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总是会长大的。你就像他们的父亲一样,应该要感到高兴才是。」卡卡西掳著伊鲁卡的肩膀,递了杯清酒给他。「别想太多,来,喝点酒,放松一下心情吧。」
「呀,谢谢你,卡卡西老师。」听卡卡西这麽说,伊鲁卡欣慰地接下酒杯,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的他与卡卡西之间,是多麽的暧味…
「小…小樱,再来一杯!」鸣人满脸红通,举著酒杯的手微微抖动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鸣人这小子已经喝醉了。
「白痴,别在喝了。已经很晚了,快回去吧。」皱著眉,将鸣人的酒杯放下。看著苯蛋不胜酒力地倒在桌上,佐助瞪向今晚的罪魁祸首-小樱。後者则是无辜地耸肩,一脸我可什麽都没做的样子。
「哎?要…回去啦…耶…卡卡西老师…和伊鲁卡老师怎麽不见了…咯!」
「他们早在半小时前就走了。」佐助的确没有说错,只不过他省略伊鲁卡老师被卡卡西老师抱走这一段而已。
「喔…咯!」
「佐助,帐单我已经付清了。你…可以送我回家吗?」将零钱交予佐助,小樱害羞地问著。
「等…等一下,小樱……」
鸣人红著脸,死命拉著佐助的衣角,「我、我…快要吐了…呃……」
「你这个白痴!」佐助低吼著,打横抱起鸣人,瞬身向宇智波家前进。
「小樱,你就自已回去吧!」
好不容易回神,那二人的身影早就不踪影。
「哎……好心帮他,居然丢下我这个淑女就跑。」小樱嘴上这麽说著,心却是暗爽不行。
过了今夜以後,真期待他们两人日後的相处模式呀!
踏著轻快的脚步,小樱愉快地朝向井野家前进。
++++++
「鸣…佐助……」被佐助一把扛至肩上,鸣人那一头金发在佐助的背际捎来捎去,还有那一吐一纳的气息…
「我…真的要……」
「你这个大白痴,不淮吐!」佐助一边快速行径,一面愤恨地拍打鸣人的ρi股…
「哇呃…不…不行了……」原本就沉甸甸的脑袋,再加上佐助一路上如此奔腾,倒挂,还有无辜赏了好几个手掌的小ρi股。鸣人终於忍不住喉间一酸…
「哇……(唰啦啦声)」
「大笨蛋,你吐到我种的蕃茄上了────!」
深夜,宇智波家传出阵阵咆哮。
「呃…对不…哇……(又是唰啦啦声)……」
「漩涡鸣人────!」
++++++
「这只祸害……」出了浴室,佐助拿了条毛巾,擦擦自已湿漉漉的头发。
还以为小樱为何笑得如此邪恶,看来她早就知道鸣人会有这样的举动。
带个麻烦回家不说,光是鸣人将殴吐物吐在自已心爱的蕃茄,然後一路吐到玄关这事就够让自已忙上好一阵子了。
好在自已在帮鸣人清洗时,这个笨蛋已经沉沉睡去,要不,还有另一番折腾够受了…
佐助一边想一边擦,心里就觉得十分不满,看著那名不速之客呈大字型霸占在自已的床上。佐助手上的毛巾便失速地砸在鸣人的脸上。
然後一秒、二秒、三秒、五秒……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钟,二分钟、五分钟……
「这个笨蛋是睡死不成?」
佐助气急败坏地冲到床边,将早已吸少吐多鸣人脸上的毛巾扯下。
「哇哈……」仍在熟睡中的鸣人,下意识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嘴巴动呀动著,像是在咀嚼般地咬动。
「……佐…佐助……」鸣人翻了个身,脸朝向佐助的方面。
「对…对不起…嗯…」梦呓地说了几句话,鸣人的睫毛颤了颤,又沉入梦境里。
空气中,似乎带著微微酒气。听到这句话,佐助心里原有的怒气竟然奇迹般地消散。
看著鸣人像小孩子般,毫无警戒地熟睡,佐助忍不住骂了句:「睡这麽熟,要取你的命简直易如反掌,真不知道你是这麽当上忍者的……」
嘴上这麽说,可手边的动作可不这麽觉得。轻柔地以不打扰人的方式,为鸣人覆上薄被,佐助想…今夜就让这个笨蛋占自已这次便宜吧,自已去找其他房间睡。
在佐助要起身的同时,鸣人的手宛如蛇般地将佐助紧紧扣牢,一个翻身,鸣人将佐助压至身下……
「嗯…好色仙人……」鸣人眼睛紧闭,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样做也…不行,那样…做…也不行,到底要这麽做啦……呃…这样做?」
听闻,佐助头上冒了不少青筋……什麽『做』不『做』的,这小子在说什麽呀?
