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2月16日
第九口咖啡
微风,细雨。
我不停擦拭着窗户上的水气,一声不吭。一旁的貌貌小心翼翼地调节着气氛,尽量多的让文杏绽出笑容。而我的脸,漠然无神。
文杏已在这两天了,可我却还找不回丢失的梦想。最后文杏叹了很长一口气,这让我意识到下面一句话是她尝试的最后一次努力。她说:易燃,到我家住几天吧。貌貌也一起去。
我望了望貌貌,他瞳孔里明亮的闪动暴露出对此浓厚的兴趣。
我点了点头。
文杏家乡的天空很美,白天湛蓝,晚上星光四溢。那些田埂间的泥巴路,我已经很久没打着赤脚踩过了。
落日下的我背影孤单,身后的貌貌与文杏却欢声笑语。他总是那么容易与人相处,不会像我,沉闷呆滞。
晚上我与貌貌睡在一张床上,谈话间我突然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让貌貌和文杏认识,是个无法挽回的错误。貌貌暗示我放弃文杏的言论是那么准确地切中我的要害。在他面前我就是个赤祼祼的白痴,无力抗拒他的那种精神威胁。
我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猎艳高手要对文杏下手了。
但我仍没有料到,貌貌的进度是如此迅猛。
三天后,当傍晚去打枣的我提着一筐枣果喜滋滋地趁着夜色回到文杏家时,我看见了文杏和貌貌正在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