即暴怒起来,浓眉倒立,愤然拔刀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小子太狂妄了,看我不好好教训......”
“启刚,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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