就在佐助试图将鸣人扣在手腕上的禁锢,鸣人却突然松手,将自已的重量直直地压在佐助的身上。
「痛……」他x的,这个白痴……
以佐助为床,鸣人在上头的轻轻地磨蹭几下,又开始梦呓:「这样…可以了吧…不要再来一次了,我会吃不消的……好色仙人……真的好累……好痛…」
说完,鸣人突然嘤嘤似地假哭几声,又陷入睡眠之中…
「……………」
佐助无言地看著天花板,怀里枕了只黄狐狸,那特有的阳光气息,还有那若有似无地肢体接触……有座火山,终於在宇智波家爆发了!
「起来,你给我起来!说───!给我说!那只色老头对你做了什麽───!」
「我辛辛苦苦等待,到底得到什麽?你这个白痴,那色鬼对你做了什麽事对不对──?」
宇智波二少的房间,某只发飙的黑猫正抓著一只睡死的狐狸用地摇晃咆哮!
「回来这麽多年,我干嘛做个死君子呀?」
「天杀的,你可知道每当我看到你就想扑上去,把你带回家,一刻也不能见人?」
发了疯的黑猫一面咆吼,发泄自已多年来的不满。
这个白痴,亏我处心积虑地防范著你,努力和你保持以前般的相处模式,以捉弄你为生活重心,暗地以铲除情敌为终极目标。就是要一步步成为你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没想到…没想到…那只死老头居然趁前几年我不在时,以锻鍊鸣人为名义,对我的人做了……
真是…不可原谅───!
「呀…」被摇到几乎快脑充血的鸣人,幽幽地醒了过来。「佐助…你在干什麽啦……头…好昏…」
「说!你给我说!那只老头对你做了什麽?」佐二少眼底充满血丝,愤恨的眼神望著那天真无邪的碧潭…
什麽…?好色仙人对我做了什麽?是帮他写小说的那件事吗?
鸣人脑袋被摇的昏沉,以为还在做梦,便乖乖回答道:「好色仙人……要我……嗯嗯…十八禁…的事,一直叫他不要叫我做了,他还是一直…呃……」头好昏……
「什麽───!」佐助的脸上的青筋更大了,原本充血的眼神更是变化成写轮眼。
大口大口地吸纳吐气,佐助稍稍定了神,再次询问:「鸣人,你给我说…你…是自愿的吗?」
问话的同时,佐助没有发觉自已的声音,乾涸的可怕……
「嗯…那…那有可能是自愿的……」
听鸣人这麽说,佐助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心底却还是异常地苦涩。然,佐助不知道,鸣人的下一句话又再次点燃了那熊熊妒火,一发…不可收舍。
「可是…没有办法呀…谁叫好色仙人一直要……所以我还是……嗯…头好痛…」此时的鸣人有三分醒,六分醉,一分睡…喝酒的後果,让他说起话来更是含糊不清,头更是宿醉的要人命。
什麽!
这下子,佐助所有的理智线全断了。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呀!
