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有地下室的警报器,要是有人私闯地下室,我身上的这个警报器就会振动起来,刚才都把我给震醒了。我好歹要进去里面瞧一瞧,里面有好多都是我奶奶的毕生收藏,要是有个闪失,我奶奶还不怪死我——”醉醺醺的分明是宋书简的声音,下一刻,暗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也不知道是哪里按了下,暗室里的大灯也骤然被开了起来。
原本昏暗的地下室瞬间亮堂如昼。
“什么情况——”林嘉涵刚进门,看着里面混乱的场面,本来是还打哈哈的说笑着的,只是目光才一落到狼狈不堪的秦筝身上以及不远处浑身赤*祼着只剩一条内裤倒在地上的程森森时,这才顿时僵在了原地。
“秦筝,你没事吧?”饶是已经有些醉意的宋书简也是被眼前的场面吓了大跳,只见着秦筝嘴角还沾了血迹,脸颊上还有鲜明的掌印在,加之衣衫被撕裂的凌乱不堪,这种场景自然不言而喻。
要是就在自家的地盘上出这样的篓子,凭秦老爷子的脾气,不掀了宋宅才怪,宋书简眼下连酒意都生生被吓退了几分。
“我没事。”秦筝被一提醒,脑海里陡然现出方才程森森□晃动的身体,无缘无故的干呕起来。
“我操!你这小子,老子分明没邀请你来,竟然还敢在老子家里下手,你胆子也忒 ...
(肥了点吧?”宋书简说时已经走到了程森森面前,随脚踢了点旁边的衣物到他身上,双手环在胸前吊儿郎当的问道。
“宋少爷,我也是一时见色起义,我下次绝对不敢了,宋少爷饶命啊!”程森森此时知道自己肯定是完蛋了,也顾不得先穿衣服,赶紧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道。
“呦,还想着有下次哪,看起来你胆子还不是一般的肥啧啧——”宋书简说时不知何时手上已多出了一把光可鉴人的小刀,还饶有兴致的在小刀上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我这把好刀,偶尔我会拿他削削水果丰富下食谱什么的——”
“宋少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程森森此时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下意识的捂在自己的命根前,面如土色的求饶道。
“这种场面太血腥了,我也舍不得我的这把好刀。嘉涵,你们学青社的跆拳道不是一流的么,正好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也露一手给我瞧瞧呗——”宋书简说时,恋恋不舍的又把自己的小刀给收了起来,而且为了留足空间给林嘉涵,说时特意走远了几步。
“我兄弟看中的女人你也敢动,真是活腻了!你这种人渣搁平常我都懒得出手,今天算你走运,可以领教下本少爷的螳螂腿!”林嘉涵说时先是一声李小龙式的低吼声,随即便朝程森森猛地踢打下去。
暗室内随即响起了程森森的哭爹喊娘声。
“我知道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也是受人差遣而已——”程森森一边惨叫着一边还不忘替自己辩解。
“嘉涵,你先停下。你说你是受谁差遣的,难不成还有幕后主谋?”宋书简说时分明一脸的揶揄,而且上来右脚毫不客气的一记蹬在程森森的背上。
被这力道踩得快要贴地的程森森继续讨饶道:“也不是受人差遣,只是大家都谣传秦小姐不是处汝,而且床上伺候人的本事一流,我一时喝高了才会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是不是处汝干你半毛钱的事啊?”宋书简说时又加重了力道,程森森早已脸面贴地了。
“你说的谣言是谁传出来的?”未料到一直在角落处安静观望的秦筝忽然出声,她这般幽冷的语气无端让室内的宋书简和林嘉涵都听得毛骨悚然起来,当然厉止衍除外。
“是姜小姐——她也是随口说说的,被我当真了——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都是我自己一时糊涂——”程森森原本是为了求生脱口而出,说出口后又陡然觉得不妥,赶紧改口道。
秦筝本来是循着声音随意往程森森的方向望了一眼,只是视线才看到程森森光着的上半身,想起先前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场景,又翻江倒海的干呕起来。
“刚才他的哪只手碰到你的?”厉止衍突然出声问道。
“右手。”也不知道怎么的,秦筝分明知道厉止衍的心思,简短的应道。
话音刚落,林嘉涵和宋书简陡然发觉厉止衍竟然就到了自己的面前,而且他到之处,莫名的还激起一股寒风,所过之处衣角分明有掀动起来。
难道是刚才自己教训程森森教训的太起劲的缘故?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闪到这里了。
快!实在是太快了!两人的脑海里不约而同的这般质疑道。
说也奇怪,许是厉止衍身上那股见佛杀佛见人杀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原本还踩在程森森背上的宋书简也不由自主的放下了自己的脚,主动走远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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