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宇帛摇头,面色如深冬的寒月,“她并不是怕你,而是怕所有的主子。”
“哦?”
“在这后宫女人中,除了宫女就都是主子。而这些主子自认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宫女出身低下,命如草芥,做错事情,被打骂是件很正常不过的事。即使她们什么事也没做错,只要主子的心情不好,同样可以教训她们!”
栩苵知道在这个时代讲什么人人平等简直就是鸡同鸭讲,多费唇舌!
她搜索自己脑中看过的电视虐刑,惊骇的问,“该不会是针扎和滴油蜡吧?!
“没想到你不住在皇宫居然也知道一些,那是最基本的!在皇宫教训人的手段很多,久而久之,她们就如惊弓之鸟,只要主子稍一皱眉就本能的跪地求饶!”流宇帛说到此事时,面上的寒色更重,好似自己亲身经历一般。
那这皇宫不就是*两重天吗?主子们当这儿是天堂,而奴才们则视这儿为炼狱!
栩苵期待道,“那你当了皇帝后,会明令宫规不许乱用私刑吗?”
流宇帛无心的点点头,待完全明白后,不由得脸色大变。皇上健在,她这样说话就是不要命了!
好在宴会喧闹,没有人听见她这大逆不道的话,流宇帛皱眉沉声道,“这样的话,以后再也不要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皇上人选本来就是有德者居之。再者,他如果成了不皇上,那岂不是要拖自己一辈子!?
栩苵本想反驳,可是却见流宇帛一脸认真和担忧,便也乖乖的闭嘴什么也不敢问。
不说话的时候,很容易困意来袭,酒精作用,栩苵的头依旧重重的,眼前的事物也是模糊不清,一片朦胧。
流宇帛见她耷拉着脑袋,晃来晃去的,开口道,“靠一下吧!”
“靠哪?”栩苵本能的反应,转头才明白是说流宇帛的肩膀。想起刚刚酒醉在他怀里的姿态,脸上顿时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