早知道在终结之谷时,就将鸣人纳为己有…永生不得分开的。(可惜那时年纪太小,没办法『吃』…)
即然如此……我又何必如此强忍?
「鸣人…」停止摇晃,佐助异常轻柔地拥抱著自已心爱的人,将薄被丢至一旁。
「以前的过往,我可以忍著不去正视,从现在开始,你能成为我的一切吗?」佐助眼底痛楚的神情一闪而过,剩下的,只有多年来想『疼爱』鸣人的深情。
「嗯,好呀……」快速的回答,鸣人开心地笑了。
没想到佐助这麽好,要送我一整年的一乐拉面…当然要说好喽!
「鸣人……我喜欢你…」佐助飞快地除去二人间的衣物,魔法般的手指,在鸣人那泛红的身躯上,施展甜蜜的法术……
「嗯…佐助……」从未有过的体验,从未有过的火热将鸣人紧紧抱围。
就这样,发情的黑猫,将神志不清的小狐狸一滴不留地吃乾抹净,连一点渣渣也没有留下地迎接崭新的一天…
++++++
隔日…
「痛…」在太阳地照耀下,金发少年泛著泪水,嘤嘤地从被窝中醒来。
为什麽全身会这麽痛呀…鸣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右手用力地指按太阳|茓。
记得…昨天为了庆祝佐助升迁,好像喝了不少酒,脑袋沉甸甸的……脑袋痛也就算了,为什麽全身也在酸痛?
「这里是…谁的房间?」
好不容易将焦点集中,鸣人看了看四周,如此乾净整齐的环境,根本就不是他的狗窝。
将胸前的被子拉开,一直以来都很迟钝的鸣人这才发现胸前居然会凉凉的。
低头一看,不得了了!自已居然全身光溜溜的,不仅如此,胸前红点片布,还有一只手紧紧抱著自已的腰!
接下来就不用多说了,鸣人那不逊女人般的高分贝,成为佐助起床的特大闹钟。
「你怎麽会在这里?!」
「嘘,别这麽大声……」同样也赤祼的佐助,一脸刚睡醒的样子。他温柔地将鸣人回压在枕上,将放至鸣人唇上的食指移开,然後放入自已的嘴巴再三舔过,接著对鸣人邪魅一笑,低头吻了上去……
「鸣……」到底…发生什麽事!?为什麽佐助他……
「鸣…呀……」深吻过去,鸣人大口地喘气著。而佐助还意犹未尽的对鸣人的唇轻柔地啃咬著。
那是非常特别的感觉,有别於当时他们两人之间第一次的吻,还要来得强烈!
舌与舌间的碰触,每每对方缠上自已,就好像自已最脆弱的地方被别人深深禁锢著,退也不是,进也不能,只能无助放任对方侵入自已,全盘被『他』所掌控……
「佐、佐助…你知道你在干什麽吗?」面对深情相望的佐助,鸣人只能难为情地偏头。
佐助为什麽突然这麽看我?差一点…我就在他的面情擦拭自已的唇了…还有那难以开口的地方…也传来阵阵钝痛。
这到底是这麽回事?
曾经随好色仙人走遍无数绮丽地带、又曾代笔『亲热』系列书籍的鸣人,脑袋电光一闪,看看自已和佐助身无寸缕,什麽都了解了。
「佐…佐助你…你───!」手指微颤地指向佐助,鸣人震惊的脸色可说是菜到极点。
自已……居然成为曾经代笔『亲热系列之掬花篇』下的主人翁,这样的认知,怎不让鸣人震惊?接受?
面对这样的鸣人,佐助非旦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心头甜滋滋的。
对昨日的佐助而言,那是个美好的夜晚。用自已的双手,拥抱自已喜爱的人,用吻虔诚地膜拜,用最亲密的方式,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就在昨夜。
佐助先是温柔地吻著鸣人,用左手轻柔地压制对方的肩,用右手扳开他的双腿……在进入的同时,紧窒让他感到疼痛,却也让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一吻去鸣人的泪,佐助的快乐是热烈的,如此激动的……
他的鸣人…从不属於任何人!
