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2月16日
我们站在麦当劳随时都很多的人流里面说了几句,我说那么你回去给我打电话,我走了。我指夏城南给她看,我说,我走了。
她笑了说男朋友啊,我说,是啊。
她说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一个月了。
我和夏城南是一个月以后分的手。分手以后我给于潜打电话,我说于潜,我又是一个人了。
她说一个人多好啊,我早就是一个人了。
接下来我和她都陷入了疯狂的工作状态,我不停写我的稿子,接下更多甚至是莫名其妙的稿约,而于潜,帮人跑装修,发过来越来越像建筑工人的照片。她说妖啊,我累得要死了。
我说我也是啊我也是啊。
可是我们都没有死。于潜存到了钱回成都买房子,我存到了钱去越南挥豁一空。
然后,我们两个的父亲同时生病了。而且,是同样的病。隔着一个月,都住在同样的医院。
于潜回成都。我两次要去见她都没有见到,一次是在路上我被偷了手机,丢掉了她的电话号码。第二次是她丢了手机,接不到我的电话。第三次我们终于见面了。在购书中心门口,我像等网友见面那样坐在阳光里面等她。后来她就在我后面出现了。她的头发很长了,卷曲的妖魅的垂钓下来,用兰蔻的奇迹,把黑色睡裙穿在里面,外面穿桃红色的大领口长袖雪纺上衣。
我看见她我就笑了,我说,妖啊。我扑上去抱她,她说哎呀,我回来了。
我们去吃麻婆豆腐,吃玉林串串香,去逛我很久都不去的春熙路,买衣服,买裙子,然后,坐在西南书城门口,吃章鱼小丸子。
我们一直笑着讲话,讲新的男朋友,新书,新房子,赞赏对方的新发型--对于我们父亲的病,绝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