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的鼻尖也冒了汗,呼吸从一轻一重到越来越重,可该死的就是动不了!天杀的麻药!
“啊!……嗯……”
承衍帝心里咒骂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像是捏着嗓子发出来的,听了几嗓子,渐渐地,他黑了脸。
“容顾!”
“……啊嗯!——陛下!”
“你在干嘛?”拉扯嘴角。
“……书上说的,要喊出来,您才会开心。”
“喊……什么?”
这一次顿了顿,时间不短,天杀的冤家镇北侯罕见地放低了声音:“喊……喊床。”
“……”
承衍帝眨了眨眼。这个答案,他猜到了,可真听到耳朵里还是想笑。于是,他就真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陛下……”镇北侯的声音里有着不确定和些微的委屈。
“没,朕只是觉得开心。”他也知道容顾一直很努力,可这种努力让他一边开心一边心里酸酸的。
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这辈子来还!他觉得自己宽容大度温柔和善到能忍耐一切,所以她出什么幺蛾子自己都能忍了,只求 ...
(她不要再这么在他心上割软刀子——从来不知道软刀子比硬刀子疼这么多。
他觉得自己被虐了,需要补偿。
“朕不想听。之后怎么做,知道么?”
“臣知道。”容顾的低落也只是一刻,她很快振奋了精神,承衍帝觉得自己如果能动,一定要摸摸她的头,亲亲她的眼睛。
红烛燃烧啪啪啪地响,容顾抬起身子,牵起他的手伸向她的胸房,承衍帝后知后觉,却在将要碰触的那一瞬停下了,手顿在空中,手指微僵,而这被容顾察觉,就又使了力气按了下去。
而后两人齐齐一震。
他还是没有力气,容顾倒是很快反应过来,又把身子向前凑了凑,指尖的触感从来都最为灵敏,传到脑海的是细细腻腻柔柔滑滑的触感,他能想象烛光下这一定是一副绮丽美景,而食指触到的从柔软到渐渐坚硬的,那一定是容顾胸前的樱桃——他想不到用什么形容,也许就像是熟透了的樱桃?
容顾似乎稍有不适,难耐地动了动,而这一动,恰好将樱桃挤入他食指中指之间,慢慢的,温温热热变得越来越热,而他的指尖也在发烫。他想笑却不敢笑出来,总觉得容顾会恼羞成怒的。他从来没尝试着把容顾逼到极点,咳,应该不会被揪起来暴揍……吧。
“似乎不对……”容顾的声音还是像在认真研究,只是他听出了其中的僵硬。
“什么?”
“也许要换一种方式……”
换什么?
“原来是这里不对。”容顾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承衍帝愣愣等着,其实他觉得刚刚进展得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这在容顾的想法里是快是慢了。要是交给他,他能快到极致,也能慢慢粘糊,一点一点折磨她到发疯。
哎?这是……承衍帝觉得自己整个被拽了起来,哦不是轻轻托了起来(虽然承认被托很丢脸),压到了什么上面……软软的这自然是容顾。
呃……难道她方才说的“不对”,指的是上下姿势?
其实他不怎么在乎。闺房情趣而已。
这一次自己在上面?承衍帝察觉到自己已经稍稍恢复了力气,摸索。自己的头压在容顾胸脯上,那触感自是不用多说……还来不及细想承衍帝就微微顿住,因为冤家镇北侯故技重施掰过他的头,拿手指抵住了他的唇:“陛下,张嘴。”
承衍帝很配合,容顾似乎欣慰一笑,然后承衍帝就觉得有什么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哦那是方才在脑海里出现过的红樱桃!承衍帝惊得睁大了眼——这就是容顾说的正确姿势?
于是,嘴里含着容顾小樱桃的大晋这一代皇帝陛下,在他和天下兵马大元帅、威武霸气的镇北侯容顾的洞房里,忽然生出一种自己是在陪着她玩小孩子过家家游戏的荒诞感来。
这洞房,足够自己铭记一生一世的了。
就这么微微发愣,他丝毫没有察觉一只咸猪手,不,是红酥手扯下了他的内裳,还不停,直直伸向了他的小兄弟……
“陛下您不专心。”达到了目地的镇北侯这么埋怨。
不专心……
“小娘子你不专心一定是郎君我不够努力!”——怎么这么像艳情话本里纨绔公子戏弄青楼花魁的调调?还怨他不专心,眼上蒙着,可不就什么都慢半拍么?
“嘶……”痛!嘴里发出痛呼,□一阵剧痛,承衍帝终于反应过来了,容顾一边说着他不专心,一边正扯着他的小兄弟往她腿里塞!
“停——!”赶紧叫停,他懂了,容顾的那什么经验都是骗傻子的,谁家的经验告诉她做什么都做一半?什么都做不好还挺着急,天知道再晚一步自己会不会被她揉搓得废掉!
怒向胆边生,承衍帝一把扯下了眼上的白绢。
哎,力气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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