「你是我的,鸣人…」执起鸣人的手,亲吻著。
「谁…谁…谁是你的呀!我是我自已的!」鸣人快速收回自已的手,转过身,将自已的视线望向没佐助的地方。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鸣人的脑袋十足的混乱…这不是天性直肠子的他,立刻所能想到的。现在他所能做的,能想到的,就是快点离开这个地方,永远别见到宇智波佐助这个人。
看著鸣人写满痛楚脸,咬著牙,下床穿戴衣服。
佐助没有阻止,反而自信满满地笑著。
「鸣人,你和自来也曾经做过什麽?」
男人上半身赤祼地躺在床上,腰际以下,仅用薄被掩盖。其实也遮蔽不了什麽,光是看到……,就让人脸红,就如同现在的鸣人……
这个人…到底没有没羞耻心呀!
「我……和好色仙人做过什麽、修练什麽,用不著你管!」
鸣人一生气,抓著腰包里的苦无,就往佐助的脸上丢去……
「超级大白痴…」佐助漂亮地闪过那几支苦无,瞬身来到鸣人的背後。趁其不备,在鸣人的後颈上留了个极深的吻痕。
「今天是七月二十三……」佐助那几乎毫无遮蔽的身体,就这麽紧贴在鸣人的背後。紧迫到鸣人可以感觉的到,後头那股蠢蠢欲动的热源……
「那又怎麽样!」鸣人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狗,夹著尾巴逃向没有佐助的地方,警戒性地瞪著。
「是我的生日…」佐助好笑地看著鸣人,觉得他红著耳根逃离自已的样子,真是可爱。「别忘了昨天小樱说了什麽。」
『七月二十三,全体人员酒酒屋见,不得无故迟到早退,否则……就乖乖当我们医疗忍者的实验体吧,哈哈哈哈……』
呀呀呀呀─────为什麽会是这样?
「我…我…────…才……会去啦!」鸣人含著泪水,瞬身逃离这个令他不知所措的地方。
为什麽会和佐助发生这种事呀,这个问题,鸣人不上数次地询问自已。
去问伊鲁卡老师吧…他一定知道…
从一睡醒,脑袋就呈现混沌状态的鸣人,眼前彷佛出现了一道光芒。
只可惜…鸣人这一去,只能说他运气不好,即将遇到不应该遇到的事…
而佐助,他一点也不担心到嘴的鸭子会就此飞掉。
这麽多年的等待,何需在意这麽点时间?
他有保握,用不了多久,鸣人将完完全全属於他的人。
看著床边遗留的东西…一条以罕见矿石所制的项练以及某人的内裤……,佐助信誓旦旦地笑著。
七月二十三日,水耀日,天气仍是晴天。
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升上暗部分队长的第一天。
我有预感,注定属於我的东西,将会回到我的手上。
就在不久的未来。
梦(鸣人中心)
有天,你做了个梦。
就在你赶往当下时,你看见百寻难以得见的那人,手里握著热乎乎的血块,脸上溅著污渍。
你不可能装作什麽也没看到,包括地方那具尸体,明明在数个时间前对你说有事想同你谈谈。是敌人,所以你警备,可没想到再次会面时,对方已经变成一具仍带著温度的尸体,甚至那人身上的某块肉,正被他的手足握著……
……好像准备要吃下去一般。
你根本就没办法控制自己不想作呕,却还能镇定地望著那个男人,最少是苦苦想追回的,自以为是的手足之情。
「佐助…」你轻轻唤了一声,试探的,因为四周除了你俩就无他人。
那个人明明目焦是看著你的,却好像现在才望见般,慢慢地将低垂的头抬起,那一瞬间,你确立望见的是从来没有看过的狰狞之情,惊著你不小心退了半足,移动了後跟的小石,全身不住颤栗。
