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房门口有人哀唤了一声,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卢王氏气得停了手,走到门口把哭泣的人拉到他床前,大声道:“你,你对得起她吗?”陈司画哭得站都站不住了,伏在卢王氏肩头饮泣不止。卢豫海如同被人浇了一背的冷水,不敢去看陈司画伤心欲绝的模样,只是一味喃喃道:“这,这……”他刚才一时情急,只顾着阻挠卢王氏嫁关荷出门,竟一点都没想起还有个对自己同样情有独钟的陈司画!无奈大话都说出去了,现在就是想收场,又有谁听得进去呢?
卢王氏抚着陈司画的头,对卢豫海道:“你以为你那么说,我就不敢动关荷了吗?你给我听好了,关荷若还是个姑娘的身子,好歹还能嫁个庄户人家;她若真是给你破了身,我就把她卖到会春馆去!这都是你害的,谁都赖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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