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主子走的是这一步棋,而且此事由她全权负责,知情人少连看守的人也不多,陷入这种皇权斗争之中,她的处境已经是无法自主的呢,将来她说不定还是会被牺牲掉的那个人,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保命聂枫的性命。
虽然主子对他还有一丝情份在,但她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因为情字就安心的放过她们呢,何况聂枫又有这样倔强的性子,想到自己唯一的亲人,聂青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
“聂统领,到底要不要请大夫?”一直守在门口的青衣丫环进来问道。
聂青抬头冷眼一瞥道:“这不过第一次发作,不必管她,明晨症状就会减轻,到时再来回报,现在回去瞧瞧,暗中观察就行,不用上前服侍。”
“是!”青衣丫环恭谨地点头退了出去。
这种毒初发之时,只是类似风寒症状,以后会越来越严重,主子要求加大剂量,看来主子的计划加快了,聂枫一定要赶紧离开才好,用什么借口说服他毫不怀疑地走呢?
聂青走至屋廊,夜凉如水,回想当年,聂家也是官宦之家,娘亲官至中书令,只娶得一夫,夫妻二人情投意和,羡煞旁人,谁曾想一纸书信招来杀身之祸,还有一些疑点她现在也不曾解开。
她当时游历在外,枫弟则在外习武,两人连爹娘的最后一面也不曾见到,都说娘亲是畏罪自杀,爹爹是殉情而死,现场也找不出任何证据来,而女皇当时因为通敌书信的事情愤怒,本想连罪她们姐弟,要将她赐死将弟弟没入妓家,多亏主子求情才保了下来,从此留在主子身边效力。
她本来不愿为朝庭效力,但为了报恩并查明爹娘的死因真相,不得不留在京城,可一晃三年过去了,一丝一毫的线索都没有,唉!
“聂统领,不好了!出事了!”正想得出神,先前那名青衣丫环去而复返,神色慌张。
聂青不喜属下行事慌张因此不悦地喝斥道:“什么事!”
“那,那人不见了!”
“你说什么?”
“属下回去查看之时,已经不见了人影,床铺凌乱,不知……”
“闪开,赶紧让所有人查找!”聂青也紧张起来,府内人虽然不多,府外却是防卫森严的,人怎么会不见呢?但愿还在府中,不然她可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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