等及正眼望著你时,那表情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又或是空洞的可怕,用著好像沾著鲜血的唇,明明很湿润却彷佛乾涸、多天未曾开口般:「……是你呀…」
哑声。
而你也忍不住想禁嘴,却控制不住地跨步向前,有了一步,就有第二步……
「嘿,佐助…」
「我们回村吧。」
你说不出声恭喜,特别是你看到那个人的亲手足,此时此刻就像只布娃娃地丢在你和他的脚边,你强忍著压住腹里的翻滚,甚至是存於心中,将对方视为手足的那种情感……
因为悚然……就算对方不把你当作是兄弟,你也不住猜想是否也有如此一天……
不去想。
所以,就换想…对方为什麽不开口。
为什麽不开口的开口,你望著那个人黑潭深似的眼睛,以前你曾看过那双目於蓝天下闪著如彩虹似的倒影。你愣住了,因为再也不是多彩的,明明是黑色却像是无底沉渊。
「佐助……」
没由来得,你知道这个人从这一刻便不仅只有活著。
因为在他的身上彷佛就要脱去这一刻,甚至是活著理由,连你多年来努力追逐的气力,在无形之际就要乌有了……
「我们回去!」你抓著那个人的手,当然是没有握著人体心脏的那只。「回木叶,让我带你回村,去见钢手奶奶,她一定会帮你打点好,然後我们再去吃一乐的拉面,你出来那麽久了一定很想念吧?……」
你霹雳啪啦说了一堆,手里握著对方的手,而对方也很顺遂地被你拉著走,愈走却愈觉得手里的冰冷,比下雨天淋湿的那种冰还要刺骨,你忍不住愈说愈多:「……跟你说呀,和我们同期的早就升为中忍了,就只剩你和我还是下忍。这一次就只有我们去参加中忍试验,我保证我漩涡鸣人一定比你还早升格为中忍,甚至是上忍,因为我是要当火影的男人呀……对吧,佐助……」
「对吧、对吧,佐助……」你不断地反问这一句,自然心中也带著恐惧,明明对方有确实地被你牵著走,但你不敢保证是曾有勇气转过头去,看看那个男人一眼。
就一眼。
你会大吼的,甚至会没胆气地哭出来。
「佐助!给我活下去!活下去──不要死,我求你!这是我漩涡鸣人一生一世的请求了!」
转过身,看到那个人已然面无表情的神态,你大吼地将对方压扑於地,头埋在那人的胸前,直接的皮肤对上皮肤,为什麽…会那麽冷凛呢?
为什麽?
抬起满脸泪涕的脸蛋,你不断地低吼著、反覆著类似的话:不要死,不要失志,那麽我会帮你找目标,求你活下去……
就算日後有可能遭受同样的下场……
你恍惚地闪过这个念头,却从未想过对方之於你的看法。
所以当你错手不及,被那个人反压於地时,你甚至回想不起来应该要起身反抗,只能看著那个人混沌的眼神,将手里那团血肉塞到你嘴里,用力地,让你的牙齿触碰到生肉,让你的舌头滑过鲜血的腥味,甚至是你的脸上满是血块模糊……
在没有反手的馀地里,眼睁睁看著那个人低下头,咬住你碰了肉块的嘴,直到分不出究竟是佐助兄长的鲜血块,还是存於你这个有心跳痛的人,带著恐惧因子的液体,噗滋流出……
铃铃────…
那是,属於你床边的青蛙闹钟声。
「呜呀────」你带著彷佛低血压的脑袋,懒散地将床边的闹钟打掉。然後上半身迷迷糊糊地称坐起来。
「头…好痛。」你扶著右边的太阳|茓,觉得今晨的一切并没有那麽好过。
你只觉得头很重很沉,就像是做了什麽不太好的梦,像灌了铅般将你的头部细胞压住、直至破裂,怎麽也想不起。
只知道,那只不过是个梦。
