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峻不蠢,甚至可以说,小聪明很多。
“我怎麽想的?”秦峻狡猾地说,“我怎麽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人不知道我怎麽想的。”
戴海看他,目瞪口呆,“我怎麽不知道你这麽卑鄙?”
“你不是说徐誊涛是神吗?”
“呃……”
“我不在乎什麽神的不神的,不过,如果他真是神,我早就高攀不上,既然高攀过,他也不是神,那麽,我只好让他觉得他把握不了我,这样,就算他真是神,他也得围著我转。”
戴海默了好几分锺,百思不得其解看他。
秦峻笑了,躺在沙发上,笑得让人看不清他心里想什麽,“我老了,早就明白光爱是留不住人的,既然这样,何不用点手段,让人明白,我不是凭白无故就一直在的,就算他是个好人,就算他是个圣人。”
戴第觉得荒谬,“就为他?”
“我曾深深爱他,如今不是深爱,他也在我心上。”秦峻没有撒谎半字。
徐誊涛来的那天,秦峻毫无例外地又在总结数字。
“这个,移一位,可以结算……”旁边有人说了一句,秦峻移动了下,发现对了,抬头看,是徐誊涛。
他笑了笑,说:“来了。”
徐誊涛的眼角一点纹路,可能是熬夜熬得太多,眼眶有点深,“来了。”他还扬了扬手中的食盒。
秦峻看著他,此时春末夏初,咖啡馆没有开空调,风从路边狂吹了过来,吹乱了人的眼,人的心,鬼使神差,秦峻说:“这麽忙,还舍得做饭?”
更鬼使神差的,徐誊涛说,“过去你追我,现在我追你,俩个人在一起,如果可以公平,那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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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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