而梦,从来不会在现实发生的。
一定。
吃饭(鸣人中心+佐)
「好吗?」
我朝他轻轻问了这句,他的头依旧撇在一边。
像木偶。
我想。
「说话吗?」
但他从来没有回应。
只著一双潭底幽深,用无数无数蓝色堆积。
最终成就黑色。
「看我……」
可他没有反应。
混沌世界成就也许要数十亿。
但扳正他的脸面向我,也许只要一秒。
「你够了没──!」
我对他吼著。
他没笑。
应该说,从来没有表情。
饭菜凉了。
无助从未更变。
最少,没有像前几天……或许一年了。
跪在他的面前,号啕吼叫。
从没放弃。
我无奈地端起碗筷。
却修身养性许多,因为他。
饭粒粒粒虽圆。
咀嚼无效。
缓缓贴上的。
不是我的唇。
也许有血,但要看对方的心情。
可我知道。
无论他如何渴望与我鲜血相融,却依旧选择活在他的世界。
而我也有我的世界。
只有你。
或许,这叫Zuo爱。
又或许是一时兴起。
从你选择,将我纳入你的生活开始。
舐你的下巴,吸吮你的下身。
直到你把我抽开为止。
又或是,掉入自我的世界之中…
这一次没血。
我一口、一口地将饭菜哺入你的胃。
连同我一起……
「佐助,我喂你吃饭……」
─END─
假设结局(佐鸣)
「佐助…」
这不单单只是呼唤,可以说是强弩之末的最後拉拔。
此时的苍天布满血色,不是大地所造就,而是由人体散发出来的血气,大量地随著高温升华,造就四周红雾……
什麽叫铁锈味?
没有,这里什麽都没有。
在他的眼底只有一个人而已,从以前到现在,又或是最後了……鸣人眼底泛著泪,即便他的表情充满憎恨,但眼睛是骗不了的。
为什麽,为什麽你会选择这条路呢?
鸣人於心底吼叫。
也许是一秒,又或许是一秒间拆就的所有细部动作的片段──剑身淌著鲜血从你腰际Сhā入,转了半圈,停在那边。
没有,这里什麽都没有。
他的眼睛始终看著一个人,那个从小就一直追逐不到的人。
说不出话来了……鸣人知道。
即便神情带著恨意,恨著那个人选择踏入从小生长的土地,却是带著死神一道同行。
这不是鸣人所要的。
他曾想的,是带著那个人走过他爱著的土地,右手无肆惮地勾在对方的肩,然後笑著对他说,我们是兄弟……
虽然不只只有兄弟而已。
且,绝不是现在这个情况。
先锋部队的每个人都比他还早倒在这里,血气太重,让鸣人什麽也望不到。
他只有看到,把剑Сhā在他身上的那个男人。
没有过去明明一脸不屑中仍带著真诚笑容,取而代之的,却是比终结之谷更为深重的仇恨。
打从那里来的……鸣人已经没有办法深究了。
他只知道,自己快哭了……
那个人什麽也没动,就这般和他面对面地站在这方土地,不必再做什麽,因为胜利者已经产生。
他只能看著对方再也没办法回到过去的眼睛,一个全新的,他从未见著的……缓缓的刻划於心,纠著、疼著,比腰际没拿出的刀还要难过的……
碎了…
「再见了…」
那声音是多麽好听,鸣人只感觉身体一个後座力,身体上的某个东西就这样从缺口喷出,快到好像这并不属於他。
而後被接住了…
盖住了…
九尾於深处的嘶叫……
什麽都没了。
只剩下红色。
「佐助。」
架著大刀的少年,张著裂牙朝佐助前进,他不解的,是对方手里抱的人,一看就知没有气息。
「你带那个死人做什麽。」少年不解地道。
「活著的…」
佐助将怀里的那个人平放,对方腰部染血的液体转印在他上衣洁白,唯一的,没有抹去。
那个活尸体,有著一头金发,头颅倒向看不见佐助的那一方,眼睛是张的,带著曾经有过的天穹湛蓝,没有焦距地一直在哭泣。
「带著他,我的目的,就能完成……」佐助将那个人的脸板正,豔色的写轮眼快速转动著,同时那个人的泪也流得更凶。
直到,透明化成了血泪……蓝色的眼珠变成铁灰……
直到,世界上再也没有漩涡鸣人,只有一个带著他身体的男人,用著凌驾於九尾的力量,扫荡所有忍国。
至始至终,皆孤独一生……
伸手(鸣人中心)
注:
鸣人角度第二人称,单述,短篇,无悲喜之分。总之…是蝶认为「不行」了的作品(掩面哭)
在还没睁开双眼以前,你只觉得眼窝沉重地像是载满了水,只消眼睫一动,那冰冷的液体就会顺著的你的脸颊滑落,看起来像是在哭泣。
从眼角至耳边划去的流痕,隐约且湿,但还构不成你让你抬手抹去的冲动。
你转动著琉璃般耀目的眼球,倒映著洗涤过的天际,清彻却带著极尽消散的灰黑云沫,让你想到好色仙人提笔末楷的勾划……
以後,再也见不到了。
意识到这点的你,忍不住閤上眼,将记忆流於黑暗中拨放……如初次师徒见面、二人份的冰棒,还有那三年苦修里,每当你学成一招忍术时,对方所投以鼓励的笑容。
就跟当时你听到好色仙人逝去一样,仅止回想,却不会轻易流泪。对於宛如第二个父亲的离去,现在的你选择坚强看待未来。
在第二次张眼时,你想到毕生一直在追逐的少年,他的发色就如同此时的夜空,黑色中却又带著深蓝的不可测。而少年的心思,就如同他深黝黑发一般,不得他人窥之。
呐,你现在在哪里?佐助……
忆起少年的同时,就不难免回想起最後一次与佐助距离最近的那天,厚重云层像是受到牵引般,唾手可得,雨滴是泪水直落的表态,打在你五官紧皱的脸,抿著唇,踏著泥泞,水落蜿蜒全身,分不清这种感觉是不是不甘心。
你已经报仇了吗?佐助!
断柱残壁,只能说明打斗的激烈,遗散於雨水中的绯色,则意味著双方皆赌上性命……断去的气味,仅留下遗遗迹般的现场,没有尸体,更没有双方倒下的身躯,没有看到结局的你,比起佐助是否成就他的心愿,你更想切身地跑到那个人的身边,抓著他,永不放手。
是的,不放手。
就像稚儿之年的第一次,你和他错身走於河堤边岸。远远你就看到对方,而对方也倒映著你独只的身影,不屑同时写在你们脸上,却在错身刹那,你不由地伸出手,勾著对方蓝色衣角直到对方将你的手指拂开,继续朝他应走之路前进。
倒映现今,对方依旧走在他想离去的道路上,你甚至没有去想为什麽佐助会如此坚决地走上这条路,又或是说服自己去接受一些或许的理由,来加强自己带他回来的梦想。
因为你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敢看著对方背影的小男孩,但其实你依旧是那个分不清自己为何要伸手慰留的大男孩。只会盲从从地跟随著少年曾走过的路程,呆傻地想再次勾住对方的衣角,然後说出这一句话……
「回来吧,佐助。」
你看著新雨刷过夜空、遗忘被雨水透湿的身躯,墨黑天际依旧让你想到那个少年的发色,然後再次閤上双眼,看到对方就在你面前,然後你主动地伸出手,期盼对方的回应。
只是一个不放弃的念头,你却从没思考伸手的含意,过去,亦或现在。
所以手指尖端依旧空荡,少年依旧走远,而你,其实还不够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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